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霍家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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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总监习惯性的允了一口咖啡，然后非常正式的道：“周先生，请允许我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艺宝唱片公司的总监，我姓沐，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著名歌手，陈天王。相信你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
周礼淡淡的点头。这也是他的目的，关键是等对方报价。
见周礼表示出与年龄不相称的镇定和沉稳，沐总监心下不由得一沉。一般人，即便不是陈天王的歌迷，在见了陈天王后都会有与明星见面的惊喜，而这些却并未从周礼的表情上看到。看来今天这个谈判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容易！
“开门见山，我们公司看中了您的这首歌，想把它买下来。”沐总监道。
“只要价格合理，没问题。”周礼道。既然对方这么坦诚，周礼也不啰嗦，直接谈到价钱上。
沐总监和陈天王闻言都是一愣，似乎很少有人这么直接谈钱的。沐总监毕竟是久经谈判的高手，沉思了一会儿便道：“按照行业新人的最高标准，十万港元。您认为如何？”这是新人作曲的平均价格，对一个周礼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
木总监说完，眼神紧紧的盯着周礼，想从他的脸上看到表情。
周礼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沐总监说的或许是事实，可新人曲家能创作出这样高质量的作品吗？如果木总监知道这首歌本是海港两位著名音乐人的得意之作，就不会开出这样的价格了。
“忘了告诉两位，这是一曲双词。”周礼又从兜里找出一张曲谱，递给道：“这是粤语版。”周礼将粤语版lt;富士山下gt;递给了陈天王的面前。
周礼自动掠过了沐总监的报价，不过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其对价格非常不满意。
陈天王听闻这是一曲双词，立刻有了兴趣，将粤语版歌词拿起来一看，顿时双眼放光。相较lt;爱情转移gt;的柔情和伤感，lt;富士山下gt;更显凄美和婉转，再加上港人对粤语歌的钟爱，顿时爱不释手，低声哼唱了起来。
与陈天王的沉迷不同，沐总监脸色更是凝重了起来。从陈天王的表情，谁都能看出他对这首歌的喜爱，甚至可以说是志在必得。如此一来，沐总监谈判就处于弱势了。
“三十万。”沐总监不敢小觑这个年轻人，直接翻了两倍。海港资深音乐人中能一首歌卖到这个价格的人亦是屈指可数。
周礼闻言，仍旧没有对价格发言。这个价格已经接近周礼的底价，不过显然还不是这一曲双词的价值。
还不满意！沐总监双目一凝，有些生气了。无论这首歌是不是金曲，但周礼毕竟是歌新人，三十万的价格在海港绝无仅有！
就在沐总监气愤之时，侍者将咖啡端了过来，将她的气话给吞了回去。
周礼轻笑着向侍者道谢，然后提起勺子，缓缓的搅动的咖啡，目光专注的随着咖啡在杯子里旋转，似乎对对面怒目而视的沐总监似若无睹。
一分钟过去了，见周礼还在专注于他的咖啡。沐总监强吸了一口气，平胸多了一道波纹，道：“不知道郑先生的价格是多少？”
周礼呵呵一笑，放下了咖啡，缓缓的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十万！沐总监嘴角不自觉抽了抽。这个年青人太自信了吧，海港最贵的歌也买不到这个价格吧！
就在沐总监断然拒绝的时候，感觉袖子被扯了一下，木然回头，便看见陈天王给他抛眼神。
陈天王唱了数遍lt;富士山下gt;，心中已经决定要买下这首歌，价格再高也在所不惜。这首曲子完全就是为他定制的，而且绝对能成为lt;十年gt;lt;浮夸gt;一样的金曲。
