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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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茵蒂克丝，”上条当麻快速转过身去，“巨龙这种东西，终究是存在于神话中的吧？”
“寒冰领主的启蒙老师，是一本来自异界的魔法笔记，”茵蒂克丝解释道，“虽然不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但这确确实实存在于我的脑中。那个异世界，被称为‘艾泽拉斯’。在那个世界里，是存在巨龙的，是一种力量、智慧都远超人类的生物，而且拥有永生。”
“远超、人类吗？”上条少年低声说道。他自己，当然在他看来是一个“普通人类”。能必杀巨龙的攻击，不依靠右手的话毫无生还之路吧？
不过，还好右手能够消除这种攻击……上条当麻略微庆幸地想。
【就这么把后背留给敌人没关系吗？】宛如近在咫尺，薇亚的声音从上条少年身后传来。
“啊啊啊啊呀！”上条少年才想起，自己的敌人并不是那个危险的龙枪，而是自己的“新同学”。他赶紧又向旁边一跳，然后看到水刀毫不客气地出现在自己原来的位置。
要是刚才没有躲开的话，会被刺穿吧？一定会被吧？上条心有余悸。
【我的武器，可不是狭义的水刀。】薇亚晃了一下手腕，手中的水刀好像听到了一样，化为鞭子，又变成利剑，在各式各样的武器中不断转换着。
【只是比较习惯用刀，所以才把它变成刀的样子罢了。】薇亚继续解释，【它自形成时起，至今为止还未饮血，看样子第一个就要是你了……】
上条咽了口唾沫。
【快点把这无聊的游戏结束吧！】薇亚高举武器，然后指向上条少年。
并不是正面的攻击，上条身后早已形成的龙枪刺了下来。不过，上条少年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四周，尤其是背后。
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破的声音，龙枪被上条用右手碰触到了，瞬间归于虚无。
【身为一个高中生，做的真不错。】薇亚赞赏道，【不过，这都是徒劳。】
欺身向前，此时此刻薇亚展现出自己作为一个顶尖武者的水平。不只是仅有水刀作为攻击手段，真正的武技大师是可以利用一切东西的。
上条少年快速伸出右手想要碰到薇亚的武器，却被她用左手直接抓住。【没了这右手，你对我也就没什么威胁了……】恶魔般的呢喃，薇亚一下子加大了左手的握力。
上条的骨头被挤得咯咯响，不过他却强行咬住牙不发出声音。在这近距离下，薇亚甚至可以看到上条头上不断流下的冷汗。
在心里，薇亚其实是十分佩服上条少年的。他做到了自己没能做到的事情，而且是以一个普通人，一个“level0无能力者”的身份，做到了自己这个魔导师也没做到的事情。
虽然，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
薇亚十分嫉妒上条，但为了茵蒂克丝的感受，她并不能做些什么。即使是有凯莉莎的“有可能就除掉幻象杀手”的吩咐，但薇亚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至少，自己是不能亲自动手的。这会给学园都市以话柄，也会让自己的那些朋友们彻底离开自己。
比如莉莉丝，比如神裂，或许再加上茵蒂克丝……
【你真是太弱了，这样的你又如何保护得住**目录？】好像是劝告，但下一秒上条就抛弃了这一可能。
薇亚的膝盖狠狠地打在上条的腹部，自始至终都没有使用右手的水刀。仅仅是简单的搏斗术，一只左手，一只腿，就把上条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上条少年抱着腹部跪倒在地，不住地咳嗽。
他实在是太忌惮薇亚的水刀了，一直都想把这危险的武器消磨掉，最后却被普通的“拳打脚踢”击败。
好像是要做最后的击杀，薇亚双手反握住水刀，高高举起，刀尖朝下。
“当麻！”茵蒂克丝大声喊道，同时朝着战场出跑来。
“薇亚……”莉莉丝皱着眉头，不过几秒钟后就舒展开了。
水刀刺下，贴着上条的脸刺入大地。可以看出，薇亚还是留情了。
【再来捣乱，就杀了你。】看着吞了口口水的上条，薇亚很是满意对方的反应。
【好了，我们走吧。】收起武器，薇亚对莉莉丝说道。
当然，还有被隐身的雪莉。
————过了几条街————
“情况有点不妙呀……”莉莉丝对薇亚说道。
一些jing备队员，把路口堵得死死地，只留下一个小口。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机器人在那里“走来走去”，配合jing备队员。
来往的学生，都被拦截住一一查对身份，只有身上有学园都市身份证明的人才得以同行。
由于只有一个小口可以通过，让雪莉隐身偷偷溜过去的可能也被封死了。
“要我说的话，直接把爱丽丝召唤出来打过去不就是了！”身后的雪莉出声，当然身形还是隐身状态。
