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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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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慎靖郡王是谁呢,知道点历史的人都知道是康熙圣祖爷的三十一子胤禧,虽然是乾隆的叔叔,但其实与乾隆同岁,只是月份大了一些。此人爱好书画,才华横溢,颇有名气。加上他为人低调稳重,和乾隆的关系也不错,乾隆对他也是非常尊重。

    只是这位王爷的身子一直不太好,一年有大半时间都在床上躺着,药不知道吃了多少,但也一直没见他好起来。就因为这让弘昼非常惋惜,他可是一直想把这位挖去他的学院当教习的。可因为人家身子不行,虽然挺高兴但仍然无奈拒绝了。

    此人在过世后,乾隆并没有让他的几个儿子继承王位,而是将自己的六阿哥永出继了过去继承了他的王位。这种行为其实就等于直接剥夺了六阿哥的继承权,把他从皇家子嗣名单中给踢掉了。对于一个皇子来说,是莫大的污辱和伤害。但对于无心王位的皇子来说,又是莫大的幸运。因为这样,下任的皇帝就不会对就不会再有什么猜忌了,可以过得舒服一点。

    但永琪并不知道这段历史,他以为这位王爷死了就死了嘛,了不起就是皇阿玛写个旨意表示一下哀痛,再指个儿子来继承下王位,送点东西表示一下就行了。

    所以,永琪虽然有所准备,但并没有怎么在意这件事。只是在今天大朝会上看到永,永琪感觉有些奇怪。

    这小子虽然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装病的呆在家不出门,但永琪知道在他们南巡的那段时间,这小子没少动作,如果不是范义昊想办法压着,他早就和某些人勾搭起来了。而且即使他称病的这段时间,他也没少给永琪找麻烦。永琪虽然不喜欢他,觉得他是个麻烦,但并不把他很放在眼里。永似乎也不想正面和他接触的样子,所以难得见他出现在朝会上。

    今□□会没多久,乾隆就示意了吴书来,吴书来站出来拿出一张圣旨。

    将六阿哥永出继给慎靖郡王?

    这件事在朝会上引起轩然大波,所有官员都不顾此时的场合忍不住议论起来。

    永琪看着永从自己身后走出来,从容淡然地跪下,接了旨谢了恩,表情平静得仿佛不关他的事一样!这让永琪感觉有些奇怪,说不上的奇怪。

    他下意识地四下看,对上善保的眼睛。善保轻轻地笑了笑,但那眼神那让永琪觉得有些……说不上的讨厌!善保肯定是知道这件事的!

    狠狠瞪他一眼,永琪抬头看乾隆。只见乾隆不理下面的议论,示意吴书来拿出第二张圣旨。

    大阿哥永璜封庆亲王,三阿哥永璋封循郡王,四阿哥永a封端郡王,五阿哥永琪封荣亲王,七阿哥永璇封仪郡王。

    加上六阿哥出继后封的质郡王,这一溜六个新任王爷冒出来,砸得所有人头晕目眩,让人搞不清楚皇上在想些什么。

    乾隆其实在想什么呢,乾隆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老六出继了,不能太委屈了这孩子,所以封个郡王,然后想着老五是该给个王爷位置了,于是封了王。再看看老大也是劳苦功高,也该封了,于是再封个王。又想到其他几个孩子虽然没有太大的功劳但也一直兢兢业业,时刻都很认真地办事从来不给自己添麻烦,都是好孩子,也封了吧。

    于是,就这么砸下来这么多的王爷。

    朝会后,永与自己的兄弟永璋说了几句话,劝他多休息,不要把身子弄垮让额娘担心什么的,又让他有机会去劝劝额娘之类的。永璋则是非常难过,但看永平静的面容又不知道要不要劝些什么了,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看到永琪还站在那里,猜到他找自己弟弟有事,就示意了一下先走了一步。

    永笑笑走向永琪:“在等我?”

    永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永走到他身边,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走:“今天忙吗?不忙的话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这京城新开了一家酒楼,做的一些菜挺有民间风味。”

    “好。”

    两人换了衣服来到一家酒楼,而那家酒楼一看就是新开张不久的,尤其是那店名看得永琪嘴角抽搐:“会宾楼”。

    永奇怪地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这酒楼是谁开的呀?”

    “听说是老八的。”

    “哦,果然是他的啊。”

    “怎么,你听说过?”

