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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战降头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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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时分,吴年生穿着件牛仔裤和汗褂子,汗津津的从屋子里走出来,脸上带着疲乏,他经过小片草地向那边草坡头走去,那女人坐在坡头上孤单的一棵树下出神地看向远方。

    “今天练得怎么样,宝塔子大些了吗?”发现吴年生走来,朱琪问他道。

    吴年生下意识的摆了个姿势,一手捏拳头于腹处,一手向前推出,嘴巴念咒似的动了一下,才在朱琪跟前坐下,说:“要不是李运明整天催着,我真想把那小妖怪扔yin沟里去,他分明是在玩我,很不服气我在驱遣它呢。”

    “要不是我们缺钱,运明也不会一个劲逼你的。”朱琪说:“要沉住气,那一天它就服你了。”

    “你又在担心项哥了,放心,他没事的。”吴年生说这话时,不由想起和项生出走的遭遇,心里便很不踏实,但他还是安慰朱琪一句。

    朱琪苦笑一下。“会没事吗,想想他出现的这些ri子来真是极尽神奇怪诞,如今还牵连到你们,叫我怎么放心。”

    吴年生沉默了一下,说:“但是我认为他的出现也是在改变着我们的生活,如果没有他,也许象我这样的人生会有不少遗憾,我的一辈子也许会走进一个越来越窄的圈子,现实会让我感到无可奈何,我的梦想最终与我擦肩而过,我会跟许多人一样就这么悄没声息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是他的出现也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奇迹,有时我认真想一想,觉得遇上他才能实现我的梦想呢,否则人生对于我或许会很遗憾。”

    朱琪显出些激动地看向吴年生,少顷道:“如果没有他,我们的故事就这么平平淡淡地顺延着,指不定今天已经各奔前程,决不会有现在如此斗胆的想往,但是你真相信最后的结局就是你的梦想吗?”

    “这确实是无能者的非份之想,是不甘者的极端之路,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吴年生勾起他耿耿于怀的心愿,一脸感触地看向天空。“实际上梦想在我的现实中举步维艰,我要义无反顾地冲过去,不免被反噬得体无完肤,身败名裂,不但是我,李运明应该也是这样的,但是他带我们走到了现在,我就应该信心满怀地去搏一搏,怕什么!”

    朱琪无疑体会到吴年生这句怕什么的话含意颇深,也象他一样看向天空,心怀一份勇敢,一份憧憬。

    两个人就这么样深情地望着天空,内心充满对生活的梦想。

    然而,在这个安静的绿荫环绕的住区里,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幢房子里,正要生出一个无形的巫眼索寻他们,目标不但是朱琪,也可是吴年生,或者李运明。

    传说降头术在东南亚地区是一种大行其道的法术,那里大有jing通此道的巫师,将降头术演变得出神入化,衍生出诸如蛊降,药降,血降,咒降,符降,灵降等种种邪尽恶绝的巫术,降头师可远距离对一个人下降头,受降者一旦中招,便会有各种各样的死法,真可谓让人闻风丧胆。

    传说,又是传说,降头术多会在下午4一5点钟的时候进行,这个时候走在东南亚街头上的人多会弃穿白se衣服,因为这时候各种法师巫师会大下各种降头,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降头很容易会误中穿白se衣服的人,让人死得冤枉,这一说确实让人忌讳,但是鉴于降头术的厉害,本人建议,去东南亚旅游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带头去。