【莉莉丝不想伤害到这些老师……】薇亚回答。一定程度上，薇亚也不想伤害到这些真正为了学生的老师们。从小萌老师身上，她感到了自己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仅仅是认识一天，就被人毫无理由、不求回报地担心，甚至保护的感觉。
还有，就是刚才在地下街，那个领队的好像是自己所在高中的体育老师喊的话。
“我们必须要为学生们争取时间！”
虽然，这些老师并不是自己认识的人。虽然，这些老师的目的是抓捕自己的好友雪莉。
【有没有可能，从楼顶离开？】薇亚询问道。【直接从楼顶跨越这些路障？】
“我是没有问题啦，”莉莉丝回答，“不过，你的朋友可以自己跳过楼件的距离吗？既然已经进行了道路的封锁，那么天上肯定也有巡逻的武装。如果看到你一个人好像抱着什么的样子，在楼间跳跃，想不关注都不可能吧？”
【那么我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薇亚摊起双手。【刚好，让莉莉丝你也体会一下魔法侧最为神秘的力量之一……】
【跟我来。】薇亚示意莉莉丝和雪莉跟在她身后，拐到一个空荡的商城内。
里面没有人，应该是已经被jing备队员们提前疏散了。
【站近点……】薇亚从虚空中取出法杖，轻轻地在地上顿了一下。
六芒星从地板上浮现出来，发出耀眼的白光。光芒越来越大，很快把三人的身形淹没。
当白光的亮度达到顶峰时，突然消失，原地只剩下又逐渐消于无形的六芒星。
几公里外的学生宿舍，莉莉丝和薇亚的门前，白光凭空产生。等到消失时，三人的身形从中浮现。
“好神奇！竟然有这么远的距离！”莉莉丝一副新鲜的样子，“那以后我们就这么上学去如何？这样能省下至少半小时的时间。”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薇亚笑道，【上次当你的室友，我就顺手在这里做了标记，所以才能传送过来。这传送术，是无视距离的。作为限制，两次释放必须间隔至少一个月。】
“等等，薇亚……”雪莉开口，“这样的话，你岂不是在这一个月里都没法随时离开学园都市了？万一他们突然翻脸对你出手……”
【啊，是啊。这一个月里，底牌少了一张。】薇亚回答，不在意地摆摆手，【不过，我也不是泥捏的。我已经站在了魔导师的巅峰，对方想要对我出手，至少要做好巨大牺牲的准备。而且，我也只是少了这一个底牌罢了，还有其他的底牌啊！】
————与此同时，在那个没有窗户的大楼————
“如何？这种术式能辨认出来吗？”
“不行，从未见过。根据我们得到的资料推断，很可能是异界的术式……”
“那有没有可能根据遗留在那里被我拍到的魔法阵把它重现呢？”
“连从荷鲁斯时代活过来的我都可能这样做，亚雷斯塔你这个想法不可能实现的……”
“喂喂，茵蒂克丝，”上条当麻快速转过身去，“巨龙这种东西，终究是存在于神话中的吧？”
“寒冰领主的启蒙老师，是一本来自异界的魔法笔记，”茵蒂克丝解释道，“虽然不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但这确确实实存在于我的脑中。那个异世界，被称为‘艾泽拉斯’。在那个世界里，是存在巨龙的，是一种力量、智慧都远超人类的生物，而且拥有永生。”
“远超、人类吗？”上条少年低声说道。他自己，当然在他看来是一个“普通人类”。能必杀巨龙的攻击，不依靠右手的话毫无生还之路吧？
不过，还好右手能够消除这种攻击……上条当麻略微庆幸地想。
【就这么把后背留给敌人没关系吗？】宛如近在咫尺，薇亚的声音从上条少年身后传来。
“啊啊啊啊呀！”上条少年才想起，自己的敌人并不是那个危险的龙枪，而是自己的“新同学”。他赶紧又向旁边一跳，然后看到水刀毫不客气地出现在自己原来的位置。
要是刚才没有躲开的话，会被刺穿吧？一定会被吧？上条心有余悸。
【我的武器，可不是狭义的水刀。】薇亚晃了一下手腕，手中的水刀好像听到了一样，化为鞭子，又变成利剑，在各式各样的武器中不断转换着。
【只是比较习惯用刀，所以才把它变成刀的样子罢了。】薇亚继续解释，【它自形成时起，至今为止还未饮血，看样子第一个就要是你了……】
上条咽了口唾沫。
【快点把这无聊的游戏结束吧！】薇亚高举武器，然后指向上条少年。
并不是正面的攻击，上条身后早已形成的龙枪刺了下来。不过，上条少年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四周，尤其是背后。
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破的声音，龙枪被上条用右手碰触到了，瞬间归于虚无。
【身为一个高中生，做的真不错。】薇亚赞赏道，【不过，这都是徒劳。】
欺身向前，此时此刻薇亚展现出自己作为一个顶尖武者的水平。不只是仅有水刀作为攻击手段，真正的武技大师是可以利用一切东西的。
上条少年快速伸出右手想要碰到薇亚的武器，却被她用左手直接抓住。【没了这右手，你对我也就没什么威胁了……】恶魔般的呢喃，薇亚一下子加大了左手的握力。
上条的骨头被挤得咯咯响，不过他却强行咬住牙不发出声音。在这近距离下，薇亚甚至可以看到上条头上不断流下的冷汗。
在心里，薇亚其实是十分佩服上条少年的。他做到了自己没能做到的事情，而且是以一个普通人，一个“level0无能力者”的身份，做到了自己这个魔导师也没做到的事情。
