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问道成仙与天赋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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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拓跋燕然的视线，阮续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
“是啊，把玉剑弄坏的人真的太可恶了！”
拓跋燕然玩味地看着阮续，继续说道：“在后山禁地的刻剑台上，有九块天韵玄石，每块石头上都铭刻着祖师婆婆的剑意，也算是她留下的纪念之物了。”
“呃……那我拿着宗主姐姐的令牌，应该能去参观一下吧？”
不曾想，拓跋燕然轻轻摇头。
“禁地既然是禁地，自然是寻常手段无法进入了。不过……本座可以破例带你去一趟刻剑台。”
【介绍：刻剑台可是那种地方啊……】
阮续有些看不懂拓跋燕然的心思。
那种地方？
哪种地方？
明明是这么正经的名字，难道……
银铃宗，魔门，妖女，炉鼎，双修……
关键词在阮续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必须狠狠批判！
为此，自己必须实地考察一下，收集足够的证据！
“多谢宗主姐姐！”阮续没有多想，立刻行礼，“宗主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刻剑台？”
“现在。”拓跋燕然单手一扬，宛若粉色花瓣翩翩而落的武道真气一下将阮续卷起。
……
……
银铃宗后山。
延绵山脉的千级台阶隐入林中。
星月的微光被浓浓的树林阴翳取代。
阮续跟随拓跋燕然落至一处平台。
正前方，参天的汉白玉石柱雕刻着大气飘逸的云纹。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兰花香味。
拓跋燕然上前，对着空气轻轻敲了敲。
紧接着，清脆的钟磬之声回荡。
眼前两根石柱之间的景象竟是突然产生了变化。
身后是夜幕秋色，而眼前所见的却是一片春光明媚。
这别有洞天的光景，让阮续不由得有些惊奇。
这算是异空间？洞天福地？
难怪宗主姐姐说拿她的令牌也进不了禁地……
也难怪她说是“那种地方”……
“通往‘悬铃福地’的大门已经开启，走吧。”
拓跋燕然回过头来催促了一句。
阮续连忙跟上。
穿过那道空间界线，阮续便感觉到整个人都暖洋洋的。算是从凉爽的秋夜进入到春日的光景。
不再是狭窄的山路，天地瞬间开阔了。
流水潺潺，草长莺飞，燕雀起舞。
不远处，一颗参天的巨木之下，立着一处祭台，上面立着九块漆黑中，反射着七彩流光的巨石。
那就是刻剑台！
远远眺望，阮续就感觉到心绪一阵澎湃。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过去。
就在阮续准备走向前去的时候，一股轻柔的力量突然拦住了他。
“好了，差不多看一眼就够了。以你现在的身份，可还没资格靠近刻剑台。”
虽然拓跋燕然是在阻止阮续，但语气温和，丝毫没有强势命令的感觉。
“宗主姐姐，刻剑台究竟是干什么的呀？”
拓跋燕然回头看了阮续一眼，笑而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介绍：她这是在考验你的悟性呢，是时候展现你看过无数小说积累的灵感了！】
“呃……既然叫做‘刻剑台’，那肯定跟剑有关，而且宗主姐姐你说过，台上留着祖师婆婆留下的剑意，莫非是用来参悟剑道武学的地方？”
“中规中矩。你可以再猜得大胆一点。”
“大胆一点？这里总不至于是祖师婆婆破碎虚空以武证道，成就陆地真仙的地方吧？”
拓跋燕然不紧不慢地点点头。
“正是。”
阮续：“！？”
自己只是随口一说的啊！
“祖师婆婆真的成仙了！？”阮续不由得惊叹出声。
虽然听说各大宗门的祖师的武道都出神入化，但跟所谓的成仙总感觉不太一样。隔壁觋山派也是虽然出了不少剑仙仙子，但也就是个称呼，都不是真正的仙人。
