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当以真心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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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晴不知道李春心里所想的见他不说话，还以为默认了。前后都看过后，虽然房子的大致形状已经出来了，但是要想在里面杀鸡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想着回去抽空去集市上看看，问问鸡贩子他们可不可以，以后帮她把鸡宰杀完再送店里去。
虽然这么想但她也没着急着立刻回去，而是转身回到李春驾着的牛车上盘膝坐了下来，因为早上来得有些早，所以她打算留下来监管着工人们干一会活，顺便等着王掌柜送食材过来，再看看工人们的伙食到底怎么样。
工人们不明白李雨晴心里所想的，见她坐在她先前来时乘坐的牛车上没打算要走，一个个相互对视了一眼，为了给李雨晴留下好印象，卯足了劲干得比先前更加卖力。
王掌柜先前开店都是一大早没吃早饭就得去集市上购买新鲜食材，虽然现在店铺给了李雨晴，他不需要再去那么早，但是想着李雨晴交给他往养鸡场购买食材的活，每天吃过早饭依旧早早地去集市采购，所以李雨晴坐在牛车上也没等多久，王掌柜就赶着车拉着食材过来了。
王掌柜先前是知道李雨晴过来看房子盖的怎么样的，但是李雨晴是一大早吃完早饭就过来的，此时离李雨晴前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他还以为李雨晴看完已经回去忙别的事情了，没想到还能看到李雨晴所以有些小惊讶。
赶着牛车拉着食材到了李雨晴的面前，拉紧缰绳迫使牛车停下来，翻身从牛车上下来走到李雨晴旁边，先是笑嘻嘻地跟同样坐在马车上的李春打了个招呼，然后这才对着李雨晴拱手说道“李姑娘您什么时候过来的，有没有进去转转，可有发现有不足的地方”。
王掌柜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李雨晴走的时候把建养鸡场的事托他照看着，他虽然每天送食材过来顺便照看着，但因为乾州城里的店铺也需要他照看，所以每次送食材过来顺便能呆的时间都不是很长，也就有可能一些细节注意不到。
李雨晴坐在牛车上，刚开始是盯着工人们干活的，但是后来时间长了，见工人们都很自觉，都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事根本不需要督促，慢慢的也没了耐心，侧身斜靠在牛车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想着接下来的打算，所以王掌柜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此刻听到王掌柜跟她说话，她这才睁开眼睛，转而一脸不解的看着王掌柜，看样子是刚刚回过神完全没听到王掌柜说什么。
王掌柜见李雨晴这样，不由苦笑了下，然后又重复道“李姑娘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到的，有没有到里面去观察一番，房子盖的怎么样了，可有哪里不足的。”
经过王掌柜的再次重复李雨晴这才听明白，明白后赶紧说道“很好，很好，没有什么不足的，这段时间多亏了王掌柜照看，真是不胜感激。”
听李雨晴这么说，王掌柜这才把心放了下去，他真害怕会出现什么不妥，若真是那样的话，他在柳长宇面前也是没了面子，这样对他以后的发展前途存在很大的隐患。
知道李雨晴大致转看过了，王掌柜又有些好奇李雨晴呆在这里为什么还不离开随开口问道“李姑娘我见你干坐在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好，需不需要帮忙”。
听王掌柜这么问，李雨晴本来带笑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尴尬地朝王掌柜笑了笑，心里同时暗想“我之所以没走，当然是有原因的，但是不能告诉你，如果要是被你知道，我留下来的目的估计你的心都要被我伤死了”。
