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李亦儒捐款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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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旦大学，会议室。
向校长正在开会的时候，接到了周楠楠的电话，周楠楠宣布了李亦儒的一项决定，向富旦大学提供1000万个人捐款，用于奖学金项目。
办公室内众人一怔，紧接着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这掌声跟捐款数额多少没有太多关系，而是与李亦儒的态度有关。
周楠楠说此事希望低调处理，不要惊动网络，但是以李亦儒今时之热度，想不被外界得知是不现实的。
除了李亦儒的这1000万外，后续李亦儒的东家抖乐平台会捐赠5000万。
不过抖乐5000万捐赠之后，是和李亦儒的1000万合流的，都是奖学金专款专用。
至于这笔6000万的奖学金如何使用，对象是什么人，运营周期等等，那是校方该考虑的问题，李亦儒不掺和。
这笔捐款对于李亦儒来说是一次重大的进步，是他首次回馈社会。
李亦儒并不是慈善家，也不贪恋这种慈善虚名。他只是想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财产上不伤筋动骨，他还是愿意的。
你要真让他像某歌手那样做慈善，坦白地讲，他做不到，他也不想那么拼。
他没高尚到那种程度，就像普通民众一样，大家都有帮助人的冲动和想法，但要在不影响自己生活质量的前提下。
人，首先是自私的，真正该关心关爱的人，首先是父母妻儿，再是亲朋好友，最后才是不认不识的人。
李亦儒在人格上，只想做个平凡人，孝顺父母，疼爱妻儿，关心亲朋，心有余力，财有余额，再适当回馈社会。
李亦儒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能量，是否会被大众批评。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有难，父母愿以命相挡，妻子愿同舟共济，亲朋愿助一臂之力，而与自己莫不相干的人，会绕道而行。
有个著名慈善家叫做丛飞，自小家境贫寒，资助超过150人，认养孤儿37人，捐助金额超过300万元，义工服务时间超过6000小时，于2006年因胃癌逝世。
因为患病，丛飞不得已减少了资助。也因为减少了资助，丛飞开始被一些人质疑。甚至出现了白眼狼的现象。
在病床上去世，基本无资助者问津。
慈善事业是善举，是正能量，是应该推广和弘扬的，但是慈善的另一面，往往令人心寒。
所以李亦儒对待慈善的态度，一向认为有余力的情况下，该去做，但要量力而行，适可而止，而且千万不要祈求任何回报，千万不要盼望别人对你感激涕零，不然很大几率会受到伤害的。
所以李亦儒捐赠1000万给学校后，就决定不闻不问了，就当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笔钱。
这样既能为他人做一些贡献，又不至于被此事所累。
25号早8点到29号晚8点，是填报高考志愿的日子。
李亦儒是29号下午才飞回国内的，他惊奇地发现，整个互联网上，关于自己高考事件的报导，已经不见踪迹。
率先曝光26分作文的信息源消失了，无人报道无人人肉；
教育考试院自始至终未承认过作文26分事件的真实性，自始至终对此不承认不否认。
各大新闻媒体、自媒体等不再报导，注意力转向他处。
那个伪造李亦儒高考作文的公众号被平台关闭，再也查不到了，仅此而已。
……
所有一切被淡化处理，归于平静。
这基本上在李亦儒的意料之中吧。
回到班级，同学们都在忙着填报志愿，他们班这次考试比较理想，过重点线的4人，本科线26人。剩下的20位同学只能读专科了。
高考真的很残酷。
