笔趣阁 > 极恶男子 > 747李易的笑声

747李易的笑声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t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李易知道,“刀”的手刀功夫,必须要挥动起来才能伤敌,并不是他的掌缘像刀一样锋利,是以只要“刀”的攻势和气息一停,便没有了威力,李易便打算用这种近身缠斗的方法,叫“刀”失了优势。

    “刀”右手被圈住,左手立刻来救,却不攻向李易的手腕,而是直接斩向李易太阳穴,正是围魏救赵之意。

    李易右手立刻上扬外展,靠在了“刀”的左臂内侧,同时右手手腕一翻,五指一拢,向里怀一带,卸“刀”的手腕。

    “刀”双肘同时外翻,双掌一招五更关门,削向李易双掌。

    李易不敢硬碰,只得沉腰低头,“刀”双手手刀一推而过,将李易头上的草帽一推而落,李易的头发也被削掉了一丛。那草帽被“刀”的刀气也激荡,还没等落到地上,就四分五裂了。

    两人出招迅速,变招灵活,直到这时才四只脚落在石面上,李易的头发四下飞舞,一部分被风吹散,飘向四外,另一部分则落在两人中间。

    塔下周飞等人的心便不由得一提,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连蒋锐也不能例外。

    黎心雨在塔中间向上着,视线被挡住一部分,心里比别人更急。

    两人各自双脚落地,便立刻向对方展开了进攻,两人都使进手招数,招招到肉,手手惊险。

    这顶端的石砖也不过几尺见方,李易一上来就是咏春短桥,心想南拳拳打伏牛之地,这种小地形刚好适合,而“刀”则不断的以硬碰硬,想要把李易斩伤。

    李易打了一阵,见咏春的招数用不上,摊手也就罢了,伏手和膀手很容易碰到对方的手刀刀锋,便立刻转换为八卦步。在这几尺见方的石面上围着“刀”转起了圈。

    “刀”对这种八卦步有些不适应,跟着李易转了几圈,只转的头晕脑涨,忙大喝一声,左手手刀由下至上斜劈出去。硬削李易双臂。

    李易忙迈到景门。左手白鹤亮翅,撩“刀”的腋下,顺势点他极泉穴。

    “刀”忽然换招,一招白凤朝佛。双手手刀翻到两边,随即合掌成拜佛式,双掌合并劈向李易手肘。

    李易早知道“刀”的手刀不只是锋利,还有招数,而且招数十分精巧。心里早有准备。

    可是“刀”这一招换的十分精巧,李易已经无处躲闪,只得向下一沉,合身扑在石面上,向前一滚,将这一手刀躲开。

    “刀”一招得手,立刻进步跟身,俯身又是双手合十,双手刀用力下劈。

    石面并不大。李易这一滚,已经到了边缘,忙右脚向外一捻一撑,身子向左窜了过去。

    “刀”这一手刀劈空,正中石砖一角。“刀”的刀气极重,哗的一声,将石角劈掉一块。

    “刀”进步跟身,追在李易身后。李易接连滚了三滚,“刀”将金字塔顶端的这块方石也劈掉了三角。石块顺着金字塔向下滚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李易这种姿势接连滚了三滚,又换了三次方向,势头已尽,等“刀”的第四刀劈到的时候,李易动作稍慢,只感到后面刀风压身,衣衫已经被刀风斩破,后背一凉,李易暗叫不好,只得再向前一扑,身子已经从塔顶跌了下去。

    塔下周飞、蒋锐等人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脏停止了跳动。

    李易这时身子跌落,这要是从塔顶跌下去,“刀”再从后面追杀过来,李易中途不得支撑抓拿,直摔下去非摔得粉身碎骨不可。

    刚巧“刀”又将最后一块石角劈掉了,这块石角正从李易面前跌落,李易忙右手一兜,将这石块抄在手里,左手横着一伸,扳住上数第二级石面,止住身子下落,立刻使出大摔碑手,将右手这块石头反手掷了回去。

    “刀”正要追杀下来,忽然迎面劲风扑面,暗叫不好,再要用铁板桥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忙双手并住,向前一撞。

