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696·【回归篇·之四】·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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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柳泉以为会少说看到几千人——毕竟刀男原作的玩家还是很多的。
然而到了温泉以后, 她看了看情形，再仔细一想, 就哑然失笑了。
假如把这个世界也作为一个完全真实的世界来考虑的话, 几千几万人都去从事审神者的职业，只怕再多的时间溯行军也早就被削平了——假定如果有几万位审神者、每人麾下都有一百名付丧神的话, 那就是几百万名付丧神, 用人海战术，淹也把时间溯行军们都淹死了——而且能够成为审神者，其实还要具备很多条件。
至少要具备一定的灵力, 头脑聪明，肯学习, 有一定的应变能力，还要至少具有一点勇气，至少能够妥善安排本丸每天的工作和出阵表, 不能一味地一意孤行、也不能偏听偏信，要做事公平, 也要有强大的理性和自我约束能力, 不能因为个人感情作祟、最后反而被付丧神支配……
而且要是像她一样随同出阵的话, 还要有一定的武力值。另外, 不是每个本丸都有博多，所以审神者自己也要稍微有点经济头脑，毕竟太穷困潦倒的话可是连手入都手入不起的——
总之，当柳泉在这座已经算是规模不小的温泉度假村里只看到了大约一百多人的时候，短暂惊讶过后, 就开始饶有兴趣地观察起这些所谓的“同事”来。
诚然之前在时之政府的季度会议上她也见过很多人，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抱着什么社交的心情，很多人也只是扫一眼就作罢；现在到了温泉乡，心情又为之一变，倒真有了几分暂时抛开那些杀戮战场、带着八卦之心好好旁观一下的心情。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算一项时之政府的隐藏标准，这些审神者们，多数看起来十分年轻，而且颜值分数都不低。
柳泉不禁感叹这真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啊——当然，看上去只有灵力一项满足标准显然不够；颜值、年龄、武力值、智慧值，应该是缺一不可的。
不知为何，她忽然又想起了大家口中偶然泄露出来的一些关于前任审神者的只言片语——综合那些信息看来，前任审神者也极为年轻，是个漂亮可爱又很努力的小少女，因此受到大家的喜爱；后来灵力发生问题，说不定也是因为当初选拔的时候并没有把灵力当作唯一的、最高的标准，因此虽然综合得分高、但灵力水平并不是顶尖，只能以寝当番这种极端手段来维系……？！
柳泉猛地回头，下意识地就想向跟随在自己左右的近侍先生抛出想问的问题——关于前任审神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显示出灵力并不是顶级的征兆，她的灵力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
然而她一回头，刚刚张开嘴，还没有发出声音来，就发觉了今天她带来的近侍，是在这座本丸里唯一比她还萌新的成员——膝丸。
柳泉默默闭上了嘴，冲着显然一头雾水的膝丸挤出一个笑容。
她又转回身去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继续想着，回到本丸以后，一定要把三日月宗近或者一期一振找来问问这件事——至于为什么这样下意识地认为他们两人就会把这背后的事情如实相告呢，柳泉懒得深究。
而且，沿着这种综合分值的思路再深入地去想，又会产生新的疑问。
时之政府为什么这么喜欢招募和雇用颜值在线、年龄正好的少男少女来做审神者呢？明明要支撑整座本丸的话，灵力应当作为第一的标准呀？再美丽再有智慧再能打……然而灵力难以为继的话，就连刀剑付丧神们的存在都无法支撑，即使那些美好的特质再美好一万倍，又有什么用？
别对她说这是因为游戏原作的玩家多数都是少男少女——她以前还曾经在基友也加入了的游戏群里遇到过三十往上的熟女大姐姐呢。
而且，前任审神者的灵力既然这么容易衰竭——既然她离去的时候还很年轻，就证明她就任时间不可能很长，感觉上一两年已经是极限——那么为什么当初时之政府一定要录取她作为审神者？难道是在她就任期间，发生了什么非一般的状况导致她原本充沛的灵力消失？！
啊啊啊满脑子都是疑问，不能立刻得到解答的感觉太糟糕了。
然而今天她本来就打算带膝丸一起过来，因为自己一直没能在连队战的战场上找到髭切的下落；因此她觉得假如有其它本丸的审神者运气够好、已经找到髭切的话，说不定会任命髭切当近侍——毕竟源氏兄弟的人气在原作里也是很高的——那么天天在她耳边要念叨一万遍阿尼甲的好弟弟膝丸，即使远远地望一眼别人家的阿尼甲，说不定也能聊解相思之苦【大雾！
