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诡异的流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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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蓝西，笆篱香舍里大街。
张昊独自漫步在大街上，按照打探到的地址寻找。
忽然，他看到一面低调的招牌，眼中顿时闪过一缕精光。
“果然是大隐隐于市啊！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炼金术师尼可·勒梅会住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
不错！
张昊此行要拜访的目标，就是大炼金术师尼可·勒梅。
之前他得到炼金笔记时就有拜访尼可·勒梅的心思，但邓布利多说这位大师忙于处理一些事情，所以没空接待任何人。
直至最近一段时间，邓布利多才说尼可·勒梅有暇接见客人。
于是张昊连忙做好拜访计划，放假之后只休息两天就来到法蓝西。
这地方确实不好找，他的拜帖是邓布利多帮忙送的，所以他并不知道尼可·勒梅的确切住处。
足足找了一个多小时，他才找到这个不起眼的招牌。
好在他们没有约在早上见面，否则张昊铁定迟到，那样可就太失礼了。
尽管如此，张昊也有些不满。
他皱眉想道：“看来该培养一些巫师下属，麻瓜下属在巫师界办事真是太难了——他们连巫师的住处都找不到啊！如果能有几个可靠的属下，哪还用得着自己在大街上瞎晃？”
事实上，一般巫师就算来了也没办法找到尼可·勒梅。
因为尼可·勒梅的住所是一处安全屋，这里有赤胆忠心咒保护，可不是谁都能找到。
如果张昊不是有邓布利多的指点，恐怕他找一辈子都见不到尼可·勒梅。
“嗨！英俊的先生，您是在等人吗？”
张昊正思索间，一个暧昧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扭头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位美貌妇人。
“你好？”妇人暧昧的说道：“我能邀请您一起喝杯咖啡吗？”
“哦！抱歉！”张昊客气的说道：“我还有事要做，恐怕要辜负您的好意了。”
“是吗？”妇人失望的说道：“那可真是遗憾，祝您法蓝西之旅过的愉快。”
妇人说完就走了，张昊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都说法蓝西人热情浪漫，法蓝西男人怎样张昊不知道，但法蓝西女人是真的既热情又浪漫。
自从来到香舍里大街，这已经是张昊遭遇第三次搭讪了。
“我想法蓝西女人应该没这么热情浪漫吧？”他心中忍不住怀疑道：“难道我的魅力已经高到无法抵挡了？”
这个问题注定无人解答，某人遗憾的摇了摇头。
咚！咚！
张昊来到不起眼的招牌下，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店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开门者是一位瘦到皮包骨头的老人，张昊一眼就认出，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尼可·勒梅——魔法石缔造者、活了数百年的炼金术师。
“您好？尊敬的长者、伟大的炼金术师、尼可·勒梅先生？”张昊主动伸手，礼貌的说道：“能得到您的接见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哦？你就是那位来自东方的天才小朋友？”尼可·勒梅亲切的说道：“阿不思几次提起你，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
他说话间伸出手和张昊握了一下，他的手真是一点肉都没有。
张昊都不敢用力，他还记得在电影《格林德沃之罪》中，有一个胖麻瓜差点把这双手捏碎。
尼可·勒梅虽然侥幸获得了长生，但岁月一直在侵蚀他。
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寻常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一定会感到害怕。
尼可·勒梅招呼张昊进屋，给他倒了一杯咖啡之后才开始攀谈。
