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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3遇到了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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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易道:“什么?”

    蒋锐摇摇头,道:“看不到表情,我分析不出来,我总觉得范松好像要办件什么事似的。”

    信息不足,蒋锐也没有办法,两人回到酒店就睡了。

    第二天,李易跟范松联系了,两人一起去办移交手续,临出来的时候,李易见小巧脸上一副十分不解的表情,显然对于范松把场子卖给李易不满。

    有钱好办事,只花了两个小时就把手续办好了,范松把产权证交给李易,李易也把钱打到了范松的账户上。

    看着范松的脸,李易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有事要办?”

    范松道:“这不关你事,我希望你对小巧他们好一些,如果小巧要走,你也别拦着。”

    两人之间再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当下分开,李易回到酒店,叫上手下人,直接去坐台院。

    李易带人到了坐台院,见小巧正领着一帮人在门口堵着。

    李易道:“这是在欢迎我吗?”

    小巧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李易把证件一举,道:“在法律上,我现在是这里的老板。”

    小巧道:“我不承认你。”

    李易一笑,道:“好啊,那你可以走,我给你一笔钱。”

    小巧道:“我不知道少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我不管,除非你从身上踩过去,否则别想进这个门。”

    周飞上去就是一拳,正打在小巧的胸口,小巧功力比周飞大,可是这一拳却没有躲,也没有还手,而硬挺了下来。

    周飞一见也不好再打,只是道:“好狗不挡道,你现在挡的是你的老板,我报个警就能把你抓到局子里去。”

    小巧冷哼一声。并不理睬。

    李易要是想硬闯,当然十分容易,就算把坐台院的这些员工都辞了,重新招聘,也完全有可能。

    不过李易不想这么做,当下道:“小巧,有些事我不方便跟你多说。你以后可能会知道真相,既然你们不想在这里为我干活,那也好,你们全走吧,我给你们钱。”

    小巧仍然不理会。

    李易道:“你这样叫我很为难,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小巧仍然不理会。

    李易有些怒了,右手疾伸,噗的一声,点中了小巧的穴道,身子一晃,闪到人群里,随手戳打。将一干人的穴道都点中了。

    李易又绕到小巧面前,道:“现在你还怎么拦我?”

    小巧说不出话来,却气的满脸通红,忽然一张嘴,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李易忙向后一闪,这一口血吐在地上,小巧身子一晃。摔倒在地。

    李易一皱眉,过去一看,小巧已经死了,这小伙子肯定是用内力想冲破穴道,但是功力不纯,结果吐血身亡。

    李易很闹心,只得报警。警方来了之后倒没有为难李易,而是按正常程序初步验尸,断定是胃底静脉破裂出血,出血量极大。导致休克低灌注致死。

    等一切处理完毕,已经是下午了,小巧一死,其余的人当然就没法再跟李易对抗了,这些人有的答应留下来继续做事,有的心念故主,便悄悄的走了。

    折腾了一整天,李易总算是接收了坐台院等几个场子。

    李易手下有人手,叫周飞带着人分散开来,安排到这些场子里做事。

    麻一笑又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是在五月二十号,李易现在就等着这一天赶紧到来,再等自己的赌厅步入正轨之后,好回海州休息几天。

    自打李易经历了范松的事情之后,心情烦乱,虽然事不关己,可是也难免有所触动,在蒋锐的开导之下,李易的心情这才慢慢的好起来。

    这一天,李易一个人出去散步,沪市的夜景是很美的,都市躁动的现代气息被黑暗所掩盖,让人的心也安静了下来,那些明亮的灯光显得十分暧昧,叫人心神如醉。

    李易拿着小酒瓶在街上信步而走,看着街头这些穿着短裙的女孩一条条雪白的大腿,和裙底下时隐时现的春光,借着酒劲,李易只觉得这是人生最美妙的时刻。

    李易正走着,忽然感觉后面有人扑了过来,这人哪里能扑到李易,李易轻轻一闪便躲开。

    那人一下子扑空,哎呦一声,收势不及,向前摔去。

    李易听声音似乎是个女孩,忙一把抓这女孩的腰带,向回一带,这才看清,居然是那个二丫头沈馨诗。

    沈馨诗咯咯笑道:“差点就抓到你了吧?我是不是身法灵便?也是一个武学奇材呀!”