……然而当她到达这里之后，已经半天时间了，她也差不多把这座温泉度假村逛了一多半，却还是没看到任何审神者带着髭切作为近侍。
岂可修！辣鸡运营调低掉率！这要是放在游戏里，玩家们可是会闹的！不就是一个普通的连队战而已，髭切有那么难以找到吗！莫非在这个世界里，阿尼甲写作髭切读作毛利！【雾
正这么愤愤地想着，她腰间的呼叫器（？）就猛地响了起来。
进入这座度假村之后，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给每位审神者发了一个呼叫器，说是有什么事的话会即时在呼叫器的屏幕上发出通知，便于随时找到大家之类的。不过柳泉怀疑，这是因为怕一些审神者把自己手机的定位关掉，所以强行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自带定位功能的呼叫器，这样的话就能随时掌握大家的动向了——小说里的阴谋论都是这么写的！
她按掉猛烈震动的呼叫器，拿起来一看屏幕，上面写着“晚餐定于六时整在大厅开始，请各位审神者准时出席”。
她看了看时间，只差一刻钟了。
这座度假村面积很大，毕竟要容纳上百人，还不能太挤，对规模肯定是要有一定要求的。现在他们已经差不多溜达到了前面的庭院附近，现在再回房间、之后再折回来的话时间太紧，不如就此改道前往大厅。
柳泉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感觉也不算是很失礼——来到温泉村以后，她只是简单梳洗了一下，并没有换掉身上穿的裙子，所以现在就这么去大厅应该也说得过去——于是她回头冲着膝丸说道：“六点钟要吃晚饭了，我们直接过去吧。到时候所有审神者都会在那里，也许能在那边遇到成功找到髭切的幸运儿呢？”
膝丸笑了笑。
到了这么大的温泉村，审神者云集的地方，还是没能看到阿尼甲，这个好弟弟已经有点情绪低落了。不过他当然不会自怨自艾、也不会让自己的失落情绪影响到主人，于是他也朝着柳泉回以一笑。
“好啊，就这么办吧！”他尽量用一种元气的调子应道。
柳泉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回身走回他的身侧，和他并排而行，微微仰起头来看着他的脸，语气轻松地说道：“跟我说说髭切的事，免得下次我遇到他的时候失礼，怎么样？”
膝丸先是一愣、继而眼睛一亮。
“这、这样当然好！没想到您对阿尼甲的事这么感兴趣……”他欢天喜地地说着，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柳泉虽然那么说只是为了安慰一下这个失落的好弟弟，看到膝丸露出单纯的喜悦表情，也不由得一笑，感兴趣似的说道：“……听说你们以前曾经一起半夜鸣叫，所以你还有个名字叫‘吼丸’，是吗？那是怎么回事？”
“啊——那是……”
膝丸有点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他们两人一路闲谈，一路往前面的大厅走去。
到了灯火辉煌的大厅，柳泉发现这里已经来了很多人。
和想像中不太一样，也许是为了照顾像她这种不习惯经常正坐的审神者，大厅里的餐桌是西式的长桌。
柳泉走过去看了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当然，每个名签上写着的应该都是化名，因为真名如果让付丧神知道了的话是不得了的——比如说她这次就索性把自己那个基本上被三日月宗近传播得整座本丸都知道了的“清原雪叶”当作正式的化名（咦）报了上去，所以她的名签上写着“清原雪叶”。
她好奇心起，在附近走动了一下，看到有些名签上的名字看上去感觉就像是化名，比如“源花叶”、“藤原羽之”、“三条星月”——啊叫“三条星月”的这个少女一定是三日月宗近的疯狂喜爱者吧，柳泉暗忖——甚至还有一个人直接就叫“薄雪”。
啊幸好没人叫齐木楠雄……【不
走动间，柳泉甚至发现了一个名签上写着“薄绿”，于是她还特意停下来指了指那个名签，示意膝丸去看。
那个名签的主人不是喜欢义经就是喜欢膝丸吧……至少柳泉是这么猜测的。
也有的人名看上去似是而非，比如“泉佑奈”、“风间莲介”、“土御门佑太朗”等等，虽然跟刚才那些比起来算不上那么璃莹殇·安洁莉娜·樱雪羽晗灵·血丽魑·魅羽灵·邪儿·凡多姆海威恩（超大雾！），但好像也跟她的那个“清原雪叶”味道相去不远，都透着一股苏遍全文之气【。
跟这些苏炸天的化名相比，她在餐桌上的邻居倒是很有趣。
柳泉回到自己的座位旁边，然后意外地发现自己的邻居名签上写着的名字竟然是“屋岛赖义”，看上去在一大堆“藤原”、“三条”、“九条”、“花月”、“胧夜”之类的名字里显得十分平平无奇。
赖义这个名字在霓虹也并不是很罕见的，至少柳泉记得自己以前在现实世界里就看过一篇推理小说，作者的名字叫“有马赖义”。
不过“屋岛赖义”这种平凡的名字给人的印象总有点同样的平庸，听上去有点像四十岁普通上班族大叔，而不是风华正茂的俊美少年；所以柳泉开始对自己这位还未露面的邻居好奇了起来。