所以一边想着一边对王掌柜说道“那个，不是好长时间没过来了吗，就想留下来看看”然后又转移话题道“对了王掌柜你这么早过来，不会是来送食材的吧，这天还早着呢！”李雨晴有些明知故问的说道。
王掌柜听完点了点头道“是啊！虽说这些食材是中午用的，但是以我做掌柜的这么长时间的采购经验来说，食材还是越早去集市买越新鲜，若是太晚去的话好的都被人家捡光了，要我买人家捡剩下的我这心里着实不舒服，所以还是早早的去买，早早的送来，我心里这才能踏实。”
李雨晴被王掌柜的一番话说的有些脸红，下意识的望向王掌柜停在后面的牛车，因为要吃饭的工人着实有些多，所以王掌柜要买的食材当然也多，只见牛车上拉着大半车的食材，都放在背篓里有应季的蔬菜也有肉类，当然了大多数都是蔬菜，李雨晴对王掌柜的搭配很是满意，暗道不愧是做酒楼生意的就是可靠。
李雨晴坐的位置离王掌柜的牛车离得比较近，只见一棵棵蔬菜形状完整，色泽鲜艳仿佛还能看到蔬菜上水珠，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看到这里，李雨晴满意的点了点头，为了感谢王掌柜这么长时间的帮助，李雨晴从牛车上站起身，扶了扶裙摆屈身对王掌柜说道“王掌柜，不管您出于什么原因才帮我，我都要谢谢您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倾力相助，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养鸡场盖好的这段时间还要继续麻烦你。”
王掌柜没想到李雨晴会突然这样，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等反应过来后，李雨晴已经说完话站起了身，王掌柜只得尴尬的摆手说道“承蒙李姑娘看得起，这点小忙我还是能帮的，有什么事李姑娘尽管吩咐，我能做的一定尽力去做”。
听王掌柜这么说，李雨晴又暗自把自己唾弃了一遍。
余下的时间李雨晴也没多说什么，跟着李春帮王掌柜把拉来的食材放在为了给工人们做饭，简单搭建的的厨房里，把所有的食材整理完以后，李雨晴觉的自己在这边也无事可做，看了看天还尚早，想着集市上卖鸡的鸡贩子应该还没走，就跟工人们说了一声，然后跟着王掌柜一起回乾州城了。
到了乾州城城门口，李雨晴先让王掌柜回店铺，然后让李春驾着牛车带她往集市中走去。
因为鸡贩子们的鸡鸡本上算是包给了李雨晴，所以每天拉过来要卖的鸡都很少，基本上只算得上是走个形式，所以虽然天还尚早李雨晴到的时候，已经有几家鸡贩子已经收摊回去了，剩下的有的是正在收摊，有的事还在继续，李雨晴让李春赶着牛车在一家正在收摊的鸡贩子面前停下。
那正在收摊的鸡贩子，见突然有一辆牛车停在自己面前，没往后看，只看到前面赶车的李春还以为过来买鸡的，连忙摆手说道“不好意思，今天的鸡卖完了，若是你想买的话，可以去隔壁的摊子面前看看”。
李雨晴听完挑眉从牛车上下来，走到那鸡贩子面前，笑着开口说道“老板，你还认识我吗！”
正在低头收摊的鸡贩子，听到一个女人开口说话的声音，还问自己认不认识他，先是一愣，后又抬头见是李雨晴站在他面前，反应过来后脸上一喜，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说道“是你，认识认识，当然认识，对了姑娘，你现在过来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时候去给你送鸡啊”！
李雨晴见他还认识自己听完笑了笑，开口说道“其实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
那卖鸡的鸡贩子听李雨晴这么说，眉头先是一皱，心里不由暗想“难道是这个姑娘不想买自家的鸡了，想来退定金不成”不过想归想嘴上却没说出来，因为李雨晴当初给定金的时候已经事先说过了，若是她不买他家鸡的话，定金是不需要退还的，所以就算李雨晴真的是来问他要钱的，他也是不会给的。
李雨晴见他皱眉，不去想也知道他心里所想的，不由轻笑出声开口解释道“老板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的”。
那鸡贩子听李雨晴这么说，就算天天在集市上风吹日晒已经变得黑红的脸，也能明显看出红的迹象。
李雨晴见他这样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轻咳了两声继续说道“老板，我之所以事先订这么多鸡，为的就是过几天开炸鸡店用了，可是临近开业了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宰杀鸡的地方还没有建好，所以想问你能不能每天把鸡宰杀好给我送到店里去”。