    李易笑道:“闺女,你一直都是这么二吗?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沈馨诗似乎对李易很有一种亲近感,也不避嫌,抓着李易的手道:“我从旁边的酒店出来,一下子就看到你了,你说咱俩是不是有缘?我晚上吃的好饱,你陪我散步好不好?”

    李易心说这傻丫头真是自来熟,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拐跑了?”

    沈馨诗一愣,道:“你不会真的把我拐跑了吧?”

    李易再一次无语中,看着沈馨诗那夜色也遮掩不住的青春气息,李易的心一阵跳动,轻轻将她揽在怀里,道:“走吧,我带你去玩。”

    沈馨诗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李易的怀里,用脸蛋在李易的胸口不住的乱蹭,似乎在感受李易身上的温暖,她倒也没动男女之念,只是把李易当成了好玩的伙伴。

    沈馨诗问道:“你知道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呀?”

    李易在沪市也有一阵子,去的地方不少,道:“我带你去赌两把,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沈馨诗哪里会赌博,不过一听之下却十分兴奋,道:“好啊好,咱们去玩牌。我妈不知道我出来,她还以为我在房里睡了呢。”

    李易带着沈馨诗走向附近一家小赌场。那赌场开在酒吧里,李易以前也去过。

    一路上沈馨诗说个不停,不住的问李易以前的“战绩”,李易也是有意逗小女孩开心,净说些有的没的,真的假的,惹的沈馨诗不住的娇笑。

    沈馨诗似乎不大避讳男女之嫌。像个小妹妹一样依在李易身上,两只小手在李易背上胡乱的摸着,像是抱着洋娃娃的感觉。沈馨诗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极具青春气息的少女风情,让久经风艳的李易也有些禁受不住了。惹的李易忍不住时而便在沈馨诗脸颊上亲一下,或是捏捏她的小脸蛋,沈馨诗好像也不在意。只是偶尔会发痒,痒了便咯咯直乐。

    进了酒吧,李易带着沈馨诗来到后面的赌场,现在沪市这个圈子里没有人不认识李易的,一看李易带着马子来了,不少赌客们都向李易点头哈腰。

    李易带着沈馨诗来到一张赌桌前,道:“这里赌骰子。你押大押小随便,我来下注。”

    荷官见是李易来了,还带着漂亮的小马子,立刻来了精神,把骰盅摇了摇,在桌上一放,道:“买定离手!”

    李易问沈馨诗道:“你听出来是大是小?”

    沈馨诗虽然毛都不会,但是装的很认真。侧着耳朵听着,道:“我听出来是大。”

    其实李易听出来是二二四八点小,见沈馨诗装模作样的认真劲十分娇俏可爱,忍不住在她脸上用力捏了一下,道:“好,我也认为是大,你说押多少?”

    沈馨诗想了想。道:“一千万。”

    这话一出口,把人们都吓了一跳,这地方是小赌场,从来没有人下这么大的注。这些人平时下最大的注,也不过是三千五千的,这闺女一张嘴就是一千万,要是赢了这钱不敢要,要是输了这钱给不起,惹的那荷官直咧嘴。

    李易当然不会为难赌场的人,道:“人家这里最大就是五千一注。”

    沈馨诗忙点头道:“我也认为应该是五千一注,咱们就下五千,大杀四方。”

    李易哭笑不得,对荷官道:“妹子,开吧,该怎么开就怎么开。”

    那荷官心说得叫李易高兴,于是手上一动,骰子翻了过一,一开骰盅,开成了五五六十六点大。

    沈馨诗高兴的跳了起来,拍着巴掌笑道:“赢了,赢了,快拿钱,把钱给我。”

    荷官把筹码推过来,沈馨诗看着花花绿绿的筹码,眼睛都花了,对李易道:“我是不是赌神?”