    这一下硬碰硬,石块正碰在“刀”的双手手刀刀锋上。

    轰的一声巨响,大力碰大力,“刀”只觉双手剧震,那石角被他的手刀劈成了数块。

    石块碎裂中,李易已经从下面纵了上来,迎头就是一拳,李易右手打拳,左手已经从下面探了进来,直戳“刀”的胁下。

    “刀”手腕酸麻,暂时没法再用手刀,只得向后一纵,李易不放过这个机会,向旁一迈步,反手一抄,将“刀”的右腕抄在手里,立刻用大摔碑手向外甩去。

    “刀”对李易的大摔碑手并不是很了解,不过也在心里留上意了,一见李易瞬间手臂肌肉暴涨,比原来粗了三倍,就知道要不妙,左手立刻向李易右手手肘切去。

    李易感到风声劲猛,不敢把大摔碑手的力道用实了,如果硬要将“刀”甩出去,怕是自己右手也保不住。

    这种招数李易用了两次了,可是都因为“刀”反应太快,要来个两败俱伤,以致自己不能成功使出全部力道。

    李易心里焦躁,又不舍得轻易松开“刀”,一咬牙,脚下迅速的迈开八卦步,转了半个圈,抓着“刀”的右腕的右手方向一变,将“刀”用力向地上摔去。

    “刀”被李易一带,失去了重心,头脑有些发晕,忽然身子向地上撞去,忙双手再次合十,硬撞向石面。

    “刀”的手刀劲道用到了十成,这胡夫金字塔的最顶端石块被“刀”切出一大道裂缝。

    “刀”十指一拢,抓住碎石块向李易胡乱抛去。

    李易左手一抄,将石块扫到一边,进步跟身,忽然使出从杜阔海那学来的一招千鬼闯林,右手不住的变幻,扫击点挑,撩拨戳抹,盖压抓崩,多种手法瞬间攻向“刀”。

    “刀”的双臂被石面震的又酸又麻,勉强站起身来,见李易掌法忽变。心里奇怪,不知如何拆招,只得后退。

    可是李易这一掌的最后一招变式十分奇妙,忽的一抹,已经拍到了“刀”的胁下。

    “刀”向后一倒。顺势滚了出去。以卸李易这一抹的力道。

    “刀”跌到下面,顺手削掉一角小石块,向李易掷来。

    李易用接暗器的手法将这石块接住,反手打出。“刀”窜向一旁,这石块撞在下一级石面上,直撞的石屑纷飞。

    四周暗了下来,大地上一片昏黄,太阳只剩下一小块。两的身影变的模模糊糊,下面的人已经不大能清李易和“刀”的身法。

    这时“刀”已经跳回了石面,他手腕上力道渐复,跟李易又斗在一处。

    两人跳跃窜动,你来我往,力气都渐渐不支,可是招数却越来越险。

    李易心里急的不行,眼太阳就要落山,却始终想不出用什么样的方法取胜。正在焦急当中,“刀”忽然中宫直进,一股劲风推李易头顶。

    李易的头发已经被“刀”削的七零八落的了,这时被刀风一推,李易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想到了破解手刀的法门,这就像在阴暗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李易不由得喜出望外。

    “刀”这一下没想着能伤到李易,眼见太阳要落山。只要跟李易打的势均力敌,自己就能赢。

    可是没想到这一刀推出。李易居然没躲,还把眼睛闭上了。

    “刀”微微一愣,这一刀还是推了过去,可是在手刀临到李易身前时,李易身子这才微微动了动,这一刀便贴着李易的头发直擦了过去,削掉了一大丛头发,相差不到一毫。

    按武学常理,李易这时应该侧身反手击打“刀”的足少阳胆经和手三阳经,可是李易却同样中宫直进,双手向外一摊,将“刀”的双臂格至门外,同时双手叉向“刀”的脖子。

    这一下纯属近身打穴,要求人反应迅速,“刀”见李易的双手到了,再要收双臂已经不及,只得退了一步,双臂向里压。

    可是李易现在突然变的身法幅度极小,而反应却极为敏锐,“刀”心里一凛,暗道不好。

    原来李易在刚才的一瞬间,悟到一个道理,“刀”的手刀必须以极大的劲力猛推,才能有击打效果,按武学道理,要么折其手腕关节,要么近身贴打截拳,都是对付手刀的正经办法。

    可是“刀”动作太快,劲力太猛,李易轻易不能欺身入怀。

    但刚才“刀”一手刀推来,刀风吹动了李易的头发,这叫李易一下子想到,光凭眼睛是不行的,既然手刀的刀风无法避免,那不如闭上眼睛,光凭皮肤的感觉来判断手刀的来路,这样反应反而会更快。

