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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群雄乱舞(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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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那孩子回到家中之后,高兴地将钱拿给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很是惊讶这么多钱从哪里来的,于是他便将钱的来历告诉自己的母亲。未曾想,他的母亲却立时将他斥责了一顿,并让他把钱给人送回去。对此,他不禁很是犹豫。

    这时,他的姐姐从外采药回来了。她在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后,当即拿着钱过来送还给秦谊,说:“钱是你的吧,还给你。”

    秦谊看了看她,有些茫然地问:“为何要把钱还给我?”

    她却说:“我们家又不认得你,为何要收你的馈赠?”

    秦谊饶有兴趣地打量她一下,微笑着问:“你跟那小孩是什么关系?”

    她却翻了个白眼,说:“干你何事?钱还你。”她说着将手里的钱还给了秦谊,然后扭头就回去了。

    秦谊不禁盯着她的背影,貌似有什么想法的样子。

    这时,一旁的荀攸不禁笑笑说:“少将军果然高见,确实是一段好姻缘;只可惜落花虽有意,而流水却无情啊。”

    却听奉先微笑着说:“那可不好说。”

    荀攸不解道:“喔?何以见得?”

    奉先便说:“倘若宜禄真对那姑娘有倾慕之意,必然会主动上门提亲的。”

    荀攸意外道:“不至于吧,这才见了第一面就前往提亲,会不会太唐突了?何况即使要提亲,那也得对了生辰八字后,经过两家父母的同意,继而下好三媒六聘才可以的吧?否则岂非太失礼了?”

    我则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与旁人并无多大瓜葛,即使是父母也不能强加干涉子女对于配偶的选择;只要两个人彼此都真情实意就可以了,要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些不过都只是虚礼罢了。”

    奉先也点头说:“不错。那些繁杂的规矩并无任何用处,倒不如简简单单来得实在。”

    荀攸不禁哑然失笑,却摇了摇头说:“这样实在是太轻浮了,不免让人觉着有些匪夷所思。”

    我则说:“轻浮与否,不在于外在的形式,而在于人内在的涵养;不论一个人的外在有多遵守规矩,倘若不能做到表里如一,那就是一个虚伪的人。”

    荀攸闻言,点了点头说:“如此说来,倒也有几分道理。”

    秦谊见那姑娘回到了村子里。心下不禁有些黯然失落。脚下来回地踱着步子,眼睛不时地瞅着村口。

    这时,我看向了天空,故意加大了音量喊道:“她家就在村子路口左边的第五个篱笆院子,刚才那个小孩是她弟弟;现在公孙瓒已经带着他的兵马准备要动身了,如果你再不快点去,可就没有机会了。”

    弟兄们闻言,不禁都奇怪地看了看我。却听魏续问道:“成廉哥,你在说谁呢?”

    秦谊闻言。也不禁看了下我。旋即他沉吟了下,便快步地朝着村口走了去。

    我微笑着说:“我说的是宜禄未来的婆姨。”

    旁边的几人一听,不禁赶忙都凑了过来。却见庞舒一脸激动地问:“真的吗,在哪里啊?长得好看不?”

    庞舒就是庞大书。之前觉得他的名谐音太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叫这小子大叔。所以我就给他改了个名叫庞舒,又取字玉书。怎样,这个名和字取得还有点文化吧?

    说起来,庞舒这人还挺机灵的。当初叛军杀入长安城之后。城中顿时一片混乱,奉先及张辽等人都没及时顾得上家眷。所幸他将几位嫂嫂藏在了空荡的马厩里,并用草料掩盖好。然后自己跑去将敌人引开,这才使得任红昌她们几个幸免于难。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却说:“我不告诉你们。”

    魏续不禁敲了下庞舒的头,说:“笨蛋,宜禄哥的婆姨当然在他的洞房里了,如此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到。”

    “呵呵。”众弟兄不禁都哄笑了下。

    庞舒不禁挠了挠头说:“嘻嘻,我就一时好奇,随便问问嘛。”

    却说,秦谊按照我的提示,来到了那姑娘家的院子外面。他不禁朝院内看了去,却见到那姑娘正在捣药。这时,先前的那个小孩从屋里走了出来,然后在旁边帮他姐姐的忙。

    旋即,秦谊便走进了院子里,然后咳嗽了两下。姐弟二人听到有人声,不禁都朝着院门看了去。那小孩忙道:“咦?秦恩公,你怎个来了?”然而,他姐姐却没有搭理秦谊,而是自顾地捣着药。

    秦谊心下稍有些尴尬,说:“那个方才你说你娘病了嘛,我特意过来探望一下。”

    小孩便说:“哦,我娘正在屋里躺着,恩公要进屋里探望一下吗?”