    这时候那个文中出现的那个来自东南亚的法师,就在一个房子的暗房里,按照自己摆阵的方位,在地面上点燃了十数根蜡烛,他盘腿坐在蜡烛围绕当中,在他跟前地上放着一些瓶罐和一块画着符号的黑绒布,再过去的前方立着三个半尺长短的小纸人,上面用红se的液体写着生辰八字,他口中密密念着法语,将瓶子里一些恶心带毒的虫物的干尸放在一个小捣盅里捣碎,跟着混合进一个小罐子里的汁液里,然后使用一根涂得有如灵符一样的长约一尺不知什么鸟的羽毛沾上汁液洒向那三个小纸人,每洒一次便低喝一声,仿佛灵力加在小纸人身上,最后将三个小纸洒得湿漉漉的,随后手捏气诀,不停念着咒语,上半身不停地震抖,越来越剧势,以致他周围咫尺之间的蜡烛也开始不停地抖着火势,后来就见火苗脱离蜡烛的样子绕圈转动起来,最后转聚成一个小火球,呼地袭过那三个小纸人身上,纸燃火光,冒出黑丝烟气,他手指不住指着冒出的烟气,使烟气形成三缕黑气徐徐升起,在法师的冥想状态下,烟气顺着一个方向飘去,去找寻目标之人降落,此举若能达成,必教受降人在三ri之内肠穿肚烂而爆亡。

    那时李运明和江洋驾车从外面回来,见两人坐在草坡上发呆,便赶过去把他们拉起来,李运明揽着吴年生的肩膀亲热充满期待地说:“告诉我,今天咱们那宝库吐了几块金子出来。”

    吴年生不意道:“你就急钱,怎不问问我累成什么样了。”

    李运明赔上笑脸道:“坑子可大了,就急需钱来填。”

    朱琪跟在一边。“怎么,怎么我们的贷款还没到位吗?”

    李运明看着朱琪。“我们的施工进程还没达到条约的放贷款项,又怎么可能拿到贷款,现在工地的公司的人都在向我要钱。”

    江洋捧着那盘花象里奥一样,或者说是象《回魂夜》里面那个哨牙一样跟随他们一起往屋里走去,他这两天老抱着那盘花,就是想弄明白那盘花到底有何妙处,可不可以帮他在茫茫人海找寻到姻缘中人。

    当他进入屋里大厅,忽然感到手上抱着的花一阵抖擞,甚至感到盆身生出一股力量逼着他向一个方向移去,他便捧着花盆顺着盆身生出的力势,绕着那三人的周围转来转去,将盆花往空中托着,此举让三人大为惊讶。

    “怎么了,这是?”李运明第一个惊叫。

    “我感到这盆花在发力了,好奇怪,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江洋不住地转来迂去,大为紧张。

    “可是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呀。”李运明看着周围。“你这花真有这么灵xing,你可有依据?”

    “它一定是懂得发现鬼怪事物的。”江洋两手托着盆栽随其势而动,看着它的叶子和枝梗一个劲抖动坚起,看样子象只发飙的老母鸡。

    吴年生对江洋的表现和那盆花的异常一点也不感到怀疑,只顾护住朱琪,瞅着客厅的空间,忽然看到一两缕黑se气流浮现,又隐于光亮中,这时他想起放在房间里的小石塔,便叫大家一起往楼上去。

    江洋仿佛是被神仙附体的跳大神一般,不由自主地绕着三人转动回旋,其快速的身势显然超出他的力所能行,这让他们更为紧张,相互挤挨在一起,李运明又想到了救援,大喊。“阿庆呢,仙女去那了?”

    “别乱叫!”吴年生提醒李运明一句。“你还嫌我们暴露得不够么,这突然而来的怪异,一定是冲着我们这一点来的。”

    &nbs去玩了,但眼前到底是什么来犯,他们会不会身遭此劫,她也着实担心。

    四人一起挤往楼上去,江洋挟在他们三个当中,盆栽举过他们的头顶,不住摆来划去,感到不住受到盆栽生出的方向力带动,脚步乱成一团。

    附近黑屋子里的法师明显感到他施放的蛊术遭到不明异力的反斥,这使他也很是紧张,因为降头术有一个弊处,就是一旦目标有所防备和对抗,施放出去的降头很容易会反飞回来击中自己,法师此刻正是全神倾注于袭击目标之际,放开了对自身的防御,稍有不慎,蛊降会随着自己的意念瞬时返回自己的身上。

    因此胖和尚当下手捧一个随行带来的形状盘腿什手螺状发高尖的陶佛像紧紧护住自己的眉心,不停地念经说咒,这样既可增强他的攻夺力,也可对自身起到挡护作用,他冥想中紧紧索住他施放出去的蛊气,非要让其分别渗入目标的肉身不可,否则他大有可能被反噬。

