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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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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美妇目送马秋水出了馆子,嘴角立时浮起一丝轻蔑的浅笑:“再会!”

    她缓缓地走出那馆子,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终于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道:“什么时候才能不像这些行人一样为了生活而奔波?”

    她没有来得及等着思考完答案,便和那些行人走到了一起,很快便没入了人群……

    当她走过了两条街,三条胡同,最后终于停在一座破屋前面的时候,崔烈刚好喝光了坛里的酒。

    “你回来了?”崔烈淡淡地问了一句。

    “难道你不欢迎我?”那美妇瞟了一眼崔烈,嘴角明显带着一丝幽怨。

    “我怎么会不欢迎你呢?要知道我对女人从来可都是来者不拒的!”崔烈话到此处,手里的酒坛便因为手软而滑向了地板……

    他没心思等那酒坛在地板上摔碎,却几步就走到那美妇跟前,悄声问道:“他走了吗?”

    那美妇微微一笑,百般妩媚早上眉头:“有我出马,他能不上套吗?”

    崔烈听到这里,不由得纵声笑了起来,道:“这样一来,你我就有好日子过了!”

    “你真的会对我好吗?”那美妇虽然满脸幸福,但是眼中却带着一丝隐忧。

    “只要你是个女人,我就不会拒绝!”崔烈坏坏地一笑,“否则那就不是崔烈了!”

    那美妇听到这里,总算是放了一百二十个心,只见她身子一软,便倒向了崔烈的怀抱。

    崔烈轻轻将她揽入怀里,脸上的笑意却更浓,道:“现在你是不是觉得特幸福?”

    “那是当然!你说呢?”那美妇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

    “既然你已经尝过了幸福的滋味,那么此生也再无遗憾了!”崔烈的话声出奇的温柔,一如他轻抚那美妇后腰的左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美妇眨着天真的眼睛,仔细地看着崔烈,“什么叫此生再无遗憾?”

    崔烈的左手缓缓地摸上了那美妇的后心,然后柔柔地笑道:“那意思就是说你可以死了!”“了”字刚一出口,崔烈的掌力便跟着急吐,瞬间就将那美妇的心脏震碎,痛苦、惊疑和不甘立时占据了那美妇的一整张脸,直到嘴角浅浅渗出鲜血,她仍然想不

    明白眼前这个温柔如水的男人怎会瞬间就要了自己的性命!

    崔烈轻轻地伸出右手,在那美妇脸上轻轻地滑过,然后笑道:“一天克死两个男人的女人,我怎么敢要呢?”随着这句话出口,那美妇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她虽然十分不甘的瞪大眼睛盯着崔烈,但是这却无法让崔烈感到半点惭愧,至少崔烈脸上那冰冷的笑并不因此而

    收敛半分!

    崔烈一把就将怀里的美妇推开,就像扔掉一个包袱似的,他缓缓地倒退几步,瞪着那美妇的尸体冷笑道:“你只知道崔烈好色,却不知道他更爱猫!哈哈哈哈!”

    这时,一声长长的叹息忽然传了过来,崔烈当即扭头看向内屋,冷冷地问道:“你叹什么气?她死了难道值得可惜吗?”

    这时,屋内一人冷声答道:“她为了你去骗人,你却要了她的命,难道她死的不可惜吗?”“妇人之仁!”崔烈缓缓地走向内屋,“你可知道她这样的女人有多该死?她不仅给自己的男人戴绿帽,还恬不知耻的来勾搭我,她就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可

    惜!”

    “若她遇到的都是你这样的男人,那么她又有什么错呢?”屋内那人仍是十分平静地问道。

    “你什么意思?跟我玩玄机吗?”崔烈冷冷地问道。

    “如果她遇到的男人都靠得住,她又何至于见一个爱一个呢?”屋内那人平静地答道。

    “你住口!人必自贱然后人贱之!她这样的女人死有余辜!”崔烈厉声斥道。

    “如果不是她已没有利用价值,而你又担心她会泄秘,你又怎么舍得杀她呢?”屋内那人十分不屑地问道。

    崔烈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怒道:“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可知道一个人知道的太多,就离死不远了!”

