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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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仔咽了咽唾沫，眼神发虚。林刚一看就知道是真事，他非常生气：“厉害啊阿泰，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从金马场子里偷出那么多筹码的？”几个男人都笑了，有人告诉林刚，这个阿泰很能耍小聪明，他在输光手里的两万多块钱之后，就将一瓶带有引信的酒精藏在身上，在某大桌有客人正等着开大牌、几乎所有保安的注意力都转移过去时，偷偷把精引信点燃，放在小桌底下，然后也跑到大桌那边假装看热闹。酒精燃烧起来，把小桌点燃，很多牌友开始大叫，安保人员跑过去灭火，收银室的工作人员也跑出来，他就趁机溜进大门敞开的收银室，抓了一把筹码，想跟着众牌友溜出场子，以后再找机会来换钱。但有一名安保人员无意中扫到他正在收银室里抓东西，就过去抓个现形。
“要不是有人眼尖，把他发现，说不定这小子还真就得手了！”壮汉撇着嘴说。
林刚问泰国仔：“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冤枉你，不用怕，跟我说实话就行，就算我俩都被打死，也不能认黑！”
泰国仔抬头看着林刚，怯生生地说：“我、我也是打算留条后路嘛，万一像你说的牌运不好，输了呢……”
“你他妈的还真带了瓶酒精？”林刚不敢相信。泰国仔扁扁嘴，没再说话。
一名男人说：“看来，我们场子的安全措施还是不到位，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所有进入场子的人都必须要搜身，不论男女，否则全都不让进。否则丢二十万的筹码是小事，要是真把场子烧着，再引燃酒店大楼，那可就全完了！”
壮汉恨恨地走过去，给泰国仔一脚：“你个王八蛋，就不怕引起大火，把酒店连人带楼全都烧光？”泰国仔疼得大叫，壮汉还要再抬腿，林刚站起来，抢在他面前狠狠也踢了泰国仔两脚。
泰国仔吓得叫出声，林刚大骂：“叫什么叫？愿玩服输，谁给你勇气敢去输人家筹码？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以前有这胆量？是想烧死一楼人？就不怕他们半夜全都找你家里找你索命！就你那间破公寓，能挤得下多少个鬼？”
屋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壮汉更是乐得不行。泰国仔哭丧着脸：“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就像鬼附身，好像有个人在我耳边一直在说，让我一不作二不休，去弄金马场子里的筹码，趁机就能搞到手几十万……”
“什么？”林刚本来去踢泰国仔只是为了让壮汉住手，毕竟人家是真踢，而他才出了三成力量，现在听到他这么说，立刻想起大b那块佛牌，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很生气，过去又踢了泰国仔两腿，这下才是真踢。
壮汉连连摆手：“我说林老板，你也别踢了，既然都在道上混，你也是个聪明人，那我们就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他偷了我们二十万筹码，虽然没拿走，但也要算成是偷的，再加上烧坏牌桌和破坏场子安全、吓跑客人的损失，总共三十万块钱，半毛钱也不能少。限时十天，超时就砍这人的右手，再超十天砍左手，以此类推，直到砍得剩个脑袋为止。”
“什么，三、三十万？”一直坐着发抖的泰国仔忽然来了劲，“凭什么让我拿这、这么多钱？那二十万的筹码我又没、没带出场子，不是被你们拿、拿回去了吗？”
壮汉笑了：“照你这么说，去银行抢钱，没拿走，这罪名就不成立？”
泰国仔还想辩解什么，站在旁边的一名男子过去就是两脚，踢得泰国仔哇哇直叫，林刚连忙说：“好好，一言为定，就三十万，我手里现在有八万，可以先给你们，但你们最好能再延期十天，而且你们不许再为难他！”