虽然，一切都只是一个骗局。
薇亚十分嫉妒上条，但为了茵蒂克丝的感受，她并不能做些什么。即使是有凯莉莎的“有可能就除掉幻象杀手”的吩咐，但薇亚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至少，自己是不能亲自动手的。这会给学园都市以话柄，也会让自己的那些朋友们彻底离开自己。
比如莉莉丝，比如神裂，或许再加上茵蒂克丝……
【你真是太弱了，这样的你又如何保护得住**目录？】好像是劝告，但下一秒上条就抛弃了这一可能。
薇亚的膝盖狠狠地打在上条的腹部，自始至终都没有使用右手的水刀。仅仅是简单的搏斗术，一只左手，一只腿，就把上条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上条少年抱着腹部跪倒在地，不住地咳嗽。
他实在是太忌惮薇亚的水刀了，一直都想把这危险的武器消磨掉，最后却被普通的“拳打脚踢”击败。
好像是要做最后的击杀，薇亚双手反握住水刀，高高举起，刀尖朝下。
“当麻！”茵蒂克丝大声喊道，同时朝着战场出跑来。
“薇亚……”莉莉丝皱着眉头，不过几秒钟后就舒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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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捣乱，就杀了你。】看着吞了口口水的上条，薇亚很是满意对方的反应。
【好了，我们走吧。】收起武器，薇亚对莉莉丝说道。
当然，还有被隐身的雪莉。
————过了几条街————
“情况有点不妙呀……”莉莉丝对薇亚说道。
一些jing备队员，把路口堵得死死地，只留下一个小口。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机器人在那里“走来走去”，配合jing备队员。
来往的学生，都被拦截住一一查对身份，只有身上有学园都市身份证明的人才得以同行。
由于只有一个小口可以通过，让雪莉隐身偷偷溜过去的可能也被封死了。
“要我说的话，直接把爱丽丝召唤出来打过去不就是了！”身后的雪莉出声，当然身形还是隐身状态。
【莉莉丝不想伤害到这些老师……】薇亚回答。一定程度上，薇亚也不想伤害到这些真正为了学生的老师们。从小萌老师身上，她感到了自己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仅仅是认识一天，就被人毫无理由、不求回报地担心，甚至保护的感觉。
还有，就是刚才在地下街，那个领队的好像是自己所在高中的体育老师喊的话。
“我们必须要为学生们争取时间！”
虽然，这些老师并不是自己认识的人。虽然，这些老师的目的是抓捕自己的好友雪莉。
【有没有可能，从楼顶离开？】薇亚询问道。【直接从楼顶跨越这些路障？】
“我是没有问题啦，”莉莉丝回答，“不过，你的朋友可以自己跳过楼件的距离吗？既然已经进行了道路的封锁，那么天上肯定也有巡逻的武装。如果看到你一个人好像抱着什么的样子，在楼间跳跃，想不关注都不可能吧？”
【那么我只剩最后一个办法了。】薇亚摊起双手。【刚好，让莉莉丝你也体会一下魔法侧最为神秘的力量之一……】
【跟我来。】薇亚示意莉莉丝和雪莉跟在她身后，拐到一个空荡的商城内。
里面没有人，应该是已经被jing备队员们提前疏散了。
【站近点……】薇亚从虚空中取出法杖，轻轻地在地上顿了一下。
六芒星从地板上浮现出来，发出耀眼的白光。光芒越来越大，很快把三人的身形淹没。
当白光的亮度达到顶峰时，突然消失，原地只剩下又逐渐消于无形的六芒星。
几公里外的学生宿舍，莉莉丝和薇亚的门前，白光凭空产生。等到消失时，三人的身形从中浮现。
“好神奇！竟然有这么远的距离！”莉莉丝一副新鲜的样子，“那以后我们就这么上学去如何？这样能省下至少半小时的时间。”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薇亚笑道，【上次当你的室友，我就顺手在这里做了标记，所以才能传送过来。这传送术，是无视距离的。作为限制，两次释放必须间隔至少一个月。】
“等等，薇亚……”雪莉开口，“这样的话，你岂不是在这一个月里都没法随时离开学园都市了？万一他们突然翻脸对你出手……”
【啊，是啊。这一个月里，底牌少了一张。】薇亚回答，不在意地摆摆手，【不过，我也不是泥捏的。我已经站在了魔导师的巅峰，对方想要对我出手，至少要做好巨大牺牲的准备。而且，我也只是少了这一个底牌罢了，还有其他的底牌啊！】
————与此同时，在那个没有窗户的大楼————
“如何？这种术式能辨认出来吗？”
“不行，从未见过。根据我们得到的资料推断，很可能是异界的术式……”
“那有没有可能根据遗留在那里被我拍到的魔法阵把它重现呢？”
“连从荷鲁斯时代活过来的我都可能这样做，亚雷斯塔你这个想法不可能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