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求助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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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您好！我是国际有限公司人事部的小王，您的简历我们看了，总经理很满意，请问您下午有空吗？总经理的意思是您最好能过来一趟，如果面试成功，明天您就可以来公司上班了。”
这个电话如果能早来一天，钟倩肯定会高兴的不行。她心里空落落的，弄丢了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刚认识不到一天的“朋友”，又以这种方式离开。“好的，下午三点我会准时到，谢谢您！”
钟倩的声音，不参杂半点情感。
这个世界，除了爷爷，还有谁对她好？
挂了电话，钟倩仍失落落坐在地上，身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地板的冰凉。直到服务员敲门退房，钟倩才起身离开。像丢了魂儿似的，踱步走回家，洗刷了一番，换了一套衣服，收拾好心情，直奔公司。
羊脂白玉丢了的事儿，不管怎样也不能告诉爷爷，钟老要是问起张哲辉，钟倩也想好了借口。直说他得罪了林章，卷铺盖回家避风去了。至于自己的身子，钟倩顾不上那么多。
真要死，也没什么好怕的，她等那一天等好久了，或许，死对她来说，是解脱。
事实上，张哲辉从来没想过要偷羊脂白玉，如果想占有它，在古玩街的时候，他大可联合杨德成，一块忽悠钟老。以最低的价格买到玉，然后再切开，帮杨德成捡到这么大的漏子，他能奖不少钱呢！
当然，羊脂白玉也因他而毁，张哲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想想，张哲辉真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价值数百万的玉，稀里糊涂被自己给弄没了。赔也赔不起，面对钟倩的谴责，他也没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把她的玉吸收了吧？这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况且，造世鼎的事儿，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连爹妈都不能说。多一个人就躲一份危险，万一传扬出去，被抓去当白老鼠咋整？
承蒙钱总看得起，亲自请他去店铺当掌眼，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张哲辉怎敢迟到？见钟倩睡的那么香，张哲辉不忍心打扰，手机又没电，他只好给钟倩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就匆匆离去。
钟倩起床掀开被子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纸条，被风卷起，吹到床头柜后边角落里，钟倩没能看到。
古玩街黄金地段的十字路口，一座高楼拔地而起，屹立在古玩街的最中心。一间近三百平米的店铺，左右两边墙体是透明的落地窗，途径的路人无不侧目向里张望。
店铺大门，两座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屈膝引颈，蓄势待发，威武雄壮，气势不凡。
门口站着两个身着唐装，气质上佳的美女，含笑露齿，见人就躬身相迎，声音甜美。“欢迎光临大宝斋！先生请随我来。”说话间，右边身材火辣的唐晓茹先前三步，彬彬有礼，领着张哲辉往店内走去。“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我们大宝斋集齐古玩，翡翠，玉石……”
张哲辉打断了唐晓茹的介绍，他急着找钱志高，打听四九城四少林章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他也将是大宝斋的员工之一。“你们钱老板在吗？”
唐晓茹顿在原地，面露为难，钱总在哪儿，她可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敢随便透露有关于他的消息。“钱老板不在店里，您找他有什么事可以告诉陈哥，他可以帮您转告钱老板。”
唐晓茹口中的陈哥，全名陈建国，六十出头，是大宝斋的掌眼。在古玩街这一带很有名气，搞古玩的没有退休一说，年纪越大，一般经验都比较丰富。
店内除了一排排货架之外，右边特意设置了一间茶厅，来大宝斋的客人们可以在茶厅里喝茶休息。
陈建国端坐在上首位置，眼睛半眯着，手里端着润色的茶杯，小啜了一口。然后，才睁开眼睛，像刚睡醒似的，稍微扫了张哲辉一眼，不急不缓道。“听人说你年纪轻轻，眼力劲却了不得。”