有个同学哀怨：“我就差一道选择题啊，我哪怕再抄到一道选择题，我就过本科线了。”
“你还好，你都抄到接近本科线了，我呢？我平常考试稳稳过本科线，结果考砸了。”
“我最惨，我现在后悔死了，坐我前面的考生，是隔壁学校的状元。”
……
李亦儒皱着眉走进教室：“这顿吵吵啊，你们又不填报志愿，就别在教室里添乱了，跟我这个同样不用填报志愿的特招生出来吹吹夜风聊聊人生吧。”
“呸！”
“特招了不起啊？你特招生咋的，大学不用上课啊？我们专科生三年就毕业了，你们还得多学一年，真可怜你们。”
大家嚷嚷着，就去走廊聊天去了。
散伙饭是务必要进行的，这是每一届毕业生都要经历的，大家研究馆子，还有后续娱乐活动。
现在的学生也是野，有人在考虑结束18年的童子功了，还问是不是真的倒给钱。
李亦儒端着下巴：“这个就应该看职业操守了，我只是听说啊，只是听说。”
噗！
众人一片猥琐的笑声。
有人问：“李亦儒，你为什么最终选择了富旦啊，我们本以为你会去哈佛或者香江大学呢。就算留在高校，也应该去京大啊。”
李亦儒道：“其实，我当时的备选学校一共五所，哈佛，香江大学，东精大学，京城大学，还有富旦大学。之所以选择富旦，这个理由有很多，错综复杂。”
“东精大学？东精大学你也感兴趣？它和你的匹配度应该是最低的啊，国学没有，比不上京大，其他专业比不上哈佛，它也能是你的备选方案？道理是什么？”
李亦儒笑道：“道理啊，都说岛国特别干净，而且公共秩序井然有序，市民素质极高，我想去亲眼看一看，然后师夷长技以制夷，顺便看看东精到底热不热。”
一个女生激动地道：“热热热，东精热的，特别热，去年夏天我去旅游，差点儿被蒸发了。当时的《朝日新闻》报道，东精都23区的中暑死亡人数达到101人，其中94人是在室内被热死的。”
“噗！”
“哈哈！”
“呵呵呵呵呵！”
……
女生一头问号：“你们笑什么啊？”
李亦儒道：“别理他们，他们都是坏人！”
女生总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但也想不明白，又道：“李亦儒，当听说哈佛来了的时候我激动坏了，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的偶像就去哈佛读书了，她叫刘亦婷。”
李亦儒恍然想起曾经风靡全国的女孩刘亦婷，高三的时候获得了哈佛的全额奖学金，她父母写了一本《哈佛女孩刘亦婷》的书，并创下300万册左右的销量，刘亦婷也成为了无数少男少女的偶像。
不过，书中内容很多都有夸张的嫌疑，女孩很优秀不假，不过据爆料，女孩家庭有过硬的人脉和资金支持，资金是由某教育集团提供的。
这应该是女孩人生最高光的时刻了。
她在哈佛的申请函中写道：关心穷人，希望学成归国后，可以为改变华国的贫穷奋斗终生。
不过她很快入了美国籍，嫁给了老外，个人事业也没什么值得报道的。
李亦儒嘚吧嘚把这些说完后，女生当时就不愿意了：“你毁了我心中女神的形象。”
李亦儒叹息道：“女神未必是真女神，但你男神绝对含金量十足。”
“就知道吹！”老陶顶着黑眼圈走过来，“李亦儒，你明天上午去下校长办公室，穿正式点儿。”
“为啥？”
“要给你拍照，然后放在校官网上。”
众同学一阵唏嘘，看看人家，都进校园网了，再看看在站的诸位，学校就怕承认他们是出自于19中的产品。
这次考试，马剑的成绩特别优异，全班第一，全校第2，641分的成绩刷新了他平常考试最好的成绩。
要不怎么说情场失意考场得意呢！
马剑早有去商海市读书的打算，一是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二是想脱离家庭的管控，这次终于到了他翻身的时候了。
他这个641分考富旦是没希望了，富旦在京城的文科最低录取分数是655分，华师大还是有希望的，华师大去年在京城的文科最低录取分数是628分。
华师大美女云集，吃喝玩乐之圣地，那自己跟马剑这交情，自己应该时常去看望他啊。
李亦儒在旁边看着他填志愿：“大哥你整准成点儿，别抱着捡漏的心态填志愿。诶诶诶，那个专业去年的录取线是660，你报它有意义么？”
“麻烦你闭嘴！顺便出去订家饭店，明天咱们开喝。”