一个歌手最重要的不是身家，而是知名度。只要有了名声，身价暴涨，片约、广告都会随之而来，吸进能力比之发唱片可强多了。这首歌便是让他声明鼎盛的利器，可遇而不可求。
“五十万。另附加一个条件，邀请周先生加盟我们新艺宝唱片公司。当然，创作的歌曲按质量以优购买。”沐总监一咬皓齿，狠狠道。她从陈天王的眼神中看到了势在必得的渴望，反思自己是不是错估了这首歌的魅力。
既然下决定要这首歌，沐总监也就想开了。作为公司的管理层，她瞬间又想到周礼能写出这样的金曲，其惊才绝艳的创作才华岂不是公司所必求的。
“不行。”周礼断然拒绝道。
什么，这还不满意！沐总监有些生气了，她以为周礼还是对价格不满意，脸色一变，冷笑道：“黄老一首名曲也没有五十万，你还不满意。郑先生，年青人自信是好的，但过分的自信就是自大了！”
陈天王瞪大了眼睛，随即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他看不到周礼的价格的底线，如果价格太过离谱，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周礼闻言一愣，不过随即明白过来，对沐总监的冷眼热风也不在意，解释道：“沐总监误会了。我的价格是，四十万，没有附加条件。因为我不想被一纸条约限制。”
“这样啊！”陈天王转忧为喜，心中不免嘀咕，这小子，不会一次性把话说完，刚才心脏不知被吓死了多少细胞呢。
沐总监则是有些奇怪的看着周礼。从周礼的表现来看，他需要钱，否则也不会和自己讨价还价。只要一个附加条件，就能再得十万，这种好事一般作曲家都不会拒绝，毕竟他们写出来的歌本来就是要卖的，卖给谁不是卖呢？
“沐总监，你认为怎么样？”周礼道。
“没问题。不过，周先生，你真的不考虑……”沐总监有些不死心的道。
“很确定。”周礼打断了她的话。
“那好吧，这是我们相关合约，签了合约，我们就把钱汇到你的账户上去。”
沐总监将合约递给周礼。周礼看完后觉得没问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新办的汇丰银行卡告诉沐总监。敲定合约，周礼便起身告辞。
“期待我们的下次合作。”沐总监道。
“日后郑先生有新曲一定请知会我！”陈天王临走时，仍不忘叮嘱一声。
……
看到银行卡里一连串的零，周礼禁不住长叹一口气。难怪这世上的人对金钱如此执着，数钱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哥们终于脱离无产阶级，向有产阶级卖出了坚定的第一步！
尽管只有小小的四十万，但是周礼相信，日后的数字将是现在的十倍百倍，甚至上千倍。
有了第一次成功后，周礼终于忍不住，电话给方佳明，这次他不是录歌，而是直言完善曲谱。他不懂谱曲的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也不需要将隐瞒，再说了他感觉录音棚里的人员都是老实人，最起码不会出现盗窃歌曲的事情。
方佳明对周礼早就望眼欲穿，周礼答应他后续的歌曲会优先卖给他，因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收拾心情，周礼打车回了司马家。
陈晓鸥出去买菜去了，司马易被朋友叫了出去，只有司马青一如往常的在夕阳下看报纸。
“回来的正好，这有你的礼物。”老人放下报纸，向周礼招手道。
周礼走了过去，好奇的在老人面前坐了下来。
“这是霍家刚才送过来的，你和晓鸥一人一张。”司马易面带微笑道。
周礼看去，只见桌上放着两个精美的纸盒，里面各有一张黑色的卡片。
会员卡？周礼禁不住好奇心大起，拿起其中的一张。咋看之下平平无奇，卡身全黑，只有四周镶有金边。仔细观察，发现正面有‘紫罗兰俱乐部’六个宋体小子，下侧是他的名字‘周礼’。
“司马爷爷，这是……”周礼拿着卡不解的问道。霍家送来的显然不应该是简简单单的俱乐部会员卡，这也太不符合他们的家势了。
“你手上的是张副卡，晓鸥的也是！”老人很有意思的笑道。
“副卡？”周礼愕然，在‘紫罗兰俱乐部’的右下侧发现一个很小的副字，刚才因为大意没有看见。心中更是不解了，这霍家也太小气了吧，送个会员卡都是‘副’的。
“是的。不过你别小看手上的这张卡。”司马青脸色一变，郑重道：“全海港只有十五位正式会员。爷爷就是其中之一。”
