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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穿越穆念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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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华筝在酒楼见了郭靖,她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多言,只说过得很好,而郭靖不知道该怎么表示他的担忧。

    “等我空下来,我会去牛家村探望郭大娘的。”华筝打算陆家的事情了结之后,去牛家村一趟,好歹了结与郭家的事情。

    郭靖呐呐地点头,蒙古的事情,他还是清楚的,他并不敢提托雷的事情。

    华筝离开之后,郭靖丧气地回到客栈,黄蓉知道他的心思,哪怕他对华筝没有男女之情,但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若不是华筝和托雷,他们母子二人在蒙古的生活必然过得非常辛苦,看在托雷和华筝的份上,蒙古人才对他们多有照顾。

    以前黄蓉会吵会闹,但是成亲之后,婚姻生活磨练了黄蓉,也更加了解了郭靖和婆婆过去在蒙古的生活,是以她学会了沉默。

    夫妻二人还是离开了嘉兴,先去了太湖归云庄一趟,这才回到牛家村。

    李萍见儿子、儿媳妇回来,脸上虽然还有小情绪,不过看在孙女的份上,她倒也没有过分使脸色。

    黄蓉见婆婆抱着女儿很开心的样子,这才主动提及遇上华筝的事情,李萍果然非常动容。半响李萍抱着孙女呆坐在椅子上。

    “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便是华筝了。”李萍叹了口气:“若没有华筝,我和靖儿孤儿寡母的在蒙古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托雷早早离开人世,华筝在蒙古没有依靠了,她没有回去也好。”在蒙古生活了快二十年,李萍算再蠢笨的人也能看清一些东西,何况华筝与李萍生活了那么久,还念叨过她的那些出嫁的姐姐们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她向往着与郭靖过简单的夫妻幸福生活。

    “华筝是蒙古的公主,但是没有了托雷,她回去只会被大汉随意许亲,蒙古的男人一向多妻多妾,还一个不顺心打女人,哪怕是大汉的公主也一样。”

    郭靖夫妻俩顿时无言,自从上次大宋与蒙古的交战之后,铁木真旧疾复发,然后撤回蒙古,不久便去世了,然后蒙古陷入内乱当中,铁木真的儿子们为了争夺大汉的位置,争得不可开交,到现在还没有停止,这才无暇来攻打大宋。

    嘉兴城中,李莫愁几人再一次破坏了陆家的生意,庆功之余,打算回连山村过年。此次陆家的生意是与军队合作,半卖半送送军需的,这也是陆家多年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

    这个严寒的天气,军需最多的便是木炭和棉衣,李莫愁三人偷梁换柱之后,陆家把假的货物送至军队,驻守在嘉兴这一带的府军将军果然大发雷霆,事后陆家赔了双倍白银才让荣大将军熄了火,转身王家那边攀了上去,及时解决了军中这次危机。

    陆老爷子这次可是被气得不轻,怒火上来,又这样严寒的天气,陆老爷子果断地被气病了,醒来还大骂特骂王家无耻。

    这样的情况下,陆家这个年过得一点都不好,陆展元和何沅君终于有了危机感。

    这方姚明珠、华筝、李莫愁和齐枫四人一起回了连山村,正好现在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这样严寒的天气下,上绕城每天赶集的人都非常多。

    东良看到姚明珠回来,立即丢开手上的事情,迎了上来献殷勤。

    此时是半下午,孩子们一天的休闲娱乐时间,孩子们在院子里堆雪人,杨过丢开手上的雪球,拉着小龙女蹬蹬地跑了过来。

    “明珠姨姨,华筝姨姨,漂亮大姐姐,你们回来了,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一朵雪花俏皮地落在杨过的眉毛上。

    他看清姚明珠几人的样子,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白眉大侠,齐叔叔,你成白眉大侠了啊!”