“喝过之后呢，”李亦儒起身，望向同学们，“明天晚上，大家想唱歌还是唱歌，还是唱歌还是唱歌？”
李亦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其他的什么特别适合大家一起的活动。
这些年的同学聚会，吃饭唱歌之外也就没有其他的了，形式很单调，但是很开心。
晚上，他便和几个同学去周围的饭店考察了一番，尽量找些物美价廉的饭店，最好还能打折的，至于KTV就更是如此了，有些KTV天价消费，学生可能觉得没什么，毕业狂欢他们花再多都愿意，但家长的经济压力大啊。
正在订KTV的时候，李亦儒接到了夏雨晴的电话。
夏雨晴有些紧张地问：“明天我们班的散伙饭，邀请你参加，你会来么？”
李亦儒第一时间想拒绝的，毕竟明天自己会巨忙，但是他突然改口了：“只要夏美女的一句话，就算分身乏术，我也得抽空过去一趟啊！”
电话那边一阵惊呼，夏雨晴身边准是有很多同学无疑了。
夏雨晴：“那说好了啊，不见不散，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这人品你还不知道么？我答应过别人的事儿，什么时候没认真答应过？”
“……我不要你认真答应，我要你认真去执行啊！”
“一定一定，你总夸你班美女靓帅哥多，我偏要看看真的假的！”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嬉笑声。
“你们聚会地址和时间早点儿发给我，我一定抽空过去。”李亦儒放下电话，只见钱美佳正疑惑地看着他，“美佳？你也来订饭店？”
“嗯，太巧了啊。有时间么，咱们聊会儿天。”
李亦儒瞥了眼身边的几个男同学，这几个哥们直勾勾地看着钱美佳，高考结束了，褪去青涩，穿上了吊带短裙的钱美佳略施粉黛，姿色更佳，而且透着一点小性感。
这帮十几年练手速的家伙，被迷住了。
李亦儒点点头：“好！你们几个别看了，你们放心，到了大学，像这样的姑娘依旧不属于你们。”
“滚蛋吧！”
“我到了大学，迷倒万千少女夸张了，但收拾几个少妇还是没问题的。”
“那我不如你啊，我这人比较专一，只对女辅导员老师感兴趣。”
……
李亦儒一阵头疼，怎么吹起牛逼的时候都口无遮拦呢？跟谁学的呢。
二人漫步在街道，李亦儒单刀直入：“说吧，是不是马剑的问题。”
钱美佳点点头：“对啊，他为了我要去商海市读书，可我已经明确拒绝他了啊，我压力好大啊！”
“他跟你说为你去的商海？”
“那倒没有！”
“他跟你说，他还要继续追你？”
“那倒也没有！自从我拒绝他后，我们就没联系了。”
“哦，”李亦儒笑了，“那你别自作多情了，马剑在很久以前就计划去商海市读书了，跟你没什么关系。”
“真的？”
“当然，你不会这么自恋吧？真跟你没什么关系！”
钱美佳似解脱，又似不甘地道：“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虽然你们之间没什么可能，但是，我还是决定给你看一样东西。坐。”
来到凉亭，李亦儒拿出手机，打开通话录音，一段尘封很久的通话回荡在夜空里：
【“马剑，我是说如果，如果钱美佳确实有男朋友了，你还会继续追求她么？”
“不会！”
“那你还会继续等她么？安静地做她的备胎！”
“不会！”
“为什么？！”
“我不能因为追求自己的爱情，就去破坏别人的感情，这是不道德的！我不能为了成全自己的私欲，就去给另一个无辜的男人带来精神上的伤害，我觉得这样的人，是丑陋的。”
“好，挂了！”】
李亦儒关掉这段录音，道：“这是曾经马剑误以为你有男朋友，我跟他的通话内容。
你现在经历的还少，有一天你会明白，一个永葆童真的男人是多么可贵。
当然了，感情是感情，品质是品质，不能因为品质好，就硬凑在一起。不过这倒是可以成为考量男生的一个方向。
这样优秀的男生，我是不会允许他单身的，高考结束了，到了我给他物色猎物的时候了。我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吃肉，看兄弟喝汤啊！”
钱美佳默不作声，静静地思考着。
李亦儒见状，道：“怎么？是不是突然觉得，愿意成为他的猎物了？”