昨天，张哲辉当众羞辱杨德成，堪破玉中玉的事儿，早在古玩街传开了。晚上，钱志高又给陈建国挂了个电话，通知他今天张哲辉会来店里上班，让陈建国代为关照。
换做以前，就算张志华眼力不错，他也不会亲自去请。随便找个人通知他，钱志高不信张哲辉不来大宝斋，这里条件优越，薪水又高。
与其他店铺相比，大宝斋等于是跨国大公司，像杨德成那种小店面，连国内品牌都算不上。在大宝斋当掌眼，与其他小店铺当掌眼，两者之间的差距，不言而喻。
钱志高在泰国生活了十来年，他明显感觉这两年，泰国局势不稳。
做古玩这一行，十之八九，都是赝品。仅剩下的真品，不是摆在明面价格超低太高，没什么升值空间，就是藏在私人手里。太值钱的，国家严令禁止，被抓到那可是要杀头的。所以，基本上古玩店，都有捎带着卖玉石，翡翠。
并不是说玉石，翡翠没假货，事实上，玉石，翡翠一万件，也没几件是真的。铺子里摆的那些价值几十万，上百万的玉石翡翠，其成本价，最多也就千八百块钱。
稍微精明点的，杀杀价，三五千也就拿了。其他游客，来旅游，也都会花个三五百，买个玉石翡翠，不管真假，只求个心安理得。
没有造世鼎独特的感知能力，他张哲辉屁都不是。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光靠自身手段，他连杨德成都拍马难及。“陈老过奖了，我也就运气好而已，以后还望陈老多多指点。”
张哲辉说这话是谦虚，可陈建国听起来，味道又不一般。张哲辉只不过是运气好，捡了个大漏，那些人就吹嘘说他是大师。
小小年纪，也敢自诩大师，真是笑话。
不等陈建国开口，张哲辉放在一旁充电的手机，叮铃铃响了起来。
“爷爷，救救我……”
电话那头传来钟倩凄惨的呼救声。
情形不对，张哲辉神色紧张，连呼吸都在颤抖，八成是林章那个畜生。“倩倩你怎么了？我是张哲辉，你现在在哪儿？”
是一间总统套房，钟倩下午赶到公司面试，被人事部小王告知，总经理在某酒店咖啡厅等她。钟倩不疑有他，又急忙赶到咖啡厅，谁知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噩梦。
林章带着两个保镖，将钟倩带到酒店套房，危难之际，她只能向钟老求救，慌乱中，却拨通了张哲辉的电话。
早上丢了羊脂白玉，她连续拨了十几个电话给张哲辉，所以，一按键，打过去的也是他的号码。
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林章打开房门，一脸奸笑走了进来。
钟倩绝望了，她两手被捆住，反抗不了多久。电话那头，又是骗子张哲辉，他昨天才得罪了林章，心里怕的要死，不可能过来救自己的。没准儿，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四九城，跑回老家了呢！
惊恐中，钟倩还是报了她所在的位置，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畜生，不要过来，啊！放开我。”
“嘿嘿！倩倩，我会好好对你……嘟嘟嘟！”
电话那头最后传来了钟倩歇斯底里的咆哮，还有林章的笑声。
坏了。
张哲辉眉头紧皱，咬肌紧绷，五指拽的嘎吱作响。林章这种畜生，钟倩要是被他玷污了，她还能活下去吗？倘若钟倩寻了短见，孤苦伶仃的钟老肯定伤心欲绝，老人家再承受不住失去亲人。
钟倩是他唯一的亲人。
可林章家那么有钱，四大家族之一林家的公子哥，一听嘘头就很牛笔的样子，张哲辉敢招惹他吗？张哲辉认识钟老，钟倩只不过一天时间而已，有必要为了他们而得罪一个自己惹不起的人吗？
“嘭！”
茶水洒了一脸，陈建国怔怔看着张哲辉，心脏病差点没给他吓出来了。张哲辉身下，那张厚重的茶桌，是用名贵实木打磨而成，他一拳轰出那么大个孔洞，大半个表层裂开。
这张桌子，足足有八厘米厚啊！
用榔头都得砸上好一会儿，他那瘦小的拳头，是怎么做到的？
张哲辉没感觉有异，一心惦记着钟倩安危。“陈哥，我有急事必须出去一趟，这里就交给你了。”不管怎样，就算被搞残，这件事他也没法置之不理。
张哲辉抓起手机，匆匆跳出大宝斋，拦了一辆的士，直奔大酒店。
这边。
林章在总统套房里追逐着四处逃窜的钟倩。“你跑啊！快点的，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至于她打电话向钟老求助的事儿，林章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两手被绳索紧紧勒住，钟倩扭扭捏捏，很不自然的跑动着。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是真的害怕了，还好总统套房比较大，要不然，她早被推倒了。
爷爷不知道她这里发生的情况，接电话的是张哲辉，到现在还没听到门外有半点动静。随着时间一点点飞逝，钟倩那颗脆弱的心，堕入冰窖，冰的坚硬，稍一触碰，就会碎成千万块。
