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摄魂怪之心背后的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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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昊扫视众人，微笑道：“恭喜诸位加入破晓，你们一定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所有人都要记住，团队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今天我需要你们办好LOL，以后也需要你们为更伟大的事业贡献力量。每个人都要准备好——或许你们下一刻就会担当重任。所以，去吧……完成我的托付，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
“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失望！”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创造更大的辉煌！”
“伙计们！我们该去工作啦！”
会员们喊着响亮的口号，捞起地上散落的装备，吵吵嚷嚷着向LOL赛场走去。
张昊感觉自己快成了格林德沃，他心里暗自警惕：“这种忽悠还是少搞一点儿为妙，不然魔法部恐怕会来找我谈话啊！”
……
就这样，张昊彻底将LOL相关事宜交了出去。
当然，他并没有闲着。
他真有很多事儿要做！
早先的创新魔法计划中，还有一个魂之挽歌没结束。
最近，他已经找到了头绪。
之前突破A级的时候，他感觉摄魂怪之心与自身融合的更加紧密了。
似乎这颗摄魂怪之心发生了变异——他吸收恐惧和消化恐惧的能力有所减弱，吸食恐惧后的副作用也渐渐淡化。
直到现在，每次吸食恐惧之后，他的眼球已经不再变成那种恐怖的纯黑色。
有失必有得，随着吸食、消化恐惧的效率减弱，他对摄魂怪之心的掌控也增强了。
他感觉摄魂怪之心连接着一个虚无的空间，那是与神秘幻境有相似性质的空间。
摄魂怪吸取的灵魂、恐惧都存储在那个虚无的空间之中，张昊将这个虚无的空间称为魂界。
灵魂和恐惧都会在魂界渐渐消融，转化成纯粹的、无主的精神能量。
这种纯粹的、无主的精神能量，是最完美的灵魂补品。
任何生物吞噬这种精神能量都会增强自身意志，而意志强弱又与魔力成正比——这就是灵魂和恐惧转换为魔力的真相。
至于其他更深入的，张昊也没研究透彻。
他之所以想到利用摄魂怪之心研究魂之挽歌，也是因为魂界存储灵魂的功效。
如果能够解决存储灵魂的问题，魂之挽歌的研究难度将大幅度降低。
“这些研究还是只能在幻境中进行啊！就算在幻境中进行，恐怕也十分危险。”
当初张昊在幻境之中融合摄魂怪之心，最后融合效果直接具现在现实中，这件事一直让他心怀疑虑。
或许此次试验也会出现类似现象，所以他很可能只有一次实验机会。
如果失败了，说不准就会产生一些无法预知的后果。
“神秘幻境还能保我安全吗？”
张昊凝视着天空的巨大眼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知道，这是一次真正的冒险。
不同于以往，这一次就连神秘幻境也未必能护他周全！
“但是……不得不为啊！将来或许会遭遇更多危险，如果一直依赖神秘幻境，那我自己又算什么？无胆鼠辈？废物点心？”
一念至此，他已然下定决心。
他盘膝而坐，摆出五心向天的姿势。
整个人渐渐沉入空灵之境，这种状态在西方又叫冥想。
思想越活跃，人的意志就越能得到锻炼。
有的人天生爱思考，有的人天生不爱思考。
这两种人聪慧程度不同，意志力强弱也不同——放在魔法界就是魔力资质不同。
而冥想，就是改变资质的方法之一。
当人冥想时，思想是最自由的。
不专注于某件事，大脑处于无目的活跃状态。
就好像在胎儿时期一样，可以最大限度的释放灵魂潜力。
在这种状态下，如果某一刻突然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意志将会无比的集中。