“孩子……你是第一次来笆篱吗？”大炼金术师笑呵呵的问道：“感觉笆篱怎么样？”
老人笑起来完全没有一般长者的慈祥，反而带有一种恐怖感。
他整张脸皱巴巴的、眼睛深陷在眼眶里，这副模样如果放在外面，估计随时都会造成恐慌。
但张昊却一点儿也不在意，他赞叹道：“笆篱是一座美丽的城市，这里的人们十分热情。如果不是习惯的原因，我都想在这里定居了。”
“哦？是吗？”大炼金术师怂恿道：“习惯是可以改变的，我记得……想要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多天，你为什么不试试呢？如果你愿意在笆篱定居，我一定推荐你到布斯巴顿魔法学校读书——那可是完全不逊于霍格沃茨的魔法学校。怎么样？考虑考虑？”
“感谢您的好意，我会慎重考虑的。”张昊没有拒绝，而是转移话题道：“大师，我有一些问题想要想您请教，是关于魔法石方面的……您方便回答吗？”
听到魔法石三个字，大炼金术师顿时来了精神，他饶有兴趣的说道：“当然，我都到了这岁数，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不过关于魔法石的知识我都记录在那本笔记上，我想你应该看完了吧？”
“是的，您的笔记已经全部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张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摊手道：“不过我今天来并不是要问您制造魔法石的知识，而是想知道服用长生药的感受。”
“服用长生药的感受？”大炼金术师讶然道：“这可真是稀奇，过去可从来没人问过这个——他们只想得到魔法石来着。”
“那这个问题您愿意回答吗？”张昊期待的说道：“我看过您的笔记，制造魔法石的工序已经完全理解，甚至只要凑齐材料就可以立马制造出另一颗魔法石。可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服用长生药，我必须确定它的副作用。您愿意分享您的感受吗？”
魔法石的制造过程确实很有难度，但再难也不是无法完成。
那为什么这世间就只有一颗魔法石呢？
就连尼可·勒梅也没造出第二颗魔法石，这当中显然有不可抗力在阻挠。
要么制造魔法石需要的材料十分稀有，要么使用魔法石有可怕的副作用。
张昊打算先搞清楚内幕，然后决定是否尽早制造魔法石。
“你这么快就已经理解了制造魔法石的思路？”大炼金术师赞叹道：“阿不思说你是天才还真没错，我有那么多弟子，他们可没谁像你这样聪慧。或许我应该考考你……要不要试试？”
对于这种看上去有些无礼的要求，张昊并不怎么在意。
既然有所求，就必须有所付出。
别人不要钱不要命，只是想出题考考而已，已经很爽快了啊！
张昊考虑了一下，坦然说道：“您把炼金笔记给了我，那我就是您的学生。老师考验学生是天经地义，我完全能理解，也不会拒绝。那么……您打算怎么考验我？”
大炼金术师轻轻拍了拍手，高兴的说道：“孩子！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他拿出一张羊皮纸写写画画，过了片刻又说道：“我这里有一道炼金公式，只要你能解析，就算通过了考验。”
张昊接过羊皮纸仔细研究片刻，发现上面的炼金公式根本就是制作魔法石的核心公式。
只要能灵活运用这道炼金公式，再经过大量苦练，随便一位炼金师都有可能制造出魔法石。
而张昊早已在幻境之中进行过多次炼金实验，虽然因为没有实际材料供他接触，没法凝聚制造魔法石的材料，但解决一道公式基本易如反掌。
他也拿出纸笔，当场开始解析。
只过了十多分钟，他就停止书写，将手中的文稿递给大炼金术师。
“先生，请帮我看看……这种解析方法是否有问题？”
“哦？这么快？”大炼金术师接过手稿，带上眼镜仔细参详手稿。
只是看了几眼，他脸上的表情就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种掺杂着惊讶、赞赏还有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激动的说道：“还有这种解析方法？看来你对那本炼金笔记研究的很透彻，真不敢想象！真是天才啊！”
张昊钻研炼金笔记那么就可不是照单接收上面的知识，而是以现成的知识为跳板，踏上了更高的层次。
尼可·勒梅有数百年的时间钻研，但他会累、会受材料限制、会因为杂事耽误……所以用于钻研炼金术的时间，就算比张昊更多也不会太夸张。
而张昊站在尼可·勒梅的肩膀上，在拥有更多资源的情况下，取得更高的成就不足为奇。
