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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卧薪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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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牛也是笑了笑后对着朱见济说道:“那皇上您还是自己找个时间跟他好好聊聊吧。”

    “算了,朕还不至于这么逗他,但是我还是知道这孩子还是有些好玩些东西的。”朱见济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好了,你盯住那几个家伙,让那个家伙不要发现不对劲就跑了。”

    “微臣明白。”囚牛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

    方潇这边也是在院子里等来了徐老道和染尘和尚。方咏宁看见这一僧一道飞进院子也是做了一个鬼脸后说道:“你们这个真是没劲,每次都走墙,哪有这么进院子,这么过分。”

    而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好了咏宁,不要对道长和大师无礼。”

    “哥,你对他们太好了。”方咏宁也是嘟着嘴走到了一边。

    而徐老道也是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少主,我们以后可以走正门试试。”

    方潇也是笑着说道:“喜欢直接飞到我院子的人,可是不少,但是还是有些人这么折腾。”

    方咏宁也是开口说道:“我这哥哥还真是个好人啊。”这个时候苏忧怜则是端着茶走了出来,听到了方咏宁这句话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你这丫头啊,你哥哥是个什么个性你还不知道啊。”

    “我哥哥,还是忧怜姐摸得清楚啊。”方咏宁也是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好了,你这丫头还是少说两句吧。”苏忧怜也是刮了答应你一眼后对着徐老道二人继续说道,“两位喝茶,这都是方潇从南京带过来的想来和你们的口味。”

    徐老道也是笑了笑后说道:“不愧是苏步青的女儿,这两句话有水平。”

    方潇也是笑了笑后说道:“道长来我这可不是为了夸奖一下忧怜的吧。”

    听到这句话的徐老道也是神情一收后对着方潇说道:“少主,老道确实有些事情想要对您说,但是这些话,您未必愿意听。”

    “我是否愿意听,也要等你说完在做计较啊。”方潇也是摇了摇头后说道。

    “那公子你就听好了啊。”徐老道也是和染尘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说道,“少主你可是再办一个牵扯定国公的案子。”

    方潇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确实如此,我正在处理这么一个案子,但是这和你们要说的东西又关系吗?”

    “有,而且关系重大。”染尘也是脸色变了变后说道,“公子可知道刺杀定国公的是谁的人吗?”

    “这就别卖关子了,说吧。”方潇也是眯起了眼睛问道。

    染尘也是点了点头后说道:“正是那赵家公子赵正平。”

    “是他。他要对皇帝示好?”方潇也是疑惑地在心里打着转。

    染尘也是对着方潇开口说道:“公子可能想多了,他并不是想对皇帝示好,而仅仅是对地府的反击而已。”

    “你们查到什么了。”方潇也是干脆喝了一口茶等着徐老道他们开口。

    这边徐老道也是对着方潇说道:“这赵家本来和地府是合作的关系,但是地府因为一些事情导致一条线暴露,这个事情少主您应该知道。”

    “我知道一来是刺杀我,二来就是在这瓦剌使臣上动手脚吧。”

    徐老道也是点头回答道:“公子慧眼如炬,这事情一来是这样的地府一来是想和瓦剌搭线,二来则是因为暴露要甩掉一些东西,所以他们顺手就让赵家替他们成为了中心点。尤其是赵正平也是受了不小的冲击。”

    “那么我就明白了,这赵正平是为了自己找回一个面子。如此一来将这定国公卖给了皇帝,一来可以让皇帝念他一个好,二来则是让地府的暗线全部躺在了明面上。”方潇也是缓缓地说道,“不过一个赵正平我怕是很难抓回来吧。”

    “少主,你最好冷静一下。这赵正平倒是好处理,不过上个奏折把事情往皇帝面前一推,然后让六扇门去赵家要点好处而已,但是少主您就不想知道是谁让萍乡一夜之间成了无人之地吗?”染尘也是看着方潇说道,这眼神中还透着几分同情。

    方潇如何通透之人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染尘大师,看来这个人与我方潇还有些关系吧。”

    染尘也是看着方潇说道:“没错,那人就是内阁学士任火。”