    屋内那人当即十分轻蔑地答道:“如果你舍得杀我,我岂非早就是个死人了?”

    崔烈听到这里,当即十分开心地笑了起来:“你知道就好,不过在我面前,你最好不要太聪明,否则有你吃的苦头!”

    屋内那人听到这话,当即问道:“你把那两位姑娘怎么样了?”

    “你放心,她们两个现在过得非常好,再等一下,她们会更好的!”崔烈话到此处,一丝淫意便悄然爬上了他的眉头。

    “我警告你,不要胡来!”屋内那人沉声道。

    “你警告我?你好大的口气!你可知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人敢这样跟我说话!”崔烈厉声道。

    “如果你敢对她们不敬,以后警告你的就不是我而是我的剑了!”屋内那人冷声道。

    “你可真欠揍!好吧,我还是先给你点颜色尝尝鲜吧!”崔烈话到此处,便气呼呼地冲进了内屋。

    很快地,内屋便响起了阵阵闷响,偶尔还夹杂着几声惨叫,这些声音大概持续了半刻钟,才终于停了下去。

    崔烈十分疲惫地从内屋走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中骂道:“你个狗娘养的,如此皮糙肉厚,倒真是少见!”

    崔烈话到此处,不由得举起右拳,看了一眼拳上的血迹,口中恨声道:“不让你流点血,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厉害!”

    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拳上的血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我当有什么不同,原来你和别人的血一个味道!”

    崔烈饶有兴致地舔光了拳上的血迹,然后缓缓地走向另一间屋子,一丝浅浅的笑意随着欲来欲盛的淫欲极其恐怖地爬满了他整张阴邪的脸。

    这间屋子比起外面来要干净的多,虽然仍是十分残破,但是这间屋子却有一张很大的床,而且上面铺好了斩新的席子。

    崔烈对于这张床是相当满意的,因为这张床至少可以睡得下三个人!

    而此时,那张床上就正躺着两个如花似月的女子!

    她们正是蓝氏姐妹!

    崔烈小心翼翼地走向那张大床,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二人,而他的一双手却迫不急待地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终于靠近了那张床,一股淡淡的幽香瞬间冲进了他的鼻孔,直达脑门,他顿觉春心荡漾,口中淫笑道:“小美人儿,我来了!”当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他已经躺到了蓝氏姐妹的中间,他将这两位绝色美女左拥右抱,脸上说不出的兴奋,他在心里默默地想了一遍,觉得应该把第

    一次留给最小的蓝玉铃,于是便翻身爬了过去,却不曾想因此挣掉了头上的假发!假发一掉,他那光亮的脑袋便露了出来,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也跟着半遮半掩的罩在脸上,他索性一把将其扯掉,然后盯着蓝玉铃笑道:“你跑得了和尚终究

    跑不了庙的,现在你不还是乖乖地落到了我的手上?”

    他十分得意地笑完,便再也忍受不住淫欲的煎熬,狠狠地把身子压上了蓝玉铃的身体……没有抵抗,没有挣扎,完全是梦一般的摧残,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尽情在这张床上施展他的兽欲,累到精疲力竭时还不忘吃几粒大补丸,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天才

    十分疲惫地从床上下来,然后他却从席子下面抽出长剑,挨个刺进了她们的胸膛……做完了这一切,他快步走进墙角,从一口破箱子里取出一件僧衣,然后又快步走进另一间屋子,,却将那个脸上尽是血污难辨容颜的年轻人打晕后拖至蓝氏姐妹

    的床边,然后十分阴险地笑道:“好了,这里的一切就留给江湖上那些自命侠义的蠢才们评说吧!”

    他十分得意地走出那座废宅,却撞见了满脸堆笑而来的羊肉馆伙计,那伙计手里正提着一坛酒,见了眼前这人,不禁惊问道:“你是什么人?”