但尼可·勒梅可不知道这些，他只会认为张昊真是天纵奇才，不吃惊才怪了！
张昊微笑道：“大师过誉了，我能取得这样的成就，与您的教导脱不开关系。”
大炼金术师开怀笑道：“你们东方人就是谦虚……这真是一种难得的美德。既然你已经通过考验，那我就和你讲讲——服用长生药的感受……”
老人也不藏私，将服用长生药后的各种感受一一与张昊讲明。
最后，他真诚的劝解道：“服用长生药固然可以让你与世长存，但却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最后你会变得像我一样，肉身腐朽到没有任何活力。吃什么都不会感觉香甜、凡是和肉体有关的快感都会渐渐缺失——这是一种可怕的折磨。所以不到迫不得已，千万别妄图借魔法石寻求长生。”
“谢谢您的忠告，”张昊郑重的说道：“我会将您的话记在心里。”
大炼金术师欣慰的点了点头，把话题扯向别处。
两人聊到中午，一起吃了顿简单的午饭，张昊才起身告辞。
“大师，我准备在笆篱游玩儿几天，等离开的时候再来向您告别。”
“那祝你玩儿的愉快！”
张昊此行还带了莉莉丝，他们确实准备在笆篱好好玩儿几天。
……
笆篱的夜色很美，尤其是此刻。
闪耀着绿光的流星，一颗颗划过天空……
这些流星的尾焰很长，这意味着它们的体积很大。
张昊纳闷的说道：“最近没听说哪个星座有流星雨啊！”
“那可不是普通的流星——”莉莉丝凝视夜空，惊奇的说道：“我有生以来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流星。”
“不是普通的流星？”张昊疑惑的说道：“绿色的流星确实不多见，但如果陨石中含有大量钠镁铁等元素，发出绿光似乎不足为奇。”
“麻瓜的科学确实能解决很多问题，但这些异常的流星却不在其中。”莉莉丝幽幽说道：“从那些流星上，我感受到了一些诡异的力量。”
张昊愣了一下，惊讶的说道：“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你还能探知那些流星？”
流星啊！
那可是距离地面不知道多高的流星啊！
如果不是了解莉莉丝，张昊一定会认为她在吹牛。
“我见过数百次流星雨，”莉莉丝横了张昊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只有这次感受不一样。”
“感受不一样？”张昊开玩笑道：“是不是因为和我在一起？”
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从莉莉丝脸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些流星让我感到心悸，”她轻声说道：“它们的内在可能不像外表这么美好。”
张昊盯着莉莉丝的脸看了片刻，沉吟道：“难道是外星人？也不知道外星人会不会魔法……如果外星人会魔法咋办？好烦啊！”
莉莉丝顿时无言，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
次日，一份报纸被送到张昊面前。
他看了一会儿，对莉莉丝说道：“你的感觉没错，昨天那场流星雨确实有问题。”
莉莉丝抱着一本小说阅读，安静的像一尊雕像，她完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好奇。
张昊耸了耸肩，目光又落在报纸上。
“阿尔巴尼亚发现巨大陨石坑，现场空气炽热，疑似昨日流星雨陨石落点之一……陨石神秘失踪，现场出现巨大脚印，疑似未知神奇动物踪迹……魔法部表示将追查未知神奇动物，在未知神奇动物造成破坏之前将其控制……”
报纸上的重要信息就这么多，几乎全围绕着那座巨大的陨石坑。
张昊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昨天莉莉丝的话他本来并没有重视，但结合这份报纸来看，似乎确实有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
就目前而言，与流星雨相关的信息太少，就算想探索这事儿也找不到头绪。
一念至此，张昊便将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今天我们去哪玩儿？夫人？”他丢下报纸，扭头道：“对此你有什么计划吗？”
“去卢浮宫吧！”莉莉丝眼含期待，微笑道：“人类巅峰的艺术品……希望有欣赏的价值。”
“你懂艺术吗？”
张昊说完就感觉一股杀气袭来，他连忙改口道：“夫人！我觉着你本来就是最伟大的艺术品，何必再去看那些死物呢？”
