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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六朵金花—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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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的时间有多长, 其实也不长, 但足以让大盛朝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破而后立很容易,但要从内部把腐朽的制度重新梳理一遍其实更难, 所以离邪和景元帝是打算徐徐图之的,却不想罗初然、罗初岚两人因为是带了金手指系统的穿越女, 就算她们自己不记得一些未来的便民物体的制作方法和配方,但她们有系统做后盾, 所以罗初然为了生活便捷, 狠狠心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不少未来物体的制作方法或者配方,而罗初岚就隐藏在罗初然的动作之下,默默地发家致富。

    于是离邪干脆就通过她们来慢慢地发展大盛朝的经济, 事涉巨额的商税, 景元帝也派了玄衣卫暗暗地盯着,不管罗初然和罗初岚发明创造出多少好东西, 朝廷都必须有一份监管的责任。

    现在京城经过这一年的重新建设, 道路平整四通八达,水泥这玩意是罗初然拿出来的配方,因为她实在是觉得路况不平,出门游玩简直是受罪,见识过现代化的便捷交通, 罗初然其实挺不喜欢出门的,除非不必要,否则她根本不出京城。

    现在是二月份, 此时正是阳光明媚的日子,京城和其周边的官道重新修得平整了之后,便带动了整个地区的旅游事业。

    西城外的桃花谷这时节桃花刚刚冒出花骨朵,便引得不少游客都往桃花谷而去,赏花赏景赏人。

    离邪陪着蔓蔓在街头转悠,他们的婚期定在下个月,要不是婚期将至,离邪今日会带蔓蔓一起出城游玩,尤其是去桃花谷赏桃花。

    “诶,离邪,你那小伙伴前几日的县试怎么样了呢?”蔓蔓问的是蔡承恩和蔡泰鸿、蔡鹏运三人参加二月初九的县试的情况。

    离邪把手上的风车递给她,在风的带动下,风车转得很快。

    “我看了他的答题,运气好的话,在中间名次,运气不好的话,便是最后几名,甚至落榜。”离邪主要是针对蔡承恩,蔡泰鸿和蔡鹏运两人年纪尚小,所以这次参加县试不过是为了试一试,增加经验罢了,考不中他们还有许多机会。

    蔓蔓朝风车吹了一口气,听到离邪的话,笑眯了眼道:“那祝福他一次考中!”对于未婚夫的小伙伴,蔓蔓给予无限的祝福。

    读了三年书,又知道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蔡承恩和老蔡头他们做什么事情都特别认真,蔡承恩现在读书之余,也是在找谋生的营生,给书铺抄书、代人写书信,甚至他还写起了话本,虽然文采不够好,但故事逻辑性强,又有离邪一旁敲边鼓,他的话本看的人不少,足以让他能够挣到养家煳口的银钱了。

    县试成绩很快就揭晓了,蔡承恩确实榜上有名,不过在倒数第十名,但这于他才读三年书的人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

    当然离邪不算,他储存了许许多多的知识,而蔡承恩是真真实实才读三年书,这让那些读了一辈子书都考不过县试的人情何以堪?

    西槐巷这边,老蔡头他们那是喜气洋洋,离邪原本说了要给他庆祝的,蔓蔓知道之后,也特意跑来向蔡承恩祝贺来了。

    这两年,蔓蔓和蔡承恩自然是会过面的,老蔡头和蔡承恩他们对蔓蔓的到来虽然感到有些拘束,但是脸上也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公主能来,就代表公主没有瞧不起他们,等离邪和公主成亲,以后他们才能到公主府找离邪。

    与之同时,各大府邸老爷或有心的太太手上也都有一份今年京城这片区县试录取名单了,明郡王府,罗初云哄睡了两个孩子,这才来到正堂,准备听丫鬟汇报事务。

    果然在今年的县试录取名单上找到了蔡承恩的名字,只是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在与,她记得当年蔡承恩县试的成绩没有这么差,童生试三场名次都在中间层次,参加乡试之后,名次才有下降,落在了最后几名,如果按照这个水平,这后面几场考试,他不一定能过。

    现在罗初蔓变成公主了,且跟右丞相嫡孙订了婚事,所以蔡承恩这人完全与她不相干了,罗初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关注他,或许是前世她们姐妹所过的日子反差太大,让她一直对蔡承恩念念不忘,当然她对蔡承恩没有任何不轨想法,就是单纯地想研究这个人罢了。

    今生,罗初云、罗初玉两人就没有与离邪打个照面,所以她们从始至终就不知道她们记忆里的五妹夫换了身份,依旧与换了身份的蔓蔓结成连理。

    而孟林书,说起来前世孟林书毕竟是表姐,且嫡庶天壤之别,连大婚那一日,她都没有见过新郎,也就是后来年纪大了,在一些应酬的场合见过蔡嘉年一两次,那时候蔡嘉年也三十多岁了,蓄上了胡须,与年轻时候相差太大,导致见过离邪的孟林书都没有认出他来。