钱美佳摇摇头：“我是在想，通话录音这事儿你都能干出来，而且隐瞒这么久才拿出来，李亦儒，幸亏我没得罪你，你太可怕了，我得让马剑离你远点儿。”
李亦儒刚想狡辩几句，突然意识到了这句话里的玄妙。
富旦大学，会议室。
向校长正在开会的时候，接到了周楠楠的电话，周楠楠宣布了李亦儒的一项决定，向富旦大学提供1000万个人捐款，用于奖学金项目。
办公室内众人一怔，紧接着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
这掌声跟捐款数额多少没有太多关系，而是与李亦儒的态度有关。
周楠楠说此事希望低调处理，不要惊动网络，但是以李亦儒今时之热度，想不被外界得知是不现实的。
除了李亦儒的这1000万外，后续李亦儒的东家抖乐平台会捐赠5000万。
不过抖乐5000万捐赠之后，是和李亦儒的1000万合流的，都是奖学金专款专用。
至于这笔6000万的奖学金如何使用，对象是什么人，运营周期等等，那是校方该考虑的问题，李亦儒不掺和。
这笔捐款对于李亦儒来说是一次重大的进步，是他首次回馈社会。
李亦儒并不是慈善家，也不贪恋这种慈善虚名。他只是想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财产上不伤筋动骨，他还是愿意的。
你要真让他像某歌手那样做慈善，坦白地讲，他做不到，他也不想那么拼。
他没高尚到那种程度，就像普通民众一样，大家都有帮助人的冲动和想法，但要在不影响自己生活质量的前提下。
人，首先是自私的，真正该关心关爱的人，首先是父母妻儿，再是亲朋好友，最后才是不认不识的人。
李亦儒在人格上，只想做个平凡人，孝顺父母，疼爱妻儿，关心亲朋，心有余力，财有余额，再适当回馈社会。
李亦儒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否正能量，是否会被大众批评。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有难，父母愿以命相挡，妻子愿同舟共济，亲朋愿助一臂之力，而与自己莫不相干的人，会绕道而行。
有个著名慈善家叫做丛飞，自小家境贫寒，资助超过150人，认养孤儿37人，捐助金额超过300万元，义工服务时间超过6000小时，于2006年因胃癌逝世。
因为患病，丛飞不得已减少了资助。也因为减少了资助，丛飞开始被一些人质疑。甚至出现了白眼狼的现象。
在病床上去世，基本无资助者问津。
慈善事业是善举，是正能量，是应该推广和弘扬的，但是慈善的另一面，往往令人心寒。
所以李亦儒对待慈善的态度，一向认为有余力的情况下，该去做，但要量力而行，适可而止，而且千万不要祈求任何回报，千万不要盼望别人对你感激涕零，不然很大几率会受到伤害的。
所以李亦儒捐赠1000万给学校后，就决定不闻不问了，就当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笔钱。
这样既能为他人做一些贡献，又不至于被此事所累。
25号早8点到29号晚8点，是填报高考志愿的日子。
李亦儒是29号下午才飞回国内的，他惊奇地发现，整个互联网上，关于自己高考事件的报导，已经不见踪迹。
率先曝光26分作文的信息源消失了，无人报道无人人肉；
教育考试院自始至终未承认过作文26分事件的真实性，自始至终对此不承认不否认。
各大新闻媒体、自媒体等不再报导，注意力转向他处。
那个伪造李亦儒高考作文的公众号被平台关闭，再也查不到了，仅此而已。
……
所有一切被淡化处理，归于平静。
这基本上在李亦儒的意料之中吧。
回到班级，同学们都在忙着填报志愿，他们班这次考试比较理想，过重点线的4人，本科线26人。剩下的20位同学只能读专科了。
高考真的很残酷。
有个同学哀怨：“我就差一道选择题啊，我哪怕再抄到一道选择题，我就过本科线了。”
“你还好，你都抄到接近本科线了，我呢？我平常考试稳稳过本科线，结果考砸了。”
“我最惨，我现在后悔死了，坐我前面的考生，是隔壁学校的状元。”
……