    “不可能!”方潇也是直接站起来说道,“座师不是这样的人。”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啊,少主。”染尘也是捏着手中的佛珠说道。

    方潇也是脸色一时间变得极为难看,手中握着的杯子,也是因为手臂不住的颤抖而使得这杯子里面的茶不断地跳了出来。“哥,你没事吧。”方咏宁也是第一时间赶到了方潇身边说道。

    “我没事,但是我要好好想一想了。”方潇也是抬起头冷冷地说道。

    而在嘉兴府,这日头也是来到了中午,一点风也没有,炽热的太阳仿佛要把大地上的一切都点燃似的。这一点也不像是春天,仿佛这夏天也是提前到来了。雪浓也是一个人走进了一座富丽堂皇的酒楼。说是酒楼但是这客人都不是奔着饭菜来的,而是为了这台上的姑娘,也就是楚雀萝来的。雪浓的到来也是没有让再在座的人有什么变化,直到雪浓走到了这些桌子的最前面,一张八仙桌,这八仙桌也是左右各有一把椅子,这左面的椅子也是空着。雪浓也是直接坐了上去,而顿时这台上也是鸦雀无声起来。连这台上的楚雀萝也是忘记了说话。这时候坐在右边椅子上的人也是缓缓地笑道:“雪捕头还兴致啊。”

    “没有,陆老爷心态好。不过我这一到怎么什么都停了啊。”雪浓也是笑了笑后说道。

    而陆鹏也是微微一笑后说道:“就是啊,楚小姐换个曲子吧,我现在想听《卧薪尝胆》了。”随着这一句话,人们也是纷纷地离场了,顿时这楼内也是只剩下这陆鹏和雪浓这一桌子。

    而楚雀萝也是轻轻一敲这小鼓也是唱道:“我表得是战败被俘越王勾践,到吴国茹苦含辛整整的三年。每日里晨昏侍奉不敢松懈,饮恨忍痛曲意求欢。那吴王看勾践恭顺忠诚无二,传令旨释放他夫妇越国还。有范蠡陪驾回国转,这一日车马来到了北关,猛听得万民欢呼如雷动,但则见大夫文种率领百官,军民人等面带笑颜,蜂拥而至来到了近前。见越王骨瘦如柴风尘满面,他的形容憔悴不象当年。那越王来到都门精神一振,举目抬头往四下里观:青山不改依然在,绿水长流似先前;断垣残壁田园荒废,疮痍满目凄凉不堪。那越王触景伤情(啊)一声长叹,满腔愤恨万种心酸。吴王,你害得我国破家亡生灵涂碳,赤地千里不见人烟,我今天逃出龙潭虎穴,一定要重整故国锦绣河山。”

    “陆老爷朕心很大啊。”雪浓也是轻笑着说道。

    而陆鹏则是笑着说道:“那可没有雪捕头这敢做,一个抓人的机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这边楚雀萝也是换了一个声音唱道:“在人群中闪出一位老叟公孙鉴,咬牙切齿怒发冲冠:“大王,越国的山河惨遭蹂躏,民不聊生啊,受尽了摧残。老夫我虽然年迈我的雄心在,这千斤的重担由我们来承担。”越王听罢不住地将头点,又是喜悦又是羞愧。的是军民人等忠心耿耿,羞的是愧对黎民和百官。我唯有刻骨铭心牢牢谨记这惨痛的耻辱,一定要鞭策自己兴复社稷,使越国父老们安居乐业不再受贫寒。忙问:“众卿有何高见?赐教寡人做指南。”范蠡说:“战败(的)越国千疮百孔,望大王以身作则刻苦当先。”文种说:“必须要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常言道多难兴邦要谨记在心间。”越王说:“二卿所奏顿开茅塞,看得远,见得宽,可算得暮鼓晨钟发人猛醒,我要厉行在今天!”越王临朝后急忙把旨传:“柴草和苦胆火速备齐全!柴草铺在地,苦胆梁上悬,寡人有急用,千万莫迟延!”有侍从听罢领旨哪敢怠慢,不多一时准备齐全。越王说:“从此后羊羔美酒一概免,山珍海味不要往上端,每日三餐尝尝苦胆,箪食瓢饮我的心里安。到夜晚撤去被褥和铺垫,我要在柴草之上合衣而眠。”有侍从不解呀,其中的意呀啊,那些文武官齐声说:“卧薪身上寒,尝胆腹内苦,愿大王善自珍摄要保重当先。”越王说:“尝胆虽苦,苦不过我这国破家亡苦,卧薪虽寒,寒不过父老们所受的贫寒。”

