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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喝凉水都塞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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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城,一处滨海的县级小市,地处江省最南端,山多水多,侨乡遍地,私企林立。曾在国内改革开放初期就走上了时代的潮头,造就了一大批大富大贵之人。

    只是后来,全国各地经济高速大发展,许多地理位置优越,规划先进的大型城市开始起步,大有后来者居上的意味。

    最后的情况,大家估计都能猜到了。碍于各种因素,瑞成也同他的直属上级文士一样,沦落成了东部一处不起眼的边缘城市。但是就是这样的一座半旧半新的滨海小城,其内却是鱼龙混杂,各色人物都有,随随便便在大街上拉出个人,可能就是名身价千万,亿万的富翁。而本书的故事,起始于这样的一座名不经见经传的小县城之中。

    (本书内容纯属作者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瑞城安月路555号,这里是瑞城唯一一家驻点的兴业银行县级分支行。

    由于是股份制银行,比起建行工行这类四大行起步晚了一拍,进入瑞安后业务展开不是特别顺利。每年的揽储任务,在整个温市地区都是属于垫底的。以至于,银行内每天加班加点,底下的员工们也是一个个怨声载道。

    这不,又到了月底核算的时候。身为刚刚入职三个月的新人,陈浩就被支行长周大年给喊进了办公室。

    “陈浩,你这个月的任务量怎么还没有完成?”

    “虽然你只是个刚入职不久的实习生,但是你也清楚,咱们支行现在业务情况比较差。虽说上头给我们指定的任务比较繁重,但是也不能因为你是个实习生,就拖整个团队的后腿。”

    “你说是吧?”周大年一脸正派地坐在皮制的沙发靠椅上,小小的眼珠精明地在打着转。

    “周行长,我……”陈浩身为一届实习生,哪有在行长面前反驳的道理,一开口就被对方给难住了。

    “陈浩,你也不要说什么了。柜台的小刘你知道吧?她才比你早来一个月,现在每个月的任务量完成地妥妥当当不说,而且每个月还有结余。”周大年拿手轻轻扣了扣身前的暗红实木桌,意味深重地说道。

    “周行长,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吧!我最近手头有两个正在联系的客户,等过两天马上就有一笔大额的企业进出款存放到咱们行。”陈浩有点手足无措地说道。这还是他三个月实习期里,第一次被拉进行长办公室批评。

    “大额,有多少?”周大年略带惊讶地问道。

    “大概……日均三四十万吧。”陈浩吞了吞口水,紧张地回道。

    “陈浩啊,你知道你一个月的任务量有多少吗?就这日均三四十万,你还要磨叽那么多天?我看你还是换个工作吧!银行这一块业务的水也比较深,你一个半道出家的新人……”

    “再加上过几天会有省分行的领导下来考察,支行里打算把几个不合格的实习生全部淘汰掉。”周大年一边说着,眼角里闪过一丝察觉不到的精芒。

    淘汰实习生?

    这不就是开除吗?

    “我要被炒鱿鱼了?“陈浩心中咯噔了一下,脸上有点惊慌失措了起来。

    “陈浩啊!也不是行长不帮你。你看你三个月原定的实习期已经到了,再加上你任务这一块每个月都不达标,我想留你也比较难。”

    周大年一边解释,一边面露难色地继续说道:“这样吧,你去财务报到一下。这个月实习期的工资你就拿个双倍吧,顺便把手头的工作交接掉,下个月就别来了。”

    听完这样的话,陈浩已经意识到,自己是真要被炒鱿鱼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已经毕业了两年,期间换了好几个工作。大多都是从实习期干到头,就被淘汰的。

    陈浩也不知道自己是能力不行,还是不太会做人,

    无论是去哪个单位工作,他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上班最早打卡的是他,下班最晚关门的也是他。但是就这样,还是没有哪家公司,或者大企业愿意留着他。

    这不,兴业银行已经是他毕业两年后换的第五个工作了。而且这入职的门槛还比普通企业要高。是他父亲找了远房一家亲戚,塞了不少礼才把他送进来的。

    本以为能跟别人一样,在银行里安安稳稳呆个半辈子。哪想到刚实习了三个月,陈浩直接就被行长给炒鱿鱼了!