周礼闻言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前世也曾今见过什么棋牌俱乐部，拳击俱乐部，那是只要交钱就能进的主。既然这卡是霍家给的，那么霍家应该在这个紫罗兰俱乐部中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霍启华，司马易，从这样两个重量级人物推测，所谓的十名正式会员，岂不都是站在海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想到这里，周礼看卡片的眼神就不同了。这已经不是一张卡，而是一种身份象征。
“这副卡是发给俱乐部正式会员的重要家属，以及可能成为正式会员的人。”老人说道这里，满含深意的看了周礼一眼。
周礼被老人的一个眼神看的心中很是奇怪。霍家发的这两张卡，岂不是以司马青家亲属的身份发的，陈晓鸥那张还说的过去，自己这张就有歧义了。难道司马家就没打听打听自己的来历？
“司马爷爷，您看能不能将我这张卡给还回去。我既不符合这卡的条件，又在海港呆不了多少时间。”这张卡虽然贵重，但对周礼来说只是‘看上去很美’而已。
看周礼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司马青心中略感失。脸上却不动声色，向旁边站立的管家道：“阿生，将这两张卡一起给霍家退回去！”
“是，老爷！”管家阿生就要来收东西。
“您……”周礼挡住了管家，他是听出老人言语间的不悦，连忙道：“把我的这张退回去就行了。”
老人看着他，道：“刚才给你说了这张卡的尊贵，你认为霍家是看在我这张老脸送过来的？我不想打听那晚你和霍启华说了什么，但是应该对他很有帮助。”说道这里，司马青一直纸盒道：“而这就是霍家的还的人情。如果你不收，晓鸥的有什么理由留下？”
周礼怔了怔，顿时明白过来，应该是霍家已经找回了那张契约，而这两张卡就是还霍启华口中的‘人情’。霍家或许误会了自己和陈晓鸥的关系，才有的这两张卡片。如果自己坚持把自己的退了，便是不接受霍家的人情，陈晓鸥那张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
“好吧，我收下。”想通了这一层，周礼只得收了下了。这卡对自己或许是个‘鸡肋’，但对陈晓鸥日后帮助很大。反正不吃亏，不是吗！
沐总监习惯性的允了一口咖啡，然后非常正式的道：“周先生，请允许我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艺宝唱片公司的总监，我姓沐，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著名歌手，陈天王。相信你已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
周礼淡淡的点头。这也是他的目的，关键是等对方报价。
见周礼表示出与年龄不相称的镇定和沉稳，沐总监心下不由得一沉。一般人，即便不是陈天王的歌迷，在见了陈天王后都会有与明星见面的惊喜，而这些却并未从周礼的表情上看到。看来今天这个谈判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容易！
“开门见山，我们公司看中了您的这首歌，想把它买下来。”沐总监道。
“只要价格合理，没问题。”周礼道。既然对方这么坦诚，周礼也不啰嗦，直接谈到价钱上。
沐总监和陈天王闻言都是一愣，似乎很少有人这么直接谈钱的。沐总监毕竟是久经谈判的高手，沉思了一会儿便道：“按照行业新人的最高标准，十万港元。您认为如何？”这是新人作曲的平均价格，对一个周礼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
木总监说完，眼神紧紧的盯着周礼，想从他的脸上看到表情。
周礼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沐总监说的或许是事实，可新人曲家能创作出这样高质量的作品吗？如果木总监知道这首歌本是海港两位著名音乐人的得意之作，就不会开出这样的价格了。
“忘了告诉两位，这是一曲双词。”周礼又从兜里找出一张曲谱，递给道：“这是粤语版。”周礼将粤语版lt;富士山下gt;递给了陈天王的面前。