    李易在她小屁股上一拍,道:“你是沪市第一赌神。”

    李易当然不能赌场亏了,知道人家是故意输的,在后面几把中李易便示意荷官不要再改动,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这一来沈馨诗自然有赢有输,不过因为一开始赢的多,所以到后来也没输多少,仍然赢了两万多。

    沈馨诗初接触赌博,又赢了钱,正是最上瘾的时候,玩到高兴处,还抢李易的酒喝,喝的小脸红扑扑的,笑容可掬,跟李易之间也大胆起来,摸来摸去的就像是亲密恋人一样。

    时间已经很晚了,李易看沈馨诗赢了不少钱,便带着沈馨诗离开酒吧,临行前,李易暗中把沈馨诗赢的钱自己掏腰包给了赌场经理,又多留了一百万,说是暂时存放在这里的,等以后有机会再来玩。其实就相当于李易直接给赌场的礼钱,李易以后哪还能再来这种地方。

    赌场经理是明白人,就知道李易财大气粗,故意给自己扔钱,当下十分热情的招呼着李易,把李易二人送了出去。

    李易带着沈馨诗走在街上,沈馨诗又唱又跳,忽然跳起来搂着李易的脖子,亲着李易的脸,道:“你说我漂不漂亮?”

    李易道:“当然漂亮。”

    沈馨诗道:“我房间里全是你的照片,我很喜欢你,我很崇拜你,可是我妈不让我贴,我就偏贴。”

    说着悄悄把嘴凑到李易的耳边,道:“我呀,我还把你的头像,嘻嘻,打印到了我的内裤上,我妈都不知道,我天天穿着你,不过你的脸在。嘻嘻,在我的屁股上,哈哈哈。”

    李易抱着沈馨诗,双手自然托着她的大腿,闻听此言,顺势在沈馨诗的屁股上一摸,笑道:“我不信。我要检查一下。”

    沈馨诗似乎怕痒,笑道:“别弄,好痒啊。”

    李易的手掌感受着沈馨诗极富弹性的臀部,那种触觉上带来的快感,混合着这夜色,让李易如在梦里。

    李易的指尖终于滑到了沈馨诗两股之间。在那两片小嫩肉上轻轻的荡着,一股股电流顺着手指窜上来,直击李易的大脑。

    沈馨诗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这时股间快感传来,不由得扭动着腰,道:“别,我。我不。”

    时间已经是凌晨了,大街上基本没有什么行人,李易酒意上涌,闻着沈馨诗的少女体香,忽然欲火大厉,双臂一用力,把沈馨诗紧紧的搂在怀里,胸口触碰着她娇小的双峰。

    沈馨诗有些紧张。嗯了一声,扭动着身子,却哪能挣开李易的铁臂。

    沈馨诗伏在李易肩上,小手推着李易的肩头,牙齿却咬着李易的耳垂,呻吟道:“不要,我。我还没有过,我不。”

    李易抱着沈馨诗来到一处墙边,把沈馨诗死死的顶在墙上,左手揽着她的纤腰。右手已经滑入了她的裙子里。

    沈馨诗伸出舌头舔弄着李易的耳尖,屁股和腰剧烈的扭动着,似乎是一种闪躲,又似乎是一种迎合。

    李易的手指尖已经触到了那颗小豆子,沈馨诗忽然清醒过来,轻呼一声,推开李易,跑了出去。

    李易一笑,道:“丫头,怎么忽然又不好意思了?”

    沈馨诗回身咯咯笑道:“你是流氓混蛋,你来追我啊。”

    女孩的这种变幻情形,叫男人欲罢不能,李易脚尖一点,便追了过去。

    沈馨诗尖叫一声,笑着跑开,可是李易却早已绕到了她前面,沈馨诗一头撞在李易怀里。

    李易笑道:“咱俩打个赌,十分钟之内你要是能不被我抓住,我就饶了你,否则,嘿嘿,我叫你怎样你就得怎样。”

    沈馨诗退后两步,笑道:“不行,一分钟。”

    李易道:“好。”

    沈馨诗又道:“那……,半分钟。”

    李易笑道:“也可以。”

    沈馨诗却又道:“我看就是一秒钟,说定了,开始!”

    说完转身便跑,李易一眨眼的功夫就追上来了,一指到处,点中了沈馨诗的背心至阳穴。

    沈馨诗动不了,尖声道:“不算,不算,这不是抓住,是点住!你快给我解穴!”