    ……

    从支行长的办公室出来后,陈浩有点垂头丧气。只是当他经过支行的走廊通道时,他就听到了耳边传来的一堆刺耳的讥笑声。

    循声一看,只见和自己同时办了实习生手续的那个女同事张静。此刻,正拉着几个员工正在那里欢声笑语的畅谈着。

    “张静,你这条项链真漂亮。”几个女同事颇为羡慕道。

    “漂亮吗?我觉得挺一般的,这是我男朋友刚给我买的。”张静撩了撩头发,不以为意地回道。

    “真羡慕你有一个富二代男朋友啊!听说他这个月,帮你揽了两百多万的日均金额呢。”一位柜台的女同事说道。

    张静咯咯笑了一声:“哪是什么富二代呀!他家里就是在乡下开了一家汽摩配的厂,每年有个几百万的收入而已。”

    “每年几百万收入还不厉害?这可是妥妥的有钱人!”不管是嫁了人的,还是没嫁人的女同事都是眼里冒着光。

    “不过这也是咱们张静人长漂亮、又有能力。不然她男朋友,为啥把那么多的收入,全都存到我们行里来,你们说是吧?”

    平日里嗓门最大的女同事王芳,一脸谄媚地拍起了张静的马屁,随后又腔调古怪地影射道:“不像实习生里的某些人,揽了几个月的储日均才不到一百多万,尽给咱们支行里拖后腿。我早上听人事部那边说,已经把他的离职报告都打出来了。”

    “是吗?那咱们实习生的位置是不是又空出来一个呀?这下好了,我有个闺蜜前段时间跟我说,她也想进咱们行上班呢。”张静一脸雀跃地说道,丝毫不对那个即将被开除的同事是谁,而感到关心。

    就在这几位女员工叽叽喳喳聊个不停时,陈浩的出现让她们瞬间就闭上了嘴巴。

    “陈浩你出来啦,周行长没说什么吧?”刚还在含沙射影的王芳,此刻已经换了一副关切的嘴脸。

    陈浩也是佩服这些女人的善变。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这才过了几秒钟,她们的脸上哪还有刚才在背后偷偷说他坏话时尖酸刻薄的一面啊!

    至于王芳嘴里说的那个连离职报告都打出来的实习生,在场稍微有点脑子的同事,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是陈浩。

    “行长没说什么,就是在过几天我可能就不在这里干了。”陈浩脸上有些疲惫,对着王芳等人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哎呀是吗?你找到新工作了吗?”王芳又摆出了吃惊的模样,浑然忘记了自己就是那个把人事部小道消息传地满行皆知的那位。

    就冲这演技,陈浩巴不得塞给她一尊奥斯卡的小金人呢!

    不过陈浩并没有回答王芳任何话,只是摇了摇头就径直走向了人事处。

    被晾在一旁的王芳感觉自己脸上无光,对着陈浩的背景嘴里念叨着:“跟老娘这装什么清高?呸!穷鬼就是穷鬼,一辈子给人打工的命!”

    ……

    在把这三个月的工作内容交接完毕后,陈浩从财务部主任不耐烦的眼神中,领到了周大年所说的两个月实习工资3000块钱,顺带他又去人事部把离职协议全部给办好了。

    工牌上交,制服上交,就连支行发给他的办公电脑也被还原成了出厂状态。

    等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整理好自己带来的杂物后,陈浩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等着自己下班。

    在此期间,他被炒鱿鱼的消息已经在分支行传开了。

    平日里跟他闲谈交流的几个男同事,此刻全都当瘟神一样避开他。就连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都不管他位置上有没有人,开始自顾自地擦起了桌子。

    因为保洁阿姨知道,像陈浩这样的实习生都是进进出出,换了一拨又一拨的。还不如趁早把桌子打扫好,等着下一个新人的到来。

    至于陈浩呢,就这么看着墙上的闹钟在那里走。回想着自己毕业这两年以来,几乎没有干成什么正事。

    工作工作不行,感情感情也不顺。

    大学里唯一交的女朋友也在他毕业那一年,因为嫌弃他穷跟他分了手。

    至于他手里的存款,更是在两年里一直维持在3位数上下!