    李易这时已经没有了退路,当下冒险闭上了眼睛,虽然眼前一片黑暗,可是心里却像是打开了一面窗,心灵的窗户前一片金光闪烁。

    “刀”的手刀刀风就像是金线,在李易的心灵眼睛前划出一道道轨迹,李易只微动身形,便轻松躲开,同时双掌直冲中宫,并趁机反扣倒捋,去折“刀”的手腕。

    李易这一变招,“刀”立刻感到无法应付,当一个人赖以取胜的绝技遇到了克星时,心里会产生极度的恐惧。

    “刀”可不敢像李易这样闭目打斗,只得加紧了进攻,打算拖延时间。

    可是李易出手短寸绵密,时而中宫直进,时而外折关节,时而出奇招点穴,逼的“刀”已经无力应付。

    太阳渐渐下沉,下面的人几乎已经不能分清这两人谁是谁了,李国柱用狙击镜的虽然清清楚楚,可是两人身形变化太快,就算想作弊帮李易,也没法开枪。

    “刀”被李易逼的不住后退,忽然后脚跟一虚,已经踏到了石面的边缘。

    “刀”一咬牙,大喝一声,双掌一并,并起双手手刀,对着李易硬撞过去,这一下要是两人硬碰在一起,必定双双倒飞而出,算是平手。

    李易虽然闭着眼,可是却能感受到太阳几乎要完全落山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刀”又是一招白凤朝佛攻向自己,李易一见心中一喜,等的就是这招,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刀”的手刀到了近前。李易轻喝一声,双掌忽收,嘭的一声,将“刀”的双掌牢牢的夹在双掌之间,正是空手入白刃的手法。

    高手过招。一个失误就决高下。“刀”的双手一入李易掌心,就知道大势已去。

    李易这时不管是横扭,还是斜抛,又或是下面出脚。“刀”都输定了。

    李易哈哈大笑,忽的睁开眼睛,既然已经赢了,他也不想扭断“刀”的手腕,不必把事情做的那么绝。当下右脚向前一探,脚尖点中了“刀”的小腹梁门穴,同时喝道:“中!”

    “刀”的大穴被点,全身僵硬,再也不能动,这一仗确实是输了。

    就在同一时刻,太阳的顶端也终于完全的沉到了地平线下面,四周忽的变暗。

    下面周飞等人听到李易的笑声,就知道李易赢了。忍不住欢呼起来。

    塔中间黎心雨也叫了起来,她早就憋不住劲了,立刻向塔上纵去。

    李易又累又痛,身上被手刀割伤的地方不计其数,可是这场仗打下来。李易也积累了不少的经验,心里的喜悦是常人无法体会的。

    “刀”沉声道:“你赢了。”

    李易笑道:“只是侥幸罢了,大家化敌为友,咱们下去吧。”

    李易正要去解“刀”的穴道。忽然脚下一虚,咯啦一声。暗叫不好。

    原来李易跟“刀”在胡夫金字塔的顶端这一战,内力激射,“刀”将最顶端这块石头斩了无数刀,李易用摔碑手的时候,力传于地,对石块也有极大的损伤,所以这石头本身已经伤痕累累,初时不显,这时才四下散开。