那鸡贩子听完眉头又是一皱不由开口问道“姑娘你每次要多少只鸡”！
那鸡贩子之所以这么问是想着如果李雨晴每天要的鸡数量不多的话，他可以抽时间帮李雨晴宰杀，（因为他们这些卖鸡的，为了拉拢顾客一般都会帮买主杀鸡的）如果要是多的话，他就没发帮李雨晴弄了，因为他每天还要来集市上卖鸡，虽说鸡都订给李雨晴了他大可以不必过来，但是因为是全部订出去的，所以价格有些低，他每天如果来集市上卖几只，还是能多赚些中间的差价的。
李雨晴不明白鸡贩子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很老实的回答道“大概两百只吧”。
“什么两百只鸡”那鸡贩子听完不由大呼出声。
先前李雨晴来买鸡的时候只是问他家里有多少只鸡，然后他回答了，李雨晴就告诉他全要，再然后谈好了价钱李雨晴给了定金，但从始至终都没问过李雨晴一次要多少，所以现在一听说一次要两百只有些接受不过来。
李雨晴没想到他听完反应那么大，又想到自己没跟他说是每天，所以就有些恶作剧的在后面加了一句“每天”。
那鸡贩子听完更不淡定了，一天要两百只，他家所有的鸡加在一起才1000多只，也不够李雨晴几天用的，现在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李雨晴把整个集市上鸡贩子的鸡都包了。
再说了若真是帮李雨晴宰杀鸡，一天两百只，不用去做光去想累都累死了，哪里还有时间干别的，所以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姑娘，虽说在我们这边买鸡，我们一般都会帮忙宰杀，但是您这要的鸡未免太多了，我还要做别的事，真的没法帮你弄”说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李雨晴一早就猜想到，要宰杀这么多的鸡一般的人是不会乐意帮忙的，所以也早就想好了对策，看着那鸡贩子说道“老板，你先别忙着开口拒绝听我说”那鸡贩子听李雨晴这么说抬头看她，李雨晴见他抬头看自己继续说道“我是这样想的，虽说让你帮忙宰杀鸡，但也不会让你白干的，你看这样行不，你若处理好一只鸡我给你加五文钱，你自己杀或者找人帮忙都可以，说实话本来我已经找好人帮忙了，只是苦于没地方，所以这才来麻烦你们。”（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大方杀只鸡就给五文钱，那是因为我们集市上买鸡自己不想杀，让别人帮忙杀的话就给五块钱的手工费，同理！）
那鸡贩子本来是不愿意帮忙的，后来听李雨晴说，杀一只鸡给加五文钱顿时心动了，低着头暗暗在心里盘算着，一只五文钱，两百只鸡那就是一两银子，他以前摆一天的摊也不见得能赚一两银子，再说了李雨晴也说了自己杀或者找人帮忙都可以，李雨晴给的价钱不低，若是他还是想过来摆地摊，大可以找几个人帮忙宰杀，价钱给的低一点从中间也能赚取不少差价，这样想着就激动了，又抬头看着李雨晴满脸激动的说道“姑娘，您真的打算杀一只鸡给五文钱”。
李雨晴点头想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那鸡贩子说道“这样吧，我再给你五两银子，就算是1000只鸡的宰杀费，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那鸡贩子没想到李雨晴竟然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李雨晴见他这样，拿着钱的手又往前递了递，那鸡贩子见李雨晴这样这才抬起手接过那五两银子。
接过那五两银子握在手心里，那鸡贩子偷偷的瞄了李雨晴几眼不由在心里暗想“这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出手这么大方，还没开始给她送鸡就先给了十两银子，难道不害怕他拿了钱不办事”这么想着禁不住问出了口“姑娘，你这还没开始就给了这么多钱，难道你就不怕我耍赖，不承认。”