    李易从后面抱住沈馨诗,两只手轻柔的从两侧探过去,在沈馨诗的腰际摩挲一番,继续向前,经过了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向上,按在了她两只挺翘的乳峰上。

    沈馨诗身子发抖,嗲声道:“别呀,我,我,我受不了。”

    李易亲吻着沈馨诗的脖子,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舌尖不住的挑弄她的耳垂,弄的沈馨诗全身发热,脸上发烫,又痒又麻,骨头似乎都酥了。

    李易把手伸进沈馨诗的衣服里,用最亲密的方式接触着她细嫩光滑的皮肤,轻轻将她的胸罩解了,两只手搓弄着她的两颗葡萄,沈馨诗终究是女孩,登时呼吸喘促,呻吟起来。

    李易揉搓一翻,继续向下,伸进她的内裤里,搓弄着稀疏的毛发。

    沈馨诗已经有些受不了,道:“哥,哥哥,不能在这里,我要回家。”

    李易道:“我哪能去你家啊,这里又没有人。”

    沈馨诗道:“我不,在大街上,会有人,有人看见。”

    李易强忍住**,把沈馨诗横抱起来,在她脸上亲吻几下,道:“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李易知道附近有一家装修环境十分清幽的小酒店,当下抱着沈馨诗向那里走去。

    大街上还有少量的车,李易抱着沈馨诗到了十字路口,东西向上的红灯亮着,灯下只停着几辆车,南北的车流正在通行。

    李易抱着沈馨诗要到马路对面去,便停下来等着红灯变绿灯,正在等着,忽然李易身旁本来停着的一辆奥迪猛的冲了出去。

    李易一开始并没有想太多,以为这车等不及了,要闯红灯,但是随即知道想错了。原来这奥迪明显是冲着马路中间的一辆本田撞过去的。

    这一下撞个正着,轰的一声,本田车被撞的险些翻过去,奥迪车的车头都撞扁了,碎玻璃溅的满地都是。

    两辆车停下来之后,被撞的本田车车门一开,从里面出来两个人。李易离的并不远,见这两人居然是刘平安和木人血。

    刘平安左臂上全是血,神情慌张,不过动作灵活,似乎受伤不重。

    而木人血身上却被血给染红了,看他的动作呼吸。显然受伤不轻,木人血拖着刘平安向前走,在地上也拖出了一道血线。

    木人血护着刘平安向远处走,哪知从奥迪车里却跳下来一人,这人显然已经受了不轻的伤,拖着左腿,摇摇晃晃的向刘平安抢了过去。

    李易一看这人的背影就认了出来。居然是范松!

    只听刘平安大声道:“阿松,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忽然见范松右手在腰间一摸,拿出一把枪松来,对着刘平安没头没脑就是一通射击。

    李易瞬间明白了,何玲说的好,范松这人心软手不软,他上了刘平安的当,买凶杀了自己的干爹范仁东。大错铸成,以范松的性格能哪放过刘平安。

    李易知道范松带着何玲回米国了,没想到他居然又回来了,而刘平安显然也一直留在沪市,可能不死心,仍然在暗中做着一些手脚。

    范松既然要找刘平安报仇,当然会暗中盯着他。于是找到了这么一个机会,撞车、开枪,看来是要杀人。

    范松对着刘平安开了五枪,但是木人血始终护着刘平安。结果只有一颗打在了刘平安的腿上,一颗打空,剩下那三颗全打在了木人血的身上。

    范松拖着左腿,来到两人面前,把趴在刘平安身上的木人血扯在一旁,手枪对准了刘平安。

    刘平安当此情形,自然也硬气不起来了,道:“阿松,你冷静点儿,这全是误会。”

    范松冷笑两声,道:“误会?大错已经铸成,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为什么就没能看出来原来你是这种人,你可能随刘允文,一窝牲口,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居然不择手段,做这么大的局!”

    刘平安道:“阿松,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的。”

    范松道:“我不怕死,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了,我盯了你三天,好不容易找到今天的机会,我根本没想过要活着,还有两颗子弹,你一颗,我一颗,我不找别人,这种事我要亲手杀了你!”

    说着举枪要射,忽然木人血从地上跳了起来,挡在刘平安身前,啪的一声枪响,这一枪正中木人血的胸口,可是与此同时,木人血也双掌击出,将范松打的倒飞出去,一口鲜血喷出来,摔在地上扭了几下便不动了。

    刘平安惊魂未定,抱住僵立的木人血,道:“木叔,木叔!”