麻瓜之中甚至有人可以用这种状态，只靠意志将铝勺子掰弯。
而张昊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某一刻，用最集中的意志冲击摄魂怪之心。
用这种匪夷所思的力量，强行在摄魂怪之心上开一个小孔。
打开一条通往魂界的路径！
这是一次恐怖的冒险，在全力冲击摄魂怪之心的时候，张昊的灵魂有可能因为控制不住力道直接冲入魂界。
魂界是什么地方？
那是专门消融灵魂的空间，没有肉身依存的灵魂进了魂界，能有好下场吗？
所以这个计划最关键之处，就在于如何把握力道。
既要打通通往魂界的路径，又要保证大半灵魂留在肉体之中。
毫无疑问，要做到这一点十分艰难！
可一旦成功，收益也是难以想象的。
张昊的思维渐渐缥缈，他脑海中每一刻都闪过无数念头。
但这些念头无法影响他的行动，每一个念头都轻如鸿毛。
忽然，有一个念头变得无比强烈。
他意志力忽然集中，并服从这个念头的命令。
冲击！
摄魂怪之心！
咔嚓！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样……
张昊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撕扯他，他瞬间惊醒，集中意志力与这股力量抗衡。
这种对抗就像梦魇一样，他努力向一个方向挣扎，却被来自另一个方向的力量纠缠。
渐渐的，他眼前出现一片幻象。
幻象有着明显的分界线——
左边光明、清晰、温暖……
右边昏暗、模糊、冰冷……
左手天堂，右手地狱！
这就是张昊此时的感受！
而那股吸力就来自右边，毫无疑问，那里正是魂界！
魂界之中，飘荡着浓郁的、纯粹的、无主的精神能量。
张昊发现自己在挣扎的过程中，竟然可以吸收这些精神能量。
而且吸收的过程十分简单，就像吃饭喝水一样。
随着吸收进程加快，张昊感觉来自魂界的吸力渐渐衰弱……
不！不是魂界的吸力在衰弱，而是他的灵魂力量增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以挣脱吸力。
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急了。
“呵呵……这么好的机会，怎能不吃个够呢？”
每一块精神能量都是美味的精神食粮啊！
每一块精神能量都能让灵魂力量壮大一分！
灵魂力量壮大，就意味着意志力变强，就意味着魔力变强！
如果将魂界的精神能量全部吞噬，能不能晋升S级？
张昊很想尝试一下！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种类似梦魇的感觉完全消失了。
张昊的灵魂就像被无限拉伸了一样，一半藏在肉身里，一半延伸到魂界之中。
魂界的神秘面纱也被揭开，它的一切都清晰的展现在张昊面前。
这是一个不大的空间，如果用现实的度量单位衡量，大概只有三平方公里左右。
就环境而言，魂界真是糟透了！
地面是乌漆嘛黑的灰烬，张昊的灵魂不小心接触到一片灰烬，顿时感觉像针扎一样疼痛，还有一些古怪的、断断续续的陌生记忆在冲击他的意志。
灵魂的痛苦比肉身之痛更难受，而来历不明的记忆对本我意识也有巨大的危害。
毫无疑问，这些灰烬对灵魂而言是一种剧毒。
“看来，这些灰烬应该是灵魂消融后留下的残渣。”张昊心中明悟。
精神能量+记忆+意志+？=灵魂。
显然，这些灰烬就是记忆和问号的集合体，是魂界无法进一步分解的诡异存在。
张昊小心避开那些灰烬，以虚无的形态在魂界到处游荡。
区区三平方公里，没过多久就被他游览了一遍。
游览过程中，他吞噬了所有散碎的精神能量。
魂界顿时变得空荡荡的……
张昊意犹未尽的想道：“看来得再弄点儿灵魂来分解……也不知道这魂界分解灵魂的速度有多快。如果太快，恐怕就没办法用这里存储灵魂了。”
实际上他心里清楚，魂界分解灵魂的速度绝对不会太快，否则之前他的眼睛也不会出现异常了。
这可能和魂界承载能力有关，当它承载的精神能量太过饱和，富余的精神能量就会溢出，被最接近魂界的生物吸收。
毫无疑问，张昊和摄魂怪就是最接近魂界的生物。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大概是魂界唯二的受益者。
