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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开心结夫妻话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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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过了冬至,日头越来越长。正冬里,傅恒回家都是披着星星戴着月亮,今日到家,日头还没落山。门正上老王头一见傅恒的轿子,早就颠颠的抢了过来,压轿杆,掀轿帘,伸手扶住傅恒下轿。

    乾隆安排高杞出任江宁知府这件事,如同一枚芒刺扎在傅恒的心口,怎么琢磨怎么觉得不是味道,一路上想了好久,也猜不透乾隆此举的意思。下了轿子,也无心跟老王头打哈哈,直接便问:“家里没什么事吧?夫人呢?”

    老王头也看出自家老爷神色不善,心道莫非老爷又在万岁爷那边吃了挂落?想起坊间关于傅恒失势的传言,不禁暗自忧心,只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躬身跟在傅恒后边道:“家里没事,对了,善宝大爷来信儿了,后晌才送回来的,鼓鼓囊囊一个大信封……听春杏说,今儿个夫人午休起的迟,现在没准正在看信吧……”

    “嗯,”傅恒微微点头,一边吩咐老王头不必跟着,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少许,过了二门,不多时便到了海棠苑。

    自从将春梅送与和珅之后,海棠苑的丫鬟们以春杏为首。傅恒进院儿时,她正好从屋里出来,迎面见是傅恒,连忙蹲下身子行礼。

    傅恒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声张,悄悄推门行了进去,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顿时再穿不住衣服,在两个小丫鬟的伺候下脱去厚重的大氅,换了请便的布鞋,这才进了里屋。

    屋子里静悄悄的,案几屏风,并水磨石地面都是一尘不染。床头矮几之上,小巧的景泰蓝香炉内燃烧着熏香,青烟袅袅,暗香扑鼻。

    棠儿身上只穿一件素白色碎花袍子,赤着雪白的玉足,蜷缩在窗户前的躺椅上,面带微笑,手中拿着一摞厚厚的白纸,正自看的津津有味。纱袍太透,内里红色的小衣从外边看的清清楚楚,连她玲珑的曲线都若隐若现,加之身子蜷缩,袍子褪了上去,将其圆滚光滑洁白的玉腿裸露在外,整个人看起来诱人至极。

    傅恒平日忙于政务,三五日也未必来这海棠苑一遭,今儿猛然一见如此诱人春景,顿时怔了一下,往前迈的步子也停了下来,斜靠在门口,静静的打量棠儿。

    只见棠儿乌黑顺滑的秀发瀑布一般散着,由于侧着身,看不到身前的美景,只能看到她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后背柔美顺滑的曲线,在经历腰部的低洼之后猛然一个高耸,勾勒出一个浑圆饱满的翘,臀。夕阳斜坠,昏黄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给她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

    “咯咯咯……”突然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打破了此刻的宁静。傅恒但觉胯下一热,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一个箭步扑了过去。

    棠儿其实早就知道傅恒到了,只是当回头看到他胯下顶着帐篷面目通红的闯过来时,还是心中一惊,接着便是一阵欣喜,稿子也不看了,微微闭上双目,等待着傅恒的到来。

    也就一瞬,她只觉一阵强烈的男子气息扑至近前,不及反应,便觉胸前微微一痛,夹杂着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瞬间流遍四肢百骸,嘴巴一热,一条灵活的舌头已经从唇齿间钻了进来,连忙舒展舌头迎了上去,同时感觉胯下牝户内麻痒难耐,汩汩有热气冒出,不禁“嘤咛”一声,稿子散落一地,素手轻舒,已经抓住了傅恒胯下的坚硬,轻轻套,弄两下,雪白的双腿缠住了傅恒,然后便觉身子一轻,已经被傅恒抱了起来。

    “老爷,有人……”

    “别管他,不会有人……”傅恒含糊的应和着,将棠儿抱到了床上,匆忙去脱自己的衣裤。

    牙床上,棠儿玉体横陈,素白的袍子半遮半掩,屈着雪白的大腿,胯下黑丝隐约可见,星眸朦胧,如春水般腻人,斜睨着呼呼喘气的傅恒。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似乎都用尽了力气。

    棠儿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小衣之下,两颗豆儿早已傲然挺立,心里砰砰乱跳,充斥着一股久违的甜蜜感觉,下体却空虚至极,牝户中湿哒哒的,春水汩汩而流,看傅恒的动作都显得笨拙起来。

    傅恒终于甩开束缚,豹子一般扑在棠儿软乎乎的身上,一手抓胸,另外一只手伸往棠儿胯下,发现居然毫无遮挡的便摸在了湿润的缝隙之处,更不怠慢,抓着自己的硬挺便往缝隙间塞去,只是脑海中猛的掠过一道身影,然后就感觉菊门一紧,硬的如铁棍一般的话儿顿时软了下去。不禁喟叹一声,颓然软趴在棠儿的身上。

    见此情景,棠儿内心中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焰顿时像被人浇上了一大桶冷水,俏脸顿时一冷。只是在看到傅恒闭眼攒眉,神色痛苦的样子时,不由心中一软,微微叹息,伸手缓缓的摸上傅恒依旧英俊的面庞,一颗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棠儿……我……苦了你了……”

    “老爷,别说了!”棠儿伸手按在傅恒的嘴上,喃喃的说道:“你每天忙于公事,又宫里宫外的伺候,我看书上说,男人压力大了,下边就……该歇了还是要歇歇。”

    棠儿如此体贴,惹得傅恒愈加心中怜惜。蓦然想起造成今日景况的那人,更是恼恨,又想起乾隆诡异的人事安排,心中愈加烦躁,忍不住叹息一声。

    “怎么了?”棠儿很少见傅恒如此消沉,忍不住问道。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姐姐驾鹤西游,也快二十年了吧?这些年,我从一个小小的侍卫,到现在位极人臣,主子爷对咱们富察氏也算不薄了。盛极而衰,这是自然规律,只是,我没想到,居然来的这么快啊……”

    “老爷,”棠儿一惊,自床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你这话,妾身听着瘆的慌……坊间的传言,莫非是真的?”