    其实有内力在身,一般情况下风雨雪过身而不留在身上,只是齐枫见大家似乎都没有用内力抵御外界的严寒,反而很享受这样的寒冷,他也便没有用内力给加一层保护,是以雪花都落在了头上、脸上、身上,头发白了,眉毛白了。

    院子里还有几个雪人,都是杨过这群孩子堆砌的,样子奇形怪状、滑稽、好玩儿。

    云瑶和东良等人都知道姚明珠三人在嘉兴做的事情,现在府上的生意也都在一个城市一个城市扩展,看起来不起眼,但是每个城市都有商铺,非常方便消息的传递。

    新年一过,纷纷扬扬的大雪停了下来,姚明珠几人再次启程前往嘉兴,这次不只是她们三人,伊婉儿和唐蓉蓉等好几个人一起去,不只是对付陆家,她们还打算继续开拓生意,陆家的事情了结之后便是都城临安。

    要不是儿子还小,云瑶其实也想多出去走动走动。送走姚明珠等人,云瑶揉了揉杨过毛茸茸的头,“儿子啊,你得快快长大,你长大了,妈妈才能出去旅行啊!”

    杨过现在正是学习的时候,他骄傲地挺着小胸膛:“妈妈放心,过儿一定会快快长大!”

    再快也要十年后,云瑶内心暗暗地道,她在脑海里戳了戳混沌珠,严重抗议,下一次别让她养孩子啊,天知道她不知道这样养孩子到底养成什么样子了啊!

    林红等人好笑地摇了摇头,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她们已经深刻地了解到杨过这娃到底精力有多好,又多有自制力,天不亮起来练武,早饭过后便是学习课本知识的时候,下午才有一两个时辰的玩耍时间,这玩耍的时间也是多方面运用,玩游戏体现智商的时候,比武体现武功的时候,还别说他懂得学以致用。

    这几个月时间,林红配合着云瑶治病,身体的病症已经完全好了,她重新开始练武,因为有过一次修炼的经历,这回她修炼起来简直是事半功倍。当然她不再修炼玉/女心经,在云瑶明确告诉她,这个功法需与全真教武功配合,她舍弃不用了,哪怕这是林朝英费尽心思创建而成,她是这么厌恶全真教。

    天气开始回暖,连山焕发春意。

    午后,林红带着小龙女在连山练功,杨过捧着下巴在一旁看着。

    一阵风过,林红朝树林深处怒目:“谁?滚出来!”她现在内力还未复原,也堪堪有以前的两成,但是她的警惕心还在。

    杨过看向挂在树梢上的爹爹,杨康百无聊赖地道:“不用担心,一个熟人。”

    “别啊,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路过看到你们练武,一时感到好奇而已。”洪七公从大树后面走出来。

    林红倒是有几分诧异,她是认识洪七公的,毕竟洪七公与王重阳齐名,跟着林朝英一起见过他们,只是彼时她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洪七公年过三十,已名满天下。

    “洪帮主。”林红颔首淡淡地道。

    洪七公诧异地道:“咳咳,这位女侠认识我?”

    “五绝北丐名满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林红转身看徒弟练剑。

    小龙女不受影响,练完这套剑法,才收手:“师父,我已经练完了。”

    林红指导小龙女练剑,洪七公有些不好意思,若是年轻女子,他还能厚着脸皮凑上去,但是碰上林红这样有点年龄的女子,他反而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喂,小鬼头。”大人不好应付,小孩应该不难对付才是。

    杨过笑弯了眼:“你在叫我么?林师父说你是北丐,那你是乞丐的头头,是不是呀,老乞丐?”

    洪七公挠挠头:“是啊,我是丐帮上一任帮主。”他学着杨过的姿势蹲在杨过身边,杨过的目光却看向挂在树梢上的杨康。

    杨康告诉他:“洪七公是你妈妈的半个师父,儿子啊,他武功很厉害。”

    “小鬼头,你叫什么名字?”自从蒙古和大宋交战结束之后,黄蓉回到临安坐镇丐帮,洪七公彻底逍遥江湖了,“你看什么?那边有什么好看的吗?”