    不只是最顶端的这块石头,就连下面一级的石块也酥解了,上下一块迸散,发出哗啦啦一声巨响。

    石块一散,李易本能的向旁跳开,可是“刀”身子不能动,一只脚又只踩了一半,穴道尚未解,立刻随着碎石向下面跌去,塔下众人不由得爆发出一阵惊呼声。

    李易跟“刀”斗了这么久,已经惺惺相惜,一见“刀”摔了出去,忙向前一扑,跟了下去。

    “刀”的身子斜飞下去,李易紧随其后,两人向飞人一样,斜着跌向下面,李易抓了两抓,可是仍然差了一尺抓不到。

    黎心雨在下面仰头一,见两个人影向下跌来,虽然不清哪个是哪个,但似乎后面的要救前面的。

    黎心雨无心细想,她离的尚远,不及出手,正巧见身旁有大石块滚落,忙准方位,娇叱一声,用绵劲将这石块倒踢了回去。

    这石块带着绵劲阴力倒飞回来,正撞在“刀”的背心,将“刀”的身子撞的翻转了半周,在半空中略一停顿,“刀”的双腿也自然一分,甩了起来。

    李易眼疾手快,一机会来了,双脚在石面上一撑,身子激射过去,嘭的一把将“刀”的右脚脚踝抓住,随即五指一紧,指指正中三阴交,将“刀”的穴道解了。

    李易此时离塔身较远,没法反手扳住石面定住身形,当下急中生智,横着一抛,将“刀”甩向金字塔的侧面棱线。李易自己则借力横着弹开,甩向了另一条棱线。

    “刀”以为这次死定了,哪知李易奋不顾身出手相救,摔到中途,穴道也给李易解了。

    “刀”心里急剧变化着,身子已经横飞了出去,他飞的并不快,眼前阴影一闪,知道正巧到了金字塔的一条棱线处,忙伸左手一勾,扳住了石块的一角。

    李易跟“刀”一样,身子横着飞出数米,也到了棱线边缘,不过他心里早有准备,从容的双手一扣,把身子挂住,因为惯性的原因,身子沿着这一边转了个直角,直甩到金字塔的另一面。

    两人手足自由,又扳住了石面,便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以他俩的身手,从塔上下来已经不难。

    黎心雨纵上来,李易出声叫她,两人互相扶着,一级一级的下了塔。

    “刀”也从金字塔上下来,走到巴不鲁身旁,承认自己输了。

    地上已经开了灯,把四周照的通亮,李易来到巴不鲁面前,笑道:“哥们,你们的圣灵可以安稳的睡了。”

    蒋锐将李易的话翻译了。巴不鲁先是不说话,隔了半晌才道:“你很好,跟我来。”

    说罢转身上车。

    黑金的帮众们胡乱叫着,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蒋锐道:“他表情,不再有敌意。咱们放心的跟他走吧。”

    李易笑道:“我现在手软脚软。别说豹子,来只猫我都死定了,不跟人家走也不行啊。”

    “刀”慢慢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李易。道:“我还在华夏国的时候,我师父跟我说,手刀的至高境界是无风刀,轻轻一出手就能削金断石,不生霸气。那是气在一瞬间所产生的巨大能量,那是化劲,而我只练到了明劲。

    我输了,我输的心服口服,你昨天的功夫还不如我,今天没有用双刀就能赢了我,可见你的天资过人。李易,跟我们来吧,你们这些人不会再有危险了。我保证。”

    李易笑道:“该不会请我们吃夜宵吧?”

    “刀”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道:“是要请你们吃夜宵,只怕这些肉你不敢吃。”

    李易被周飞抱着上了车,手下已经都被放了,李国柱也赶了过来。众人各自上了车,车队跟在了黑金车队的后面,向城里驶去。

    开罗这个时段正是热闹的时候,诸多夜场向各国游客敞开。灯红酒绿,歌舞狂欢。

    巴不鲁黑金的老巢在东城区热络瓦酒吧。这一带是城市的黑暗区,车队一开过来,李易的鼻子里先闻到的是刺鼻的酒精气味,混杂着潮湿和腥臭,耳朵里先听到的是节奏感极强的参杂着金属音的黑人说唱音乐,混和着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眼睛里到的则是一个个火辣爆烈的裸露身体,不断闪烁的灯光,和黑黄白相间的皮肤。

    巴不鲁一带人回来,他的手下立刻出来迎接,一群黑人拥在酒吧前的广场上,气势极大,颇有一番惊心动魄的感觉。

    李易在一路上运息调理,这时体力已经恢复大半,腰间使力,轻轻一跃,从车里跳了下来。

    巴不鲁把手下召齐,叽哩咕噜说了一大通,蒋锐道:“他说的好像是当地土语,我也听不大懂,不过意思好像是向大伙介绍你。”