    “久闻大名。”永琪冷笑,抬脚走了进去。

    会宾楼算是中低档的小酒楼,菜虽然不精致但味道不错,价钱也不贵,而且份量也比较实惠,所以客人还是挺多的。

    永带着永琪来到二楼的一个包间,这个包间非常简单,就一个小房间里放着一张桌子,角落放个瓶子插着两支花,挂了点帘子什么的算是做了点装饰,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布置了。

    寒酸。

    永看起来也是第一次来,非常惊讶地说:“老八难道缺钱?连个像样的酒楼都做不到吗?”

    永琪也不管,一屁股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想着他可不就缺钱嘛。钱财掌在塞雅手里,塞雅精打细算的,而且和小燕子敌对。这酒楼虽说是柳青柳红开的,但永瑜出钱还不是因为小燕子的关系。塞雅当然不肯为了小燕子多出钱,所以这酒楼就开成这样了。下面的大堂还好,包间就寒酸了。

    永和永琪虽然有些惊讶,但都不是在乎这些的人,所以点了些据说是拿手好菜就等着了。

    永给永琪倒了杯酒,笑着说:“这似乎是你我二人头一回单独在一起呢。”

    “哎呀,真的呢。”永琪接下酒杯也笑了,“那我们还真得好好喝一壶来庆祝了。”

    永哈哈大笑,摇头说:“就以你的酒量,我可不想把你灌醉后再扛回去。”

    “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吧!”永琪仰头把酒吞下去,又噗地一口喷出来:“呸!呸!好难喝!”

    “哈哈哈哈,这里的酒可比不上你平时喝的,不要那么挑剔比较好哦。”永得意地将酒杯拿到鼻子下面嗅了嗅再慢慢地喝了一口,再噗地一口喷了出来:“怎么这么难喝!”

    “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永琪得意呀!叫你小子装。

    永发飙,拍着桌子叫来了小二,小二来得很快,一听永的话脸一僵,立刻捧着酒下去了,没有一会换了一壶上来,终于味道是正常了。(插曲:那瓶酒是小燕子把一半茶一半酒倒在一起兑出来的。)

    两人喝了几杯,情绪渐渐高涨,一些原本犹豫着要不要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永挪个位置坐到永琪身边,小声地说:“你知道吗?皇阿玛在两年前就跟我说过,一年内,如果我没办法做得比你好,我就得失去继承大统的权利。呵呵,你不知道吧?”

    永琪呆呆地摇了摇头,他确实是不知道。不过:“即使是让你失去继承权,也有许多其他的方式啊。而且我自认不会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

    “呵呵,皇阿玛说我在一甘兄弟中,算是有才华的。出继了,你就能放心用我。”

    永琪挑挑眉,只看永再次灌下一杯酒,摇摇头苦笑着说:“皇阿玛说我生性好强,虽然输你,但绝对不会服你的。现在有他压制你还不怕什么,但如果以后我做了些什么,你很可能就会直接圈了我。所以,让我直接出继出去,对我是最安全的,对我们两个也最好。”

    永琪想了想,点头,没错。自己偶然是非常冲动的。永如果一直给自己找麻烦,自己说不定耐心突然消失会找些罪名把他给圈起来。不过想想如果这么做范义昊和善保他们一定会骂自己一通,又觉得皇阿玛是多虑了。

    永看他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傻兮兮的模样哈哈直笑,喝下酒说:“永琪,我跟你说,我虽然不服气,但却不得不承认你是了不起的。你就有本事把大清治理成这样,而我是肯定没办法办到的。你说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呢,怎么会这么多奇妙的想法呢?”

    永琪心说如果你也有叶卉的记忆,你会比我做得更好的。没有说话,拿起酒壶再帮他倒了一杯酒,他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难过吧。

    永琪不会安慰人,打小都是别人安慰他,周围的人都比较强悍用不着他安慰,所以要永琪安慰下永还真是有些高难度。想了又想,憋出一句:“过一阵,你帮我做件事吧。”

    “什么事?”

    “你帮着我去和大清有来往的几个国家走一圈。”

    永全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瞪着他。永琪托着下巴说:“我最早是想自己去的,但是我不能去,我还有许多事要办。所以,我后来打算想让大哥去,但你知道,大哥的身体越来越……,在京城里管下外交事务还好,但出去几年就……而几个弟弟都不够稳重,本来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你……你怎么会突然想做这事?”

    “嗯?不是啊,我早就想做了。”永琪奇怪地看他一眼说:“我觉得现在某些国家的心又开始大了起来,你去一趟也好镇压一下,我会派足够的人跟着你一起去。”

    永叹息一声,推了他的脑袋一把:“你就不怕我带着这帮人反了你?”