因为大厅里的餐桌是西式长条形的那种，所以整座大厅的布置为了配合餐桌样式，也变成了较为现代派的那种——巨大的绿植，取代日式插花的、栽种在花盆里的花花草草，落地的木质座钟，精美的雕塑，挂在墙上、绘着风景和花朵的水彩画……单单从大厅的内部陈设来看，完全想不出这是一座和式的温泉度假村。不过因为陈设和布置都颇具协调的美感，也并不觉得多么突兀。
柳泉的座位背后刚巧是一棵巨大的绿植盆栽，目测至少有一人高，巨大的叶片呈现一种很美的深绿色。
膝丸似乎对这种西式的绿植产生了一点好奇心，他站在那盆绿植的旁边，微微仰起头来望着它顶端的绿叶，仿佛在估量着绿植的真实高度。
因为人还没有来齐，柳泉独自站在桌边也显得有点突兀；于是她回身走到膝丸面前，笑着问道：“……在想什么？”
膝丸似乎被她的问话惊动，有丝慌乱似的把视线仓促从绿植上转回她的脸上，有点结巴地答道：“啊……我只是在想……那个……这是什么植物……它好高……”
柳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时候她忽然记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什么和历史有关的八卦贴，里面仿佛提到，膝丸的原主人——源义经，虽然是著名的美男子，然而根据他留下来的甲胄尺寸来推算，他的身材颇为矮小——如果那具甲胄真的是属于他本人无误的话，那么他真实的身高理应只有大约131cm——简直是个匪夷所思的数据！
这么想着，她对历史上真实的那位勇武的美男子产生了一点有趣的八卦之心，于是促狭地笑着，压低声音问道：“……那么，义经公留在大山祇神社里的那具甲胄，是真的吗？”
膝丸愣了一下，“什么甲胄……”
然而他的话音忽然在半空中断了。
站在膝丸面前的柳泉发现他的脸上很明显地露出了万分惊愕的神色，嘴巴都微微张开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像是一时间精神上受到的冲击过于巨大，因而丧失了反应的能力，茫然地呆住了。
柳泉：？？
……看他这种笨拙的样子，难道是终于有哪位审神者带着髭切出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11月13日：
啊双十一终于过去了……作者菌的财布君也要玩完了【不
这几天都没更新真是太抱歉了，今天开始会恢复日更哟w
起初柳泉以为会少说看到几千人——毕竟刀男原作的玩家还是很多的。
然而到了温泉以后, 她看了看情形，再仔细一想, 就哑然失笑了。
假如把这个世界也作为一个完全真实的世界来考虑的话, 几千几万人都去从事审神者的职业，只怕再多的时间溯行军也早就被削平了——假定如果有几万位审神者、每人麾下都有一百名付丧神的话, 那就是几百万名付丧神, 用人海战术，淹也把时间溯行军们都淹死了——而且能够成为审神者，其实还要具备很多条件。
至少要具备一定的灵力, 头脑聪明，肯学习, 有一定的应变能力，还要至少具有一点勇气，至少能够妥善安排本丸每天的工作和出阵表, 不能一味地一意孤行、也不能偏听偏信，要做事公平, 也要有强大的理性和自我约束能力, 不能因为个人感情作祟、最后反而被付丧神支配……
而且要是像她一样随同出阵的话, 还要有一定的武力值。另外, 不是每个本丸都有博多，所以审神者自己也要稍微有点经济头脑，毕竟太穷困潦倒的话可是连手入都手入不起的——
总之，当柳泉在这座已经算是规模不小的温泉度假村里只看到了大约一百多人的时候，短暂惊讶过后, 就开始饶有兴趣地观察起这些所谓的“同事”来。
诚然之前在时之政府的季度会议上她也见过很多人，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抱着什么社交的心情，很多人也只是扫一眼就作罢；现在到了温泉乡，心情又为之一变，倒真有了几分暂时抛开那些杀戮战场、带着八卦之心好好旁观一下的心情。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算一项时之政府的隐藏标准，这些审神者们，多数看起来十分年轻，而且颜值分数都不低。
柳泉不禁感叹这真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啊——当然，看上去只有灵力一项满足标准显然不够；颜值、年龄、武力值、智慧值，应该是缺一不可的。
不知为何，她忽然又想起了大家口中偶然泄露出来的一些关于前任审神者的只言片语——综合那些信息看来，前任审神者也极为年轻，是个漂亮可爱又很努力的小少女，因此受到大家的喜爱；后来灵力发生问题，说不定也是因为当初选拔的时候并没有把灵力当作唯一的、最高的标准，因此虽然综合得分高、但灵力水平并不是顶尖，只能以寝当番这种极端手段来维系……？！