李亦儒皱着眉走进教室：“这顿吵吵啊，你们又不填报志愿，就别在教室里添乱了，跟我这个同样不用填报志愿的特招生出来吹吹夜风聊聊人生吧。”
“呸！”
“特招了不起啊？你特招生咋的，大学不用上课啊？我们专科生三年就毕业了，你们还得多学一年，真可怜你们。”
大家嚷嚷着，就去走廊聊天去了。
散伙饭是务必要进行的，这是每一届毕业生都要经历的，大家研究馆子，还有后续娱乐活动。
现在的学生也是野，有人在考虑结束18年的童子功了，还问是不是真的倒给钱。
李亦儒端着下巴：“这个就应该看职业操守了，我只是听说啊，只是听说。”
噗！
众人一片猥琐的笑声。
有人问：“李亦儒，你为什么最终选择了富旦啊，我们本以为你会去哈佛或者香江大学呢。就算留在高校，也应该去京大啊。”
李亦儒道：“其实，我当时的备选学校一共五所，哈佛，香江大学，东精大学，京城大学，还有富旦大学。之所以选择富旦，这个理由有很多，错综复杂。”
“东精大学？东精大学你也感兴趣？它和你的匹配度应该是最低的啊，国学没有，比不上京大，其他专业比不上哈佛，它也能是你的备选方案？道理是什么？”
李亦儒笑道：“道理啊，都说岛国特别干净，而且公共秩序井然有序，市民素质极高，我想去亲眼看一看，然后师夷长技以制夷，顺便看看东精到底热不热。”
一个女生激动地道：“热热热，东精热的，特别热，去年夏天我去旅游，差点儿被蒸发了。当时的《朝日新闻》报道，东精都23区的中暑死亡人数达到101人，其中94人是在室内被热死的。”
“噗！”
“哈哈！”
“呵呵呵呵呵！”
……
女生一头问号：“你们笑什么啊？”
李亦儒道：“别理他们，他们都是坏人！”
女生总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但也想不明白，又道：“李亦儒，当听说哈佛来了的时候我激动坏了，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的偶像就去哈佛读书了，她叫刘亦婷。”
李亦儒恍然想起曾经风靡全国的女孩刘亦婷，高三的时候获得了哈佛的全额奖学金，她父母写了一本《哈佛女孩刘亦婷》的书，并创下300万册左右的销量，刘亦婷也成为了无数少男少女的偶像。
不过，书中内容很多都有夸张的嫌疑，女孩很优秀不假，不过据爆料，女孩家庭有过硬的人脉和资金支持，资金是由某教育集团提供的。
这应该是女孩人生最高光的时刻了。
她在哈佛的申请函中写道：关心穷人，希望学成归国后，可以为改变华国的贫穷奋斗终生。
不过她很快入了美国籍，嫁给了老外，个人事业也没什么值得报道的。
李亦儒嘚吧嘚把这些说完后，女生当时就不愿意了：“你毁了我心中女神的形象。”
李亦儒叹息道：“女神未必是真女神，但你男神绝对含金量十足。”
“就知道吹！”老陶顶着黑眼圈走过来，“李亦儒，你明天上午去下校长办公室，穿正式点儿。”
“为啥？”
“要给你拍照，然后放在校官网上。”
众同学一阵唏嘘，看看人家，都进校园网了，再看看在站的诸位，学校就怕承认他们是出自于19中的产品。
这次考试，马剑的成绩特别优异，全班第一，全校第2，641分的成绩刷新了他平常考试最好的成绩。
要不怎么说情场失意考场得意呢！
马剑早有去商海市读书的打算，一是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二是想脱离家庭的管控，这次终于到了他翻身的时候了。
他这个641分考富旦是没希望了，富旦在京城的文科最低录取分数是655分，华师大还是有希望的，华师大去年在京城的文科最低录取分数是628分。
华师大美女云集，吃喝玩乐之圣地，那自己跟马剑这交情，自己应该时常去看望他啊。
李亦儒在旁边看着他填志愿：“大哥你整准成点儿，别抱着捡漏的心态填志愿。诶诶诶，那个专业去年的录取线是660，你报它有意义么？”
“麻烦你闭嘴！顺便出去订家饭店，明天咱们开喝。”
“喝过之后呢，”李亦儒起身，望向同学们，“明天晚上，大家想唱歌还是唱歌，还是唱歌还是唱歌？”
李亦儒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其他的什么特别适合大家一起的活动。