张昊意识到，或许魂界和摄魂怪之心互为表里，它们都需要一个宿主。
如果没有宿主，它们就会很快化为乌有。
“这个魂界只有三平方公里大小，太不正常了吧？是否还有其他魂界？另外，魂界是在摄魂怪之心内部吗？还是说，摄魂怪之心只是打开魂界的钥匙？这个魂界是否还连接着其他摄魂怪之心？”
张昊从魂界中挣脱，在神秘幻境苏醒。
他感觉自己的魔力强大极了，似乎距离S级只有一步之遥。
只是欣喜了片刻，他就又开始思考与魂界相关的问题。
“唔……要验证某些猜测，大概需要一点时间进行试验。看来魂之挽歌试验要暂时中止，先将魂界研究透彻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如果一个魂界连接多个摄魂怪之心，那就意味着会有多个摄魂怪与张昊分享魂界的收益。
这种情况张昊能忍吗？
又或者，每颗摄魂怪之心里都有一个魂界，那张昊就该尝试融合其他摄魂怪之心了！
总之，与研究魂之挽歌相比，研究魂界带来的收益很可能会更大。
……
在张昊的研究工作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霍格沃茨第二届LOL比赛也开始了。
因为这一届参赛队伍很多，所以比赛时间将会持续很久。
“赫敏，别等了……看来他真不打算参与LOL了。”潘西没好气的说道：“走廊口什么都没有，但你已经看了十几次——我觉得你快要变成望夫石了！”
“潘西！你别瞎说！”赫敏红着脸说道：“我只是觉得，他不来参与真是太可惜了。他真的好伟大，LOL游戏的创始人——这种足以记入魔法史的成就他都不要。”
“得了吧！”潘西不屑的说道：“谁知道他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呢？以我们的智慧，根本无法理解他任何一个抉择的深意。”
“是啊！”赫敏赞同道：“这是一种高瞻远瞩，他看待事物的角度和我们有根本区别。”
两个女孩的攀谈声引起了某些人的强烈不适——
“你们能不能悠着点儿？”德拉科不开心的说道：“他只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是我们的同学，并不是一个大圣人！”
“德拉科说的没错，你们没必要一个劲的夸他。”罗恩又酸溜溜的说道：“我们这么多大活人在这儿，你们就不能说点儿别的？你们看达芙妮，她最近已经很少提张昊了。我觉着你们应该向她学习，只有冷静才能让你们认清自己。”
“够了！罗恩！”赫敏白了罗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只是闲聊而已，你如果不想听可以离远点儿。”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还不行么？”罗恩扭头对哈利说道：“你瞧瞧，还说不喜欢张昊，这像不喜欢的样子吗？”
“我觉着这没什么问题，”哈利摊手道：“她毕竟是女孩子，喜欢优秀的男孩不是很正常吗？”
“那她为什么不喜欢你？”罗恩低声咆哮道：“你可是救世主，你比张昊一点儿也不差，我觉着赫敏喜欢你都比喜欢他更令人接受。”
哈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实在不理解罗恩的想法——这小子最近脑回路怪的很！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张昊不参与LOL确实很遗憾。”德拉科傲然说道：“还记着上次的约定吗？这次比赛本来该他客串纳什男爵的。”
“你是不是疯了？”罗恩惊道：“你还敢提这茬？如果他真客串纳什男爵，那谁能打败他？”
“罗恩说得对，”哈利附和道：“他能击败斯内普，在他有防备的情况下我们绝对不可能打败他。”
“你们两个真是胆小鬼，格兰芬多的勇气呢？”德拉科嘲讽道：“难不成，你们两个想做格兰芬多的败类？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我们斯莱特林很欢迎你们。”
“别胡说八道，我们才不会去斯莱特林。”罗恩怒道：“你要想让张昊客串纳什男爵就自己去找他说，怂恿我们算什么本事？”
“谁要找我客串纳什男爵？”