李雨晴听完轻笑了声“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自当以真心待人，相信你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鸡贩子听李雨晴这么说，不由得点了点头，他们做生意的最注重的就是自已的名声和脸面，若是因为这点钱就断送了他们一辈子的活计，确实不值。(未完待续。)
李雨晴不知道李春心里所想的见他不说话，还以为默认了。前后都看过后，虽然房子的大致形状已经出来了，但是要想在里面杀鸡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想着回去抽空去集市上看看，问问鸡贩子他们可不可以，以后帮她把鸡宰杀完再送店里去。
虽然这么想但她也没着急着立刻回去，而是转身回到李春驾着的牛车上盘膝坐了下来，因为早上来得有些早，所以她打算留下来监管着工人们干一会活，顺便等着王掌柜送食材过来，再看看工人们的伙食到底怎么样。
工人们不明白李雨晴心里所想的，见她坐在她先前来时乘坐的牛车上没打算要走，一个个相互对视了一眼，为了给李雨晴留下好印象，卯足了劲干得比先前更加卖力。
王掌柜先前开店都是一大早没吃早饭就得去集市上购买新鲜食材，虽然现在店铺给了李雨晴，他不需要再去那么早，但是想着李雨晴交给他往养鸡场购买食材的活，每天吃过早饭依旧早早地去集市采购，所以李雨晴坐在牛车上也没等多久，王掌柜就赶着车拉着食材过来了。
王掌柜先前是知道李雨晴过来看房子盖的怎么样的，但是李雨晴是一大早吃完早饭就过来的，此时离李雨晴前来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他还以为李雨晴看完已经回去忙别的事情了，没想到还能看到李雨晴所以有些小惊讶。
赶着牛车拉着食材到了李雨晴的面前，拉紧缰绳迫使牛车停下来，翻身从牛车上下来走到李雨晴旁边，先是笑嘻嘻地跟同样坐在马车上的李春打了个招呼，然后这才对着李雨晴拱手说道“李姑娘您什么时候过来的，有没有进去转转，可有发现有不足的地方”。
王掌柜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李雨晴走的时候把建养鸡场的事托他照看着，他虽然每天送食材过来顺便照看着，但因为乾州城里的店铺也需要他照看，所以每次送食材过来顺便能呆的时间都不是很长，也就有可能一些细节注意不到。
李雨晴坐在牛车上，刚开始是盯着工人们干活的，但是后来时间长了，见工人们都很自觉，都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事根本不需要督促，慢慢的也没了耐心，侧身斜靠在牛车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想着接下来的打算，所以王掌柜过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此刻听到王掌柜跟她说话，她这才睁开眼睛，转而一脸不解的看着王掌柜，看样子是刚刚回过神完全没听到王掌柜说什么。
王掌柜见李雨晴这样，不由苦笑了下，然后又重复道“李姑娘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到的，有没有到里面去观察一番，房子盖的怎么样了，可有哪里不足的。”
经过王掌柜的再次重复李雨晴这才听明白，明白后赶紧说道“很好，很好，没有什么不足的，这段时间多亏了王掌柜照看，真是不胜感激。”
听李雨晴这么说，王掌柜这才把心放了下去，他真害怕会出现什么不妥，若真是那样的话，他在柳长宇面前也是没了面子，这样对他以后的发展前途存在很大的隐患。
知道李雨晴大致转看过了，王掌柜又有些好奇李雨晴呆在这里为什么还不离开随开口问道“李姑娘我见你干坐在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处理好，需不需要帮忙”。
听王掌柜这么问，李雨晴本来带笑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尴尬地朝王掌柜笑了笑，心里同时暗想“我之所以没走，当然是有原因的，但是不能告诉你，如果要是被你知道，我留下来的目的估计你的心都要被我伤死了”。
所以一边想着一边对王掌柜说道“那个，不是好长时间没过来了吗，就想留下来看看”然后又转移话题道“对了王掌柜你这么早过来，不会是来送食材的吧，这天还早着呢！”李雨晴有些明知故问的说道。