这些年的同学聚会，吃饭唱歌之外也就没有其他的了，形式很单调，但是很开心。
晚上，他便和几个同学去周围的饭店考察了一番，尽量找些物美价廉的饭店，最好还能打折的，至于KTV就更是如此了，有些KTV天价消费，学生可能觉得没什么，毕业狂欢他们花再多都愿意，但家长的经济压力大啊。
正在订KTV的时候，李亦儒接到了夏雨晴的电话。
夏雨晴有些紧张地问：“明天我们班的散伙饭，邀请你参加，你会来么？”
李亦儒第一时间想拒绝的，毕竟明天自己会巨忙，但是他突然改口了：“只要夏美女的一句话，就算分身乏术，我也得抽空过去一趟啊！”
电话那边一阵惊呼，夏雨晴身边准是有很多同学无疑了。
夏雨晴：“那说好了啊，不见不散，不能说话不算数！”
“我这人品你还不知道么？我答应过别人的事儿，什么时候没认真答应过？”
“……我不要你认真答应，我要你认真去执行啊！”
“一定一定，你总夸你班美女靓帅哥多，我偏要看看真的假的！”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嬉笑声。
“你们聚会地址和时间早点儿发给我，我一定抽空过去。”李亦儒放下电话，只见钱美佳正疑惑地看着他，“美佳？你也来订饭店？”
“嗯，太巧了啊。有时间么，咱们聊会儿天。”
李亦儒瞥了眼身边的几个男同学，这几个哥们直勾勾地看着钱美佳，高考结束了，褪去青涩，穿上了吊带短裙的钱美佳略施粉黛，姿色更佳，而且透着一点小性感。
这帮十几年练手速的家伙，被迷住了。
李亦儒点点头：“好！你们几个别看了，你们放心，到了大学，像这样的姑娘依旧不属于你们。”
“滚蛋吧！”
“我到了大学，迷倒万千少女夸张了，但收拾几个少妇还是没问题的。”
“那我不如你啊，我这人比较专一，只对女辅导员老师感兴趣。”
……
李亦儒一阵头疼，怎么吹起牛逼的时候都口无遮拦呢？跟谁学的呢。
二人漫步在街道，李亦儒单刀直入：“说吧，是不是马剑的问题。”
钱美佳点点头：“对啊，他为了我要去商海市读书，可我已经明确拒绝他了啊，我压力好大啊！”
“他跟你说为你去的商海？”
“那倒没有！”
“他跟你说，他还要继续追你？”
“那倒也没有！自从我拒绝他后，我们就没联系了。”
“哦，”李亦儒笑了，“那你别自作多情了，马剑在很久以前就计划去商海市读书了，跟你没什么关系。”
“真的？”
“当然，你不会这么自恋吧？真跟你没什么关系！”
钱美佳似解脱，又似不甘地道：“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虽然你们之间没什么可能，但是，我还是决定给你看一样东西。坐。”
来到凉亭，李亦儒拿出手机，打开通话录音，一段尘封很久的通话回荡在夜空里：
【“马剑，我是说如果，如果钱美佳确实有男朋友了，你还会继续追求她么？”
“不会！”
“那你还会继续等她么？安静地做她的备胎！”
“不会！”
“为什么？！”
“我不能因为追求自己的爱情，就去破坏别人的感情，这是不道德的！我不能为了成全自己的私欲，就去给另一个无辜的男人带来精神上的伤害，我觉得这样的人，是丑陋的。”
“好，挂了！”】
李亦儒关掉这段录音，道：“这是曾经马剑误以为你有男朋友，我跟他的通话内容。
你现在经历的还少，有一天你会明白，一个永葆童真的男人是多么可贵。
当然了，感情是感情，品质是品质，不能因为品质好，就硬凑在一起。不过这倒是可以成为考量男生的一个方向。
这样优秀的男生，我是不会允许他单身的，高考结束了，到了我给他物色猎物的时候了。我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吃肉，看兄弟喝汤啊！”
钱美佳默不作声，静静地思考着。
李亦儒见状，道：“怎么？是不是突然觉得，愿意成为他的猎物了？”
钱美佳摇摇头：“我是在想，通话录音这事儿你都能干出来，而且隐瞒这么久才拿出来，李亦儒，幸亏我没得罪你，你太可怕了，我得让马剑离你远点儿。”
李亦儒刚想狡辩几句，突然意识到了这句话里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