正闲聊的几人，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昊？”赫敏惊喜的说道：“你不是有其他事情要做？”
张昊微笑道：“抽出一点点儿时间还是可以的，怎么？我听说有人希望我客串纳什男爵？”
张昊扫视众人，微笑道：“恭喜诸位加入破晓，你们一定不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所有人都要记住，团队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今天我需要你们办好LOL，以后也需要你们为更伟大的事业贡献力量。每个人都要准备好——或许你们下一刻就会担当重任。所以，去吧……完成我的托付，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
“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失望！”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创造更大的辉煌！”
“伙计们！我们该去工作啦！”
会员们喊着响亮的口号，捞起地上散落的装备，吵吵嚷嚷着向LOL赛场走去。
张昊感觉自己快成了格林德沃，他心里暗自警惕：“这种忽悠还是少搞一点儿为妙，不然魔法部恐怕会来找我谈话啊！”
……
就这样，张昊彻底将LOL相关事宜交了出去。
当然，他并没有闲着。
他真有很多事儿要做！
早先的创新魔法计划中，还有一个魂之挽歌没结束。
最近，他已经找到了头绪。
之前突破A级的时候，他感觉摄魂怪之心与自身融合的更加紧密了。
似乎这颗摄魂怪之心发生了变异——他吸收恐惧和消化恐惧的能力有所减弱，吸食恐惧后的副作用也渐渐淡化。
直到现在，每次吸食恐惧之后，他的眼球已经不再变成那种恐怖的纯黑色。
有失必有得，随着吸食、消化恐惧的效率减弱，他对摄魂怪之心的掌控也增强了。
他感觉摄魂怪之心连接着一个虚无的空间，那是与神秘幻境有相似性质的空间。
摄魂怪吸取的灵魂、恐惧都存储在那个虚无的空间之中，张昊将这个虚无的空间称为魂界。
灵魂和恐惧都会在魂界渐渐消融，转化成纯粹的、无主的精神能量。
这种纯粹的、无主的精神能量，是最完美的灵魂补品。
任何生物吞噬这种精神能量都会增强自身意志，而意志强弱又与魔力成正比——这就是灵魂和恐惧转换为魔力的真相。
至于其他更深入的，张昊也没研究透彻。
他之所以想到利用摄魂怪之心研究魂之挽歌，也是因为魂界存储灵魂的功效。
如果能够解决存储灵魂的问题，魂之挽歌的研究难度将大幅度降低。
“这些研究还是只能在幻境中进行啊！就算在幻境中进行，恐怕也十分危险。”
当初张昊在幻境之中融合摄魂怪之心，最后融合效果直接具现在现实中，这件事一直让他心怀疑虑。
或许此次试验也会出现类似现象，所以他很可能只有一次实验机会。
如果失败了，说不准就会产生一些无法预知的后果。
“神秘幻境还能保我安全吗？”
张昊凝视着天空的巨大眼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知道，这是一次真正的冒险。
不同于以往，这一次就连神秘幻境也未必能护他周全！
“但是……不得不为啊！将来或许会遭遇更多危险，如果一直依赖神秘幻境，那我自己又算什么？无胆鼠辈？废物点心？”
一念至此，他已然下定决心。
他盘膝而坐，摆出五心向天的姿势。
整个人渐渐沉入空灵之境，这种状态在西方又叫冥想。
思想越活跃，人的意志就越能得到锻炼。
有的人天生爱思考，有的人天生不爱思考。
这两种人聪慧程度不同，意志力强弱也不同——放在魔法界就是魔力资质不同。
而冥想，就是改变资质的方法之一。
当人冥想时，思想是最自由的。
不专注于某件事，大脑处于无目的活跃状态。
就好像在胎儿时期一样，可以最大限度的释放灵魂潜力。
在这种状态下，如果某一刻突然生出一个强烈的念头，意志将会无比的集中。
麻瓜之中甚至有人可以用这种状态，只靠意志将铝勺子掰弯。
而张昊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某一刻，用最集中的意志冲击摄魂怪之心。