    杨过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洪七公:“七公,我叫杨过呀,你好老哦。”说着他上手扯了扯洪七公的胡子。

    “咦,七公,其实你把胡子剃了,换一身漂亮的衣服,你也是一个帅哥啊!”杨过捧着洪七公的脸仔细看了又看。

    洪七公的注意力在杨过的名字上,对于他的着装和胡子这些都不在乎。

    “你是杨过?”他不禁声音大了几倍,上次与云瑶告别之后,他再没有看到她们母子二人了,没有想到她们并没有走多远,在上饶生活。

    杨过点头,正要回话,被林红叫去练剑了。

    这么一忙碌是半个时辰,洪七公知道杨过的名字之后,更是不会走了,他还想见见云瑶。

    雪地里有着凌乱的脚印,空气里都是杨过和小龙女比剑金属交错的声音,很明显小龙女大几岁,内力和武功比杨过高上不止一筹,是以杨过最后一个退步跌坐在雪地上,这场切磋结束。

    小龙女收剑之后,赶紧把杨过抱起来,“过儿,你没事吧?”

    杨过咧嘴笑:“没事没事。”说着还吧唧一口亲在了小龙女的脸上,林红正好看向洪七公,是以并没有看到。

    洪七公顿时睁大眼,心道这小子小小年纪知道泡妞,长大还得了?算是杨康他也只是执着于别的事情,也没有在女色上犯过错,洪七公心里嘀咕着,不知道杨过这小子怎么长成这样了呢?

    “你怎么还没有走?”林红皱眉看着洪七公。

    洪七公哈哈一笑:“那个我去见这小子的娘。”

    林红顿时不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瞟了一眼还在给杨过弹身上雪花的小龙女二人,“龙儿,过儿走了,下山回家。”

    杨过赶紧拉着小龙女先一步跑到林红的前面,下了山之后,直接三两步跑回家。

    “妈妈,七公来啦,七公被我捡回来啦!”杨过大声喊道。

    东良和正眯着眼打瞌睡的门房老头赶紧看了看杨过后面,确实有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但是没有受伤,怎么算捡回来的?

    云瑶正在南院教导学徒们配药的事情,他们只在上饶开了一间药铺,多提供她和学徒们炼制的药丸、药剂、药散之类的,方便携带。

    听到儿子的声音,云瑶结束了与学徒们的谈话,让学徒们自己多研究。

    “哈哈,念慈,真是你啊!”洪七公看到云瑶,登时大笑出声。

    云瑶一笑:“七公,好久不见。”

    洪七公这么留在了连山村,有吃有喝还有人照顾,简直是神仙老爷一样的生活啊。

    到六月中旬时,因着杨过已经连续每日不间断地学习了这么长时间,是以他的假期到了,于是云瑶想了想,嘉兴那边的事情已经快落幕了,正好去嘉兴看一看。

    于是留下东良等人看家,云瑶带着林红和小龙女、杨过、洪七公一起前往嘉兴。

    临走前,东良一再叮嘱:“主子,你把明珠派回来吧,我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她了。”要不是上饶这边需要他留下来看着,其实他也想去见明珠。

    杨过拍着小胸膛:“东良叔叔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思念带给明珠姨姨的。”

    在哄笑声中,一辆加长的马车优哉游哉地上路,这个时节天气炎热,但是丝毫不影响大家这一路上的兴致。

    嘉兴,不到一年的时间,城中局势已转变了格局,原本嘉兴城中是四个大户,但是陆家马上要被五振出局了。

    这半年的时间,姚明珠和伊婉儿等人加大力度,深度挖走了陆家的各个铺子的人才,其他三家人见缝插针,陆家的生意败坏得这么快速。

    现在陆家仅仅有陆家庄这座大宅院,但是他们还欠着外地商家的货款和底下人的工钱,唯有卖掉这座宅院,陆家才能还清欠账。

    云瑶等人来时,恰好是陆家人卖掉陆家庄,从陆家庄搬走的时候。

    马车停在陆家庄外面,不少百姓正围观看热闹,他们也十分想不通,为何不过一年时间,陆家庄这么大的家业这么败落了呢。

    果然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王家老爷也正背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他手里拿着房契和地契,是他买下陆家庄的。

