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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出水芙蓉,无赖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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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05-5

    江湖中有些名人常年随身带着桶装的香水,以便在新陈代谢之后喷洒方便之所,流芳百世。这算虚伪还是算做作?这无疑算是敬业。他们深知身后的追随者就是衣食父母,所以从不敢留下坏印象。

    胡媚娘的美绝对有资格排进天下前三甲,但她却不是名人。胡媚娘奉行低调处世。可惜,不是名人的她现在却有了名人的烦恼。水声大作的卫生间内,已轻松的她正到处找香水。她当然没能找到,消毒水倒是有三瓶。胡媚娘很无奈,忽然又意识到浪费可耻,于是心烦意乱地把三个水龙头都给关小。

    水龙头只是关小而已,胡媚娘还不敢让卫生间全无动静,免得过于突兀从而引起谁谁的注意。那个谁谁不正处于耳聋之中吗?大美人显然是自己做贼心虚。这不能怪她。虽说胡媚娘已活了一百几十多年,但她却从无与男人深夜同处一室的经验,慌慌张张实属正常,小鹿乱撞更是在所难免。

    胡媚娘手足无措地在小小的卫生间中瞎转,完全就是不知道该拿什么的心情和表情出去。大美人的担心其实过份多余,她就是当着风清歌的面放屁,风清歌也绝对只会深呼吸并陶醉。美人若犯错,必须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予原谅,这向来就是风清歌做人原则,更何况胡媚娘还是主神级别的美人。

    风清歌完全不怪胡媚娘,他现在只是有些郁闷和好奇而已。他郁闷着女人为何总喜欢在卫生间中做长时间的逗留。他好奇着女人除了正事之外还会在卫生间里做些啥事。这其实也不能怪他。女人永远都不理解男人为何不洗手就敢离开卫生间。男人也永远不理解女人为何要洗了手才敢离开卫生间。

    女人不理解男人,正如男人不理解女人一样。女人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对男人而言,洗手其实是一件天大的事,一生只能有一次,还得叫人围观,还非得是用金盆来洗才行,谁要叫这里是江湖呢?男人考虑问题总是从面子出发,女人考虑问题总是从实际出发,这或许就是男女之间根本分歧的所在。

    胡媚娘还在小小的卫生间中瞎转,找不到合适的情绪和借口离开卫生间去面对风清歌。本来是为了放松才进卫生间的胡媚娘,现在却更紧张。外头的那谁谁会不会偷听,有没有偷,是不是已在偷笑……大美人已胡思乱想得小脸通红,娇躯滚烫,一种神像破坏的声音清晰无误地持续响在她耳中。

    外头的风清歌越来越郁闷,越来越好奇,怎么胡媚娘进去卫生间这么久了还不出来,她在里面做啥,莫非是……便秘了?风清歌马上打碎这一不实的想法,像胡媚娘这样的女神怎么可以便秘呢?那她到底在里头做啥,莫非里头没纸了?太对了,苏大掌柜这么抠门……风清歌马上笃定了这一科学的想法。

    反复从多方面多角度论证了苏大掌柜的抠门之后,风清歌彻底明白胡媚娘的困境,并深深为她愤愤不平,又深深为自己烦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向来也是风清歌做人的原则。所以,现在是要拔刀先去找苏大掌柜投诉服务不周呢?还是要先撬开卫生间的门为胡媚娘雪中送炭,哦不,送纸……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胡媚娘还杵在卫生间中不敢出来。风清歌还挣扎着不知道是要投诉还是送纸。终于的终于,风清歌忽然不挣扎了,并马上又把耳朵堵死,敬业地面壁。一息过后,胡媚娘果然将门打开来一道小缝,探头探脑地观察着风清歌的动静。风清歌当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美人于是安息。

    门很快就又被胡媚娘给关了起来,她还是没胆出去。风清歌紧跟着将眼皮睁开一道小缝,绞尽脑汁地想,她这算是什么意思?莫非,她居然就是想亲自出来找纸?这,这简直太有可能了。风清歌顿时愧疚并亢奋。他愧疚着要不要告诉她房间里头其实根本没纸。他亢奋着美人会不会不穿衣服就出来。

    不算很快的很快,卫生间里的水声忽然消失。风清歌一惊,刹时间不敢再做任何挣扎,全心全意一本正经地堵耳朵面壁。可惜,水声消失之后,卫生间里头还是长时间地没有任何的动静。风清歌很关心很好奇,却不敢有任何的松懈。果然,在耐心的临界点,房中响起了开门声,理直气壮的。

    风清歌非常敬业地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到。但是,他却闻到了,还感受到了。一股热香混杂着水汽在房间之中弥漫开来,撩人之极。热线水汽不断从身后笼罩过来,撩得风清歌蠢蠢欲动,恨不得大喝一声“到底是何方妖孽在作怪”就跳起来,拍屁股斜刺里冲过去。还好,他只是恨不得而已。

    生死关头,风清歌的耐心向来不错。他岿然不动地面壁着,全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千金一诺的气质,直到胡媚娘伸出玉指在他背后戳了一戳为止。美人这一戳其实还不足以将正义大侠的魂儿给召回来。大侠多认真,多敬业,这无疑很让胡媚娘放心。于是她加大力气戳了两戳,终于招魂成功。

    风清歌两手堵着耳朵,一脸清纯懵懂地转过头,然后花痴了一胸前的口水。美人出浴是世间绝美的风景。狐狸精出浴则是要命的美景。胡媚娘现在就穿着一件宝蓝丝绸睡裙俏生生地站在风清歌的面前,肌肤若雪凝脂,吹弹可破,不用掐都能出水。难道,莫非,她去卫生间只是想洗个睡前澡而已?