从门内留下的传闻来看，银铃宗祖师看着也不像是仙人啊。
“在你眼中，何为仙人？”
“呃……宗主姐姐，我见识浅薄，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想象中的仙人对不对，你就当做是我在胡言乱语好了。仙人应该可以餐风饮露，与天地同寿，翻手覆手间移山倒海。”
拓跋燕然听着阮续的描述，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深思。
她远远地望着参天巨木之下的刻剑台，侧脸流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
“传说上古之时，神明圣王皆能驾驭天地伟力，翻手覆手间移山倒海，然而不知为何，经历了近千年诸国纷争的战国时代，武道开始衰微，现如今天下，最强之人，也不过是先天二重。莫说是上古传说的开天境界——陆地真仙，就连武道典籍里，明确记载有前人达到过的先天三重，也无人能踏足。”
“这么说来，宗主姐姐是先天二重，已经是天下最顶尖的了？”
拓跋燕然瞥了阮续一眼。
“天下有七大宗门，自千年前战国时代延续至今，传承未曾断绝。我银铃宗在七大宗门中，排名第三。你觉得，本座实力如何？”
“宗门排名看的是综合实力，如果不是那些大长老三弟子啥的拖后腿，宗主姐姐早就把银铃宗经营成天下第一宗门了！”
“你倒是会说话。不过，在私底下的时候，没必要对我那么刻意奉承。”拓跋燕然摆了摆手，“七大宗门的宗主，实力都在先天二重，但若论实力，我只能排在第六。”
阮续有些惊讶，原以为拓跋燕然这么厉害，少说实力应该也在前三吧？
这直接倒数第二了？
“那银铃宗怎么还排在第三名？”
“因为大长老。她已经是先天二重巅峰，当今之世，她是当之无愧的最强之人。”
“噫！？宗主姐姐，我一直有听说，大长老和你关系很不好，如果她实力远在你之上，那岂不是……”
“你不必担心。她也有她的考量和顾忌，所以纵然与我不和，也不会对弟子们出手的。”拓跋燕然安慰道。
但阮续并没有安下心来。
我在意的是自己吗？我在意的是你啊宗主！
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万一大长老突然跳反争夺宗主之位，那自己这个宗主的亲传弟子岂不是要危险了？
拓跋燕然倒是没注意到阮续的担心，她转而说起了最开始的话题：
“当年，祖师婆婆所处的，正是大争之世，先天三重境界的高手数不胜数，但唯有祖师婆婆一人追求的是攀登武道的更高境界，重现上古传说时代的辉煌。而她最后也的确悟到了什么，留下了带着无尽剑意的九块天韵玄石，一剑展开了天地间隙，沿着一条登天之路飞升仙界，成为了真正与天地同寿的仙人。”
这故事的最后怎么突然变得跟路边摊上的扯淡故事一样了？
但阮续也不好直接说这故事不靠谱。
“原来如此……祖师婆婆是成仙之后离开了飞升仙界了，所以才没有留下什么别的传说。而刻剑台，就是祖师婆婆最后留下的遗迹。”
拓跋燕然继续解释：“银铃宗内，祖师婆婆留下的剑意极其特别，境界过低或是意志薄弱的人靠近，便会走火入魔。本座不让你靠近，也是为你好。等你踏足先天境界，才能考虑来此感悟剑意。”
“宗主姐姐放心，我一定很快就能突破到先天一重的！”阮续听话地点点头。
拓跋燕然见阮续全然没有灰心丧气，反倒是变得斗志满满，不由得在心里默默赞许了一句。
其实，阮续想的是，自己只不过是想找个地方玩一波玄学抽卡……哦不，抽天赋。
这里恰好是特异之地，又和银铃宗祖师公孙青有关。
在这里抽取天赋，一定能来点厉害的天赋吧？
抽他丫的！
【本次天赋抽取需要消耗100点调查点数】
？
特么的连抽取天赋也跟武功升级一样会涨价的吗？
虽然很不爽，但眼下也没别的方法快速提升实力，阮续只能把调查点数投入进去。
抽取！
金光一闪。
【狂战士之潜行LV3：你可以利用视觉掩蔽，主动让自己进入隐匿状态。这个状态下，你的存在感降至最低，哪怕是先天高手也无法发现你。但是，如果离开掩蔽，你将失去隐匿效果，此时发现你的人，会对你产生巨大的敌意】
【介绍：这么经典的能力还需要介绍？虚假的刺客潜行\/真正的刺客潜行.jpg】
虽然金光一闪说明这个天赋至少品质很高，但是……
