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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爱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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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一刻处在病迷中的朱琪亮了一下眼睛,视线在头部上空游移,好象发现了什么让她兴奋的感觉。

    项生以为她感受到他的说话,不由得大喜道:“琪,你听到我的说话了是吗,这太好啦。”他看到朱琪的目光停留在他的目光中,便兴奋得频频点头。

    朱琪的目光对着项生说:“晋荣,他们都走了吗。”

    项生回头看见吕晋荣端着一碗热粥走进来,说:“他们都走了,放心,我们已经约好联系,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走。”

    “真过意不去,连累了你。”朱琪说着从床上撑起一点身子靠着忱头。

    “别说这样的话,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来,趁热把这碗粥喝了。”看着吕晋荣要往他身上坐下,项生赶紧让开。

    在看着吕晋荣细致的一口一口喂朱琪吃粥,朱琪看着吕晋荣一副温柔动情的样子,项生难过地发现自己的眼睛又有了湿润的意象,真不知道自己哭起来会不会有泪水滴出?

    “当时我看着幽深的竹林间,内心就十分神往,那感觉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家乡的山林间快乐地奔跑的情景,使我怀着旧梦重温的心走了进去,不知不觉走远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昨晚我可不知会怎样了。”朱琪看着吕晋荣说。

    “那时我发觉少见多怪了你,多着急呀,都没有跟身边的人知会一声,凭着第六感我就钻进了幽深的竹林间,真是天意让我终于找到了你。”吕晋荣在套用感情撒谎,其实当时他尾随朱琪是想找个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她眼前,往下就脸皮厚嘴巴巧地要跟朱琪有更深入的接触的,没料到跟在后面也走失了路。“如果找不到你,我现在可能还在那片原始林里,别提这事了,来,把粥喝完。”说着用汤匙勺起碗里的粥送到朱琪嘴里。

    听着他们的话项生居然笑了,他发现昨晚他们的经历并非导游歪曲的那么恶心。

    朱琪的眼神却显得更加发亮,那是因为吕晋荣的说话感动了她,吕晋荣这回适时度地用捏着汤匙的手的另三个手指往朱琪脸上抚摸了一把,让项生看着气得不知如何是好。

    下午,朱琪睡了一觉走来,感觉jing神好了许多,吕晋荣在旁边的一张床也睡了个午觉醒来,看到她的情状便急不可耐地凑过去和她聊话儿。

    窗外的阳光让项生感到恐惧,不敢将自己处于更明亮的光照中,就生怕魂魄要消散似的。他躲在房间的yin影里,看着眼前的一对儿,心中默默地悲哀。

    眼前就连这样象征美好陶冶人xing有益身心的阳光他也不可身处其中,在世间作为他灵魂支柱的人这时也心向着别人,他怀有的痛苦简直有点象刀削斧劈。

    他俩在心领意会地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些拉拢感情的说话,从表情和举动明显趋向更亲热,坐在朱琪身边的吕晋荣的一只手已放到朱琪身上轻轻抚摸,他腰身往下弯导致他的脸越发接近她的脸。朱琪的表情显得有点羞怯和不自然,毕竟她现在已大不同于昨晚的激动,何况在这之前他们的感情定位还属于好朋友的阶段。

    处于双重打击的项生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他在这当口扑向朱琪,大有要将吕晋荣隔开的架势,却哀号痛哭,对琪喊道:“琪,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是要留下来,努力用意志去触动你让你知道我的存在,让你回心转意。还是就这样离开你而去?可是我真不愿看到离开你是我的下落,当世间再没有任何来源的光明能支撑得住我的灵魂的时候,我是多么希望你能留下来陪我,舍你的年华助我去完成美好的明天,否则今后我将何去何从魂归何处?你不能让这情场骗子就这样埋藏了我们的一生呀。”

    久经情场的吕晋荣的脸开始压向朱琪的脸,双眼凝视着,微微颤动着双唇。

    那一刻朱琪闭上了眼睛。

    然而,这时很奇怪的事发生了,朱琪本以为会迎接到一双烫热的唇压到她的嘴唇,却在那一刻感到脸上有冰冷的水湿,一滴接一滴打落在她脸上,还顺着脸腮滑到她的耳朵,有一两滴还落到嘴里,她的嘴唇产生一种咸涩感,那分明是泪水,她惊得转过神来,睁开眼看到吕晋荣那张凑过来的脸满是yu,还几乎显得有点yin荡。

    泪水是从那儿来?带着这个凝问她一把将吕晋荣推开,从床上坐起来,回头两边望了望没发现什么异样。她伸手往脸上抹去放眼前一看,却没看到有水份,她吓得睁大眼睛,再抬头往顶上看去,那只有一铺收起来的蚊帐。

    “怎么啦?你感到什么不适吗?”吕晋荣护着朱琪问道:“对不起,我不应这时候对你这样的。”

    朱琪只顾看着吕晋荣,表现出副极为想不通的情状,她又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那湿冷感还在,水却看不着,用手指搓了搓,确实是有湿感,却没有水。她旧ri里的潜意识很快从脑海里冒出来,很快想到项生。可是又怀疑这样的诡异未必跟他有关系,但若不是他,此情此境之下这种看不到的泪水从何而来?谁还会有如此伤心的眼泪?

    吕晋荣也心生疑惑了,想不通朱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感觉着好好的,突然间改变,问又得不到答复。

    而处在一旁的项生这会还止不住的哭啼,这份哭泪里肯定还带着一份喜悦,因为他发现悲痛的表达触动了朱琪。

    “现在几点了?”朱琪突然问。

    “三点多钟,怎么了?”吕晋荣看一下手表。

    “收拾东西,我们这就离开。”朱琪顾不得她发烧未退的身体,决心里生出要走的力量。

    此刻她也弄不懂自己干么要这样急着离开,就生怕自己再不忙碌起来,势必要陷入旧ri的思想纠葛里。在这之前她已经经历过一次在这个深山大岭的暗夜里所经受的痛苦,不敢再在这样的夜晚没法释怀地想起项生。何况往下还不知会不会再发生什么诡异。

    “可是你发烧还没好,不如睡一晚再走。”吕晋荣于心不甘。

    “这就走,趁时候还早,赶快离开。”朱琪说着就起来收拾行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给我个理由。”看着朱琪往外面收敢衣服,吕晋荣冲她后面嚷,跟着压低声音。“奇怪了,到这节骨眼,她竟会有这样的反应,莫不是怀疑我?”

    “以后叫你知道我!”项生指着吕晋荣恨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