几名男子没想到林刚这么痛快，壮汉说：“行啊，看来这小子还真找对人了，他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肯定能帮忙。看在你这么有诚意解决问题的份上，就给你二十天，到时候见钱放人，要是少一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喽！”
林刚当即点头，半夜银行不营业，他只得先回到家，睡到早晨，用银行卡到银行取出八万元现金。还剩下一万，他得留着应急，因为还不知道剩下的二十二万从哪里出呢。把钱交给金马ktv场子的罗经理，给开了简单的收条，名目是“酒店设施损坏赔偿金”，写明还欠二十二万，在20日内付清，林刚签好字按下手印，再去看望泰国仔，他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椅子上吃盒饭，林刚过去仔细一看，里面居然还有好几块叉烧肉。冷笑着说：“行啊，还有荤腥吃呢。”
“林刚，你、你真是我的救星……”泰国仔紧紧抓着他的手，眼泪又下来了。林刚把眼一瞪，说少废话，你告诉我剩下的二十二万从哪里出，是偷还是去抢，给我指条明路。
泰国仔哪里有主意，被一块叉烧肉噎得直翻白眼。正在林刚打算走时，忽然泰国仔说：“对了，你给我妈妈在泰国曼谷的店里打个电话，看她能不能给我出钱！”
“倒是可以试试，”林刚这才想起来，“死马当活马医吧，号码给我。”拿到号码，壮汉问是哪里的，林刚就说了泰国仔的妈妈在泰国曼谷工作，想问她碰碰运气。壮汉示意放在桌上的座机电话，说那个就能打国际长途。
林刚走过去，拨通号码，是个区号为的国际号码，打通了却没人接。再多打两次，好不容易有人接听，是个女人软绵绵的声音，说的应该是泰语，林刚听不懂，只好用广东话回应，问她是否是阿泰的妈妈。
“你是谁？”对方问。林刚说明来意，对方直接挂断电话，明显是把自己当成骗子了。林刚再打一次，说让她儿子跟她说话，泰国仔过去接，叫了声“妈妈”，随后，林刚等人能听到从话筒里传出女人的说话声，语气很激动，似乎不太高兴，之后就又把电话挂断。
泰国仔咽了咽唾沫，眼神发虚。林刚一看就知道是真事，他非常生气：“厉害啊阿泰，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从金马场子里偷出那么多筹码的？”几个男人都笑了，有人告诉林刚，这个阿泰很能耍小聪明，他在输光手里的两万多块钱之后，就将一瓶带有引信的酒精藏在身上，在某大桌有客人正等着开大牌、几乎所有保安的注意力都转移过去时，偷偷把精引信点燃，放在小桌底下，然后也跑到大桌那边假装看热闹。酒精燃烧起来，把小桌点燃，很多牌友开始大叫，安保人员跑过去灭火，收银室的工作人员也跑出来，他就趁机溜进大门敞开的收银室，抓了一把筹码，想跟着众牌友溜出场子，以后再找机会来换钱。但有一名安保人员无意中扫到他正在收银室里抓东西，就过去抓个现形。
“要不是有人眼尖，把他发现，说不定这小子还真就得手了！”壮汉撇着嘴说。
林刚问泰国仔：“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冤枉你，不用怕，跟我说实话就行，就算我俩都被打死，也不能认黑！”
泰国仔抬头看着林刚，怯生生地说：“我、我也是打算留条后路嘛，万一像你说的牌运不好，输了呢……”
“你他妈的还真带了瓶酒精？”林刚不敢相信。泰国仔扁扁嘴，没再说话。
一名男人说：“看来，我们场子的安全措施还是不到位，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所有进入场子的人都必须要搜身，不论男女，否则全都不让进。否则丢二十万的筹码是小事，要是真把场子烧着，再引燃酒店大楼，那可就全完了！”
壮汉恨恨地走过去，给泰国仔一脚：“你个王八蛋，就不怕引起大火，把酒店连人带楼全都烧光？”泰国仔疼得大叫，壮汉还要再抬腿，林刚站起来，抢在他面前狠狠也踢了泰国仔两脚。