这能力怎么看着很不对劲呢？
消除存在感，但是一旦被发现，就会激发巨大敌意……
从好处想，这是“潜行”和“嘲讽”的组合能力。
但从坏处想，就是一旦潜行失败，就百分百触发战斗，说不定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天赋……
使用的时候得稍微慎重一点啊。
不过，似乎还真的可以用来应付现在这个情况？
“差不多该回去了。”
“好的，宗主姐姐！”
……
……
次日。
内门，大长老亲传弟子的居所。
李若兰在自己房门前的院子里运转武道真气，锻炼大长老所传授的独门功法——《月耀昭朔诀》。
这门功法，可以让武道真气获得“纯阴”特质，可以说是与银铃宗广大弟子都练习的《日耀释冕功》截然相反。
虽然纯阳和纯阴的武道真气并没有所谓的互相克制的说法，但是大多数弟子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这门功法就是大长老特意开创出来，用来针对银铃宗大多数人的。
不少好事的弟子私下传播八卦，都在说大长老早晚有一天要破门而出，自立宗派。
李若兰对于外边这些风风雨雨并不在意，只想一门心思地练功，让自己的身心都保持在最佳状态，以应对后天约定好的比武论道。
只要赢了，就可以在桑红鸢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哟！小李师弟！”
姬成武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响起。
李若兰一惊，但立刻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身，专注于运转武道真气蕴养肉身：
“姬师兄，你不要打扰我，我现在必须全神贯注。有什么话等我练完再说。”
虽然李若兰完全没有对师兄的敬意，但姬成武并不生气，他向来是不喜欢繁文缛节的。
姬成武用脚构筑房檐，整个人倒吊着垂在李若兰的身后，像秋千一样，在李若兰身后来回晃悠。
“小李师弟，这可是你不让我说的，那我只好去找其他人聊了。唉，真没想到桑师妹跟那个阮续居然是那种关系……”
“姬师兄别走！”李若兰猛地转身，“你刚才说什么？红鸢师姐和那个阮续之间又发生什么事吗？”
姬成武痞痞一笑：“刚才是谁赶我走来着？”
“姬师兄，非常抱歉，都是我的错……”
姬成武在空中一个翻身，轻捷落地。
接着，向李若兰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番阮续和桑红鸢的关系。
“你说什么！？那、那个阮续居然是仗着宗主的令牌，对红鸢师姐颐指气使！？果然，那个时候我没有弄错……红鸢师姐真的是在向我求救！”
姬成武在一旁拱火：“总之，桑红鸢那边虽然还没表态，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会上门提出取消比武，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心软答应了。”
“可……可是……”李若兰突然有些灰心，“如果红鸢师姐真的低头求我了，我恐怕……”
姬成武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这个简单，只要制造出让她不好意思提出取消比武的局势就行了。”
“姬师兄的意思是？”
“嘿嘿，小李师弟我记得你很擅长画画吧？”
随后，姬成武开始向李若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
……
密谋……哦不，商量完毕。
李若兰还是有些紧张：“姬师兄，这样做不会惹宗主生气吧？”
“慌什么？我们可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啊。不管闹得再大，只要不牵扯到长老们，那就是弟子之间的事，宗主也不好意思责备我们的。”
“可是……万一执法弟子发现了我们偷偷搞事……”