    果然,巴不鲁说完之后,把李易一把拽了过去,向大家介绍,这次说的却是英语。

    李易用机翻译了一下,巴不鲁大概的意思是说李易是个勇士,安慰了圣灵,今天要跟李易和李易的朋友狂欢。

    巴不鲁的手下不断的向李易等人呼喝,估计是问好的意思,李易有心搞笑,也学着这些人的叫声呼喝起来,没想到效果极佳,下面的喊声更大了。

    巴不鲁叫“刀”带着李易受伤的手下和黑金帮中受伤的帮众去酒吧后面治伤,他们有当地的治伤草药,随即将李易等人带进了热络瓦酒吧。

    热络瓦酒吧很大,虽然有些脏,不过各种音响设备都很齐全,还是高级货,价格不菲,里面大多数是黑人,也有白人和黄种人,一个个红发绿眼,像妖精似的。

    整体上,跟国内的酒吧没什么两样,只不过人的行为更加疯狂原始,好几对男女脱的精光,正在**,那些女人一就是生猛品种,叫声甚至比音乐声还大。

    巴不鲁把李易等人带到酒吧正中,这里有一个半包围的空地,估计是帮中首脑人物接待贵客时才能坐的,没有沙发,便是用非洲本地的草木编成的坐椅和桌子。

    李易往椅子上一坐,又凉又透气,特别舒服。过不多时,“刀”从酒吧后门进来,给李易带来一些草药,是用来给李易治身上的伤口的。

    这些草药好像刚从地里拔出来,根上还带着泥土,黑不溜秋的,李易了直作呕。

    巴不鲁呵呵傻笑,叫来一个黑皮肤的舞女,这舞女只穿一条三角内裤,一对**扑愣愣直晃,笑着弯下腰来,随手拿过一瓶酒,喝了一口,然后用嘴里的酒清洗草药上的泥土。

    洗的差不多了,这舞女便将草药全都塞到嘴里咀嚼,嚼了一会儿又吐出来,用力一抓李易的大腿,把草药泥一下一下的糊在了李易的伤口上。

    要不是她是个女人。李易真想一脚把她踢出去,打死也不会糊这种东西,这玩意一碰到李易的伤口,李易只觉伤口处像是被马蜂叮了一口一样,直疼到骨头里。

    只不过当着这些黑人的面儿。李易强忍疼痛。还勉强露出微笑。

    说也奇怪,过了没有几秒钟,各个伤口忽然有些发凉,疼痛大减。全身舒舒服服的,这药果然有效。

    那舞女一脸浪笑的着李易,像蛇一样的爬上来,给李易敷身上的伤口,两只**正垂在李易的小弟弟上。虽然李易对这黑女人的脸和身材并不感冒,但是这种极富弹性的触感,叫李易也不禁直立起来。

    巴不鲁哈哈大笑,四周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一齐仰头喝酒。

    巴不鲁拍拍李易的肩,道:“你身边的女人没有我的女人丰满,想要她吗?今晚她就是你的,她会很多姿势。”

    这话是蒋锐帮着翻译的,黎心雨本来就忍不住了。一听之下,大声喝道:“放屁!叫这娘们滚开!”

    蒋锐笑着对巴不鲁道:“李易的女人不喜欢你们这的女人来骚扰李易。”

    巴不鲁却并没有生气,相反还极为可爱的又大笑起来,把那黑女人一把拉到怀里,在她的后背上用力的抚摸着。道:“黄种女人喜欢吃醋,很有意思。你的腿功很好,我很喜欢。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尽情的喝吧玩吧。”

    说罢拉着那女人走开了。

    “刀”走过来坐下。对李易道:“大家从今天开始就是朋友了,巴不鲁头一次这么高兴。李易,那笔基金我们不打算跟你争了,你明天就走吧。”

    这么一闹,李易反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在李易心里,对这些黑人哥们始终有种感觉,就是觉得这些人挺可怜的。

    黑金这帮人虽然原始野蛮了一些,不过倒也挺可爱,现在胡里胡涂的就化敌为友,五亿元说不争就不争了,这叫李易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过意不去。

    李易道:“没有关系,大家公平竞争,我查我的,你们查你们的,毕竟花了一千万报名,不查就赔了。”

    “刀”奇道:“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内情?”

    李易苦笑道:“哥们,咱们都闹到这地步了,我还用的着骗你吗?我真的不知道内情。

    在新加坡的时候,那个什么狗屁主任说我当晚就在柳飞红的酒吧顶上,这我承认,不过我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不过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我的人干的。”

    “刀”沉吟半晌,道:“这我知道,我也相信。我加入黑金帮十多年了,我原来在华夏国、台省、印尼和新加坡都有些朋友跟手下。

    上次从新加坡回来之后,我就派人出去查,后来查出来应该不是你下的手。不过我计算了一下杀手的位置,从那个角度和距离来,如果你的人也在屋顶,应该有可能到。”

    李易道:“或许吧,不过我们当时都盯着酒吧后院,没有四下瞭望。想来那个狙击手也是个高手,会隐藏自己的身形。

    你原来是华夏人,怎么跑这么远来到埃及加入黑帮了?这里有什么故事吗?”