    “这才只是卧薪,看来我以后还要面对陆老爷很多盘算啊。”雪浓也是轻笑着说道。

    “盘算?”陆鹏也是笑了笑后说道,“我陆鹏可没有心思对着六扇门做盘算,这些心机可没有人玩得过你们。”

    “一席话感动得群臣齐赞叹,散朝后已临深夜各自把家还。这时节冷气森森寒透骨,乌云遮月霜满天。那越王独对孤灯回肠九转,百感交集难以睡眠。回忆身在吴国日,困居石室如坐监,姑苏台畔吴江冷,薄衾难禁五更寒。要切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此心无二人定胜天。想至此热血沸腾难平静,将身站起来到窗前,听了听铜壶滴漏初长夜,看了看斗转星移欲曙天。忽然间宫墙以外歌声起,音韵悲壮入耳动心酸。原来是白发老人公孙鉴,引吭高歌声入云端。其歌曰:“骨肉分离兮,受尽摧残;水深火热兮,颠沛流哇连。望我大王兮,解民倒悬,同甘共苦兮,重整河山。吁嗟乎,群策群力兮,共享太平年。”那越王听罢歌声心坚定,每天是五更起床半夜眠,农忙时亲自扶犁去耕种,他的夫人又织绢来又养蚕。他看到国内的壮丁日渐稀少,查看只有老弱病残。忙传旨:壮丁勿娶老妻,老者勿要少妇,男婚女嫁须待成年。妇人有孕医生要随时的诊断,临盆分娩必须报官。生男生女俱都有赏,赐酒赐肉赐丝棉。派范蠡吊丧问饥抚孤寡,派文种操练三军造成船。父老们听见越王卧薪尝胆后,感动得万众一心共济时艰。到处是手摇纺车千户乐,肩扛锄把万民欢。”这次楚雀萝也是越唱越欢乐起来。

    “团结一心吗?”雪浓也是看着陆鹏问道。

    “这故事不是还没有完结嘛,雪浓捕头也是个急性子?”陆鹏也是笑着说道,“这急性子可是不适合听曲子,因为剧情什么都不在意,一心只想知道这故事的结局,这谁受得了。”

    楚雀萝也是看陆鹏给她递了一个眼神也是一敲鼓唱道:“那越国朝野上下一心无二意,励精图治经过二十年,悠长的岁月把山河改变,果然是兵强马壮五谷堆成山。唯有那残暴的吴王欺压越国日甚一日,只逼得黎民百姓呼吁抗吴到越王的面前。这一天大军云集在校场上,那越王宝剑一挥把令传,和吴国展开决死战,人人奋勇个个当先!直捣吴京把姑苏城陷,吴王自刎在阳山。众三军抗敌报捷班师回朝转,鞭敲金镫响,齐唱凯歌还。唱的是:吴江水会稽山,越国健儿奏凯旋。想过去,看今天,惨淡经营二十年。发奋图强卧薪尝胆,壮志凌云浩气冲天。同心同德克勤克俭,才能够国富民强子孙幸福万万年,才能够国富民强子孙幸福传到了万万年。”

    “不合适的总要退出舞台,比如吴国,比如六扇门。”陆鹏也是笑着对雪浓说道。

    而雪浓则是摊了摊手后说道:“很多人都不喜欢六扇门,但是让六扇门吃亏的现在还没有。”

    “那我很有兴趣做第一个人。”陆鹏也是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而楚雀萝这个时候也是收拾好了,东西独自跑到楼上去了。

    “这里竟然不是陆老爷的产业,还真是让雪浓感到了一丝奇怪。”雪浓也是笑着说道。

    “很正常,嘉兴府又不是法外之地。”陆鹏也是阴笑着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