“哎呀，小李师弟你慌啥？我以先天高手的身份向你保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找来帮忙的人也绝对可靠，你只要完成我交代的绘画工作就行了。”
“好！那就麻烦姬师兄了！”
密谋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院子的角落，一丛灌木无风自动……
面对拓跋燕然的视线，阮续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
“是啊，把玉剑弄坏的人真的太可恶了！”
拓跋燕然玩味地看着阮续，继续说道：“在后山禁地的刻剑台上，有九块天韵玄石，每块石头上都铭刻着祖师婆婆的剑意，也算是她留下的纪念之物了。”
“呃……那我拿着宗主姐姐的令牌，应该能去参观一下吧？”
不曾想，拓跋燕然轻轻摇头。
“禁地既然是禁地，自然是寻常手段无法进入了。不过……本座可以破例带你去一趟刻剑台。”
【介绍：刻剑台可是那种地方啊……】
阮续有些看不懂拓跋燕然的心思。
那种地方？
哪种地方？
明明是这么正经的名字，难道……
银铃宗，魔门，妖女，炉鼎，双修……
关键词在阮续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必须狠狠批判！
为此，自己必须实地考察一下，收集足够的证据！
“多谢宗主姐姐！”阮续没有多想，立刻行礼，“宗主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刻剑台？”
“现在。”拓跋燕然单手一扬，宛若粉色花瓣翩翩而落的武道真气一下将阮续卷起。
……
……
银铃宗后山。
延绵山脉的千级台阶隐入林中。
星月的微光被浓浓的树林阴翳取代。
阮续跟随拓跋燕然落至一处平台。
正前方，参天的汉白玉石柱雕刻着大气飘逸的云纹。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兰花香味。
拓跋燕然上前，对着空气轻轻敲了敲。
紧接着，清脆的钟磬之声回荡。
眼前两根石柱之间的景象竟是突然产生了变化。
身后是夜幕秋色，而眼前所见的却是一片春光明媚。
这别有洞天的光景，让阮续不由得有些惊奇。
这算是异空间？洞天福地？
难怪宗主姐姐说拿她的令牌也进不了禁地……
也难怪她说是“那种地方”……
“通往‘悬铃福地’的大门已经开启，走吧。”
拓跋燕然回过头来催促了一句。
阮续连忙跟上。
穿过那道空间界线，阮续便感觉到整个人都暖洋洋的。算是从凉爽的秋夜进入到春日的光景。
不再是狭窄的山路，天地瞬间开阔了。
流水潺潺，草长莺飞，燕雀起舞。
不远处，一颗参天的巨木之下，立着一处祭台，上面立着九块漆黑中，反射着七彩流光的巨石。
那就是刻剑台！
远远眺望，阮续就感觉到心绪一阵澎湃。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过去。
就在阮续准备走向前去的时候，一股轻柔的力量突然拦住了他。
“好了，差不多看一眼就够了。以你现在的身份，可还没资格靠近刻剑台。”
虽然拓跋燕然是在阻止阮续，但语气温和，丝毫没有强势命令的感觉。
“宗主姐姐，刻剑台究竟是干什么的呀？”
拓跋燕然回头看了阮续一眼，笑而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介绍：她这是在考验你的悟性呢，是时候展现你看过无数小说积累的灵感了！】
“呃……既然叫做‘刻剑台’，那肯定跟剑有关，而且宗主姐姐你说过，台上留着祖师婆婆留下的剑意，莫非是用来参悟剑道武学的地方？”
“中规中矩。你可以再猜得大胆一点。”
“大胆一点？这里总不至于是祖师婆婆破碎虚空以武证道，成就陆地真仙的地方吧？”
拓跋燕然不紧不慢地点点头。
“正是。”
阮续：“！？”
自己只是随口一说的啊！
“祖师婆婆真的成仙了！？”阮续不由得惊叹出声。
虽然听说各大宗门的祖师的武道都出神入化，但跟所谓的成仙总感觉不太一样。隔壁觋山派也是虽然出了不少剑仙仙子，但也就是个称呼，都不是真正的仙人。
从门内留下的传闻来看，银铃宗祖师看着也不像是仙人啊。
“在你眼中，何为仙人？”