“人类名流不都喜欢那些吗？”莉莉丝奇怪的说道：“要融入人类社会，向他们学习不是应该的吗？”
张昊顿时无言，只能在心中暗自腹诽：“你又不喜欢那些……干嘛学人附庸风雅？土就土呗……我又不嫌弃你！真是的！”
法蓝西，笆篱香舍里大街。
张昊独自漫步在大街上，按照打探到的地址寻找。
忽然，他看到一面低调的招牌，眼中顿时闪过一缕精光。
“果然是大隐隐于市啊！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炼金术师尼可·勒梅会住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
不错！
张昊此行要拜访的目标，就是大炼金术师尼可·勒梅。
之前他得到炼金笔记时就有拜访尼可·勒梅的心思，但邓布利多说这位大师忙于处理一些事情，所以没空接待任何人。
直至最近一段时间，邓布利多才说尼可·勒梅有暇接见客人。
于是张昊连忙做好拜访计划，放假之后只休息两天就来到法蓝西。
这地方确实不好找，他的拜帖是邓布利多帮忙送的，所以他并不知道尼可·勒梅的确切住处。
足足找了一个多小时，他才找到这个不起眼的招牌。
好在他们没有约在早上见面，否则张昊铁定迟到，那样可就太失礼了。
尽管如此，张昊也有些不满。
他皱眉想道：“看来该培养一些巫师下属，麻瓜下属在巫师界办事真是太难了——他们连巫师的住处都找不到啊！如果能有几个可靠的属下，哪还用得着自己在大街上瞎晃？”
事实上，一般巫师就算来了也没办法找到尼可·勒梅。
因为尼可·勒梅的住所是一处安全屋，这里有赤胆忠心咒保护，可不是谁都能找到。
如果张昊不是有邓布利多的指点，恐怕他找一辈子都见不到尼可·勒梅。
“嗨！英俊的先生，您是在等人吗？”
张昊正思索间，一个暧昧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他扭头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位美貌妇人。
“你好？”妇人暧昧的说道：“我能邀请您一起喝杯咖啡吗？”
“哦！抱歉！”张昊客气的说道：“我还有事要做，恐怕要辜负您的好意了。”
“是吗？”妇人失望的说道：“那可真是遗憾，祝您法蓝西之旅过的愉快。”
妇人说完就走了，张昊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都说法蓝西人热情浪漫，法蓝西男人怎样张昊不知道，但法蓝西女人是真的既热情又浪漫。
自从来到香舍里大街，这已经是张昊遭遇第三次搭讪了。
“我想法蓝西女人应该没这么热情浪漫吧？”他心中忍不住怀疑道：“难道我的魅力已经高到无法抵挡了？”
这个问题注定无人解答，某人遗憾的摇了摇头。
咚！咚！
张昊来到不起眼的招牌下，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店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开门者是一位瘦到皮包骨头的老人，张昊一眼就认出，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尼可·勒梅——魔法石缔造者、活了数百年的炼金术师。
“您好？尊敬的长者、伟大的炼金术师、尼可·勒梅先生？”张昊主动伸手，礼貌的说道：“能得到您的接见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哦？你就是那位来自东方的天才小朋友？”尼可·勒梅亲切的说道：“阿不思几次提起你，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快进来，别在门口站着。”
他说话间伸出手和张昊握了一下，他的手真是一点肉都没有。
张昊都不敢用力，他还记得在电影《格林德沃之罪》中，有一个胖麻瓜差点把这双手捏碎。
尼可·勒梅虽然侥幸获得了长生，但岁月一直在侵蚀他。
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寻常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一定会感到害怕。
尼可·勒梅招呼张昊进屋，给他倒了一杯咖啡之后才开始攀谈。
“孩子……你是第一次来笆篱吗？”大炼金术师笑呵呵的问道：“感觉笆篱怎么样？”
老人笑起来完全没有一般长者的慈祥，反而带有一种恐怖感。