泰国仔吓得叫出声，林刚大骂：“叫什么叫？愿玩服输，谁给你勇气敢去输人家筹码？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以前有这胆量？是想烧死一楼人？就不怕他们半夜全都找你家里找你索命！就你那间破公寓，能挤得下多少个鬼？”
屋里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壮汉更是乐得不行。泰国仔哭丧着脸：“我……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就像鬼附身，好像有个人在我耳边一直在说，让我一不作二不休，去弄金马场子里的筹码，趁机就能搞到手几十万……”
“什么？”林刚本来去踢泰国仔只是为了让壮汉住手，毕竟人家是真踢，而他才出了三成力量，现在听到他这么说，立刻想起大b那块佛牌，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很生气，过去又踢了泰国仔两腿，这下才是真踢。
壮汉连连摆手：“我说林老板，你也别踢了，既然都在道上混，你也是个聪明人，那我们就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他偷了我们二十万筹码，虽然没拿走，但也要算成是偷的，再加上烧坏牌桌和破坏场子安全、吓跑客人的损失，总共三十万块钱，半毛钱也不能少。限时十天，超时就砍这人的右手，再超十天砍左手，以此类推，直到砍得剩个脑袋为止。”
“什么，三、三十万？”一直坐着发抖的泰国仔忽然来了劲，“凭什么让我拿这、这么多钱？那二十万的筹码我又没、没带出场子，不是被你们拿、拿回去了吗？”
壮汉笑了：“照你这么说，去银行抢钱，没拿走，这罪名就不成立？”
泰国仔还想辩解什么，站在旁边的一名男子过去就是两脚，踢得泰国仔哇哇直叫，林刚连忙说：“好好，一言为定，就三十万，我手里现在有八万，可以先给你们，但你们最好能再延期十天，而且你们不许再为难他！”
几名男子没想到林刚这么痛快，壮汉说：“行啊，看来这小子还真找对人了，他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肯定能帮忙。看在你这么有诚意解决问题的份上，就给你二十天，到时候见钱放人，要是少一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喽！”
林刚当即点头，半夜银行不营业，他只得先回到家，睡到早晨，用银行卡到银行取出八万元现金。还剩下一万，他得留着应急，因为还不知道剩下的二十二万从哪里出呢。把钱交给金马ktv场子的罗经理，给开了简单的收条，名目是“酒店设施损坏赔偿金”，写明还欠二十二万，在20日内付清，林刚签好字按下手印，再去看望泰国仔，他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椅子上吃盒饭，林刚过去仔细一看，里面居然还有好几块叉烧肉。冷笑着说：“行啊，还有荤腥吃呢。”
“林刚，你、你真是我的救星……”泰国仔紧紧抓着他的手，眼泪又下来了。林刚把眼一瞪，说少废话，你告诉我剩下的二十二万从哪里出，是偷还是去抢，给我指条明路。
泰国仔哪里有主意，被一块叉烧肉噎得直翻白眼。正在林刚打算走时，忽然泰国仔说：“对了，你给我妈妈在泰国曼谷的店里打个电话，看她能不能给我出钱！”
“倒是可以试试，”林刚这才想起来，“死马当活马医吧，号码给我。”拿到号码，壮汉问是哪里的，林刚就说了泰国仔的妈妈在泰国曼谷工作，想问她碰碰运气。壮汉示意放在桌上的座机电话，说那个就能打国际长途。
林刚走过去，拨通号码，是个区号为的国际号码，打通了却没人接。再多打两次，好不容易有人接听，是个女人软绵绵的声音，说的应该是泰语，林刚听不懂，只好用广东话回应，问她是否是阿泰的妈妈。
“你是谁？”对方问。林刚说明来意，对方直接挂断电话，明显是把自己当成骗子了。林刚再打一次，说让她儿子跟她说话，泰国仔过去接，叫了声“妈妈”，随后，林刚等人能听到从话筒里传出女人的说话声，语气很激动，似乎不太高兴，之后就又把电话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