    罗初云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这个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么如何光明正大地接近他呢?那就是给蔡承恩说一门亲事,以后她以明郡王妃的名义与他妻子来往,对他的事情不就是了如指掌了吗?她仔细考虑了一下人选,明郡王一系和娘家相交的人家都有待字闺中的庶女,到时候促成这桩婚事,不就行了吗?不过须得等到乡试之后,如果他考中了举人,那才行,考不中举人,就童生或秀才的功名,她也拉不下脸来做媒,就算是庶女,童生或秀才也埋没了人家小姐。

    傍晚时分,离邪把蔓蔓送回宫,两人便顺道一起去御书房给皇帝请安了。

    景元帝看到闺女和未来女婿,顿时有些牙疼,这未来女婿也确实做到了对女儿爱护有加的承诺,而且这两年时间,他就待在翰林院,所有他背后做的事情立的功劳并没有算在他身上,完全被景元帝扛住了,朝臣都忍不住猜测,这两年来到底是谁在背后给皇帝出谋划策,怎么左一个想法,右一个想法,有一些想法原本很触及权贵富豪的利益,但景元帝没有与权贵硬碰硬,而是徐徐图之,先放出风声,任由世人讨论,再邸报上分析利弊,最后总能实施下来,如果还顽固不化的老古板,那就只能被新的朝廷政令淘汰了。

    “父皇,我回来了。”蔓蔓颠颠凑上前给景元帝请安,景元帝高深莫测的样子,矜持地点了点头,蔓蔓才不管他心中想什么,滔滔不绝地讲述了一下自己今天宫外的见闻,直到小半个时辰,她离开御书房,景元帝才松了口气,闺女虽然贴心,但是越长大越话唠,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这是甜蜜的负担。

    御书房没有人,景元帝把手上的奏折丢给离邪,叹道:“这罗家姑娘胆子真是大如天,竟然想办邸报,当真不怕朕把她们抓起来?”

    离邪一字一句地阅读奏折,景元帝继续说道:“罗二倒还坚守妇道,虽然她胆子大了点,但没有红杏出墙。这个罗四,她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跟着罗二身后捡便宜也就罢了,她竟然还左勾搭一个男人,右勾搭一个男人,朕那侄子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景元帝恨铁不成钢啊,瑞王堂兄和堂侄赵琦父子到底是多眼瞎,竟然看不到她常常出门与其他男人私会。

    当然这也就罢了,最让景元帝很不爽的是,罗初岚私会的男人还有他的两个儿子老二和老三,这两人互相不知道对方,还享受偷/情的快乐呢!

    倒是他的副统领闻仓,景元帝正在犹豫,要不要调开他?虽然他没有发现闻仓与罗初岚私会的事情,但罗初岚明显对闻仓不一般,且闻仓对罗初岚也有极好的印象,好在闻仓意志力坚毅,没有透露过他身边一丝一毫的事情,否则他哪会留闻仓到现在?

    离邪嗤之一笑:“这两个女人不用管她们,陛下只要监督好她们,利用好她们,未尝不能为百姓为朝廷谋利。像报纸的事情,陛下无需觉得打开世人的言论之后,会觉得很恐怖,有时候舆论是最好控制的。有句话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堵不如疏,现在的百姓已经不是上古时候的奴隶时代,只要主人让奴隶吃饱穿暖,他们就不会背叛主人,但陛下你也应当研究过了社会的进程,百姓的智慧在逐渐的提高,奴隶时代,奴隶的一切都是都是主人的,主人要打要杀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怨言,有反抗精神的都是自我意识在觉醒,到现在,随着时代的进步,百姓的思想进步得更快,像以前那么蒙昧百姓是行不通的,只能逐渐完善朝廷制度,引导百姓思想,报纸虽然会加快这个进程,但报纸上刊登的内容,陛下可以派专门负责,审核制度的松紧随着时代的进展调整。”

    景元帝神色随之严谨起来,那还顾得上罗初岚红杏出墙,他忙着家国大事呢,至于两个儿子被罗初岚蒙蔽的事情,他也决定不管,反正他不打算选择这两个儿子作为继承人。

    随之,景元帝便和离邪细细讨论起来,对于朝廷民生的事情,离邪虽然驾轻就熟,但架不住他不是大盛朝的主人,他下命令不会有人听,而景元帝这个皇帝下命令才有人听,但离邪提出来的每一项政策,景元帝都必须自己弄懂才能找大臣商量,所以执行下去就需要时间。

    比如,离邪前年准备的军校的事情,景元帝去年七月份才实行下去,现在大盛朝有三座军校,一座在京城,一座在东南沿海一带鹿城,一座在西南山区云城,现在才半年过去,军校招收的学生还都在训练实习阶段,见效很慢。