    自从乾隆决定用杨应琚为云贵总督起,坊间便有小道消息,说什么“傅恒得罪了万岁爷,失宠了,”“傅恒跟后宫某某有说不清的关系,万岁本来要抄富察家的,只是傅恒为相多年,根深蒂固,现在要徐徐图之,”等等等等,甚或有比这更不堪的猜测。

    这些傅恒虽未亲耳听说,自然有人传到他的耳朵。起初不过是会然一笑而已,毕竟自从发迹伊始,他便明白自己身份的尴尬,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做事谨小慎微,待人谦逊有礼,从不肯摆国舅爷军机大臣的架子,就算对待政敌,也是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多过于强硬态度。对待上边更不必提,忠心耿耿,勤劳王事,乾隆没理由疏远他。

    可是今天的事情,让他有些摸不准乾隆的心思了——他明知道高氏与富察氏乃是死对头,也知道和珅福康安此次南行的目的,为什么偏偏还要将如此重要的一个位置送给高家呢?

    也是穷极无策,又见棠儿担忧,他便将宫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讲述给棠儿听,说罢见棠儿面露沉思之色,不禁问道:“你说说,主子爷这不是诚心给我上眼药吗?本来高晋庄有恭就是他们高系人马,段成功更是个地头蛇般的人物,现在再把高杞派过去,和珅跟福康安这钦差还怎么做事?”

    “老爷,你也别抱怨了,”棠儿的神色已经舒展了开来,淡淡的道:“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他俩都还年轻,受点挫折是好事,保不齐万岁爷也是打的这个主意。至于你所担忧的,妾身觉得好像有些杞人忧天了。我还当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么个人事安排,就值当你如此忧心忡忡?最近万岁爷带你如何?”

    “一如既往,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傅恒下意识的答道。

    “那不就得了,即没有特别的亲近,又未明显的疏远,一切如旧嘛!事出反常才是妖呢。” 棠儿微微一笑,如同鲜花怒放。

    傅恒看着棠儿笑颜如花,一琢磨还真是那么回事,心中一晒,顿时轻松了下来,呵呵笑道:“看来我这是关心则乱了……对了,听老王头说和珅来信了,写的啥?”

    “不说我都忘了,”棠儿一怔,匆忙起身下床,从躺椅边儿上翻出一封信来递给傅恒,“内里夹着,指名让你看的。”

    “哦,”傅恒将信封接过来,并未马上打开看,而是扫了一眼地上写满小字儿的纸张,疑惑的问道:“这是……?”然后不等棠儿回答,面露喜色,猜测着道:“莫非是芹圃先生……?”

    “老爷就是聪明!”棠儿冲傅恒竖了竖大拇指,微微一笑,如同小姑娘一般,接着又道:“不过,这些可不都是芹圃先生写的稿子,倒有大部分是善宝写的,也是一本书,名字叫做《神雕侠侣》,老爷来的时候,妾身正看的有趣呢。”

    “哦?他还有如此才情?他才十六岁吧?”傅恒知道棠儿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乃是数得着的才女,也明白小说跟做时文不同,没有丰富的阅历,根本写不好小说,是以见棠儿表情不似作伪,不禁对那《神雕侠侣》产生了一丝兴趣。

    “是啊,我也奇怪呢,看他行文叙事,笔锋老到,不像十六岁的孩子,倒像个经历过许多事情的中年人……有空你也看看。”

    “嗯,”傅恒点了点头,打开信看去,正是和珅那一笔端正隽永的小楷,会然一笑,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发现果然是说的江宁之事,看到后边,说的却是当时的情况,以及和珅的处理对策,不禁放慢了速度,边看边琢磨。及至看完,不禁目露精光,抚掌大笑道:“好棠儿,你收的好义子,比起看人的眼光,为夫不如你多矣!”

    “那是自然,不看看我是谁的媳妇儿么!”棠儿也没问心中的内容,一副自信满满,理所应当的样子。

    傅恒也很开心,放下信边穿衣服边道:“一会儿着人将芹圃的稿子抄一份儿给和亲王送过去,他问过好几次了的……”

    “你这是……?”

    “我去延清府上走一遭……”傅恒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将信揣到自己怀里,一边往门外走一边道:“晚饭别等我了!”

    “你不回来吃了?正好,这儿还有一封善宝写给他额娘的信,我也去他家走一趟,今晚便不回来了!”

    自从认下和珅为义子之后,两家走的越来越近,尤其是和珅与福康安去了江南之后,棠儿经常去和珅府上过夜。傅恒知道自己在那方面的短处,心说漫漫长夜有人陪着棠儿也不错,便也由她去,从来不管。是以闻听此言不以为异,点头“嗯”了一声道:“前头杨瑞(台湾镇总兵)送过来的福橘给他家送两筐去,这季节,这东西还算个稀罕物儿!”

    “还用老爷吩咐?你什么时候操心起这种事了?快走你的吧!”棠儿娇笑着推傅恒。傅恒一笑,拧身出了门,却未发现,在棠儿的眸子深处隐藏着的一丝淡淡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