“呃……宗主姐姐，我见识浅薄，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想象中的仙人对不对，你就当做是我在胡言乱语好了。仙人应该可以餐风饮露，与天地同寿，翻手覆手间移山倒海。”
拓跋燕然听着阮续的描述，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深思。
她远远地望着参天巨木之下的刻剑台，侧脸流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
“传说上古之时，神明圣王皆能驾驭天地伟力，翻手覆手间移山倒海，然而不知为何，经历了近千年诸国纷争的战国时代，武道开始衰微，现如今天下，最强之人，也不过是先天二重。莫说是上古传说的开天境界——陆地真仙，就连武道典籍里，明确记载有前人达到过的先天三重，也无人能踏足。”
“这么说来，宗主姐姐是先天二重，已经是天下最顶尖的了？”
拓跋燕然瞥了阮续一眼。
“天下有七大宗门，自千年前战国时代延续至今，传承未曾断绝。我银铃宗在七大宗门中，排名第三。你觉得，本座实力如何？”
“宗门排名看的是综合实力，如果不是那些大长老三弟子啥的拖后腿，宗主姐姐早就把银铃宗经营成天下第一宗门了！”
“你倒是会说话。不过，在私底下的时候，没必要对我那么刻意奉承。”拓跋燕然摆了摆手，“七大宗门的宗主，实力都在先天二重，但若论实力，我只能排在第六。”
阮续有些惊讶，原以为拓跋燕然这么厉害，少说实力应该也在前三吧？
这直接倒数第二了？
“那银铃宗怎么还排在第三名？”
“因为大长老。她已经是先天二重巅峰，当今之世，她是当之无愧的最强之人。”
“噫！？宗主姐姐，我一直有听说，大长老和你关系很不好，如果她实力远在你之上，那岂不是……”
“你不必担心。她也有她的考量和顾忌，所以纵然与我不和，也不会对弟子们出手的。”拓跋燕然安慰道。
但阮续并没有安下心来。
我在意的是自己吗？我在意的是你啊宗主！
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万一大长老突然跳反争夺宗主之位，那自己这个宗主的亲传弟子岂不是要危险了？
拓跋燕然倒是没注意到阮续的担心，她转而说起了最开始的话题：
“当年，祖师婆婆所处的，正是大争之世，先天三重境界的高手数不胜数，但唯有祖师婆婆一人追求的是攀登武道的更高境界，重现上古传说时代的辉煌。而她最后也的确悟到了什么，留下了带着无尽剑意的九块天韵玄石，一剑展开了天地间隙，沿着一条登天之路飞升仙界，成为了真正与天地同寿的仙人。”
这故事的最后怎么突然变得跟路边摊上的扯淡故事一样了？
但阮续也不好直接说这故事不靠谱。
“原来如此……祖师婆婆是成仙之后离开了飞升仙界了，所以才没有留下什么别的传说。而刻剑台，就是祖师婆婆最后留下的遗迹。”
拓跋燕然继续解释：“银铃宗内，祖师婆婆留下的剑意极其特别，境界过低或是意志薄弱的人靠近，便会走火入魔。本座不让你靠近，也是为你好。等你踏足先天境界，才能考虑来此感悟剑意。”
“宗主姐姐放心，我一定很快就能突破到先天一重的！”阮续听话地点点头。
拓跋燕然见阮续全然没有灰心丧气，反倒是变得斗志满满，不由得在心里默默赞许了一句。
其实，阮续想的是，自己只不过是想找个地方玩一波玄学抽卡……哦不，抽天赋。
这里恰好是特异之地，又和银铃宗祖师公孙青有关。
在这里抽取天赋，一定能来点厉害的天赋吧？
抽他丫的！
【本次天赋抽取需要消耗100点调查点数】
？
特么的连抽取天赋也跟武功升级一样会涨价的吗？
虽然很不爽，但眼下也没别的方法快速提升实力，阮续只能把调查点数投入进去。
抽取！
金光一闪。
【狂战士之潜行LV3：你可以利用视觉掩蔽，主动让自己进入隐匿状态。这个状态下，你的存在感降至最低，哪怕是先天高手也无法发现你。但是，如果离开掩蔽，你将失去隐匿效果，此时发现你的人，会对你产生巨大的敌意】
【介绍：这么经典的能力还需要介绍？虚假的刺客潜行\/真正的刺客潜行.jpg】
虽然金光一闪说明这个天赋至少品质很高，但是……
这能力怎么看着很不对劲呢？
消除存在感，但是一旦被发现，就会激发巨大敌意……
从好处想，这是“潜行”和“嘲讽”的组合能力。
