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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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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九章出事了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行,飞机缓缓在首尔的机场落下,空中小姐熟练地用韩语和汉语宣布着此次航程的结束,乘客们纷纷离坐向仓门走去。

    王仲明左脚刚伸在过道,人还没有来得及站起,就感到一股脚面上传来一阵压力,压力很大,甚至可以感到疼痛。[]

    “哎呀。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您的脚,不过话说回来,您是不是应该先站起来后再把脚伸出来呢?”说对不起的是廖井丹,不过她的表情完全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做作的表情,明显是在说‘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的?!’

    王仲明淡然一笑,这真是六月债,还的快,去首都机场的路上自已刚给她碰了个软钉子,转眼她就在下飞机时给自已来这么一手,这种惬气式的行为,是不是太孩子气了一些呢?身为研究室的室长,主持着新产品开发的工作,手底下应该管着不少人吧,高学历,高职务,高智商,却用踩脚面这种方式报复别人,真不知道该说她是无聊还是幼稚呢?

    “呵,谢谢您的指教,在下感激不尽,不过能不能请您先把脚移开,说实话,真的很重。”王仲明做出痛苦的表情说道。

    “你哼!”真的很重?那不就是说自已太胖了,需要减肥吗?年轻女人有几个喜欢听别人说自已胖的?况且,廖井丹虽然一向鄙视靠身材,脸蛋出人头地的女人,但她对自已的身材相貌也有着相当的自信,敢说自已胖,这个梁子结定了!

    冷哼一声,廖井丹把脚拿开,不过在离开王仲明的脚面时却又狠狠地往下踩了一下儿,好在王仲明穿的是皮鞋,而廖井丹用的又不是鞋后跟,不然这一下儿还真够受的。

    脚拿开后,廖井丹再也不王仲明,昂首挺胸,头也不回地便向仓门走去。

    王仲明试着活动了活动左脚——还好,除了鞋面上有一块明显的印痕外,倒也没有别的问题。

    “呵呵,王老师,厉害。”刚才的一幕被孙学刚了个满眼,悄悄伸起大拇指,他小声赞道。

    这就叫厉害?无缘无故被人家踩了一脚还叫厉害?

    王仲明苦笑摇头,出殡的不怕殡大,对方该不是想着下次真的让廖井丹用鞋跟吧?两寸多高的鞋跟,最下端的横截面最多只有小拇指粗细,这要是按着刚才离开前那一下儿的力度,自已脚面上还不得留下一个小坑儿?来今后几天,再有集体活动的时候自已都得留意与廖井丹的距离,最好不要让她接近到两米之内。

    接机的是银海集团设在首尔的办事处负责人,一位在首尔生活了七八年的东北人,情格豪爽,粗门大嗓,说着一口非常流利的韩国话,寒暄以毕,便安排代表团的成员们坐上租来的旅游车来到位于首尔南部的世豪大酒店。

    登记住宿,一切手续办理完成后,时间已是下午四点,简单的休息过后,代表团所有成员便在办事处负责人的带领下集体外出,找了一家据说当地颇有名气的餐厅会餐。

    说实话,王仲明对韩国菜不是很感冒,相比于中国的菜肴,韩国的菜色要清淡的多,少油少肉,做为女士们的减肥套餐是再好不过,但从填饱肚子的角度,就显得差了一些,特别是韩国人似乎很喜欢用小碟子小盘盛菜,着一大桌子摆得满满的,其实几筷子下去就剩不下些什么了。不过话说回来,韩国人的泡菜的确很好吃,脆而不辣,爽口爽心,怪不得韩国家庭题材的电视剧总少不了一家人一起做泡菜的桥段,原来是真有生活。

    至于酒,这里只提供一种——韩国烧酒。说是烧酒,和中国的白酒却是大有不同,国内的烧酒之所以称为烧酒是因其酒精含量高,象二锅头,老白干之类的名酒,度数都在五十六度,六十度,甚至六十六度以上,这样的烈酒倒在碗里划根火柴就可以点着,然后一直烧到碗里点滴不剩。而韩国的烧酒虽然也叫烧酒,酒精度却要低很多,一般就在二十度左右,只比国内的黄酒高出那么一点点,韩剧里韩国人喝酒向来是一口一杯,其实就是这个原因,如果也照这样豪爽的样子喝二锅头,只怕一杯下去就得趴下一桌子。不过,也许是对酒的品味不同,韩国烧酒的味道很淡,几乎没有什么酒味儿,国内白酒,哪怕度数再低,喝完以后即使过了两三个小时,酒味也很难完全散尽,而韩国烧酒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不靠近去闻,几乎感觉不到那是酒,所以对于喝惯了国内白酒的人,那味道只能以白开水来形容,好在王仲明不是一个好酒贪杯的人,喝了一小杯后便不再喝了。