    “哈哈哈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永琪仰头哈哈大笑,笑容得意又自信。看他这样,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行呀!我对周游各国非常有兴趣!交给我吧。”

    “嗯,那在那之前,你就先去总理衙门呆一阵吧,我已经说永璧说过了,他知道的。”

    “好。”

    接下来,两人间突然就没有了任何悲伤和隔阂,一本正经地酒气熏天地说着大清的外交事务,一个说得严肃,一个听得认真。

    说得正在兴头上的时候,突然两人同时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门外,皱着眉。

    永琪拍了拍手,门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跪下:“爷。”

    “怎么了?”

    “店里来了几名回部的客人,和八贝子的宫女燕儿打了起来。”

    “回部的?”这三个字比后面一句话让人注意多了,两人的眉立刻皱了起来,互视一眼,永琪示意:“派人盯着。”

    “是。”应了一声后,此人立刻就退了出去。

    永琪转回头伸手夹菜,突然顿住了。等一下,回部?不会是那对沙尘暴吧?

    越想越有可能!永琪决定严密关注这些回部人中有没有一个叫蒙丹的疯子,如果有的话,就直接杀了!省得又闹出事来!

    吃饱喝足的兄弟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出去,永琪努力分出了一丝心神来看了一眼,会宾楼一楼的大堂已经打扫干净,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也没有看到那个什么回部的人。永琪眼睛一细,冷哼一声。

    永出去后,突然靠到永琪身边小声问:“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没有。”永琪自己也奇怪。如果真的是那对沙尘暴,自己没理由没收到消息。图尔都确实是带了许多人来了京城,有没有一个叫含香的永琪不知道,但如果真的队伍中有人跟男人私奔了七回,没理由随行的将领会不知道。而且,能在大清□□下面逃跑七次?不可能吧?

    怎么想也想不通,永琪也懒得想了,对永说:“管他呢,反正我们见招拆招就是了。”

    见招拆招?这么说他真的知道什么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永摇头苦笑,自己在想些什么呢,如果他不是永琪,自己会被迫放弃到这个地步吗?摇头又笑了笑,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但仍忍不住问了一句:“永琪,你从来不犯错吗?”

    永琪撇了撇嘴。不犯错?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不犯错!他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毫无防备地把心交给某只披着羊皮的狐狸了!到现在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不过,这到底是错误还是身不由己,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

    两人会宾楼门口分别,永琪看着永摇摇晃晃地上了马车,突然有点说不出的滋味。从今天开始,他们就不再是兄弟了呢。

    虽然自己并没有把他当兄弟,关系也一直不怎么好,但永琪发誓自己没有想过要让永出继出去。皇阿玛此招虽然一劳永逸,但永琪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做!他只是想着,以后对永稍宽容点,然后把他指出去做事,拼命的差使他让他没功夫找自己麻烦。

    他从来没想过要把永从皇家除了名去。这种被父亲赶出门的经历,一定非常不好受吧?

    抓了抓头,永琪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对他好点吧,算是多少弥补这件事。

    看看天色不早,永琪决定回家去,转身就往自己的马车处走,刚好和一个男子擦肩而过。因为奇怪的感觉让永琪回过头来,那男子也回头看了他一眼,面带温和的微笑点了点头。这个男子身材高挑健壮,长相英俊,笑容温和亲切,看起来非常正直可靠。但那笑容让天性敏感的永琪觉得怪怪的,冲着他也点了下头,转头走了。

    永琪坐在马车里,支着下巴冥思苦想,他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那个擦肩而过的男子。但是那个男子从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对他微笑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永琪非常在意!那种感觉很特别,似曾相识。

    因为想得太专心,让永琪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车停了下来,然后钻进来一个人坐在他身边正坏笑地盯着他。然后很突然地,伸手。

    “哦!痛呀!”捂着被捏的脸,永琪一声尖叫瞪着伸手的人:“五叔,你干嘛!”

    好久不出场的弘昼一如既往的好心情,摇着手中的扇子挑着眉地说:“连我进来都没发现,换成是刺客你现在就已经归西了。”

    永琪揉揉脸嘟着嘴委屈地说:“如果是刺客,哪里会那么轻易就进来的呀。”

    弘昼握起扇子再打他一下,又刷地一下展开,格外潇洒地摇了摇:“这么大热天的,犯什么呆呢,中暑了?”

    永琪摇头,想了又想问道:“五叔,我刚刚看到一个人,嗯……”

    “看到什么人了?认识的?”