钟倩气喘吁吁，停下来深吸了两口气，她再也不跑了，再跑下去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要落到林章手里，他根本就是在戏耍她。人被逼到绝望，反而冷静下来，钟倩闷声道。“林章，你敢碰我下，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嗯！您好！我是国际有限公司人事部的小王，您的简历我们看了，总经理很满意，请问您下午有空吗？总经理的意思是您最好能过来一趟，如果面试成功，明天您就可以来公司上班了。”
这个电话如果能早来一天，钟倩肯定会高兴的不行。她心里空落落的，弄丢了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刚认识不到一天的“朋友”，又以这种方式离开。“好的，下午三点我会准时到，谢谢您！”
钟倩的声音，不参杂半点情感。
这个世界，除了爷爷，还有谁对她好？
挂了电话，钟倩仍失落落坐在地上，身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地板的冰凉。直到服务员敲门退房，钟倩才起身离开。像丢了魂儿似的，踱步走回家，洗刷了一番，换了一套衣服，收拾好心情，直奔公司。
羊脂白玉丢了的事儿，不管怎样也不能告诉爷爷，钟老要是问起张哲辉，钟倩也想好了借口。直说他得罪了林章，卷铺盖回家避风去了。至于自己的身子，钟倩顾不上那么多。
真要死，也没什么好怕的，她等那一天等好久了，或许，死对她来说，是解脱。
事实上，张哲辉从来没想过要偷羊脂白玉，如果想占有它，在古玩街的时候，他大可联合杨德成，一块忽悠钟老。以最低的价格买到玉，然后再切开，帮杨德成捡到这么大的漏子，他能奖不少钱呢！
当然，羊脂白玉也因他而毁，张哲辉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想想，张哲辉真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价值数百万的玉，稀里糊涂被自己给弄没了。赔也赔不起，面对钟倩的谴责，他也没法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把她的玉吸收了吧？这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况且，造世鼎的事儿，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连爹妈都不能说。多一个人就躲一份危险，万一传扬出去，被抓去当白老鼠咋整？
承蒙钱总看得起，亲自请他去店铺当掌眼，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张哲辉怎敢迟到？见钟倩睡的那么香，张哲辉不忍心打扰，手机又没电，他只好给钟倩在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就匆匆离去。
钟倩起床掀开被子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纸条，被风卷起，吹到床头柜后边角落里，钟倩没能看到。
古玩街黄金地段的十字路口，一座高楼拔地而起，屹立在古玩街的最中心。一间近三百平米的店铺，左右两边墙体是透明的落地窗，途径的路人无不侧目向里张望。
店铺大门，两座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屈膝引颈，蓄势待发，威武雄壮，气势不凡。
门口站着两个身着唐装，气质上佳的美女，含笑露齿，见人就躬身相迎，声音甜美。“欢迎光临大宝斋！先生请随我来。”说话间，右边身材火辣的唐晓茹先前三步，彬彬有礼，领着张哲辉往店内走去。“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我们大宝斋集齐古玩，翡翠，玉石……”
张哲辉打断了唐晓茹的介绍，他急着找钱志高，打听四九城四少林章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他也将是大宝斋的员工之一。“你们钱老板在吗？”
唐晓茹顿在原地，面露为难，钱总在哪儿，她可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敢随便透露有关于他的消息。“钱老板不在店里，您找他有什么事可以告诉陈哥，他可以帮您转告钱老板。”
唐晓茹口中的陈哥，全名陈建国，六十出头，是大宝斋的掌眼。在古玩街这一带很有名气，搞古玩的没有退休一说，年纪越大，一般经验都比较丰富。
店内除了一排排货架之外，右边特意设置了一间茶厅，来大宝斋的客人们可以在茶厅里喝茶休息。
陈建国端坐在上首位置，眼睛半眯着，手里端着润色的茶杯，小啜了一口。然后，才睁开眼睛，像刚睡醒似的，稍微扫了张哲辉一眼，不急不缓道。“听人说你年纪轻轻，眼力劲却了不得。”
昨天，张哲辉当众羞辱杨德成，堪破玉中玉的事儿，早在古玩街传开了。晚上，钱志高又给陈建国挂了个电话，通知他今天张哲辉会来店里上班，让陈建国代为关照。
换做以前，就算张志华眼力不错，他也不会亲自去请。随便找个人通知他，钱志高不信张哲辉不来大宝斋，这里条件优越，薪水又高。
