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满清异姓王 > 第七十三章 俏丫鬟滴露梅花开

第七十三章 俏丫鬟滴露梅花开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全职艺术家牧龙师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t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扬州是一座具有两千多年历史的文化古城,自隋炀帝开凿大运河后,几度繁荣,乃是历朝各代的水陆交通枢纽与盐运中心,东南第一大都会,素有“雄富冠天下”之称。

    扬州的瘦西湖历史悠久,受历代造园专家的青睐,在十里长的湖区两岸,营造了“两岸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的湖区胜景。乾隆皇帝下江南,御用码头就在湖区。

    和珅还是第一次来扬州,跟在洞玄子和福康安的身后,欣赏着“垂杨不断接残芜,雁齿虹桥俨画图”的美景,想象着到了入夜,“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旖旎,不禁陶然欲醉,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

    “来的不是时候,若是春夏之际,便可欣赏‘长堤春柳,梅岭春深,荷浦熏风,白塔晴云’等美景了,可惜了的!”福康安见和珅目眩神迷,心神如醉,笑着说道,一副惋惜的样子。

    洞玄子不动声色的问道:“和林,看你样子,来过这扬州不成?”福康安随口给自己编了个名字,取和珅的姓和自己的字,刚说的时候,和珅几乎听成了“和琳”,看他冲自己眨眼才猛然醒悟过来。

    “前年跟父亲来这边收账,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闲着无事,倒将这扬州二十四景看了个遍。”福康安顺口胡诌,绝不敢说是伴驾来的。

    洞玄子想起怀里揣着的数千两银票,心中的疑惑尽去,领着福康安等人找了家客栈歇下,叮嘱他们不要乱跑之后,独自出了客栈,不知去干什么。

    春梅本来想要去跟踪,却被和珅拦住:“别去了,你功夫不如他,被发现太危险。反正看他那样子瑶林的银票起了作用,且随他去。瑶林,不是说谢启坤是你阿玛的弟子可以信任么,你带着墨林去知府衙门走一遭,他是这里的地头蛇,将咱们一路发现的情况跟他说说,问他讨个章程。”

    “那你呢?”福康安问道。

    “万一那老牛鼻子突然回来了呢,我得留在客栈啊!”和珅翻了福康安一眼,理所当然的说道。

    “哼,我看你小子就是偷懒!”福康安愤愤不平的说道,被和珅一瞪,还是老老实实的领着墨林出门。

    扬州便是卿靖的家乡,这一路有惊无险,居然活着回到了这瘦西湖畔,她心中实在欣喜,见福康安走后,忍不住跟和珅告辞道:“本来还想着让两位爷跟着妾身回家过年的,万想不到成了如今的状况。大爷重任在肩,恐怕暂时无法脱身,妾身心念家里,却要……却要……”

    “去吧去吧,”和珅含笑道,“把芹圃先生也带上。你俩身份特殊,说句心里话,这一路光为你们担惊受怕了,趁此机会打发你们走,我这心里也踏实些。”

    “少爷……”春梅听和珅说的直接,忍不住提醒,却被曹雪芹摆手制止,呵呵笑道:“春梅不用说了,你家少爷就是这个脾气,有啥说啥,不爱藏着掖着,‘君子坦荡荡’么,我还就喜欢他这样的性格——倒不是怕,实在是跟着你们也帮不上忙,倒不如听你的,也好去个累赘!”

    “只是那老牛鼻子回来问起……?”卿靖还是不放心,忍不住问道。

    和珅微微一笑道:“无妨,反正老牛鼻子专心瑶林这个富家子弟,也没问起过你们,若是动问,我便说芹圃先生本是家里聘的西席,夫人见他独身一人,教育公子有功,便将你赏了给他,如今你们到了这里,故地重游,去访友了,谅他也说不出什么,就是对孟蟾和芳卿有些不敬了,嘻嘻!”

    卿靖白了和珅一眼嗔道:“难怪春梅说你,大爷果然惯会作怪,撒谎都这么不正经——不过这主意倒也不错,我不是在乎名声的人,芹圃先生更不用说,定是更不将这些俗名放在眼里,依着大爷就是!”说着看曹雪芹一眼,见他微笑,不禁也是一笑,接着又对和珅道:“就是大爷你们,看那洞玄子虽然爱财,倒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是多加小心才是,莫要露了马脚……”

    “行了行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回家好好准备准备,说不定用不了几日就将这些俗事都了了,去你家叨扰呢!”和珅打断卿靖的啰嗦,心中猛然想起后世那位颇似对方的朋友,不禁隐隐伤感,说话的声音都柔了许多。

    话已至此,多说也是废话,卿靖和曹雪芹告辞而去,子墨更有眼力,推说累了,自去别的房间休息,就把和珅与春梅剩在了房间。

    不知何处传来歌女细声吟唱,细听时,唱的是:“……委实害羞,委实害羞,事到其间不自由,勉强脱衣裳,半推还半就。只说那人年纪小,偏他生的脸子老,一头睡着不肯闲,摸了头来又摸脚。百样方法鬼混人,轻轻把我的腮来咬。我的手指松了松,裤带已自解开了……”

    却是首艳曲,不知是谁所做,和珅自问学识还算渊博,居然并未听过(蒲松龄所撰《闺艳琴声》,全书四十一组,每组由内容相同的一曲一歌合成,构思巧妙,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找来一看),听到“搂定奴身,搂定奴身,低声不住叫亲亲,他只叫一声,我就麻一阵……”时,心动神摇,侧脸去看春梅,发现她低头揉捏衣角,脸如红布,又羞又怯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将其搂在了怀中,探嘴去吻她脸颊,手也不老实的按在高耸上,嘴里不住叫道:“好姐姐,想死我了,这些日子人多眼杂,虽也偶有亲密,忒煞熬人,现下四下无人,可要真个销魂一番才是!”