柳泉猛地回头，下意识地就想向跟随在自己左右的近侍先生抛出想问的问题——关于前任审神者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显示出灵力并不是顶级的征兆，她的灵力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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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泉默默闭上了嘴，冲着显然一头雾水的膝丸挤出一个笑容。
她又转回身去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继续想着，回到本丸以后，一定要把三日月宗近或者一期一振找来问问这件事——至于为什么这样下意识地认为他们两人就会把这背后的事情如实相告呢，柳泉懒得深究。
而且，沿着这种综合分值的思路再深入地去想，又会产生新的疑问。
时之政府为什么这么喜欢招募和雇用颜值在线、年龄正好的少男少女来做审神者呢？明明要支撑整座本丸的话，灵力应当作为第一的标准呀？再美丽再有智慧再能打……然而灵力难以为继的话，就连刀剑付丧神们的存在都无法支撑，即使那些美好的特质再美好一万倍，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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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前任审神者的灵力既然这么容易衰竭——既然她离去的时候还很年轻，就证明她就任时间不可能很长，感觉上一两年已经是极限——那么为什么当初时之政府一定要录取她作为审神者？难道是在她就任期间，发生了什么非一般的状况导致她原本充沛的灵力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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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天她本来就打算带膝丸一起过来，因为自己一直没能在连队战的战场上找到髭切的下落；因此她觉得假如有其它本丸的审神者运气够好、已经找到髭切的话，说不定会任命髭切当近侍——毕竟源氏兄弟的人气在原作里也是很高的——那么天天在她耳边要念叨一万遍阿尼甲的好弟弟膝丸，即使远远地望一眼别人家的阿尼甲，说不定也能聊解相思之苦【大雾！
……然而当她到达这里之后，已经半天时间了，她也差不多把这座温泉度假村逛了一多半，却还是没看到任何审神者带着髭切作为近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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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掉猛烈震动的呼叫器，拿起来一看屏幕，上面写着“晚餐定于六时整在大厅开始，请各位审神者准时出席”。
她看了看时间，只差一刻钟了。
这座度假村面积很大，毕竟要容纳上百人，还不能太挤，对规模肯定是要有一定要求的。现在他们已经差不多溜达到了前面的庭院附近，现在再回房间、之后再折回来的话时间太紧，不如就此改道前往大厅。
柳泉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感觉也不算是很失礼——来到温泉村以后，她只是简单梳洗了一下，并没有换掉身上穿的裙子，所以现在就这么去大厅应该也说得过去——于是她回头冲着膝丸说道：“六点钟要吃晚饭了，我们直接过去吧。到时候所有审神者都会在那里，也许能在那边遇到成功找到髭切的幸运儿呢？”
膝丸笑了笑。
到了这么大的温泉村，审神者云集的地方，还是没能看到阿尼甲，这个好弟弟已经有点情绪低落了。不过他当然不会自怨自艾、也不会让自己的失落情绪影响到主人，于是他也朝着柳泉回以一笑。
“好啊，就这么办吧！”他尽量用一种元气的调子应道。
柳泉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回身走回他的身侧，和他并排而行，微微仰起头来看着他的脸，语气轻松地说道：“跟我说说髭切的事，免得下次我遇到他的时候失礼，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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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泉虽然那么说只是为了安慰一下这个失落的好弟弟，看到膝丸露出单纯的喜悦表情，也不由得一笑，感兴趣似的说道：“……听说你们以前曾经一起半夜鸣叫，所以你还有个名字叫‘吼丸’，是吗？那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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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有点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他们两人一路闲谈，一路往前面的大厅走去。
