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表明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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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不满地批评:“胡乱猜疑只会让人品问题困扰你自己。你应该了解他这个人。说实话,我希望你们能够走到一起。如果你跟张宇在一起,你将成为我家的一份子,我们都是一家人彼此关怀,多完美!”

    听他的言语,何雨水戏谑道:“感觉你们都已为我做好了规划,仿佛要直接把我嫁给张宇似的。”

    何雨柱罕见严肃地说:“张宇我熟知他的性格。你要是嫁给他,没有坏处。我只愿你能幸福。”

    \"我没有反对和你在一起,只是我一直把他当作兄长,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让我一时难以适应。\"何雨水阐述道。

    \"多出来相处几次,约会多了你就会习惯的。没什么不适的,\"何雨柱鼓励道。

    何雨水斜眸看向何雨柱,一手支在腮边,若有所思地琢磨关于张宇的事情。

    .....

    第二天一大早。

    \"宇子哥,你的房间为什么那么乱呀。\"她说着,收拾起张宇皱巴巴的衣服,打算帮他整理一番清洗一番。

    看见这情景,张宇知道何雨水默许了自己的表白。单身男人的居所很少会被她如此主动打理,这并非她的常态。

    \"周末我要上班,等放假了,我们就一起去前门逛街怎么样?\"张宇牵起何雨水的手,大方地提出邀请。

    一开始,何雨水有点局促,不过很快调整情绪,并没有阻拦张宇大胆的行为。在当今社会,牵手象征亲昵,可能带来更深一层的解读。

    \"宇子哥,我想跟你讨论个事情。\"她望着张宇,严肃地说。

    \"说吧,我会认真听。\"张宇回应道,紧紧握住她光滑小手,目光坚毅。

    \"我还有半年才高中毕业,我希望毕业后才能考虑婚姻问题。\"她的言辞小心翼翼,表露着期待。

    其实,何雨水已经是成年女子,按照一九八零年的法律规定,女性满十八岁就可合法婚娶。但是一九八四年法律修订,最低法定婚龄提升至二十一岁。

    \"没关系,我会耐心等待。\"张宇坚定地承诺道。

    \"这段时间,我们的感情保持适中的距离比较好。\"何雨水的态度十分坚定。

    张宇微笑回应:\"好的,一切都按照你说的,何大美女。”

    舒了一口气的何雨水明白,她不会天真到觉得男性永不会冲动失控。于是她设立了一整年的时间来观察两人相处,确认双方心灵契合。“哥哥吩咐了,这个春节你要跟我们一起过,\"整理房间时,她提道。

    \"春节期间还会有些其他亲戚来访吗?\"张宇问道。

    \"大伯大婶必然是会来,还有聋老奶奶曾说过,希望带着娄晓娥一起过来。\"何雨水忽然想到这,补充道。

    张宇换好衣服,轻轻点头道:“晓娥姐离婚后,与父母关系疏远了,春节期间一个人会孤单许多。”

    丢下衣物,何雨水认真叮嘱张宇:“听着,尽量避免过多接触娄晓娥。”

    \"嘿,你这是嫉妒啊?\"张宇忍不住大笑。

    对张宇的说法,何雨水白了一眼:“我对男人的小花招了如指掌,即使是现在离婚后的晓娥姐迷人,你也不必效仿哥哥的那些把戏。”

    \"我不是何家人,对寡妇或离异女性我并无太多兴趣。\"他紧握何雨水的手,深情地说,“请你放心,我只会全心全意对你,一个人。”

    何雨水脸庞微微泛红,带有羞涩:“妈妈常说,男人的甜言蜜语不全可信。”

    张宇开玩笑答道:“与其担忧我,倒不如关注下你哥哥,他偏好接近这些女性,别误了他的好姻缘。”听到这话,何雨水赞同点头:“我应该找个时间和哥哥聊一聊,他会很容易过于同情这类女性,可能反而耽误了他自己。”

    说罢,她搁下手边的工作,急忙赶回家中,下定决心要和何雨柱讨论她的忧虑。

    目送何雨水离开的身影迅速远去,张宇轻摇头,眼睛中仍然残留那份宜人的清香气息。“看样子短期内需要着手置备新家物件了。”他打量起这简陋的居所,眼前浮现即将到来的半年后婚礼筹备计划,包括必不可少的‘三大件’——都要提前准备好。

    考量起狭窄的生活空间和他的资金现状,他明白现有的存款买不到足够的家具,需要更多的代金券,尤其是录音机和手表券目前还难以触及。即使已经有了自行车和缝纫机的票,但是其它的依然遥不可及。