    他也只是问了这么一句,就没有机会再说下面的话了,因为那人一掌就从他的天灵盖打下,当时便将他打得七窍出血,失了魂魄。

    他杀了那伙计之后,才冷冷地丢下一句道:“杀你的人叫玄法,到时候去了地府在阎王老子那里也好有个交待!哈哈哈哈!”

    玄法看了看天色,此时早已过了正午,顿觉腹中有些饥饿,于是笑道:“阿弥佗佛,老衲是来化缘的!”

    他话到此处,便十分得意地低头徐行,渐渐离开了那座废宅……

    马秋水一路漫无目的向前走着,正午时分的阳光说不出的毒辣,烤得他有些头晕,他四下里望了一眼,发现此地已是镇外的荒野。

    “照这么走法,不等遇上人家就该被太阳烤干了!”马秋水不禁苦笑连连。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铃铛声,“咣呤、咣呤”的,非常有节奏感。

    马秋水急忙放眼看去,却见来的是一辆牛车,车上放着几口麻袋,鼓鼓的也看不出里面装些什么。

    赶牛的是一个老翁,大概年约五旬,虽然有些干瘦,但是精气神却很好,看那模样倒像是个标准的庄稼人。

    马秋水立在道旁,静等那牛车近身,方才上前施礼道:“老丈有礼了!”

    那老翁听到有人问礼,慌得急忙拽紧缰绳,止住牛车,然后一骨碌跳下车子,上前问道:“你唤我何事?”

    “晚辈孤身至此,不熟道路,可否请老翁指点一二?”马秋水问道。

    “那你要往何处去呢?”那老翁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应该是往江南去。”马秋水十分矛盾地说了出来。

    那老翁听了他的话,当即咧嘴一笑道:“你这后生倒也怪哉,怎会说出这样前后矛盾的话来?”

    “不瞒老丈,我是为了追一伙贼人,只可惜在此失了他们的踪迹,只能推测他们往江南去,却也不敢妄自肯定!”马秋水道。

    “什么样的贼人?”那老翁问道。

    “是一伙贩卖人口的贼人!”马秋水道。

    “天下居然有这样的败类?”那老翁听了登时气得两眼直瞪,他仔细将马秋水上下打量了一番,“可是就凭你,能奈何得了他们吗?”

    马秋水微微一笑道:“晚辈虽然不才,却有一颗除暴之心!”“好!”那老翁听了马秋水的话,当即露出赞许的目光来,“不瞒你说,我在那边遇到一伙人,形迹非常可疑,我急急忙忙的赶来就是为了去报官,要不这样吧,

    你同我一道去报官,也好让那伙贼人早些伏法!”

    马秋水顺着那老翁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里正是镇子的西面,不由得问道:“那伙人距此多远?”

    “最多二里地,那边有个破庙,我见他们身上带着兵器,有些藏头露尾,就觉得他们不像好人,所以就想赶去报官。”那老翁道。

    “既如此说,想必正是那伙贼人!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找他们!”马秋水话到此处,便欲举步前行。

    “年轻人,他们个个面相凶狠,你这般瘦弱,如何会是他们的对手?你还是同我去报官吧,以免白白送了性命!”那老翁急忙拉住马秋水的胳膊苦劝。

    “老丈,你放心,谅那伙贼人也奈何不了晚辈!告辞!”马秋水话到此处,对那老翁做了个揖,便大步朝西而去。

    那老翁巴巴地看着马秋水向西而行,不住地叮嘱道:“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儿,我这就去报官,给你搬救兵来!”

    “那就谢谢老丈了!”马秋水远远的把话传了过来。直等马秋水的背影渐行渐远,以至模糊不见,那老翁才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扒下,却变成玄法那张阴邪的脸,只见他嘿嘿一声冷笑道:“玩弄人的滋味,原来这般受

    用!”玄法得意的笑完,却又十分警惕地将那面具戴好,接着走到那辆马车前面,继续驾车而行,却在一片密林深处停下,然后翻身走到车后,将那三口麻袋拖下,选那林深低洼处扔下,又用些树枝柴草掩盖,这才双手一拍笑道:“你们一家三口别怪我心狠,谁让你们舍不得这牛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