    很多人还是第一次吃正宗韩菜,品尝之下,才发现和国内所谓的韩式餐厅里的菜色有很大的不同,问这里的负责人才知道,原来那些到中国做餐饮生意的韩国人也懂得入乡随俗的道理,顺应当地食客的口味进行调整,以得到当地食客的接受。

    一顿饭吃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这些银海集团的中层干部在办公大楼里虽然经常见面,但这么多人坐在一起会餐的机会却并不多,说说笑笑,聊得非常开心,就连廖井丹那样的冰山美女偶尔也会露出一丝笑意。

    吃完饭,接下来要做什么呢?时间五点刚过,日头在天上挂的还很高,现在就回酒店在房间里闷着同有几个人愿意,众说纷纷,向丁建洋要求自由活动,想好好的逛逛首尔,感受一下儿首尔的街景。

    和当地的负责人商量了一下儿,丁建洋觉得大家的要求很合理,这些都是有自主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如果象带着小学生春游似的一步也不让离开视线范围内也不现实,所以便同意了分散自由活动的建议,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规定必须最少以两人一组为单位活动,活动距离不能太远,在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到世豪酒店,此外还要求大家都要记下酒店以及当地负责人的联系方式,一旦出现问题,要马上汇报情况,及时解决。

    命令传达,十多人的队伍迅速分流,大家三个一群,两个一伙,很快便消失在首尔街道的人群中。

    “王老师,逛逛去呀?”孙学刚笑着招呼着王仲明。

    “呵,不了。我回酒店,你和他们去逛吧。”王仲明笑笑答道——韩国来过多少次,连他自已也数不清楚,对于首尔的街景,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孙学刚的那个电子棋具还有许多功能自已没试过,他想趁这个时间好好研究一下儿,省得到时候又给廖井丹借题发挥的机会。

    “哦,王老师不想逛街呀,那我也不去了。咱们一起回酒店,那盘棋你还没讲完呢。”孙学刚也来过韩国不止一次,不然他没事儿学什么韩国话,丁建洋安排他来照顾王仲明,王仲明既然不想逛街,他也就没逛街的心情了,说实话,又坐飞机又坐大巴,这一趟路程不近,既然对逛街没那么大的兴趣,回酒店休息不失为明智之举,要是明天一早起来累到腿疼腰痛可没有人替你按摩解乏。

    说过的话当然要算数,答应过人家讲棋,就应当有始有终,好事做到底,对方既然也不想去逛街,自已也没必要非得让人去,于是两个人溜溜达达,散着步消化着食回到了世豪酒店。

    世豪酒店是五星级大酒店,条件优越,设施齐全,回到客房,先冲了个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孙学刚也把电子棋具准备好了,两个人于是在棋盘上重新讲起棋来。

    也许是有了上午的经验,操作熟练了一些,也许是经过廖井丹的指点知道了那两个键的用处,此时摆起棋来比那时轻松了许多,孙学刚有业余三段强的实力,属于那种基本掌握了各种行棋技巧,只是在实战应用中往抓不到的业余棋手,此时王仲明一对一面对面的讲解,使得他是茅塞顿开,不由得连声赞叹。

    “小小一朵花,独立在天涯,轻风细雨里,天地是我家”一阵悦耳的歌曲传来,是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道了声歉,王仲明回到床边从外衣口袋里取出手机——不用来电显示也知道电话是范唯唯打来的,因为这段彩铃是范唯唯自已亲自录制,在王仲明的手机中设定只有她的号码才会使用,可以说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即使搜遍了上所有音乐曲库也找不到。

    来到阳台,王仲明按下接听键,“喂,唯唯?”

    “嗯,是我。到首尔了?”果然是范唯唯的声音。

    “到了。”王仲明答道。

    “路上还好吗?”范唯唯问道。

    “呵,还好。领队很照顾我,还专门指定了一个人陪着我。”王仲明心说,如果没有廖井丹的话,这趟旅程至少可以打九十分以上。

    “那就好唉,你就好了,可以玩,可以乐。”电话那端范唯唯叹了口气,一副羡慕的样子。

    “怎么了?晚会准备的不顺利吗?”王仲明关心问道。

    “那倒不是。主要是这场晚会是赈灾筹款义演,到处都是记者,到处都是灾民代表,气氛别提有多沉闷了,想笑都不敢笑,怕万一被谁拍下来传到上去,形象就全毁了。唉,真羡慕你呀。”范唯唯叹道。

    “呵,别这么说,你是在做公益事业,是好事,要开一些。想想你在台上表演一个节目,或许就能给灾区募集到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善款,一时的憋屈也就算不了什么了,对了,你现在打电话安不安全,这样的话要是被记者听到录了音,那也是非常麻烦的。”王仲明提醒道。

    “嘿,放心吧,我没那么笨,我现在是在更衣室里,这儿记者进不

    可以说是除了洗手间外唯一可以放松一下儿的地方了。”范唯唯笑道——这算是在关心自已吧?