    “王德辉!”陆老爷本被气得病体又虚弱了几分,看到王德辉手里拿着的地契和房契,顿时火气上涌。

    王家老爷笑眯眯地道:“陆老弟,别生气啊,做生意嘛,有亏有赢,你还有两个儿子,多么年少有为,你放心,若是你儿子有一天来赎回陆家庄,我绝对不会霸占着不放的。”

    陆老夫人扶着丈夫脸上也是隐忍的怒火,陆展元一听这话,手顿时伸向腰间的剑,不过被陆立鼎拽住了。

    “大哥,别冲动!”陆立鼎还比较稳得住,但是陆展元较为愤懑。

    何沅君也拽着陆展元的另一只胳膊,兴许她是吃过苦头的,对陆家破产一事倒是接受得很快。

    洪七公缩回脖子:“一年前陆家那场婚礼可是名动江湖,丐帮也送上了一份贺礼,怎么短短一年的时间里,陆家败落了呢?”

    林红的视线落在陆展元身上,目光一凛:“倒是长得人模人样,陆展元边的女子是何沅君吗?可惜,又一个被男人骗了的女人!”

    云瑶笑而不语,继续观看。

    姚明珠和华筝、伊婉儿、李莫愁四个人从街头走过来,齐枫跟在她们后面,王老爷赶紧挥挥手,笑眯眯地道:“倒是多谢姚姑娘谦让,几位姑娘真对这处宅院不感兴趣?若是几位姑娘喜欢,王某让与几位姑娘也无妨。”

    陆家人的目光立即看过去,下一刻陆展元神魂被震动得无以复加。

    “莫愁?!”李莫愁怎么与姚明珠几人在一起?

    何沅君紧张地拽着陆展元的手臂,陆家也落败了,她现在只有陆展元了。

    姚明珠几人朝王老爷回了一礼:“感谢王老爷厚,我们姐妹对陆家庄不感兴趣。”

    李莫愁噙着笑意,看向陆展元:“我呢,是特意来看看丧家之犬的,陆展元,你这陆家大少年的称号从今天开始将成为历史。”

    陆家人此时顿时醒悟,尤其是陆老爷子大喝道:“妖女,是不是你做的?”

    李莫愁笑盈盈地道:“是我做的啊,你陆家家大业大还攀上了一灯大师,这可真是了不得,红的都说成白的,欺负我孤身一人吗?很遗憾,我又回来了,从此以后。”她看了一眼陆家庄,王老爷已经让下人把镌刻着陆家庄三个字的匾额取了下来,“你们陆家也成为过去了。”

    陆展元仿佛受到巨大的震动,他眼里满是不敢置信,“怎么会?”

    李莫愁喟叹般地道:“怎么不会呢?陆家大公子你是有多么地看不起我?不过我还是要祝福你和一灯大师的徒孙相亲相一辈子。”

    陆老爷子和陆立鼎眼睛放大,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陆家的遭遇竟然会是李莫愁做出来的,“你,妖女,你与枯木大师约定十年,你竟然不守信用?”

    李莫愁冷声一笑:“是啊,十年,十年再回来收割你们的命,但是我对你们的性命不感兴趣,我比较想知道,当陆家败落之后,你们陆家人该如何生存下去。”

    陆展元眼里满是痛苦之色:“莫愁,你怎么变得如此是非不分?你报复我,我心甘情愿,为何要牵连我的家人?”

    李莫愁漫不经心地道:“咦,这稀奇,这是还牵扯到是非之分吗?不是你欠了我的,我只是讨回来而已。我与天龙寺和尚约定十年后回来取你们性命,我又没有要你们的性命,何来的是非不分?难道你们的性命还比不上金钱的重要吗?”