用这种匪夷所思的力量，强行在摄魂怪之心上开一个小孔。
打开一条通往魂界的路径！
这是一次恐怖的冒险，在全力冲击摄魂怪之心的时候，张昊的灵魂有可能因为控制不住力道直接冲入魂界。
魂界是什么地方？
那是专门消融灵魂的空间，没有肉身依存的灵魂进了魂界，能有好下场吗？
所以这个计划最关键之处，就在于如何把握力道。
既要打通通往魂界的路径，又要保证大半灵魂留在肉体之中。
毫无疑问，要做到这一点十分艰难！
可一旦成功，收益也是难以想象的。
张昊的思维渐渐缥缈，他脑海中每一刻都闪过无数念头。
但这些念头无法影响他的行动，每一个念头都轻如鸿毛。
忽然，有一个念头变得无比强烈。
他意志力忽然集中，并服从这个念头的命令。
冲击！
摄魂怪之心！
咔嚓！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一样……
张昊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撕扯他，他瞬间惊醒，集中意志力与这股力量抗衡。
这种对抗就像梦魇一样，他努力向一个方向挣扎，却被来自另一个方向的力量纠缠。
渐渐的，他眼前出现一片幻象。
幻象有着明显的分界线——
左边光明、清晰、温暖……
右边昏暗、模糊、冰冷……
左手天堂，右手地狱！
这就是张昊此时的感受！
而那股吸力就来自右边，毫无疑问，那里正是魂界！
魂界之中，飘荡着浓郁的、纯粹的、无主的精神能量。
张昊发现自己在挣扎的过程中，竟然可以吸收这些精神能量。
而且吸收的过程十分简单，就像吃饭喝水一样。
随着吸收进程加快，张昊感觉来自魂界的吸力渐渐衰弱……
不！不是魂界的吸力在衰弱，而是他的灵魂力量增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自己随时都可以挣脱吸力。
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急了。
“呵呵……这么好的机会，怎能不吃个够呢？”
每一块精神能量都是美味的精神食粮啊！
每一块精神能量都能让灵魂力量壮大一分！
灵魂力量壮大，就意味着意志力变强，就意味着魔力变强！
如果将魂界的精神能量全部吞噬，能不能晋升S级？
张昊很想尝试一下！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种类似梦魇的感觉完全消失了。
张昊的灵魂就像被无限拉伸了一样，一半藏在肉身里，一半延伸到魂界之中。
魂界的神秘面纱也被揭开，它的一切都清晰的展现在张昊面前。
这是一个不大的空间，如果用现实的度量单位衡量，大概只有三平方公里左右。
就环境而言，魂界真是糟透了！
地面是乌漆嘛黑的灰烬，张昊的灵魂不小心接触到一片灰烬，顿时感觉像针扎一样疼痛，还有一些古怪的、断断续续的陌生记忆在冲击他的意志。
灵魂的痛苦比肉身之痛更难受，而来历不明的记忆对本我意识也有巨大的危害。
毫无疑问，这些灰烬对灵魂而言是一种剧毒。
“看来，这些灰烬应该是灵魂消融后留下的残渣。”张昊心中明悟。
精神能量+记忆+意志+？=灵魂。
显然，这些灰烬就是记忆和问号的集合体，是魂界无法进一步分解的诡异存在。
张昊小心避开那些灰烬，以虚无的形态在魂界到处游荡。
区区三平方公里，没过多久就被他游览了一遍。
游览过程中，他吞噬了所有散碎的精神能量。
魂界顿时变得空荡荡的……
张昊意犹未尽的想道：“看来得再弄点儿灵魂来分解……也不知道这魂界分解灵魂的速度有多快。如果太快，恐怕就没办法用这里存储灵魂了。”
实际上他心里清楚，魂界分解灵魂的速度绝对不会太快，否则之前他的眼睛也不会出现异常了。
这可能和魂界承载能力有关，当它承载的精神能量太过饱和，富余的精神能量就会溢出，被最接近魂界的生物吸收。
毫无疑问，张昊和摄魂怪就是最接近魂界的生物。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大概是魂界唯二的受益者。
张昊意识到，或许魂界和摄魂怪之心互为表里，它们都需要一个宿主。
如果没有宿主，它们就会很快化为乌有。
“这个魂界只有三平方公里大小，太不正常了吧？是否还有其他魂界？另外，魂界是在摄魂怪之心内部吗？还是说，摄魂怪之心只是打开魂界的钥匙？这个魂界是否还连接着其他摄魂怪之心？”