    秦谊点头说:“噢,好。”

    蓦然间,我不禁微微笑了下,觉得这个秦谊实在有些脸皮太薄了。

    这时,奉先不禁问我:“贤弟,你在笑什么啊?”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宜禄这人还挺有趣的,以往都没看出来。”

    “喔?”奉先神色一动,却问:“莫非贤弟又看到什么了?”

    我点头说:“是啊,我看到他脸红了。”

    奉先一阵哑然,旋即笑着摇了摇头说:“想不到宜禄竟也有脸红的时候;对了贤弟,方才你说公孙瓒已准备要动身了,那我们是否也该出发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急,咱们行动速度快,让公孙瓒跟袁绍两伙人多打一会儿。”

    奉先不禁问:“这怕不大好吧?”

    这时,荀攸则说:“无妨;正所谓出奇制胜;就要得在敌人最意想不到之时,发动突然袭击,方才能取得出奇之功。”

    我也点头说:“公达说的没错;咱们虽然投奔了袁绍,但是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是在利用咱们帮他打公孙瓒;等到公孙瓒被打败了,之后就是黑山军,再之后就轮到我们了。”

    荀攸点头说:“嗯,少将军所言极是;袁绍其人,胸怀大志,绝不是甘为人下的主儿。”

    “唉。”奉先忍不住叹了口气,却说:“如今汉室衰微,诸将各怀异心;真不知天下何时才能安定下来。”

    我则说:“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贵族的本性有很多都是自私的,他们宁可让成千上万的人死去,却只是为了争夺眼前的那一丁点利益;这确实让人觉得有些可笑了。”

    荀攸摇了摇头说:“世人大都这样,本末倒置早已成了习以为常之事。”

    秦谊随着那小孩走进了屋里,却见一名妇人躺在床上,脸色很是苍白,似乎病得不轻。

    “娘,恩公来探望您了。”小孩对着他的母亲喊了一声。

    “哟,客人来了。”那妇人睁开了眼睛,见有客人来,不禁想要起身。

    秦谊忙说:“喔,您有病在身,只管躺下便可。”

    妇人不禁说:“真是失礼了。”

    秦谊笑笑说:“不妨事,在下并不介意这些;看您的病似乎不轻,大夫有无交代能否治好?”

    妇人却叹道:“大夫说如能对症下药,用心调理,兴许可以渐而康复。”

    秦谊点点头说:“那就好;这些钱您还是收下吧,先把病看好了再说。”秦谊说着又将钱放在了床边上。

    妇人却道:“多谢客人慷慨相助;只是这钱老妇人实在不能收,还请客人收回吧。”

    秦谊则笑了下说:“不,这钱您还是收下吧,就当是在下对令爱的一点心意。”

    妇人闻言不禁神色一动,却问:“客人言下之意是?”

    秦谊又笑了下,便说:“实不相瞒,在下此来是向令爱提亲的,不知您是否应允?”

    此刻,秦谊的脸都已经快红到脖颈了,头也热得有些晕乎乎的。

    一旁的小孩闻言,顿时高兴道:“好啊好啊,秦恩公能做我的姐夫再好不过了;对了恩公——哦不,姐夫,我叫杜虎,以后叫我虎子就行了。”

    此时,秦谊被他这一声姐夫给叫得更加晕乎了,只愣愣地点了点头说:“哦哦,知道了。”

    妇人原本听秦谊说起提亲,心下也感到有些意外。毕竟这才刚认识,就谈及婚姻方面的事情,似乎有些唐突了。不过转念一想,眼下连生存都快成了问题,若能给自己的女儿嫁个好夫君,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旋即,妇人又稍稍打量了下秦谊,觉着长得还是挺有模有样的。她便点了点头说:“此事只要十娘不反对,老妇人倒也觉着无甚不可。”

    蓦然间,我不禁眉头一挑。杜十娘?这个名字听起来挺熟悉的,该不是怒沉百宝箱的那个杜十娘吧?呃,好像她俩不是一个时代的吧。

    “啊?”秦谊闻言立时有种恍如梦中的感觉。旋即,他回过神来,又问:“这般说来,您老同意了?”

    妇人笑着点了点头:“嗯。”

    秦谊便立时喜道:“岳母放心,待小婿此番征战归来,必定前来迎娶令爱过门。”

    这时,杜十娘突然走了进来,却说:“既然如此,那便等你征战归来再说吧。”

    秦谊看了看她,不禁脸又红了下,旋即又说:“既然杜小姐这样说了,那便等在下回来再说好了;您老好生调理身子,在下还有军务在身,告辞了。”

    妇人说:“客人走好。”

    随即,秦谊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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