王掌柜听完点了点头道“是啊！虽说这些食材是中午用的，但是以我做掌柜的这么长时间的采购经验来说，食材还是越早去集市买越新鲜，若是太晚去的话好的都被人家捡光了，要我买人家捡剩下的我这心里着实不舒服，所以还是早早的去买，早早的送来，我心里这才能踏实。”
李雨晴被王掌柜的一番话说的有些脸红，下意识的望向王掌柜停在后面的牛车，因为要吃饭的工人着实有些多，所以王掌柜要买的食材当然也多，只见牛车上拉着大半车的食材，都放在背篓里有应季的蔬菜也有肉类，当然了大多数都是蔬菜，李雨晴对王掌柜的搭配很是满意，暗道不愧是做酒楼生意的就是可靠。
李雨晴坐的位置离王掌柜的牛车离得比较近，只见一棵棵蔬菜形状完整，色泽鲜艳仿佛还能看到蔬菜上水珠，一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看到这里，李雨晴满意的点了点头，为了感谢王掌柜这么长时间的帮助，李雨晴从牛车上站起身，扶了扶裙摆屈身对王掌柜说道“王掌柜，不管您出于什么原因才帮我，我都要谢谢您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倾力相助，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养鸡场盖好的这段时间还要继续麻烦你。”
王掌柜没想到李雨晴会突然这样，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等反应过来后，李雨晴已经说完话站起了身，王掌柜只得尴尬的摆手说道“承蒙李姑娘看得起，这点小忙我还是能帮的，有什么事李姑娘尽管吩咐，我能做的一定尽力去做”。
听王掌柜这么说，李雨晴又暗自把自己唾弃了一遍。
余下的时间李雨晴也没多说什么，跟着李春帮王掌柜把拉来的食材放在为了给工人们做饭，简单搭建的的厨房里，把所有的食材整理完以后，李雨晴觉的自己在这边也无事可做，看了看天还尚早，想着集市上卖鸡的鸡贩子应该还没走，就跟工人们说了一声，然后跟着王掌柜一起回乾州城了。
到了乾州城城门口，李雨晴先让王掌柜回店铺，然后让李春驾着牛车带她往集市中走去。
因为鸡贩子们的鸡鸡本上算是包给了李雨晴，所以每天拉过来要卖的鸡都很少，基本上只算得上是走个形式，所以虽然天还尚早李雨晴到的时候，已经有几家鸡贩子已经收摊回去了，剩下的有的是正在收摊，有的事还在继续，李雨晴让李春赶着牛车在一家正在收摊的鸡贩子面前停下。
那正在收摊的鸡贩子，见突然有一辆牛车停在自己面前，没往后看，只看到前面赶车的李春还以为过来买鸡的，连忙摆手说道“不好意思，今天的鸡卖完了，若是你想买的话，可以去隔壁的摊子面前看看”。
李雨晴听完挑眉从牛车上下来，走到那鸡贩子面前，笑着开口说道“老板，你还认识我吗！”
正在低头收摊的鸡贩子，听到一个女人开口说话的声音，还问自己认不认识他，先是一愣，后又抬头见是李雨晴站在他面前，反应过来后脸上一喜，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说道“是你，认识认识，当然认识，对了姑娘，你现在过来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时候去给你送鸡啊”！
李雨晴见他还认识自己听完笑了笑，开口说道“其实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下。”
那卖鸡的鸡贩子听李雨晴这么说，眉头先是一皱，心里不由暗想“难道是这个姑娘不想买自家的鸡了，想来退定金不成”不过想归想嘴上却没说出来，因为李雨晴当初给定金的时候已经事先说过了，若是她不买他家鸡的话，定金是不需要退还的，所以就算李雨晴真的是来问他要钱的，他也是不会给的。
李雨晴见他皱眉，不去想也知道他心里所想的，不由轻笑出声开口解释道“老板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的”。
那鸡贩子听李雨晴这么说，就算天天在集市上风吹日晒已经变得黑红的脸，也能明显看出红的迹象。
李雨晴见他这样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轻咳了两声继续说道“老板，我之所以事先订这么多鸡，为的就是过几天开炸鸡店用了，可是临近开业了才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宰杀鸡的地方还没有建好，所以想问你能不能每天把鸡宰杀好给我送到店里去”。