    “刀”仰身靠在椅背上,幽幽的道:“我在国内学艺十年,练成双手手刀,后来杀了人,辗转各地,再后来就入了黑金帮。当时我还加入了伊斯兰教,因为我想彻头彻尾的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那个时候巴不鲁还不是帮主大哥,我是亲身经历了两代帮主的,现在帮里奉我为元老,很多事情我都有发言权力,其实我今天才四十多岁。

    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就像是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不过现在政府有新的政策,要打压黑帮,所以我就跟巴不鲁商量,想弄一大笔钱,然后带着兄弟们离开这里,再也不过这种日子了。”

    李易点点头,心里忽然一阵冲动,脱口而出道:“想得这笔钱可不容易,这样吧,大家不打不相识,如果我以后能得到这笔钱,我分你们一半。”

    “刀”一愣,随即笑道:“别开玩笑了,那是整整五亿。对了,我你有种抛掷手法。十分凶猛霸道,那是什么功夫?”

    李易道:“这也是我偶然所得的,叫大摔碑手。”

    “刀”道:“原来如此,这功夫跟我的功夫有很相像的一面,只是有些细节我还没想清楚。”

    李易忙道:“那大家一起切磋研究一下。”

    两人都是高手。一说到武功自然都来了兴趣。当下李易把大摔碑手教给了“刀”,而“刀”也把手刀功夫教给了李易。

    李易这才发现,原来手刀的内力发放方法跟大摔碑手很像,在刚劲时期都是瞬间发力。用这种暴发力来断金碎石。

    只不过手刀的内劲要集中在掌缘,刚劲明劲时期,练到一定程度,掌缘小鱼际会生出一条金线。

    李易的内力横向比较已经算是很深厚的了,这全仗着路小花的帮助。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像李易这种高手,学习新功夫,无非是领悟加技巧加基本功,“刀”一给李易解说手刀的内力运用法门,这就像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一样,李易立刻就明白了。

    两人这一晚上都没有睡,一直在交手切磋,等到天光放亮的时候,李易已经能用手刀削断木板布料了。

    “刀”道:“我师父教我手刀的时候。说这种功法到了最高境界就是暗劲化劲阶段,出手无形无气,却能伤人,毁物初时不显,过后才破。打人不伤筋骨,却伤内脏,不过我我还要再过几才能练到这种程度。”

    李易道:“在这个时代,练到这种程度就已经是高手了。又有谁能达到你现在的功力啊。”

    此时两人惺惺相惜,已经结成了忘年之交。

    李易在巴不鲁这里住了两天。白天的时候又去金字塔玩了玩,这时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当下跟巴不鲁告别。

    临行前,李易站在高台上,叫蒋锐帮忙翻译,当着黑金帮所有帮众的面道:“我李易说话算话,如果这次我能得到这五亿基金,我一定分一半出来给大家,如果我做不到,叫豹子把我吃了。”

    巴不鲁还不知道李易跟“刀”说过这样的话,一听之下也愣了,但很快便涌起一阵冲动,将李易紧紧的搂在怀里,回头向手下振臂高呼,只不过喊的是什么,连蒋锐也听不明白。

    巴不鲁放下李易,从腰间摸出一块木头来,上面雕满了花纹,还有一股腥气,巴不鲁把这木头塞到了李易的腰里,又搂过李易的头,在他的红印上用力一亲。

    “刀”道:“这是我们在圣树林里一棵扎亚树上切下来的木块。这木块经过了族中长老的开示,现在有了神奇的魔力,可以阻止一切猛兽伤害到你,如果你练习得当,还可以指挥各种凶兽。”

    李易笑道:“真的假的?这不大科学吧?”