但从坏处想，就是一旦潜行失败，就百分百触发战斗，说不定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天赋……
使用的时候得稍微慎重一点啊。
不过，似乎还真的可以用来应付现在这个情况？
“差不多该回去了。”
“好的，宗主姐姐！”
……
……
次日。
内门，大长老亲传弟子的居所。
李若兰在自己房门前的院子里运转武道真气，锻炼大长老所传授的独门功法——《月耀昭朔诀》。
这门功法，可以让武道真气获得“纯阴”特质，可以说是与银铃宗广大弟子都练习的《日耀释冕功》截然相反。
虽然纯阳和纯阴的武道真气并没有所谓的互相克制的说法，但是大多数弟子心中都有一个想法，这门功法就是大长老特意开创出来，用来针对银铃宗大多数人的。
不少好事的弟子私下传播八卦，都在说大长老早晚有一天要破门而出，自立宗派。
李若兰对于外边这些风风雨雨并不在意，只想一门心思地练功，让自己的身心都保持在最佳状态，以应对后天约定好的比武论道。
只要赢了，就可以在桑红鸢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哟！小李师弟！”
姬成武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响起。
李若兰一惊，但立刻又把注意力放回到自身，专注于运转武道真气蕴养肉身：
“姬师兄，你不要打扰我，我现在必须全神贯注。有什么话等我练完再说。”
虽然李若兰完全没有对师兄的敬意，但姬成武并不生气，他向来是不喜欢繁文缛节的。
姬成武用脚构筑房檐，整个人倒吊着垂在李若兰的身后，像秋千一样，在李若兰身后来回晃悠。
“小李师弟，这可是你不让我说的，那我只好去找其他人聊了。唉，真没想到桑师妹跟那个阮续居然是那种关系……”
“姬师兄别走！”李若兰猛地转身，“你刚才说什么？红鸢师姐和那个阮续之间又发生什么事吗？”
姬成武痞痞一笑：“刚才是谁赶我走来着？”
“姬师兄，非常抱歉，都是我的错……”
姬成武在空中一个翻身，轻捷落地。
接着，向李若兰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番阮续和桑红鸢的关系。
“你说什么！？那、那个阮续居然是仗着宗主的令牌，对红鸢师姐颐指气使！？果然，那个时候我没有弄错……红鸢师姐真的是在向我求救！”
姬成武在一旁拱火：“总之，桑红鸢那边虽然还没表态，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会上门提出取消比武，到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心软答应了。”
“可……可是……”李若兰突然有些灰心，“如果红鸢师姐真的低头求我了，我恐怕……”
姬成武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这个简单，只要制造出让她不好意思提出取消比武的局势就行了。”
“姬师兄的意思是？”
“嘿嘿，小李师弟我记得你很擅长画画吧？”
随后，姬成武开始向李若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
……
密谋……哦不，商量完毕。
李若兰还是有些紧张：“姬师兄，这样做不会惹宗主生气吧？”
“慌什么？我们可是大长老的亲传弟子啊。不管闹得再大，只要不牵扯到长老们，那就是弟子之间的事，宗主也不好意思责备我们的。”
“可是……万一执法弟子发现了我们偷偷搞事……”
“哎呀，小李师弟你慌啥？我以先天高手的身份向你保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找来帮忙的人也绝对可靠，你只要完成我交代的绘画工作就行了。”
“好！那就麻烦姬师兄了！”
密谋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院子的角落，一丛灌木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