    “呵,瞧你比的那个地方。”王仲明笑道——洗手间也就是卫生间的代称,那种地方倒真是不用担心有记者偷

    真要是有哪个想发独家想疯了的记者跑到那里录像拍照被发现,送不送到警察局不说,在那之前恐怕早被工作人员把人头打成了猪头。

    “呵,那有什么,又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对了,有一个问题问你。”范唯唯忽然问道。

    “什么问题?”王仲明问道。

    “一道选择题,听题,如果你有心爱的纪念品,却不小心打碎了,你会怎么办?

    a再买一件一样的。

    把破的好好保存,仍然留做纪念。

    c把破的黏回去,装作没见。

    d就扔了算了。

    题目就是这个,你选哪个?”范唯唯问道。

    “呃,这好象是心理测试题吧?”王仲明想了想问道。

    “算是吧,你快答呀。”范唯唯有点紧张,连声催道。

    “呃,是测试哪方面心理的?”王仲明再问,隐约的,他感觉范唯唯忽然想起出这道题是有目地的。

    “,真是的,叫你答你就答嘛,不就是选个a

    c吗,快点了啦!”范唯唯撒起娇来,她心说,如果告诉你是测试哪方面心理的,你还肯答吗?

    “这个,应该是c吧。”拗不过范唯唯,王仲明沉吟后答道。

    “c把破的黏回去,装作没见,对吧?你确定?”范唯唯问道。

    “嗯,就是这个。好吧,现在可以把测试结果告诉我了吧?”王仲明点了点头后问道。

    “嘻嘻,非常抱歉,我只有题,没有答案,不过你放心,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这儿答案就有了。”范唯唯笑道——这是实话,因为林美凤想要过心理咨询师的瘾,答案告诉了自已,那她还找谁冒充专家去?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文章?”王仲明有点儿奇怪,现在很多报纸杂志上都开设有心理问题专栏,专栏里也经常有各种各样的测试题,他原以为范唯唯是没事乱翻翻出一道题就来考自已,不过类似那样的报纸杂志都会把选择答案所代表的不同解释印在题目后边,范唯唯不肯告诉自已答案,应该是不想让自已知道吧?

    “嘻嘻,不说了,快到我彩排的时间了,挂啦!”范唯唯嘻嘻一笑,随即挂断了电话。

    这算什么?说打就打,说挂就挂,怎么不问问自已的意见?

    摇了摇头,王仲明自知无法揣测范唯唯的想法,这个女孩子的行事作风本就属于冲动型,真能猜到,自已大概早可以申请心理专家的职称了。

    不过话说回来,范唯唯在排练正忙之际抽空打电话过来问自已的平安,还真是一个细心的人,对了,金老师让自已到了首尔后马上要发个平安短信回去,都怪那个廖井丹,要不是她下飞机前踩自已的那一脚,自已也不会忘了。

    想到这里,王仲明连忙发了一条短信回去,“已到首尔,一切安好。”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手中手机一震,回信到了,“注意饮食,不要生病。”

    呵,把自已当成孩子了,王仲明暗自好笑——就算除去退出棋坛的那些年,自已的出国次数也比金钰莹多几十倍吧?被一个远没有自已旅游经验丰富的人教导,那种感觉还真有点儿怪怪的。

    回了一条‘知道了,谢谢’的短信,王仲明拉开阳台的门回到了客房,抬头一,却见孙学刚也在打电话。

    “喂,你说是哪里?世豪酒店南边大约三百米,路东边的一边棋社,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你控制好局面,千万不要出乱子!”

    孙学刚的表情非常慌张,王仲明有些好奇,出乱了?出什么乱子?要知道这次银海集团来韩国的人都是企业中层以上的干部,个人素质那是相当的高,尤其是身在国外,更不可能自已去找事儿,怎么还会有乱子问题?而且,真要出事儿,电话不是应该打给领队或者当地负责接待工作的人吗?孙学刚个头虽然不小,不过终究是坐办公室的人,身子很虚,真要出了乱子闹到要动手打架的地步,他去不仅不能帮忙,怕是反会成了累赘吧?

    “噢,咱们的人在棋社跟人下棋的时候可能因为语言不通和别人发生了误会,现在急着叫我过去当翻译。”一边忙着换衣服,孙学刚一边答道。

    “这样呀,等等,我也去。”一起来的韩国,同行的人出了事,自已不能当没见,王仲明连忙也换了衣服,跟着孙学刚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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