他整张脸皱巴巴的、眼睛深陷在眼眶里，这副模样如果放在外面，估计随时都会造成恐慌。
但张昊却一点儿也不在意，他赞叹道：“笆篱是一座美丽的城市，这里的人们十分热情。如果不是习惯的原因，我都想在这里定居了。”
“哦？是吗？”大炼金术师怂恿道：“习惯是可以改变的，我记得……想要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多天，你为什么不试试呢？如果你愿意在笆篱定居，我一定推荐你到布斯巴顿魔法学校读书——那可是完全不逊于霍格沃茨的魔法学校。怎么样？考虑考虑？”
“感谢您的好意，我会慎重考虑的。”张昊没有拒绝，而是转移话题道：“大师，我有一些问题想要想您请教，是关于魔法石方面的……您方便回答吗？”
听到魔法石三个字，大炼金术师顿时来了精神，他饶有兴趣的说道：“当然，我都到了这岁数，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不过关于魔法石的知识我都记录在那本笔记上，我想你应该看完了吧？”
“是的，您的笔记已经全部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张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摊手道：“不过我今天来并不是要问您制造魔法石的知识，而是想知道服用长生药的感受。”
“服用长生药的感受？”大炼金术师讶然道：“这可真是稀奇，过去可从来没人问过这个——他们只想得到魔法石来着。”
“那这个问题您愿意回答吗？”张昊期待的说道：“我看过您的笔记，制造魔法石的工序已经完全理解，甚至只要凑齐材料就可以立马制造出另一颗魔法石。可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服用长生药，我必须确定它的副作用。您愿意分享您的感受吗？”
魔法石的制造过程确实很有难度，但再难也不是无法完成。
那为什么这世间就只有一颗魔法石呢？
就连尼可·勒梅也没造出第二颗魔法石，这当中显然有不可抗力在阻挠。
要么制造魔法石需要的材料十分稀有，要么使用魔法石有可怕的副作用。
张昊打算先搞清楚内幕，然后决定是否尽早制造魔法石。
“你这么快就已经理解了制造魔法石的思路？”大炼金术师赞叹道：“阿不思说你是天才还真没错，我有那么多弟子，他们可没谁像你这样聪慧。或许我应该考考你……要不要试试？”
对于这种看上去有些无礼的要求，张昊并不怎么在意。
既然有所求，就必须有所付出。
别人不要钱不要命，只是想出题考考而已，已经很爽快了啊！
张昊考虑了一下，坦然说道：“您把炼金笔记给了我，那我就是您的学生。老师考验学生是天经地义，我完全能理解，也不会拒绝。那么……您打算怎么考验我？”
大炼金术师轻轻拍了拍手，高兴的说道：“孩子！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
他拿出一张羊皮纸写写画画，过了片刻又说道：“我这里有一道炼金公式，只要你能解析，就算通过了考验。”
张昊接过羊皮纸仔细研究片刻，发现上面的炼金公式根本就是制作魔法石的核心公式。
只要能灵活运用这道炼金公式，再经过大量苦练，随便一位炼金师都有可能制造出魔法石。
而张昊早已在幻境之中进行过多次炼金实验，虽然因为没有实际材料供他接触，没法凝聚制造魔法石的材料，但解决一道公式基本易如反掌。
他也拿出纸笔，当场开始解析。
只过了十多分钟，他就停止书写，将手中的文稿递给大炼金术师。
“先生，请帮我看看……这种解析方法是否有问题？”
“哦？这么快？”大炼金术师接过手稿，带上眼镜仔细参详手稿。
只是看了几眼，他脸上的表情就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种掺杂着惊讶、赞赏还有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激动的说道：“还有这种解析方法？看来你对那本炼金笔记研究的很透彻，真不敢想象！真是天才啊！”
张昊钻研炼金笔记那么就可不是照单接收上面的知识，而是以现成的知识为跳板，踏上了更高的层次。
尼可·勒梅有数百年的时间钻研，但他会累、会受材料限制、会因为杂事耽误……所以用于钻研炼金术的时间，就算比张昊更多也不会太夸张。
而张昊站在尼可·勒梅的肩膀上，在拥有更多资源的情况下，取得更高的成就不足为奇。
但尼可·勒梅可不知道这些，他只会认为张昊真是天纵奇才，不吃惊才怪了！
张昊微笑道：“大师过誉了，我能取得这样的成就，与您的教导脱不开关系。”