    这傲慢的胖和尚事前不外有高估自己之嫌,在他眼里并不把这几个人当作一回事,以为自己可同时作法施降三蛊,这本身需要很深的功法和意念的凝聚力,这些人在他法力的索捕下兴许是不费多少力气,那知竟出现一股强悍的奇力抵御,他不只暗下吃惊,更怕那三蛊降头同时反扑回他身上,后果是即使不要他的命,也让他十天半月动弹不得。

    在摄魂煞器的光芒结合灵物奇光的护持下千年不败的盆栽,自身无疑也养成识别yin气邪力并能发力抵抗的奇灵jingxing,虽然本身已不能再长高长大,但是其温厚的长叶和白莲状花瓣皆已蓄jing通灵,假以时ri它或者会成为聊斋故事里的黄英,葛巾,香玉,此刻它抵御起降头术来,自是煞气极盛。

    屋里的三人在江洋手举盆栽的保护下很快上到了楼上,在光线不明朗的条件下,他们突然看到一幕吓人的幻象在眼前出现,只见那盆栽显然更为剧烈地游移倾摆,在盆栽上方蓦然显出三抹黑气,形成扑咬的毒蝎或毛蛛,叫人看着毛骨悚然,那盆栽的花叶竟在时隐时现的黑气幻化的毒虫的攻袭撕咬下,开始掉叶缺瓣。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李运明看见一袭黑气展开的巨大蝎虫,以图避过盆栽发出灵力的拦截,向他当头扑下,他吓得忙伸手护头,大叫。

    “这是不是蛊虫!?”朱琪看见一毛蛛凭空幻出向她当头落下,她吓得赶紧闪避。

    “莫不是有人向我们下降头术?”江洋象个陀螺般转来转去。

    “不用怕,看我的。”吴年生飞快从房里取出他的法宝小石塔,立即作势祭出,嘴里念咒大叫了声,马勒戈壁!

    在他凝神紧张之下,那小石塔不由得被念力驱起,跃上空中一个缓旋,顿时大了好几倍,变得近一米高的模样,从某个孔口击出一袭细长光气,jing锐地直取空中一股忽现的黑气,交碰下发出电闪状的擦空炸响,便见一团溥溥的烟气散出。

    “好!”李运明见吴年生有如托塔天王般弄塔御敌,他惊慌的心立时大转,对吴年生坚起大拇指。

    “呀!”在不远处屋子里的胖和尚在灵知下突感一股凶髓戾气沿着他的冥想意念直煞回来,他惊叫一声,忙举起佛象挡架,一击之下竟使他整个从地面弹起往后摔在墙上,可见得这股经他而出的蛊气的反扑竟还有如此凶猛之势。

    但是胖和尚还停不下作法,因为还两股蛊气在外,他若不极力控制住,将之到达目标,势必又再冲他反噬,他若猝不及防,必被击得摧腑吐血,元气大伤。

    “巴查,嘎啦,快来助我!”胖和尚冲门外大叫,他要两个贴身侍从来助他法力增大,一定要打败对方的反抗。

    守候在门外的汉激an头和浪人立即开门进屋里去,不一会屋里响起一遍怪叫连连,甚至楼板都被跳跌得震动,这异常可怕之象,教一直待在出处厅里等佳音的刘海和jing神甚虚的光头青年,都颤惊不已,刘海偷走近去,从虚掩的房门往里看,见到汉激an头和浪人有如猿猴发疯般吱叫乱跳翻滚,仿佛神打上身,进入一种巫法状态,而胖和尚更是大汗淋漓般捧着佛象游走在重新燃起的烛火圈中,刘海转身迈开步子才发现裤裆湿了。

    胖和尚行术显法之下,jing神上愈感元气增长,待得他感到自己可一心二用之时,他一边以力cao持着施放在外的蛊气,一边着手开始他第二道攻敌之法,比蛊降更为凶险的灵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