    在路上思索如何获取这些券的时候,张宇即将去上班,却不期然遇到了一个人。

    “赵子豪?”他的眼神流露困惑之情。

    观察到赵子豪鬼鬼祟祟地潜伏在大门外面,不断扫视院落内部,当他的目光掠过张宇时顿时现出惊喜,接着快步走近。“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

    赵子豪恭敬地鞠躬解释:“张兄,请莫多心,我只是想拜访你的恩师,以表达敬意。”言谈中满是诚意。

    注意到赵子豪断了指头,张宇的脸色稍缓,“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告诉了我的老师,但他婉言谢绝了你的要求。”他说得直接坦率。

    听闻这个消息,赵子豪低声道出牛云飞生前的愿望:“大师牛云飞曾与陆大师有过交往,他离世时期待能在武术上有更进一步的交流。”

    面对赵子豪的话语,张宇心中一半相信一半怀疑,他们之间的情谊并不深厚。

    “说吧,你的真实意图何在!”张宇干脆利落地问道,毫无保留地直击对方心事。

    赵子豪面露些许尴尬,犹豫片刻后说道:“你还剩下多余的糙米或是麦粮吗?”

    虽然隐约察觉到了赵子豪想要的是用钱交换,张宇仍旧坚决摇头道:“我没积存太多的粮食。”实情是他藏在家中的粮食品类众多,只是尚未到急需售卖的时候,以备不时之需。

    知道这一点后,赵子豪显得失落不已。年底之际,人们的私事总是复杂。赵子豪和夫人牛美丽为生计奔忙于鸟市之间,靠贩卖粮食维系生活,甚至不得不牺牲部分财产来维持。

    回想到牛美丽提到的大龙邮票,又看着赵子豪残缺的手掌,张宇犹豫了一下,平淡地开了口:“我手头存的粮食不多,但我这里有些刚采摘的新鲜京挑子梨,你要不要收购?”

    赵子豪闻言抬起头,一脸惊奇:“这个时候还能找到这种梨?”

    “是完全新鲜的梨子。”张宇故意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梨给他看,赵子豪小心翼翼接过去,清脆的汁液立即溢出。

    “这么新鲜?”赵子豪显然感到吃惊。

    虽然在当前季节,京挑子梨并不常出现,因为运输困难和保存不易,市面新鲜的水果并不多。尤其在冬季将至时,它们更为珍稀。市面上罕见的新鲜京挑子梨在冬季可能极难寻觅。\"

    赵子豪立刻看见其中的机会:“你的梨都能如此保鲜?大概有多少?给我个数字吧。”他的眼神里燃烧着求购的热情。

    张宇回答:“我手里的货还蛮充足的,大约有好几百斤。如果你真有意要买,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报价。”他们退避角落,张宇试探赵子豪的成交意愿。而他毫不迟疑地回复:“一斤两毛钱,你能有多少就直接报吧。”

    而张宇则态度坚决:“我期待售价达到每斤五角,恕难以妥协。”他的话语充满了决心。

    赵子豪神情凝重:“定的价格略显偏高,你要知道梨遇冷极易受损,大量一次性购入处理会非常棘手。”

    面对他的忧虑,张宇不以为意地回应:“不必担忧储存问题,我会自有妥善保藏的措施。”此话听来让赵子豪一时错愕,接着又满怀 :“张兄,你是说能够确保这些新鲜梨永不腐烂?”

    张宇点头道:“大约一个月后,你依然可以得到最新鲜的大兴梨。”听到这,赵子豪的身体禁不住微微颤动。已接近年底的十二月底,北京即将迎接一年里最严峻的寒冬。设想寒冬中仍能品尝鲜果,这份幻想几乎超出了赵子豪的想象,但显然张宇并未随意言及。

    近来,张宇不断思考如何处理大量大兴梨。原本只是小额交易的鸽市收益,如今面对众多梨子,风险不可忽视。他早有寻找合作伙伴共享利益,降低风险之计,之前和牛美丽合作粮食买卖,其实也是为了初步试探市场反响,只是未如愿成功。

    虽然赵子豪心中曾存疑虑,他的断指誓言让他认为值得一试。“这样如何?你先行购入试一下市场需求,一个月后再详细探讨?怎么样?”他犹豫地问。

    “你能确保梨始终新鲜吗?”