到了灯火辉煌的大厅，柳泉发现这里已经来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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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泉走过去看了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当然，每个名签上写着的应该都是化名，因为真名如果让付丧神知道了的话是不得了的——比如说她这次就索性把自己那个基本上被三日月宗近传播得整座本丸都知道了的“清原雪叶”当作正式的化名（咦）报了上去，所以她的名签上写着“清原雪叶”。
她好奇心起，在附近走动了一下，看到有些名签上的名字看上去感觉就像是化名，比如“源花叶”、“藤原羽之”、“三条星月”——啊叫“三条星月”的这个少女一定是三日月宗近的疯狂喜爱者吧，柳泉暗忖——甚至还有一个人直接就叫“薄雪”。
啊幸好没人叫齐木楠雄……【不
走动间，柳泉甚至发现了一个名签上写着“薄绿”，于是她还特意停下来指了指那个名签，示意膝丸去看。
那个名签的主人不是喜欢义经就是喜欢膝丸吧……至少柳泉是这么猜测的。
也有的人名看上去似是而非，比如“泉佑奈”、“风间莲介”、“土御门佑太朗”等等，虽然跟刚才那些比起来算不上那么璃莹殇·安洁莉娜·樱雪羽晗灵·血丽魑·魅羽灵·邪儿·凡多姆海威恩（超大雾！），但好像也跟她的那个“清原雪叶”味道相去不远，都透着一股苏遍全文之气【。
跟这些苏炸天的化名相比，她在餐桌上的邻居倒是很有趣。
柳泉回到自己的座位旁边，然后意外地发现自己的邻居名签上写着的名字竟然是“屋岛赖义”，看上去在一大堆“藤原”、“三条”、“九条”、“花月”、“胧夜”之类的名字里显得十分平平无奇。
赖义这个名字在霓虹也并不是很罕见的，至少柳泉记得自己以前在现实世界里就看过一篇推理小说，作者的名字叫“有马赖义”。
不过“屋岛赖义”这种平凡的名字给人的印象总有点同样的平庸，听上去有点像四十岁普通上班族大叔，而不是风华正茂的俊美少年；所以柳泉开始对自己这位还未露面的邻居好奇了起来。
因为大厅里的餐桌是西式长条形的那种，所以整座大厅的布置为了配合餐桌样式，也变成了较为现代派的那种——巨大的绿植，取代日式插花的、栽种在花盆里的花花草草，落地的木质座钟，精美的雕塑，挂在墙上、绘着风景和花朵的水彩画……单单从大厅的内部陈设来看，完全想不出这是一座和式的温泉度假村。不过因为陈设和布置都颇具协调的美感，也并不觉得多么突兀。
柳泉的座位背后刚巧是一棵巨大的绿植盆栽，目测至少有一人高，巨大的叶片呈现一种很美的深绿色。
膝丸似乎对这种西式的绿植产生了一点好奇心，他站在那盆绿植的旁边，微微仰起头来望着它顶端的绿叶，仿佛在估量着绿植的真实高度。
因为人还没有来齐，柳泉独自站在桌边也显得有点突兀；于是她回身走到膝丸面前，笑着问道：“……在想什么？”
膝丸似乎被她的问话惊动，有丝慌乱似的把视线仓促从绿植上转回她的脸上，有点结巴地答道：“啊……我只是在想……那个……这是什么植物……它好高……”
柳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时候她忽然记起自己以前看过的什么和历史有关的八卦贴，里面仿佛提到，膝丸的原主人——源义经，虽然是著名的美男子，然而根据他留下来的甲胄尺寸来推算，他的身材颇为矮小——如果那具甲胄真的是属于他本人无误的话，那么他真实的身高理应只有大约131cm——简直是个匪夷所思的数据！
这么想着，她对历史上真实的那位勇武的美男子产生了一点有趣的八卦之心，于是促狭地笑着，压低声音问道：“……那么，义经公留在大山祇神社里的那具甲胄，是真的吗？”
膝丸愣了一下，“什么甲胄……”
然而他的话音忽然在半空中断了。
站在膝丸面前的柳泉发现他的脸上很明显地露出了万分惊愕的神色，嘴巴都微微张开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像是一时间精神上受到的冲击过于巨大，因而丧失了反应的能力，茫然地呆住了。
柳泉：？？
……看他这种笨拙的样子，难道是终于有哪位审神者带着髭切出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11月13日：
啊双十一终于过去了……作者菌的财布君也要玩完了【不
这几天都没更新真是太抱歉了，今天开始会恢复日更哟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