    可是木人血却没有反应,忽然身子一扑,摔倒在地上,显然是死了。

    刘平安忙打电话叫手下人过来,这时大街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热闹,不过因为范松开枪,所以没有人敢过来。

    李易看到了全过程,微微摇头,把沈馨诗放在一旁,抢到范松身边,把范松的身子扶起来,见范松身子绵软,肋骨全都断了。

    范松嘴里喷着血沫子,双眼迷离,看了李易一眼,用微弱的声音道:“李易?”

    李易其实也挺可怜范松的,范松在国外受过高等教育,又是一表人才,本来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却没想到被刘家人设了这么一个局,前后想想,确实挺叫人郁闷的。

    李易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办完,我帮你去办。”

    范松微微摇头,眼中流出泪来,道:“我想不明白,这,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李易道:“遇到了小人呗,这还不简单?”

    范松又微微摇头,道:“可能是,命,命里注定的。我心里很乱。”

    李易道:“你妈回米国了?”

    范松道:“都,都安顿好了,我,很,我放心。”

    说完头一偏。绝气身亡。

    李易跟范松之间可没有交情,不过因为觉得刘家人做事太绝太阴,此时一见范松落得这个下场,心里似乎有口气出不来。

    李易把范松的尸体放下,转回身来,一个箭步冲到刘平安面前,把刘平安的衣领提起来。右手啪啪啪啪就是四个嘴巴。

    李易已经手下留情了,但是仍然把刘平安的脸打的跟猪头一样,李易把刘平安扔在地上,对着他呸了一口,这才转身回来。

    沈馨诗也看到了全过程,这时早就吓傻了。见李易回来,一下子扑到李易怀里,低声哭了起来。

    李易见警车已经到了,不想在这里多呆,带着沈馨诗走开了。

    这么一闹,两人谁都没了那方面的意思,李易送沈馨诗回到她自己的酒店。两人拥吻一番,便即分开。

    范松死了,李易替他处理了后事,派人把骨灰送到了米国何玲那里。李易的手下打探消息,刘平安现在已经回了海州。

    如此这般,一直到了五月二十号黄道吉日,李易带着人又来到自己的赌场准备放炮开业,却没想到大使馆前面竟然聚集了无数赌客。

    李易问周飞是怎么回事。周飞笑道:“或许是裘宝他们怕了咱们了,所以没再生事,看来咱们以后在沪市算是扎下根了。”

    李易点点头,正要开始放炮,忽然黎贺群带着牛横等人来了。

    李易忙迎了上去,笑道:“黎叔,劳您大驾。我可不敢当。”

    黎贺群笑咪咪的道:“兄弟,恭喜,恭喜,财源广进。小人离散哪。”

    两人相视一笑,心知肚明。

    黎贺群道:“历来同行是冤家,不过李兄弟在沪市开山立柜之后,或许局面就会有所不同。”

    李易道:“我之前答应过的事,我以后照办,绝不食言。”

    黎贺群把礼金给了李易,李易客气一番收下了,黎贺群又拿出三份礼金来,道:“兄弟,这是裘宝和曾氏兄弟给你的,你收下吧,他们不方便过来,但是这种举动说明他们以后不会再跟你为难了。”

    李易道:“我心里有数,我会去回礼的。”

    牛横在后面仍然一脸的不服气,不过收敛了很多,李易上前笑道:“牛哥,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牛横道:“关照个屁,我得请你多多关照。”

    黎贺群斥道:“来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再废话就滚回去。”

    李易笑道:“牛哥能来是我的荣幸,一会儿进去玩几把,今天都算我的。”

    牛横道:“你手下都是高人,我哪赢的了钱。”

    李易道:“那我今天就叫他们专门让你赢。”

    自此以后,李易在沪市的赌业就算扎下了根,接下的时间里,李易当然还是四处拜访江湖同道,对沪市的大小官员也都送上了厚礼,官私两面,上下里外,打点一番之后,面子也到了,里子也到了,自然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李易叫麻一笑主持赌场,对自己人定下了规矩,凡是穷人来赌的,一概劝退,凡是赌到精光的,赌场负责给一定的路费和保底钱,叫人不至少走上绝路,凡是出千的,给三次机会,警告不改,再行处罚。

    这一折腾,就一直折腾到六月上旬,李易看沪市这边的事情都稳定了,这才带着人手回到海州。

    回来之后,休息了几天,手下人说刘平安并没有什么动作,李易道:“像他这种人,没有动作,就是最大的动作,刘允文这老东西指不定暗地里想什么鬼主意呢。”

    李易问起会所的事,董川道:“会所的装修差不多了,不过有些项目还缺少内容。

    会所后面的宠物会现在还缺藏獒这个品种,百草园还缺纯的冬虫夏草。这两样东西得到藏省才能找到。”

    李易道:“那边情况怎么样?现在过去方便吗?”