    这么短短几句话,围观的百姓已经脑补了许多故事出来,有些人是知道去年婚礼上的事情的,这么一联想,顿时什么都想明白了。

    大家交头接耳,“难怪陆家这偌大的家业不过几个月时间败落了,听说去年婚礼上,这姑娘是来抢亲的,结果陆家不认,看来另有内情。”

    “这陆展元左勾搭一个女子,右勾搭一个女子,不过他长得细皮嫩肉的,倒是能吸引女人的喜欢。肯定是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番情谊,人家姑娘找来了,反而不认,羞辱了一番,嘿嘿,所以千万别得罪女人,瞧因为陆展元一个人,陆家这么大的家业给这么败掉了。”

    陆老爷子愤恨的目光看向李莫愁,又转而瞪着陆展元,之前不清楚原因,现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真是生恨没有教好陆展元。

    “你们也别沮丧,陆大少奶奶陆二少奶奶一个出自江湖名门,一个出自都城临安大户,你们还怕找不到亲戚朋友接济吗?”李莫愁再添一把火。

    此时看热闹的人很多,黄蓉和郭靖出来处理丐帮的事情,是以他们也恰好在嘉兴,看到华筝站住了脚。

    洪七公目光在人群转了转,然后缩回了脑袋:“蓉儿和傻小子也在呢,我不出去了,念慈啊,你若是看到蓉儿,千万别告诉她我在你这里啊。”

    云瑶点了点头,她是不会开口的,但是其他人可未必了。

    杨过见街上这么热闹,蠢蠢欲动,眼巴巴地看着云瑶道:“妈妈,我可以下去玩儿吗?”

    云瑶点了点头,于是杨过高兴地欢呼了一声,然后拉着小龙女的手下了马车,在人群里七拐八拐拐到齐枫的身后去了。

    看到陆家人如此落败,李莫愁心情别样的好,王老爷已经全面接受陆家庄,他站在台阶上,朝四周的百姓拱手一礼。

    “待王家庄整理出来,我便挑个日子办流水席,希望大家到时候来捧个场啊!”王老爷今日可谓志得意满。

    李莫愁最后瞥了一眼陆展元,然后便与姚明珠几人一起离开了,转身竟然看到小龙女和杨过,杨过正拉着齐枫的衣袖撒娇。

    “龙儿,你怎么在这里?”李莫愁三两下来到小龙女面前,杨过笑嘻嘻地看着她:“莫愁姐姐。”

    小龙女看向云瑶马车的位置:“我和过儿与师父、穆姨一起来的。”然后补充了一句,“穆姨说学习要劳逸结合,现在是放假时间,带我和过儿出来玩儿。”

    马车朝着李莫愁她们行驶过来了,到了面前,云瑶和林红从马车里下来,而洪七公早已逃之夭夭。

    李莫愁看到林红,眼眶一下子红了,拉着林红的衣袖,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师父,你怎么来了?”

    林红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李莫愁的手背,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围的百姓已经散去了,陆家人也都互相搀扶着往他们在城中的另一处居所而去,临走前陆展元回首看了一眼,看到一个高俊的男人站在李莫愁身边,他的眼神一暗,但是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恨。

    何沅君怯怯地唤了一声:“夫君。”

    云瑶与姚明珠、华筝她们说话,一直寂寞地飘在半空的杨康懒懒地道:“念慈,郭靖和黄蓉看到你了。”

    果然片刻后,见郭靖和黄蓉从人群对面过来,其实两人现在正吃惊,华筝怎么与念慈一起?

    云瑶并不避讳与郭靖和黄蓉的相见,她已经从洪七公那里获知这对夫妻现在的生活,他们主要生活在牛家村,牛家村在临安城郊外,倒也方便黄蓉管理丐帮的事务。

    此时只有郭靖和黄蓉二人,他们的女儿郭芙应该留在牛家村由李萍照顾,还有柯镇恶也生活在牛家村,住在杨家以前的屋子里,当然那破败的屋子早已被修缮一新了。

    没有人打搅黄药师的清静,是以黄药师一年大半时间住在桃花岛,只有一两个时间出来在江湖上走动。

    云瑶抚着杨过的小脑袋,看向郭靖和黄蓉,“儿子,这是你郭伯伯和郭伯母,你郭伯伯是你爹的义兄。”