与其他店铺相比，大宝斋等于是跨国大公司，像杨德成那种小店面，连国内品牌都算不上。在大宝斋当掌眼，与其他小店铺当掌眼，两者之间的差距，不言而喻。
钱志高在泰国生活了十来年，他明显感觉这两年，泰国局势不稳。
做古玩这一行，十之八九，都是赝品。仅剩下的真品，不是摆在明面价格超低太高，没什么升值空间，就是藏在私人手里。太值钱的，国家严令禁止，被抓到那可是要杀头的。所以，基本上古玩店，都有捎带着卖玉石，翡翠。
并不是说玉石，翡翠没假货，事实上，玉石，翡翠一万件，也没几件是真的。铺子里摆的那些价值几十万，上百万的玉石翡翠，其成本价，最多也就千八百块钱。
稍微精明点的，杀杀价，三五千也就拿了。其他游客，来旅游，也都会花个三五百，买个玉石翡翠，不管真假，只求个心安理得。
没有造世鼎独特的感知能力，他张哲辉屁都不是。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光靠自身手段，他连杨德成都拍马难及。“陈老过奖了，我也就运气好而已，以后还望陈老多多指点。”
张哲辉说这话是谦虚，可陈建国听起来，味道又不一般。张哲辉只不过是运气好，捡了个大漏，那些人就吹嘘说他是大师。
小小年纪，也敢自诩大师，真是笑话。
不等陈建国开口，张哲辉放在一旁充电的手机，叮铃铃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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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间总统套房，钟倩下午赶到公司面试，被人事部小王告知，总经理在某酒店咖啡厅等她。钟倩不疑有他，又急忙赶到咖啡厅，谁知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噩梦。
林章带着两个保镖，将钟倩带到酒店套房，危难之际，她只能向钟老求救，慌乱中，却拨通了张哲辉的电话。
早上丢了羊脂白玉，她连续拨了十几个电话给张哲辉，所以，一按键，打过去的也是他的号码。
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林章打开房门，一脸奸笑走了进来。
钟倩绝望了，她两手被捆住，反抗不了多久。电话那头，又是骗子张哲辉，他昨天才得罪了林章，心里怕的要死，不可能过来救自己的。没准儿，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四九城，跑回老家了呢！
惊恐中，钟倩还是报了她所在的位置，至少，还有一线希望。
“畜生，不要过来，啊！放开我。”
“嘿嘿！倩倩，我会好好对你……嘟嘟嘟！”
电话那头最后传来了钟倩歇斯底里的咆哮，还有林章的笑声。
坏了。
张哲辉眉头紧皱，咬肌紧绷，五指拽的嘎吱作响。林章这种畜生，钟倩要是被他玷污了，她还能活下去吗？倘若钟倩寻了短见，孤苦伶仃的钟老肯定伤心欲绝，老人家再承受不住失去亲人。
钟倩是他唯一的亲人。
可林章家那么有钱，四大家族之一林家的公子哥，一听嘘头就很牛笔的样子，张哲辉敢招惹他吗？张哲辉认识钟老，钟倩只不过一天时间而已，有必要为了他们而得罪一个自己惹不起的人吗？
“嘭！”
茶水洒了一脸，陈建国怔怔看着张哲辉，心脏病差点没给他吓出来了。张哲辉身下，那张厚重的茶桌，是用名贵实木打磨而成，他一拳轰出那么大个孔洞，大半个表层裂开。
这张桌子，足足有八厘米厚啊！
用榔头都得砸上好一会儿，他那瘦小的拳头，是怎么做到的？
张哲辉没感觉有异，一心惦记着钟倩安危。“陈哥，我有急事必须出去一趟，这里就交给你了。”不管怎样，就算被搞残，这件事他也没法置之不理。
张哲辉抓起手机，匆匆跳出大宝斋，拦了一辆的士，直奔大酒店。
这边。
林章在总统套房里追逐着四处逃窜的钟倩。“你跑啊！快点的，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至于她打电话向钟老求助的事儿，林章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两手被绳索紧紧勒住，钟倩扭扭捏捏，很不自然的跑动着。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是真的害怕了，还好总统套房比较大，要不然，她早被推倒了。
爷爷不知道她这里发生的情况，接电话的是张哲辉，到现在还没听到门外有半点动静。随着时间一点点飞逝，钟倩那颗脆弱的心，堕入冰窖，冰的坚硬，稍一触碰，就会碎成千万块。
钟倩气喘吁吁，停下来深吸了两口气，她再也不跑了，再跑下去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要落到林章手里，他根本就是在戏耍她。人被逼到绝望，反而冷静下来，钟倩闷声道。“林章，你敢碰我下，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