张昊从魂界中挣脱，在神秘幻境苏醒。
他感觉自己的魔力强大极了，似乎距离S级只有一步之遥。
只是欣喜了片刻，他就又开始思考与魂界相关的问题。
“唔……要验证某些猜测，大概需要一点时间进行试验。看来魂之挽歌试验要暂时中止，先将魂界研究透彻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如果一个魂界连接多个摄魂怪之心，那就意味着会有多个摄魂怪与张昊分享魂界的收益。
这种情况张昊能忍吗？
又或者，每颗摄魂怪之心里都有一个魂界，那张昊就该尝试融合其他摄魂怪之心了！
总之，与研究魂之挽歌相比，研究魂界带来的收益很可能会更大。
……
在张昊的研究工作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霍格沃茨第二届LOL比赛也开始了。
因为这一届参赛队伍很多，所以比赛时间将会持续很久。
“赫敏，别等了……看来他真不打算参与LOL了。”潘西没好气的说道：“走廊口什么都没有，但你已经看了十几次——我觉得你快要变成望夫石了！”
“潘西！你别瞎说！”赫敏红着脸说道：“我只是觉得，他不来参与真是太可惜了。他真的好伟大，LOL游戏的创始人——这种足以记入魔法史的成就他都不要。”
“得了吧！”潘西不屑的说道：“谁知道他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呢？以我们的智慧，根本无法理解他任何一个抉择的深意。”
“是啊！”赫敏赞同道：“这是一种高瞻远瞩，他看待事物的角度和我们有根本区别。”
两个女孩的攀谈声引起了某些人的强烈不适——
“你们能不能悠着点儿？”德拉科不开心的说道：“他只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是我们的同学，并不是一个大圣人！”
“德拉科说的没错，你们没必要一个劲的夸他。”罗恩又酸溜溜的说道：“我们这么多大活人在这儿，你们就不能说点儿别的？你们看达芙妮，她最近已经很少提张昊了。我觉着你们应该向她学习，只有冷静才能让你们认清自己。”
“够了！罗恩！”赫敏白了罗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只是闲聊而已，你如果不想听可以离远点儿。”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还不行么？”罗恩扭头对哈利说道：“你瞧瞧，还说不喜欢张昊，这像不喜欢的样子吗？”
“我觉着这没什么问题，”哈利摊手道：“她毕竟是女孩子，喜欢优秀的男孩不是很正常吗？”
“那她为什么不喜欢你？”罗恩低声咆哮道：“你可是救世主，你比张昊一点儿也不差，我觉着赫敏喜欢你都比喜欢他更令人接受。”
哈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实在不理解罗恩的想法——这小子最近脑回路怪的很！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张昊不参与LOL确实很遗憾。”德拉科傲然说道：“还记着上次的约定吗？这次比赛本来该他客串纳什男爵的。”
“你是不是疯了？”罗恩惊道：“你还敢提这茬？如果他真客串纳什男爵，那谁能打败他？”
“罗恩说得对，”哈利附和道：“他能击败斯内普，在他有防备的情况下我们绝对不可能打败他。”
“你们两个真是胆小鬼，格兰芬多的勇气呢？”德拉科嘲讽道：“难不成，你们两个想做格兰芬多的败类？如果是那样就太好了，我们斯莱特林很欢迎你们。”
“别胡说八道，我们才不会去斯莱特林。”罗恩怒道：“你要想让张昊客串纳什男爵就自己去找他说，怂恿我们算什么本事？”
“谁要找我客串纳什男爵？”
正闲聊的几人，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昊？”赫敏惊喜的说道：“你不是有其他事情要做？”
张昊微笑道：“抽出一点点儿时间还是可以的，怎么？我听说有人希望我客串纳什男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