    “肯定不认识!”这一点永琪非常肯定,见过的人并且给了他这么深印象的人不可能不认识。摩挲着下巴,永琪还是想不起来那种感觉是什么。不过他至少能肯定,他不太喜欢那种感觉。

    弘昼看着永琪苦恼的样子,也跟着想了想,问:“你为什么那么关注这个人?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啊!”这句话提醒永琪了,一声尖叫吓得外面的车夫都吓了一跳,差点把马车撞上墙。弘昼扶着门框稳住身体,骂了外面的车夫两句,回头瞪着永琪:“你在叫什么?”

    “对了!想起来了!杀气!没错!他看我的眼神看起来似乎是想杀了我,和我有深仇大恨一样!真奇怪,我没有得罪过那个人吧?”永琪越想越不能理解,托着下巴埋头苦想。

    弘昼皱起了眉,不确定地问:“你是说,那个人对你有杀意?”

    “嗯,没错!虽然他在笑,可那眼神看起来太冷了,仿佛要吃了我一样。”

    “有意思,说说看。”弘昼开心,最喜欢这种奇怪的事情了!

    说了今天的经历,弘昼皱着眉点了点头,详细了解了几个细节后说:“这事爷有兴趣,帮你打听。”见永琪应下,又问:“善保的福晋病了,你知道吗?”

    永琪愣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善保和他在一起很少谈到自己的福晋,倒是经常会说到两个孩子的事,永琪已经很久没有听说他的福晋章佳氏的事了。

    弘昼淡淡地嗯了一声,想到家里福晋的吩咐,还是说道:“章佳氏在生下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不太顺,身子弄得不怎么好。这几年越来越坏了。”

    永琪张了张嘴,仍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又闭上。弘昼靠在车厢上摇着扇子对永琪说:“章佳氏是个好女人,但善保似乎是不想拿家里的事去烦你,只是找了几个有名的大夫去给她治病。我福晋去看她的时候觉得她气色不好,身体虚弱,还是应该找个好大夫去看看。你让那个叫欧阳洵的去看看吧?他医术很好吧?”

    永琪点头,应下了。

    过了几天,善保处理完政事就早早回到家。走进房间就看到妻子穿着整齐,正靠坐在榻上抱着小女儿,旁边坐着儿子,温柔地和他们说着什么。皱了下眉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伸手接过小女儿抱着,坐到她身边。

    章佳氏笑了笑,虽然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但看起来非常累的样子,“今天来了客人,我身子也没什么大事,就起来了。”

    善保摸了摸她的脸,轻轻地拧着眉:“你瘦多了,药要按时服用。饭菜也尽量多吃,即使没有胃口也要吃一点。”

    章佳氏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坐在一起谈了儿女的事,又说了一会和琳的事,再聊到一些家务事,气氛非常好的时候,突然见管事冲进来着急地说:“老爷,荣亲王来了!”

    善保愣住了,他怎么来了?

    永琪身边跟着欧阳洵,欧阳洵四处打量着,啧了两声说道:“我还以为善保家多大呢,没想到很一般嘛。”

    永琪端着茶瞪他一眼,心情不是很好地问:“你以为他多有钱?”

    “朝中最年轻有为最得你信任的官员,没有钱我反而要觉得奇怪了。”欧阳洵撩袍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虽然是好茶,但也没好到哪里去。看来这位钮祜禄大人还真的挺廉洁的嘛。转头看看上首这位,缩了缩脖子。想起来了,这位前一阵可是一连串揪出一大把贪污的官吏抄了家的,他手边的官员当然不敢贪污了。

    正想着,善保出现在门口,看到欧阳洵也在,善保立刻就明白过来。笑了笑:“你知道啦?”

    永琪没理他,对欧阳洵说:“善保的福晋章佳夫人身体似乎有些不适,你去看看吧。”

    欧阳洵是个大夫,他会被带来这里,心里也早就明白应该是有病人的,点点头,就跟着善保叫来的下人去了后院。

    善保走到永琪身边坐下,看永琪低头喝茶不理他,笑了笑:“她不是什么重病,只是要调养。我就没有告诉你了。”

    永琪看他一眼,放下茶杯:“你平时都呆在宫里,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她在忙吧?加上和琳回来,你们家更是热闹忙碌了许多。你家没有长辈,和琳也没有成亲,后院也没有其他女人了。没有个人帮衬着,她就算是身体好也要被累坏了。”

    善保奇怪,他说这些做什么?

    永琪面无表情:“宫里已经开始有传言,说紫微曾和你有私情,皇玛姆向皇额娘问过这事了。”

    善保目瞪口呆吓得几乎跳起来,就听永琪继续说:“紫微虽然出生不好,但当你的侧福晋是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