    “刀”用手捂着胸口,十分虔诚的道:“我们都相信。”

    李易这时也不便开玩笑,郑重的把木片,也效仿“刀”以手捂胸,道:“洪扎不勒。”

    这是李易这两天新学的一句词,是当地土语,意思大概类似祝大家心想事成之类的。

    跟黑金帮的人告别,李易带人从开罗乘车又回到了自己的游艇上,这时游艇已经一切准备就绪,李易检点人数无误,立刻叫德安利开船。

    在途中,李易把那木头拿出来,对着海里的鱼群比划,嘴里念念有辞,叫鱼群向各个方向游,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李易笑道:“我就知道这玩意不科学嘛,鱼也不听我的话啊,难道鱼不算是凶兽?那下回我找条鲨鱼来试试。”

    一路说笑着到了黎巴嫩,李易下一站想先回国到东昌去,这么坐船不是办法,于是在黎巴嫩下船改乘飞机。

    李易留下李国柱带着几个人乘游艇慢慢往国内赶,已经联系了黄文炳,叫黄文炳帮忙接收这条船,更改注册等问题也都交给他了。

    李易在海州很少能用到这么大的游艇,这船就暂时交给黄文炳用,黄文炳最近生意好的很,又凭空多了这么一条船出来,自然高兴,他叫李易放心,这船的一切相关事务都交给他来办,保准不出问题。

    李易带着剩下的九十多个手下在黎巴黎住了一晚,第二天搭上了去国内的班机。

    登机的时候,虽然李易已经叫大伙低调些了,可人的气质在那摆着呢,黑帮就是黑帮,再怎么低调别人也的出来。

    空乘安检的人员一九十多人“凶”纠纠的过来,立刻紧张起来,对着李易这些人里里外外查了个遍,只在李易身上查到了双刀,别人身上还真没有违禁品。

    因为其他人的手枪等武器,都已经留在游艇上,这次自然没有查到。

    查了一圈没有问题,负责人员却反而不放心,又查了一通还是什么都没有,最后只好放行。

    这飞机很大,能坐四百多人,不过李易的人就占了很大一部分空间,这些人服装又整齐,很多人身上还有纹身,结果一上飞机,就惹的那些乘客们血压升高。

    李易也没有什么好方法,只好叫蒋锐帮忙用摄心术安抚众乘客的呼吸和心跳,忙忙乱乱一阵子,飞机总算是升上了天空。

    着窗外的云彩,李易对蒋锐道:“我以前还经历过一次劫机。”

    文兰一旁笑道:“这事你都跟我们讲了无数次了,你多么英勇,多么无敌,还救了个空姐,救了个警察,又是枪战又是爆炸,这次还能编出什么新花样来?”

    李易尴尬的笑道:“是吗?呵呵,我都忘记了。那算了,不讲劫机了,这种事又不是每一次都能遇到。大家都累了,睡觉,睡觉。”

    飞机是直升华夏国的,今天只此一班,天气清朗,无风无雨,来能平安到达。

    飞了一阵,李易渐渐睡去,很快便做起了梦,梦见自己正坐在一堆华夏币里,四周全是钱,不用数就知道是五亿。

    李易把钱捆成几捆,向几个黑人哥们一扔,道:“这是你们的了,以后常来常往。”

    忽又梦见刘平安穿成乞丐样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怜巴巴的向自己要饭,自己则得意的道:“刘平安,你也有今天。”

    哪知刘平安忽然狂妄起来,直起腰来道:“李易,你先别得意,你查到真正的凶手和主谋了吗?这些钱还不属于你。”

    说完,这些钱立刻化成了飞灰,在李易身周一转就没了。

    李易轻呼一声从梦中惊醒,蒋锐一拉他的手,柔声道:“做恶梦了吧?”

    李易吐出一口气,点了点头,道:“是啊,我梦见刘平安笑话我,没找到主谋就妄想得钱。”

    蒋锐却神秘的向右前方一指,小声道:“你这个梦算是做到点儿上了,你也真够走运的,你那个人是谁?”

    李易很奇怪,顺着蒋锐手指的方向去,只见一个外国人正从卫生间走回来,走到第四排的位置上重又坐下,打开报纸来。

    虽然这人戴着墨镜,又把帽子压的很低,李易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失声道:“拉尔夫!”

    这人正是陆氏基金的主任之一,那个德国人拉尔夫,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架飞机上?

    蒋锐掩住李易的嘴,小声道:“我一早就盯上他了,他比咱们上飞机晚,样子是一个人,放心,他没注意到咱们。

    他当时手里提着箱子,不过他的动作和神情,箱子里装的不是机密文件,只是生活用品。

    不过他改变体位的时候,左肩总是稍稍向后拉一下,我猜重要的文件就在他左面的衣兜里,这人办事严谨,重要的东西是贴身带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