那鸡贩子听完眉头又是一皱不由开口问道“姑娘你每次要多少只鸡”！
那鸡贩子之所以这么问是想着如果李雨晴每天要的鸡数量不多的话，他可以抽时间帮李雨晴宰杀，（因为他们这些卖鸡的，为了拉拢顾客一般都会帮买主杀鸡的）如果要是多的话，他就没发帮李雨晴弄了，因为他每天还要来集市上卖鸡，虽说鸡都订给李雨晴了他大可以不必过来，但是因为是全部订出去的，所以价格有些低，他每天如果来集市上卖几只，还是能多赚些中间的差价的。
李雨晴不明白鸡贩子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很老实的回答道“大概两百只吧”。
“什么两百只鸡”那鸡贩子听完不由大呼出声。
先前李雨晴来买鸡的时候只是问他家里有多少只鸡，然后他回答了，李雨晴就告诉他全要，再然后谈好了价钱李雨晴给了定金，但从始至终都没问过李雨晴一次要多少，所以现在一听说一次要两百只有些接受不过来。
李雨晴没想到他听完反应那么大，又想到自己没跟他说是每天，所以就有些恶作剧的在后面加了一句“每天”。
那鸡贩子听完更不淡定了，一天要两百只，他家所有的鸡加在一起才1000多只，也不够李雨晴几天用的，现在才反应过来怪不得李雨晴把整个集市上鸡贩子的鸡都包了。
再说了若真是帮李雨晴宰杀鸡，一天两百只，不用去做光去想累都累死了，哪里还有时间干别的，所以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姑娘，虽说在我们这边买鸡，我们一般都会帮忙宰杀，但是您这要的鸡未免太多了，我还要做别的事，真的没法帮你弄”说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李雨晴一早就猜想到，要宰杀这么多的鸡一般的人是不会乐意帮忙的，所以也早就想好了对策，看着那鸡贩子说道“老板，你先别忙着开口拒绝听我说”那鸡贩子听李雨晴这么说抬头看她，李雨晴见他抬头看自己继续说道“我是这样想的，虽说让你帮忙宰杀鸡，但也不会让你白干的，你看这样行不，你若处理好一只鸡我给你加五文钱，你自己杀或者找人帮忙都可以，说实话本来我已经找好人帮忙了，只是苦于没地方，所以这才来麻烦你们。”（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大方杀只鸡就给五文钱，那是因为我们集市上买鸡自己不想杀，让别人帮忙杀的话就给五块钱的手工费，同理！）
那鸡贩子本来是不愿意帮忙的，后来听李雨晴说，杀一只鸡给加五文钱顿时心动了，低着头暗暗在心里盘算着，一只五文钱，两百只鸡那就是一两银子，他以前摆一天的摊也不见得能赚一两银子，再说了李雨晴也说了自己杀或者找人帮忙都可以，李雨晴给的价钱不低，若是他还是想过来摆地摊，大可以找几个人帮忙宰杀，价钱给的低一点从中间也能赚取不少差价，这样想着就激动了，又抬头看着李雨晴满脸激动的说道“姑娘，您真的打算杀一只鸡给五文钱”。
李雨晴点头想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五两银子，递给那鸡贩子说道“这样吧，我再给你五两银子，就算是1000只鸡的宰杀费，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那鸡贩子没想到李雨晴竟然掏出五两银子递给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李雨晴见他这样，拿着钱的手又往前递了递，那鸡贩子见李雨晴这样这才抬起手接过那五两银子。
接过那五两银子握在手心里，那鸡贩子偷偷的瞄了李雨晴几眼不由在心里暗想“这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出手这么大方，还没开始给她送鸡就先给了十两银子，难道不害怕他拿了钱不办事”这么想着禁不住问出了口“姑娘，你这还没开始就给了这么多钱，难道你就不怕我耍赖，不承认。”
李雨晴听完轻笑了声“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自当以真心待人，相信你也明白这个道理。”
那鸡贩子听李雨晴这么说，不由得点了点头，他们做生意的最注重的就是自已的名声和脸面，若是因为这点钱就断送了他们一辈子的活计，确实不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