周礼自动掠过了沐总监的报价，不过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其对价格非常不满意。
陈天王听闻这是一曲双词，立刻有了兴趣，将粤语版歌词拿起来一看，顿时双眼放光。相较lt;爱情转移gt;的柔情和伤感，lt;富士山下gt;更显凄美和婉转，再加上港人对粤语歌的钟爱，顿时爱不释手，低声哼唱了起来。
与陈天王的沉迷不同，沐总监脸色更是凝重了起来。从陈天王的表情，谁都能看出他对这首歌的喜爱，甚至可以说是志在必得。如此一来，沐总监谈判就处于弱势了。
“三十万。”沐总监不敢小觑这个年轻人，直接翻了两倍。海港资深音乐人中能一首歌卖到这个价格的人亦是屈指可数。
周礼闻言，仍旧没有对价格发言。这个价格已经接近周礼的底价，不过显然还不是这一曲双词的价值。
还不满意！沐总监双目一凝，有些生气了。无论这首歌是不是金曲，但周礼毕竟是歌新人，三十万的价格在海港绝无仅有！
就在沐总监气愤之时，侍者将咖啡端了过来，将她的气话给吞了回去。
周礼轻笑着向侍者道谢，然后提起勺子，缓缓的搅动的咖啡，目光专注的随着咖啡在杯子里旋转，似乎对对面怒目而视的沐总监似若无睹。
一分钟过去了，见周礼还在专注于他的咖啡。沐总监强吸了一口气，平胸多了一道波纹，道：“不知道郑先生的价格是多少？”
周礼呵呵一笑，放下了咖啡，缓缓的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十万！沐总监嘴角不自觉抽了抽。这个年青人太自信了吧，海港最贵的歌也买不到这个价格吧！
就在沐总监断然拒绝的时候，感觉袖子被扯了一下，木然回头，便看见陈天王给他抛眼神。
陈天王唱了数遍lt;富士山下gt;，心中已经决定要买下这首歌，价格再高也在所不惜。这首曲子完全就是为他定制的，而且绝对能成为lt;十年gt;lt;浮夸gt;一样的金曲。
一个歌手最重要的不是身家，而是知名度。只要有了名声，身价暴涨，片约、广告都会随之而来，吸进能力比之发唱片可强多了。这首歌便是让他声明鼎盛的利器，可遇而不可求。
“五十万。另附加一个条件，邀请周先生加盟我们新艺宝唱片公司。当然，创作的歌曲按质量以优购买。”沐总监一咬皓齿，狠狠道。她从陈天王的眼神中看到了势在必得的渴望，反思自己是不是错估了这首歌的魅力。
既然下决定要这首歌，沐总监也就想开了。作为公司的管理层，她瞬间又想到周礼能写出这样的金曲，其惊才绝艳的创作才华岂不是公司所必求的。
“不行。”周礼断然拒绝道。
什么，这还不满意！沐总监有些生气了，她以为周礼还是对价格不满意，脸色一变，冷笑道：“黄老一首名曲也没有五十万，你还不满意。郑先生，年青人自信是好的，但过分的自信就是自大了！”
陈天王瞪大了眼睛，随即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他看不到周礼的价格的底线，如果价格太过离谱，他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周礼闻言一愣，不过随即明白过来，对沐总监的冷眼热风也不在意，解释道：“沐总监误会了。我的价格是，四十万，没有附加条件。因为我不想被一纸条约限制。”
“这样啊！”陈天王转忧为喜，心中不免嘀咕，这小子，不会一次性把话说完，刚才心脏不知被吓死了多少细胞呢。
沐总监则是有些奇怪的看着周礼。从周礼的表现来看，他需要钱，否则也不会和自己讨价还价。只要一个附加条件，就能再得十万，这种好事一般作曲家都不会拒绝，毕竟他们写出来的歌本来就是要卖的，卖给谁不是卖呢？
“沐总监，你认为怎么样？”周礼道。
“没问题。不过，周先生，你真的不考虑……”沐总监有些不死心的道。
“很确定。”周礼打断了她的话。
“那好吧，这是我们相关合约，签了合约，我们就把钱汇到你的账户上去。”
沐总监将合约递给周礼。周礼看完后觉得没问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新办的汇丰银行卡告诉沐总监。敲定合约，周礼便起身告辞。
“期待我们的下次合作。”沐总监道。
“日后郑先生有新曲一定请知会我！”陈天王临走时，仍不忘叮嘱一声。
……
看到银行卡里一连串的零，周礼禁不住长叹一口气。难怪这世上的人对金钱如此执着，数钱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哥们终于脱离无产阶级，向有产阶级卖出了坚定的第一步！