    杨过第一时间看向飘在一旁的杨康,杨康点了点头瘪嘴道:“是啊,我没有郭靖这个傻子的运道,要不是有黄蓉,他哪有现在的成。”

    爹爹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杨过心里想着,面上甜甜地朝郭靖和黄蓉一笑。

    “郭伯伯,郭伯母。”

    郭靖很是欢喜,倒是黄蓉不喜欢杨康,见杨过这小子笑起来的样子十足十地像杨康,她心里有些不得劲。

    “诶诶,是过儿,都长这么大了。”

    黄蓉看向云瑶:“穆姐姐,好久不见。”自从上次她给完颜洪烈收尸,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她了,没有想到竟然会在嘉兴碰到她,而且她竟然和华筝在一起。

    郭靖喜欢杨过,他直接把杨过抱了起来,杨过被惊得瞪大眼,“念慈,过儿与康弟长得一模一样。”

    冒牌杨康飘在一旁得意地翘起了嘴角:“我儿子当然像我咯!”

    杨过见爹妈都没有制止这位郭伯伯的行为,他也委屈自己让这位郭伯伯抱吧。

    云瑶心里笑死了,她真的很想知道等他清醒了之后,再来回想这件事情,他应该是什么反应。

    这么一大群人总是堵在街上也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大部队直接转移到姚明珠她们在嘉兴的落脚地。

    洪七公早已跑到大院里大快朵颐了,一群人踏进大门,他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七公,你怎么在这里?”黄蓉是又惊又喜,自从三年前她接过丐帮的事情之后,七公从丐帮消失了,偶尔才能从丐帮弟子那里获知七公的消息,但是要找他却非常不容易。

    郭靖把杨过放下来,他也满是惊讶地看着洪七公说道:“七公,你怎么也在念慈这里?”

    洪七公幽怨地看了一眼云瑶,她怎么把黄蓉和郭靖带回来了呢?他是不想见黄蓉和郭靖,一个两个都想留他,不知道他最喜欢流浪江湖了吗?

    “嘿嘿,恰好之前碰上念慈了,我在念慈这里蹭吃蹭喝来着。”他笑眯眯地道。

    这下这处宅院可热闹了,不过云瑶和华筝、洪七公留下来与郭靖黄蓉叙旧,李莫愁姚明珠等人带着林红去后院安置,小杨过屁颠屁颠地跟着小龙女走了。

    午后,黄蓉和郭靖离开,郭靖这回终于弄清楚了华筝到底如何与云瑶扯上关系的,顿时愧疚之情又涌上了心头。

    至于对云瑶的事情,他们确实有几分惊讶,这简直是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的典范。

    六月的天气,夜晚一阵凉风吹来,让人感觉心旷神怡,云瑶把儿子哄睡了,她正在打坐修炼,杨康兴奋地飘了进来。

    “念慈,念慈,齐枫和黄药师要在城外树林比武。”

    云瑶诧异地道:“黄药师?他们四年前不是已经比过了么?”不过她还是动作快速地从床上下来,然后放下床帐,用玉石布置了一个简单的警示和防御的阵法,这才打开门打算施展轻功离开,见前方一个白影在高速地前进。

    “咦,这不是莫愁吗?”云瑶有些奇怪李莫愁这大半夜的要做什么,恰好她也是出城的方向,于是她也跟在李莫愁的身后。

    黄药师和齐枫早已各各位,云瑶很远看到他们的身影了。

    不过没有想到来凑热闹的人不少,李莫愁先落在洪七公身边,云瑶才现身:“哼哼,莫愁、七公有这等好事,你们竟然不告诉我?”

    洪七公嘿嘿一笑:“没告诉你,念慈你还不是来了啊!”

    李莫愁脸色有点绯红,她是在寝前被齐枫告知,半夜他要去城外与一个忘年交比武。

    齐枫现在已经把内力按照正确的运转路线转化完毕,虽然感觉与他巅峰时期没有多大的进步,但是他自己明白,在内力的应用上,他进步了。

    黄药师本是来找女儿的,是以这事怎么可能少了黄蓉和郭靖,于是大半夜几人又在野外汇合了。(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