    本来瑞城的消费水平就高,吃一顿饭都要十几二十几块的。再加上他在县城里没有房子,只能租住在外。每个月的实习工资不过是1500,只够他填饱自己的肚子,再找一个最便宜也要七八百的的小单间给自己过活。

    要不是周大年善心大发,给他贴了两个月的实习工资。不然接下来一个月,陈浩估计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算了,再找一份工作吧!”好在陈浩没有被连番打击给摧毁了自信,出于无奈地自我安慰地道。

    ……

    等到下班的时候,走出支行大门前,陈浩还习惯性的将手往指纹打卡机上按了按。

    “嘟嘟”

    “对不起,指纹无法识别,请再试一次。”

    “呵呵!”见打卡机毫无反应,已经被抽去了浑身力气的陈浩顿时感到有点哭笑不得了起来。

    平日里也不见他们人事部有什么作为。

    没想到,这开除一个人的时候,动作居然会变地这么利索!

    连打卡指纹都已经从数据库里给删掉了?

    正当陈浩走出支行的大门时,一个圆脸的小姑娘从支行的大厅里追了出来。

    “陈浩,你落东西了!”只见圆脸姑娘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长伞递给了陈浩。

    “赵颖,谢谢你。”陈浩心头有些一暖,在兴业银行实习了3个月,唯一对他没有偏见的只有眼前这位圆脸的小姑娘赵颖了。

    “没事,都是同事客气啥?”赵颖微微一笑,又忍不住问道:“对了,你下个月真的不来了吗?”

    “不是我不想来,我的业绩太差了,想待也待不下去啊。”陈浩有些无奈,自己在银行里干了三个月,许多上手的技能还都是赵颖不辞辛苦教他的。

    “可是我听群里的同事说,咱们行里其他几个实习生任务都没达标,但是就只有你一个人被开除了。”

    “还有……刚刚我在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人事部的刘姐她们在聊天,好像是说张静请了周行长吃饭,说是要把她的一个闺蜜也带到咱们行里来……可能是名额不够,就用了末位淘汰的法子,故意把你给开掉的……”赵颖乌黑的眼珠子一转,机灵的她特地压着声音对陈浩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刚才张静看我的眼神怎么有点古怪……”听完赵颖的话陈浩先是发自心底的一阵愤怒,随后又从两年社会生活的感悟中恢复了理智:“算了吧,他们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再说了,我是行里业绩最差的那个,就算这个月不被开除,下个月也要卷铺盖走人。”

    “这个社会始终要讲究人情这两字……赵颖,回头这事儿你可千万别再跟别人说了。传出去,对你的处境不好。”陈浩摇了摇头,对赵颖感激地提醒道。

    “好吧……”赵颖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放心,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这么大一个活人,难不成会因为丢了一份银行的工作被饿死不成?”拿着自己那把黑色的长伞跟赵颖道了别,陈浩头也不回地往远处穿流不息的马路走去。

    只是还没等他走出这条街,倾盆的暴雨夹杂着轰鸣的雷声,“哗”地一下就冲刷了下来。

    那句老话怎么说的?

    这人一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得亏赵颖把伞送出来给我……不然又被炒鱿鱼又被淋成落汤鸡的,瞧我这倒霉催的。”陈浩摇了摇头,自嘲的说道。

    只是等他把伞打开的刹那,一道旁人无法看见的蓝白色雷光从天而降,径直劈在了黑伞长长的金属顶端。

    “滋溜”一声,陈浩只感觉自己眼前被蓝白色的光芒所占据。

    而他耳边依稀传来了,一道清脆的金属合成声。

    “叮咚!”

    “系统:认主成功,恭喜玩家陈浩开启漫画抽奖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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