    张宇回答坚定:“一个月后的效果,一切自见分晓。”

    赵子豪嘴唇微抿,然后下了决定:“好吧,那先来一百斤,每斤五角。至于价格,如你所说,我们不开价还价。”

    张宇赞许笑道:“你的决策确实痛快。”

    赵子豪语重心长:“这是你给我的机遇,我会全力而为,不再重蹈覆辙。”字句间,他传递出坚定的决心。

    “当下正是水果短缺时节,百斤并不重。只要口碑建立,冬季市场上的梨会难求,想亏本就不是件易事。”张宇继续解析他的策略。

    尽管赵子豪尚未全然领悟所有细节,但他熟知供求法则,有了张宇提出的保鲜保障,冬季寒冷时的年夜间,新鲜梨肯定供不应求。

    赵子豪坚定表态:“那就请尽早准备好这百斤梨,我已然下定决心全力一博。”在今晚预定的地点,他会将梨放置在那里,费用方面,他提议预付一半定金,其余月底结清。“这是我仔细考虑后的要求。”张宇提出。

    “张先生行事坦荡,我也是个果断之人。这梨我会一并付款,但有个请求。”赵子豪提出了新的话题。

    “我希望能独占这批梨的销售权。”张宇欣然赞赏:“看来你很理解专属代理的意思嘛!”

    赵子豪略显困惑:“具体的代理方式是什么样的?”对这个疑惑他问道。

    张宇微微摇头,保证地说:“你尽可安心,这批梨是你的专属产品。如果关系良好延续,我会将手中的其他物品悉数交由你处理。”

    听此,赵子豪满是欢喜:“不过我有个要求。”

    张宇催促:“不妨直说,我全力配合。”

    “从今后,请避免无事联络我,若有需事我会通过芝麻胡同找你,确保我们私下交流。”对此,张宇明确了他们的私人规则。

    立即,赵子豪承诺:“当然,我以天明为证,我会尊重你的意愿,不会因我变动给你添麻烦。”

    点头示意间微动,张宇注意到周围的气氛逐渐活跃,他朝赵子豪轻轻摆手,示意赵子豪可以先离开。

    \"梨子会在今夜八点回归原位,明日到芝麻胡同来取货。\"说完,张宇起身告别,朝着红星轧钢厂的方向迈步而去。

    如同约定的时刻,傍晚七点半他重返之前和牛美丽见面之地,掏出藏好的两百斤梨,准备启程离去。

    此时的偶遇使得张宇邂逅了正同赵子豪交谈的牛美丽。赵子豪见状,满面笑意地上前欢迎:\"张先生,真是守时啊。\"

    牛美丽站在一边,看着张宇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紧张。

    \"货物已入库,明晨相同的时间请来取。\"张宇的话语间透着丝丝冷峻。

    望见室内的梨子,赵子豪脸上绽放灿烂笑容:\"那件事是我的失误,您不仅宽宏大量,并将生意交给了我们,好像已然原谅。这种大度让我深感敬佩,我心有亏疚。”诚挚向张宇道歉。

    \"何妨明天晚间来我家一聚?”赵子豪主动发出邀请。

    然而张宇保持着礼数婉拒道:\"不必麻烦,仍旧沿袭常规,直接放至你们邮箱便好,拿走即走。这样更稳妥。我们此后应各自行事才好。\"

    赵子豪坚定起誓:\"我赵某人保证,哪怕是身涉险境,也不会出卖同伴。\"

    转向牛美丽,她同样坚毅地点头表示支持。分开后,赵子豪和牛美丽立刻前往废弃的小屋,仔细检查那批梨子。

    面对梨,牛美丽由衷赞叹:\"张先生真能干,能在如此严寒找到这样新鲜的果实。\"

    赵子豪揭秘其诀窍:\"你可能并不知晓,他其实是我同行的高人,师傅陆大侠当年声名远播。他还曾护送要员出行,实力强大,不可轻觑。\"

    听见此,牛美丽深感共鸣:\"赵哥,有这样的资源我们一定要善加利用。\"

    赵子豪自豪之意溢于言表,他晃了晃那只只剩一指的手:\"你懂吗,这是我当初断指谢罪给你的方式,是自惩。\"其中带有一丝炫耀之意。

    听到这,牛美丽微微后悔:\"我目光短浅,竟没能洞察此等良机。\"

    然后他说:\"时不我待,看张宇先生有望得到稀世奇珍。若是独家供应,财富便会不断流入。\"

    牛美丽点头赞同:\"生意上的些许亏损也值得,关键是要维系好彼此的关系。\"

    赵子豪低笑道:\"亏空是不可能的,现今市场稀缺新鲜水果,进价只要五六分银元,我们售卖时可以卖出一两银子以上。这个利润空间非常可观。\"

    对于这一点,牛美丽满怀期待:\"五百斤就能净赚十块银元,二千斤就是二十块!未来充满了潜力。\"

    张宇补了一句:\"关键是保质方法,按你说来,我掌握保存技术,冬季时新鲜水果更为短缺,临近新年,每斤价格可能攀升至三两银元。”

    \"三两银元?岂非超过了猪肉的价格?如今一斤猪肉不过六七八分而已。\"

    赵子豪解释着经济规律:\"你还不了解供需的道理,春节将近,每个人都渴望美食满桌。冬天缺蔬果,自然价格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