    董川道:“也分地区,藏北好像好一些,咱们可以以购物进货和旅游的名义过去,不至于有什么大问题。”

    李易道:“好,先休整一下,咱们六月底就过去。”

    刚商量完,秦少冰便给李易打来电话,道:“易,六月中旬返校参加毕业典礼。你还过去吗?”

    李易哈哈大笑,道:“我都忘了我是大学生了,好几年没回学校了,学校那边怎么样?”

    秦少冰道:“我也没联系,不知道什么情况,是孔宇通知我的,不过好像听说咱们导员魏老师已经调走了。彭校长去年得了心梗也不在了。”

    李易嗯了一声,情绪便有些低落,想当初是曾经跟彭校长有过一段交情的,没想到病死了,而魏老师给李易留下的印象也不错,却调走了。

    李易问明了毕业典礼的时间。道:“我当然参加,到时候咱俩一起去吧。”

    休息了几天,便到了毕业典礼那一天,李易早早的就起了床,收拾停当,由冯伦开车,把秦少冰也一起接了。开往东岭子区大学城。

    到了母校一看,虽然时间还早,却十分的热闹,不少学生都在进进出出,忙东忙西。

    李易跟秦少冰下了车,看看四周的环境,心里也酸酸的,刚要进校门。便听一人喊道:“李易!秦少冰!你俩真回来了!”

    顺着声音看去,李易还认得出来,说话的正是孔宇。

    老同学见面自然都十分高兴,李易见孔宇有些发福,胖的脸蛋发圆,前额亮堂堂的,便道:“大学真养人哪。”

    孔宇拍拍李易的肩膀。道:“看来还是你养的好,你的事我们都听说过,真是传奇人物呀。”

    李易道:“咳,瞎折腾呗。好次几好悬把命丢了。大家都怎么样?翟志文呢?”

    孔宇脸上闪过一层灰色,李易道:“他怎么了?病了?”

    孔宇道:“咳,算了,不提了,咱们快进去吧,大伙可能都不认识你俩了。”

    三人回到寝室,李易再次看到几年都没进来过的寝室,有一种恍惚的感觉。

    自己那张床还空着呢,不过满是尘土,上面堆放着别人的行礼。

    孔宇道:“毕业典礼早上九点开始,在大礼堂,到时候咱们一块过去。”

    忽然门一开,有人进来了,李易回头一看,见这人精瘦精瘦的,两眼无神,一开始没有认出来,但是很快便认了出来,这人是翟志文。

    李易抱住翟志文的肩膀,道:“志文,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孔宇道:“这是李易和秦少冰,你还记得不?”

    翟志文这才想起来,道:“原来是你俩呀,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一趟,真挺想你们的。”

    四人坐下来说说笑笑,不过李易看的出来,翟志文似乎有心事。

    很快就到了九点,四人结伴一起去大礼堂,进来之后,见到不少本班的同学,不过李易一个都记不清了。

    李易班上的同学对秦少冰这大帅哥倒是都有印象,不少女生还过来打招呼,秦少冰还是那副样子,不冷不热的。

    四人刚要坐下,一个人便走了过来,一拍翟志文的肩膀,道:“到处找你找不到,你还……”

    忽然这人一眼看到了李易,登时便愣住了。

    李易认得这人,就是班里那个嚣张的欧国威,不过很早之前就叫李易训服了。

    欧国威嗑嗑巴巴半天,这才道:“李,李,李哥,你怎么回来了?”

    李易对这种人没有好脾气,冷冷的道:“我不是这学校的人吗?”

    欧国威忙陪笑道:“当然是,当然是,好,那你们聊,我过去坐。”

    欧国威走了,李易四人坐了下来,李易对翟志文道:“志文,欧国威欺负你了?”

    翟志文摇摇头,道:“没有。”

    李易道:“那是怎么了?”