    蔓蔓的安宁公主府早已建成,离着丞相府也就一条街那么远,这是蔓蔓特意挑选的位置,方便以后她和丞相府来往。

    大婚之前,京城盛行着两种报纸,一种是刊登穿着打扮的时尚风云刊物,一种是连载话本的文体刊物,前者是罗初然办的,后者是罗初岚在察觉到罗初然的动作之后,随之跟风做的,这两人根本没有考虑到报纸这玩意适不适合现在的国情,当然她们也怕被朝廷封禁,所以没有选择朝廷政事的敏感事项入手。

    但本土人也不差啊,看到这两种报纸,那是立马就跟风办其他报纸了,景元帝暂时没有插手,等待频发乱象时,朝廷再插手整治,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四公主和右丞相嫡幼孙的婚礼自然是办得盛大又隆重,这一天,整个皇宫披红挂绿,喜气洋洋。

    景元帝高坐西华门城楼,心情不太好,看着从宫门口铺出去的红地毯,心情格外酸熘熘的。

    永福宫,蔓蔓一早就被宫人拉起来做准备,她早上不到辰时就被叫醒了,然后被何氏监督着,让宫人从头到脚再给她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被水蒸气熏得脸上白白细细的绒毛服服帖帖,等她饿着肚子从耳房出来时,只被塞了一个苹果。

    蔓蔓这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她已经穿上了喜服,何氏服侍着太后在一旁静静地端坐着,一众梳头、化妆好手的宫女、嬷嬷在蔓蔓脸上和头上来来回回地忙着。

    太阳西斜,离邪的迎亲队伍从丞相府出发了,拜堂的地方在丞相府,且新房也设置在丞相府,公主府是等蔓蔓回门之后再住的地方,毕竟这是男权时代,不管公主是多大的金枝玉叶,在某些礼俗方面依旧要尊重驸马。

    迎亲队伍可就热闹了,有汪剑、洪英才、李皓轩、许英彦、白安易五人,而闻良俊在军校特训,所以他根本赶不上离邪的婚礼,只能缺席了。还有其他人,也都是离邪偶尔帮扶过,死皮赖脸赖上他的各门各户的年轻公子们。

    现在洪英才自己的小家过得红红火火,也让成勇伯狠狠地骂了好几回儿子是白眼狼,但被分出府之后,洪英才孝敬他的银钱更多了,后来成勇伯才不骂他了。

    李皓轩成功过继出去了,不过他的婚事还没有解决,当初确实是他使了手段让父亲和嫡母觉得他会克了他们的运道,成功让父亲和嫡母起了把他过继出去的想法,而他唯一的要求便是带着自己的姨娘一起走,否则他就不答应,为了摆脱灾星,父亲和嫡母那是迫不及待地把他过继出去了,现在他和母亲与过继之后的祖母、妹妹一块生活,这八月份他要参加乡试,这次的考试他十拿九稳,反正举人他是肯定考得上,至于明年的春闱,他没有完全的把握,只能尽力而为。

    许家自然也是分家了,许英彦祖父由大伯父奉养,分出去的儿孙们只要每年给孝敬就成了,而许英彦的父亲只有两儿一女,且父亲吃够了祖父后院庶出兄弟姐妹的苦,后院即便有两三个妾侍,但就是没有让她们生下孩子,且好似每过一段时间,三个妾侍就会换人。家里清净了,许英彦和长兄全副心思都在各自的前程上面,不再整日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耽误时间了。

    迎亲队来到宫门口,便不能再进皇宫了,得等新娘从宫里出来,早有宫人看到迎亲队的身影,快速地跑回永福宫报信来了。

    于是,宫女和嬷嬷赶紧把喜帕盖上,红盖头遮住了蔓蔓的视线,让她只能看到自己脚下的方块距离,她心突然一下子慌了起来,一双手扶起了她,她在嬷嬷的提醒下,缓慢地迈出了步伐。

    蔓蔓朝太后和母亲缓缓行了礼,何氏顿时泪如雨下,不过她转瞬就回过头拿出衣袖里的手帕擦了擦,再转过头来时,整个人又恢复平静了。

    太后脸上带着笑意,眼中满含欣慰,看不到亲生女儿出嫁,但她看到了与女儿长得很像的孙女出嫁了,这也算是圆了她的一个执念。

    永福宫离着西华门宫门口有些距离,就算是嬷嬷也没法背着蔓蔓到宫门口,所以这段路程是要坐花轿,花轿里蔓蔓嘟着嘴,情绪有些复杂,晃晃悠悠间穿过了太和楼,来到了宫门口,蔓蔓又被嬷嬷扶下了轿子。