大炼金术师开怀笑道：“你们东方人就是谦虚……这真是一种难得的美德。既然你已经通过考验，那我就和你讲讲——服用长生药的感受……”
老人也不藏私，将服用长生药后的各种感受一一与张昊讲明。
最后，他真诚的劝解道：“服用长生药固然可以让你与世长存，但却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最后你会变得像我一样，肉身腐朽到没有任何活力。吃什么都不会感觉香甜、凡是和肉体有关的快感都会渐渐缺失——这是一种可怕的折磨。所以不到迫不得已，千万别妄图借魔法石寻求长生。”
“谢谢您的忠告，”张昊郑重的说道：“我会将您的话记在心里。”
大炼金术师欣慰的点了点头，把话题扯向别处。
两人聊到中午，一起吃了顿简单的午饭，张昊才起身告辞。
“大师，我准备在笆篱游玩儿几天，等离开的时候再来向您告别。”
“那祝你玩儿的愉快！”
张昊此行还带了莉莉丝，他们确实准备在笆篱好好玩儿几天。
……
笆篱的夜色很美，尤其是此刻。
闪耀着绿光的流星，一颗颗划过天空……
这些流星的尾焰很长，这意味着它们的体积很大。
张昊纳闷的说道：“最近没听说哪个星座有流星雨啊！”
“那可不是普通的流星——”莉莉丝凝视夜空，惊奇的说道：“我有生以来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流星。”
“不是普通的流星？”张昊疑惑的说道：“绿色的流星确实不多见，但如果陨石中含有大量钠镁铁等元素，发出绿光似乎不足为奇。”
“麻瓜的科学确实能解决很多问题，但这些异常的流星却不在其中。”莉莉丝幽幽说道：“从那些流星上，我感受到了一些诡异的力量。”
张昊愣了一下，惊讶的说道：“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你还能探知那些流星？”
流星啊！
那可是距离地面不知道多高的流星啊！
如果不是了解莉莉丝，张昊一定会认为她在吹牛。
“我见过数百次流星雨，”莉莉丝横了张昊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只有这次感受不一样。”
“感受不一样？”张昊开玩笑道：“是不是因为和我在一起？”
这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从莉莉丝脸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些流星让我感到心悸，”她轻声说道：“它们的内在可能不像外表这么美好。”
张昊盯着莉莉丝的脸看了片刻，沉吟道：“难道是外星人？也不知道外星人会不会魔法……如果外星人会魔法咋办？好烦啊！”
莉莉丝顿时无言，这个问题她也想知道。
次日，一份报纸被送到张昊面前。
他看了一会儿，对莉莉丝说道：“你的感觉没错，昨天那场流星雨确实有问题。”
莉莉丝抱着一本小说阅读，安静的像一尊雕像，她完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好奇。
张昊耸了耸肩，目光又落在报纸上。
“阿尔巴尼亚发现巨大陨石坑，现场空气炽热，疑似昨日流星雨陨石落点之一……陨石神秘失踪，现场出现巨大脚印，疑似未知神奇动物踪迹……魔法部表示将追查未知神奇动物，在未知神奇动物造成破坏之前将其控制……”
报纸上的重要信息就这么多，几乎全围绕着那座巨大的陨石坑。
张昊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昨天莉莉丝的话他本来并没有重视，但结合这份报纸来看，似乎确实有不同寻常的事要发生。
就目前而言，与流星雨相关的信息太少，就算想探索这事儿也找不到头绪。
一念至此，张昊便将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今天我们去哪玩儿？夫人？”他丢下报纸，扭头道：“对此你有什么计划吗？”
“去卢浮宫吧！”莉莉丝眼含期待，微笑道：“人类巅峰的艺术品……希望有欣赏的价值。”
“你懂艺术吗？”
张昊说完就感觉一股杀气袭来，他连忙改口道：“夫人！我觉着你本来就是最伟大的艺术品，何必再去看那些死物呢？”
“人类名流不都喜欢那些吗？”莉莉丝奇怪的说道：“要融入人类社会，向他们学习不是应该的吗？”
张昊顿时无言，只能在心中暗自腹诽：“你又不喜欢那些……干嘛学人附庸风雅？土就土呗……我又不嫌弃你！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