    翟志文道:“没什么。”

    孔宇道:“李易问你你就说嘛。”

    李易道:“志文,你要是相信老同学,你就跟我说,有什么问题我都帮你解决。”

    孔宇抢着道:“他不说我替他说。其实是这样的……”

    翟志文忙道:“你别说,还,还是我来说吧。我欠他钱。”

    李易一听乐了,道:“在我这里,凡是跟钱有关的事都不叫事。欠多少,我替你还,算我的。”

    翟志文却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不行。不能这样,毕业以后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李易看翟志文这个样子,心里不爽,忽然有了主意,右手随手在前排坐椅上捏下一小块木头来,对着前面欧国威的后脑勺就是一记。

    这一下打的欧国威妈呀一声跳了起来,刚要回头骂。见李易向他招手,这句骂又吃回去了,弯着腰过来,笑道:“李哥有事?”

    李易道:“志文欠你多少钱?”

    欧国威道:“这个嘛,这是我们俩的事,李哥你不用操心。”

    李易悄没声的一伸手。正抓住欧国威的手腕,微一用力,欧国威就差点把大爷叫出来,忙道:“我说,我说,欠,欠我三十万。”

    翟志文道:“什么?原来不是说二十五万吗?怎么才这几天就涨到三十万了?”

    李易一听就明白了。道:“欧国威,你居然还放高利贷啊,还放到自己同学头上来了。”

    欧国威忍着痛道:“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个帮忙的,我,我在一线帮忙,上。上头还有别人。”

    李易道:“谁?”

    欧国威道:“你先放手,先放手。”

    李易把手放开,欧国威揉揉手腕,道:“李易,这事你就别管了。”

    李易道:“你再敢多废一句话,我就把手腕捏断,你可以试试。”

    欧国威常跟社会人打交道。了解李易的一些情况,知道李易现在势力太大,不敢惹他,只好道:“是。是邹,邹玉秋。”

    李易记得这个名字,上次在商学院就是这个邹玉秋做的演讲,而李易跟余静琳认识也就是在那一次。没想到邹玉秋堂堂一个商界成功人士,居然放高利贷。

    李易道:“邹玉秋在海州吗?”

    欧国威道:“可能,可能在吧。”

    李易道:“晚上七点,在外边的胜利广场,我把钱还给你们,不过邹玉秋必须亲自来。”

    欧国威连声答应,转身跑开了。

    翟志文关切的道:“李易,那些人都是黑社会。”

    秦少冰忍不住笑道:“李易是最大的黑社会。”

    毕业典礼结束,李易带着孔宇和翟志文坐上保时捷到附近的酒店吃饭,席间问起具体的情况,翟志文道:“我奶奶得了重病,家里钱都花的差不多了,又是临近毕业,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欧国威找到我,说看我挺困难,急着用钱,他认识人,可以帮我借到钱。

    本来我不想管他借,但是着急用钱没有办法,最后借了五万,写了借据。

    但是我没想到居然是高利贷,利息高的吓人,我当时要退钱不借,却被人打了一顿。

    才过了两个月,连本带利就到了二十万了,没想到刚才欧国威说已经三十万了,这钱可怎么还。”

    李易在社会上见的流氓能用火车来拉,什么阴损毒辣狠坏的人都有,不过这种事发生在学校里,欧国威又拉自己同学下水,实在是太可恶了。

    而且就算是高利贷,利息也没有这么高的,这跟明抢又有什么区别。

    李易气的五指一拢,把手里的酒杯捏的粉碎,道:“你放心吧,有我在,你不会出事,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帮你还,另外我还得教训这帮孙子。”

    吃过了饭,李易带着众人到了胜利广场,这广场一到了夏天人就特别的多,不少老年人都过来跳舞,下棋。

    一行人来到广场上,李易打电话叫周飞带三百万过来,翟志文一看这些钱,眼睛都花了,偷偷问秦少冰李易居然赚了这么多钱,秦少冰笑道:“这不叫钱,对李易来说不过是擦屁股纸,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天色渐昏暗下来,忽然从东面开过来几辆车,车子吱的一声停在李易等人的身边,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二十多人,全都是面露凶相的痞子。

    李易跟大人物打交道惯了,冷不丁的看到小痞子,还真有一种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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