尽管只有小小的四十万，但是周礼相信，日后的数字将是现在的十倍百倍，甚至上千倍。
有了第一次成功后，周礼终于忍不住，电话给方佳明，这次他不是录歌，而是直言完善曲谱。他不懂谱曲的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也不需要将隐瞒，再说了他感觉录音棚里的人员都是老实人，最起码不会出现盗窃歌曲的事情。
方佳明对周礼早就望眼欲穿，周礼答应他后续的歌曲会优先卖给他，因此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收拾心情，周礼打车回了司马家。
陈晓鸥出去买菜去了，司马易被朋友叫了出去，只有司马青一如往常的在夕阳下看报纸。
“回来的正好，这有你的礼物。”老人放下报纸，向周礼招手道。
周礼走了过去，好奇的在老人面前坐了下来。
“这是霍家刚才送过来的，你和晓鸥一人一张。”司马易面带微笑道。
周礼看去，只见桌上放着两个精美的纸盒，里面各有一张黑色的卡片。
会员卡？周礼禁不住好奇心大起，拿起其中的一张。咋看之下平平无奇，卡身全黑，只有四周镶有金边。仔细观察，发现正面有‘紫罗兰俱乐部’六个宋体小子，下侧是他的名字‘周礼’。
“司马爷爷，这是……”周礼拿着卡不解的问道。霍家送来的显然不应该是简简单单的俱乐部会员卡，这也太不符合他们的家势了。
“你手上的是张副卡，晓鸥的也是！”老人很有意思的笑道。
“副卡？”周礼愕然，在‘紫罗兰俱乐部’的右下侧发现一个很小的副字，刚才因为大意没有看见。心中更是不解了，这霍家也太小气了吧，送个会员卡都是‘副’的。
“是的。不过你别小看手上的这张卡。”司马青脸色一变，郑重道：“全海港只有十五位正式会员。爷爷就是其中之一。”
周礼闻言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前世也曾今见过什么棋牌俱乐部，拳击俱乐部，那是只要交钱就能进的主。既然这卡是霍家给的，那么霍家应该在这个紫罗兰俱乐部中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霍启华，司马易，从这样两个重量级人物推测，所谓的十名正式会员，岂不都是站在海港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想到这里，周礼看卡片的眼神就不同了。这已经不是一张卡，而是一种身份象征。
“这副卡是发给俱乐部正式会员的重要家属，以及可能成为正式会员的人。”老人说道这里，满含深意的看了周礼一眼。
周礼被老人的一个眼神看的心中很是奇怪。霍家发的这两张卡，岂不是以司马青家亲属的身份发的，陈晓鸥那张还说的过去，自己这张就有歧义了。难道司马家就没打听打听自己的来历？
“司马爷爷，您看能不能将我这张卡给还回去。我既不符合这卡的条件，又在海港呆不了多少时间。”这张卡虽然贵重，但对周礼来说只是‘看上去很美’而已。
看周礼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司马青心中略感失。脸上却不动声色，向旁边站立的管家道：“阿生，将这两张卡一起给霍家退回去！”
“是，老爷！”管家阿生就要来收东西。
“您……”周礼挡住了管家，他是听出老人言语间的不悦，连忙道：“把我的这张退回去就行了。”
老人看着他，道：“刚才给你说了这张卡的尊贵，你认为霍家是看在我这张老脸送过来的？我不想打听那晚你和霍启华说了什么，但是应该对他很有帮助。”说道这里，司马青一直纸盒道：“而这就是霍家的还的人情。如果你不收，晓鸥的有什么理由留下？”
周礼怔了怔，顿时明白过来，应该是霍家已经找回了那张契约，而这两张卡就是还霍启华口中的‘人情’。霍家或许误会了自己和陈晓鸥的关系，才有的这两张卡片。如果自己坚持把自己的退了，便是不接受霍家的人情，陈晓鸥那张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
“好吧，我收下。”想通了这一层，周礼只得收了下了。这卡对自己或许是个‘鸡肋’，但对陈晓鸥日后帮助很大。反正不吃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