    和珅素有熟,女情节,春梅虽未成婚,毕竟三十来岁,自然带着一份成熟的韵致,早在富察府第一次相遇之时,他便对其有好感。自从棠儿将其赐给他之后,更是与之朝夕相处,感情日深,早就有将其拿下的想法,一直没有机会,今日恰逢其会,又有淫曲儿助兴,便再也无法忍耐了。

    春梅早在被棠儿赐予和珅之时便知定有今日之事,起初尚自反感,觉得和珅太小,又太柔弱,缺乏阳刚之气。不想接触久了,便发现其人行事虽偶有狂傲之举,多数成熟稳重,不似十五岁少年,倒像三四十岁般老成,加之其心地善良,论及女子时,也无时人不屑之语,反而温言款款,与那曹雪芹笔下贾宝玉有些相似,一颗芳心早就暗许,如今听着他说那羞人的情话,芳心如痴如醉,也不再矜持,索性将一干廉耻尽皆抛开,款款相就,倒在床榻之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开,滴露梅花开。”(此处改自王实甫《西厢记》,原文为: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随着春梅暗哑的嗓子魅惑的一声长吟,晃动的床幔终于渐渐静止了下来。床幔内,红被之下,春梅玉体横陈,雪白的双臂裸露在外,云鬓纷乱,嫩脸嫣红,一手抚摸着和珅的脸颊娇声颤道:“好我的少爷,你可把奴……可把奴……”

    和珅枕在春梅玉臂之上,一手摸着春梅腰间的柔腻,另外一手不老实的在春梅高耸的胸前揉捏着,闻言用手指在葡萄粒上轻轻拨了两下,坏笑道:“把奴如何?你倒是说啊!”

    春梅身子一颤,讨饶道:“好少爷,饶了我吧,瞧你身子娇弱,塌上不妨虎狼一般,奴家初试云雨,实在是不堪挞伐了!”

    和珅终于摆脱了尴尬的处子之身,身心舒畅,嘿嘿一笑道:“亲我一下便饶你。”

    “少爷好坏!”春梅嗔了一句,羞答答在和珅额头亲了一记道:“这面具太也逼真,瞧着真是别扭,少爷多漂亮的一个人儿,现在这样,唉!”

    “经此一事,你便是我的女人,第一个女人!”和珅探嘴在春梅葡萄粒上轻咬一口,款款对春梅道:“日后只要卿不负我,我定不负卿,别叫少爷,叫少爷生分,四下无人时,叫我善宝便是!”

    如今世道,男人是天,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还想着偷嘴儿寻花,偏一个个还装的道貌岸然,春梅见的多了,现在听和珅如此说,心中不禁感动,便觉鼻子一酸,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居然掉下泪来。

    和珅后世与女人一事经验丰富,自知女子初夜最是多愁善感,连忙将其揽到自己怀里,好一番闻言抚慰,温柔怜惜,终于将春梅哄的破涕为笑,这才放下心来,忽的想起一事,不禁冲口道:“对了春梅,老听那宋五洞玄子说起那玉兰老母,到底是谁啊?棠儿你们难道真的跟她有关系不成?”

    “棠儿棠儿,连义母都不叫了,难怪夫人说你人小鬼大,哼,我看你是色胆包天才是!”春梅白了和珅一眼,突然坏笑一下小声道:“那夜在府中池塘,夫人和你恐怕都没想到旁边有人吧?哼哼,我倒想要问问你,莫非还真的敢惦记夫人不成?”

    “啊!”和珅猛的一惊,忽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端详了春梅良久,又重重的躺了回去,黯然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徒唤奈何?如今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也不瞒你,棠儿貌美,我本就自认好色,自然心动。可惜我与瑶林亲如兄弟,如今又是相爷义子,如此不伦之想,也只能藏在梦中罢。”将藏在心中已久的心事说与春梅,他的心倒放松了许多。

    “你不瞒我,果然对我是真心喜欢!”春梅抚摸着和珅外表看似单薄实则健壮的胸膛,满足的道,接着又道:

    “不是问那玉兰老母吗,你定是听说过白莲教吧?老母姓蔡,乃是白莲教主梁朝凤的结拜干姐妹,梁朝凤事败被抓,老母便在河南陕州重立香堂,另起炉灶,江湖人送绰号‘一枝花’,教中人都称她为玉兰老母。

    我和夫人都是老母收养的孤儿,事败时,夫人和我恰好不在教内,躲过了一劫。那是乾隆四年,夫人才十一岁,不过功夫却得了老母的真传,带着六岁的我流落江湖,靠着夫人劫富济贫,日子过的倒也舒心。

    开始时夫人尚有报仇的心,后来我们流落到关外,不知怎么,夫人摇身一变,忽然成了鄂温克索罗共家族一个小酋长的女儿(早在写文之初便查傅恒夫人的资料,至今无果,只知野史记载出自索罗共家族,且按其杜撰,本就是消磨时间之作,希望诸位方家莫喷),后来便不再提报仇之事,再后来嫁给老爷,直至如今,足有二十多年了吧?若非那宋三洞玄子提起,我都几乎忘记老母其人了。”

    听了春梅长长的一段话,和珅总算弄清楚了棠儿的身份,却有另外一个疑惑涌上心头:“你没问过她为什么不想报仇么?”

    “问过,夫人不说,也不许我再提老母的名字,我们亲如姐妹,日子久了,我也就不再问了,管他呢,反正我跟老母接触的时间不是太久,我的功夫都是夫人传授的,跟那老母实则没啥感情,倒也并不纠结那报仇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