    迅速确认大美人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及膝睡裙而已,风清歌立即为之前不实的想法和企图做沉痛深入地做自我检讨。胡媚娘当着风清歌的面,大大方方地用洁白的毛巾抹着脖子上的水珠,并不时撩动着春泉一般的秀发,生怕他不知道自己是刚洗完澡出来的。风清歌当然知道,但他现在没空知道。

    风清歌忙着欣赏大美人出水芙蓉的俏模样。这无疑就是礼貌了。美人当前,若是视而不见,岂非就是一种可耻的忽视?这当然也是一种认同,认同贼老天爷捏人的手艺确实就是不错。所以风清歌理直气壮地,并几番大胆地用余光掠过胡媚娘玉膝上那飘忽如蝶的裙摆,渴求着深入或被深入。

    某人的目光如贼手,胡媚娘被得小脸红烧,长腿发软,但为了证明自己刚才真的只是去卫生间洗澡而已,她只能做贼心虚地坚强着被。风清歌感恩戴德。大美人拿着毛巾有模有样地擦着发梢脖边,手的律动将身上的丝裙牵引得清波缕缕荡荡,欲遮换休,得风清歌心跳如鼓,喉咙干哑。

    小心掂量着时间,在确认风清歌一定能明白自己是刚洗完澡之后,胡媚娘终于忍不住啐了他一眼,转身侧头过去。于是,风清歌泪流满面地欣赏到大美人玉背上的绝美风景。香肩如刀削,玉背如雪原,细腰不堪扶,还有那令人窒息的臀部律动,笔直均匀有力的长腿……风清歌很快瘫痪在床,无声啜泣。

    某货无法想象,大美人前世究竟是对自己造了多少的虐,才换来今夜面对面的出水芙蓉。胡媚娘眼皮耷拉地撇了撇风清歌二蛋他二弟的傻模样之后,牙痒痒地就绕着大床回到了自己的阵地。风清歌痴痴追随着美人的倩影,终于等到她款款落床时那后臀坚挺饱满出来的撩人曲线,于是含笑九泉。

    似乎是感觉到某人的目光,胡媚娘兀地回眸一瞪,瞪得风清歌直接飞升极乐,烂泥在床。胡媚娘本着人道主义,强忍着爪子关心问,“死了没?”风清歌气若游丝,“美死了。”胡媚娘不带谦虚地哼唧一声。风清歌死去活来,“不是说不洗白白的吗?”胡媚娘盘腿上床,下巴抬起,“我乐意。”

    风清歌无话可说,不敢置信地紧盯着大美人因盘腿而乍泄出来的绝对领域的局部地区,彻底美死了。胡媚娘一声尖叫绞紧了长腿,毛巾铺头盖脸地就砸在风清歌的头上。风清歌眼前一黑,哦不,是眼前一白,抓住毛巾就起劲地闻,一股荡人心魄的异香夹杂甜美安喜的体香瞬间钻到他魂儿的深处。

    胡媚娘一边手忙脚乱地抓起大枕头压在自己的大腿之间,一边挥舞着爪子追讨着私人财产,“毛巾快还我。”风清歌一脸小流氓,“你不是把它送给我了吗?”胡媚娘恨声着,“别怪我没提醒你哦,刚才我可是拿毛巾擦了半天的脚。”风清歌恍然大悟,使劲再闻,“难怪刚才我闻到了大地的母爱。”

    胡媚娘捏紧爪子又松开,松开爪子又捏紧,“流氓。”风清歌一脸惊喜,“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胡媚娘爪子抓头,“混蛋。”风清歌大喜过望,“你居然连我的昵称都知道?”胡媚娘仰天长叹,“无赖。”风清歌喜极而泣,“你,你竟然连我的笔名都知道?”胡媚娘于是一头直接栽倒在枕头之上。

    风清歌不忍心着美人折磨自己的模样,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关心问道,“还有气没?”胡媚娘头也不抬,“没。”风清歌沉痛责怪,“你你,没气还能说话吗?下次说谎前请务必打好草稿。”胡媚娘伸出爪子使劲把头给深埋在枕头中。风清歌良心发现,递过毛巾,“还你……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大美人刚想抬头,便直接被风清歌的后半句给打回地狱,于是小嘴蒙在枕头大声嚷嚷,“送你。”风清歌很不好意思,“那这算是聘礼,还是算定情信物?”胡媚娘被刺激得不行,一头凌乱地抬起小脸,气冲冲着,“算三丈白绫。”风清歌小嘴一憋,哭声哭腔,“越古金轮则天圣神皇帝饶命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