    “公主,陛下在城楼上。”嬷嬷低声提醒了一声,就见蔓蔓缓缓转身,面对着西华门城楼的方向,她朝城楼上的父皇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景元帝抿了抿唇,心中幽幽叹了一声。

    穿着一身喜服,整个人光彩照人的新郎官走了上前来,他也朝城楼上的景元帝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待离邪起身,原本是要礼仪嬷嬷扶着蔓蔓到花轿里,离邪直接抱起了蔓蔓,把她平稳地放在了花轿里,全程迎亲队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如果是换了其他场地,他们绝对哄笑起来了,奈何这是宫门口,皇帝高高在上,全程冷冷地看着他们,他们不说噤若寒蝉,那也差不离了。

    鼓乐声、唢呐声响起,迎亲队伍慢慢地离开宫门口,直到来到下一条街,迎亲队队伍才热闹起来了,且街边才有看热闹的百姓。

    就这样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回到丞相府,天色已是黄昏,此时天边红霞漫天,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日子。

    丞相府宾客很多,不过蔡嘉年的父亲蔡星津还是没有出现,拜堂时,高堂之位,蔡相坐在左边的位置,骆氏全程站在右边的位置,反正京城谁人不知蔡星津是个什么货色的人物,自己儿子婚礼不出面,似乎也没什么稀奇的。

    至于高堂之上蔡相和骆氏的状况,宾客们看在眼里,只能说无可奈何之下的办法。

    在司仪的唱礼之下,离邪赶紧把蔓蔓送到新房里,当然新房还是布置在他的院子里,反正他们以后是会在丞相府和公主府两边居住,丞相府这边的院子不需太大。

    未免让蔓蔓撑着头上的凤冠太久,离邪先一步完成了一系列揭盖头的步骤,这才回到前面招呼客人。

    这一晚,丞相府高朋满座,离邪在前厅招呼完所有的客人之后,便佯装酒醉回了新房,此时新房已经安静下来了,见过了新娘的女眷已经离开了。

    等到新房里没有其他的人了,离邪瞬间就满血复活了,蔓蔓看他那样子,笑道:“原来你是装醉呀!”

    离邪坐在她身边,低低笑道:“不装醉,怎么能早点回来陪你呢?”

    蔓蔓抿唇一乐,显然这话很让她高兴,随后离邪又问她吃没吃过东西,腹中可还饥饿?而离邪在前面只灌了一肚子水,当即打开房门,让外面的丫鬟到厨房给他准备两碗鸡丝面。

    等两人吃饱喝足,便是洗漱上床,不过床帐放下来之后,离邪随即拿出一枚白色的药丸,直接喂给了蔓蔓。

    蔓蔓砸吧嘴,这向糖丸一样的东西便滑入了食道,进入了胃部。

    “你这是给我吃的什么?”

    离邪顿住了,他在犹豫,该怎么解释他们之间的情况呢?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了。

    果然,蔓蔓瞪大了眼不太相信,但不容她细细思量,她的肚子一下子疼了起来,离邪随即把她下裳和亵裤脱了下来,把原本放在床中间的白绸布放在她的身下,就见几缕血迹落在了白绸布上。

    当然前后不到半刻钟,蔓蔓羞红了脸,她以为是来月事了,离邪随即把白绸布收了起来,他也不打算拿给那些经验丰富的嬷嬷看,直接丢到浴室的水盆里。

    离邪又认真地解释了一遍,蔓蔓眨巴着眼睛,双眼紧盯着离邪,哼道:“好,姑且相信你的话,如果你敢骗我,你死定了。”

    离邪嘿嘿笑,随即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给蔓蔓,等蔓蔓换好之后,两人直接躺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轻声交谈起来,直到最后蔓蔓睡着,离邪把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也跟着睡去了。

    而明郡王府,罗初云眉头紧皱,因为今天她终于看到了离邪的真面目,她当时就恍若被雷噼一样。

    不像孟林书只是表姐,前世她们同为罗家女,出嫁之后,每逢过年回娘家拜年,总能看到妹夫等人的,她绝对不会认错,今日的新郎官就是前世她的五妹夫蔡承恩,但今生他却变成了蔡相嫡孙,依旧与变成了公主的罗初蔓成亲了。

    这不是荒唐吗?这两人身份多重变,前世到底蔡承恩的官途那么顺利,是蔡相在暗地里保驾护航,还是皇帝弥补自己的闺女?

    当然现在追究这个完全没有意义,罗初云琢磨着,那为什么今生还有一个蔡承恩呢?这个蔡承恩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罗初云都发现了,罗初玉自然也发现了,她张圆了嘴,都有些不敢置信,但再不敢相信,也变成了事实。

    这两人变换了身份之后,依旧成为夫妻了。

    而孟林书,之前没有认出离邪来,那么今日自然也是没有认出离邪来,不得不说她眼神不够好,且贵人忘事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