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二章 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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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意思是……”凯瑟琳脸色一变，跟着径自闭上眼睛感应霍尔曼夫的气息，半响，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一脸的惊怒。
霍尔曼夫的气息虽然还在，不过已经气若游丝，似断还断的样子，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消失。
“又是黑色魔王做？”伊莉翠丝也感应到气息，所以一脸生气道。
“我说了不要管。”
冥王瞪了她一眼，一股庞大的无形之力立刻降临到伊莉翠丝身上。伊莉翠丝“啊”的一声，接着膝头微微弯曲下去，她小脸一白，连声道：“是的……老大。”
凯瑟琳见状，脸色一沉更加不敢提，她明白冥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好了，仪式就要开始，你们给我在冥宫周围看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冥宫。”冥王的语气已经恢复平静，神情冰冷的下令道。
“是！”
伊莉翠丝等地狱十柱邪神应了一声，然后化作各种遁光往冥宫的各个方向飞过去。
“凯瑟琳，你跟我来祭坛这边。”
冥王接着对身边的凯瑟琳说了一句，然后双手背负一步一步的往身后的阶梯走上前。凯瑟琳见状，立刻小跑跟着冥王的身后。
很快地。
在冥王的带领下，凯瑟琳来到了冥宫最高处的苍穹上。
刚刚登上冥宫的苍穹圆顶上，凯瑟琳顿时感觉到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冰冷气息迎面扑来，似有一道寒光划过虚空，直插入人的心脏，连身为地狱十柱邪神的她，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凯瑟琳小心翼翼的跟在冥王的身后，已经彻底走上苍穹圆顶的上面。出现在那最高的地方，真真切切看清了前方的东西。
就在前方五十米远处，一个古朴的祭坛横在哪里，
祭坛的中间，一株怪树苍劲如虬龙，通体干枯黝黑，只有离地两米处悬浮在祭坛下边那个复杂的魔法阵上边。
而那祭坛的旁边，早已经有两人在哪里等候。
他们自然是神王米迦勒和精灵女王赛罗斯蒂娅。
“你怎么会在这里？”凯瑟琳看见神王的时候，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当然知道神王这些年来一直留在地狱里作客。但没想到他会来到冥界，而且看上去一早在这里的样子。
“呵呵，等你好久了，哈迪达斯。”神王连看都没看凯瑟琳一眼，径自对走到面前的冥王打招呼道。
“开始吧。米迦勒。”冥王昔字如金，直接对神王说了一句。然后盘膝坐在祭坛的一端。
神王耸耸肩。先让精灵女王离开祭坛在一边候着，然后自己则盘膝坐在祭坛的另一端。
凯瑟琳见状，顿觉得一阵疑惑，尤其看向神王的时候，更加是惊疑不定。印象中，神王米迦勒只是一个脸皮颇厚的老头。实力虽然不错，但断无可能跟冥王平辈论交。但刚才二人交谈的时候，冥王明显没有在意神王对自己的称呼。
凯瑟琳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大概猜出这内里的隐情。于是很乖巧的选择没有多问，跟精灵女王赛罗斯蒂娅走到一边站着。
……
此时，坐在祭坛上的神王和冥王遥遥相对。
他们中间是那棵黑色怪树。
“提前发动仪式，对你伤势没影响吧？”开始前，冥王睁开眼睛对神王说道。
“放心吧，我能够来到这里，说明伤势已经不碍事了，尽管去做就可以。”神王笑眯眯道。
“那是你说的。”冥王见状，也不再多言，从怀里掏出一物，然后抛向空中。
那是一块漆黑如墨的晶体，一出现，便化作一根黑色电弧缠绕到那黑色怪树的上边，只见怪树的十根枝叶突然一颤，接着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只见黑色怪树的枝叶顶端突然噗一声裂开，十只怪眼骨碌一转冒了出来，它们出现，一股不寒而粟的气息便往四周围扩散开去。
“创世之树？”精灵女王赛罗斯蒂娅看见那怪树的完整形态，登时就目瞪口呆失声叫了出来。
她虽然刚刚才凝聚神格，但对于造物主创世的事情却了解一些。
创世之树，也被称为卡巴拉生命之树，是造物主当年劈开了黑暗之源后，由黑暗之源衍生出现了的生命孕育之树。
造物主就是通过这棵生命之树，从中分离出光明和生命的法则，还用它的力量创造了天界和艾德拉斯大陆，还有生活在上面的神祗和生灵。
当生命之树的力量耗尽后，它并没有即时枯萎，它的重新变成黑暗之源的种子，以后演变成如今的深渊，与天界和艾德拉斯大陆一样成为独立的位面。
传说中，深渊其实就是生命之树的另一个形态，又传说，新的生命之树已经扎根于深渊的深处。
但不管怎么样，在过去的各种传说里面，没有人不对这棵创世之树感到敬畏，如今看到传说中的神树，感受到它庞大的力量，赛罗斯蒂娅差点双脚一软就软瘫下来了。
旁边的凯瑟琳情况比赛罗斯蒂娅好，不过她也眉头深锁，显然在运起体内的真理与之抗衡。
相比起惊讶于这创世之树的力量，凯瑟琳更在意它的来历。
其实，这棵黑色怪树，并非真正的创世之树，只是创世之树的复制体。当年凯瑟琳参与冥王设想的计划时候，就曾经和冥王一起在冥界的深处找到了沉睡多年的创世之树的种子。
不过，这种子原来早在深渊诞生的时候就完全枯萎了，它只剩下一个躯壳，不过冥王后来还是把这躯壳带回冥宫，并与刚刚来到冥界的神王开始了一连串秘密的实验。
凯瑟琳中间虽然接触过这实验的进度，可是很多重要的环节并没有亲眼见证，只是知道冥王通过收集大量的污秽之泥，重新孕育这创世之树的种子。
凯瑟琳万万没想到。这万年过去，这种子已经发芽成长，并且变成如此巨大了。
……
祭坛上，神王看着眼前的创世之神，神色向往喃喃道：“本来这仪式的最后一步还需要等一千年的，没想到那些入侵者无意中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呵呵，黑色魔王体内那股已经有自主意识的真理法则，再加上冥界所有亡灵的灵魂之力，估计足以打开那扇传说中的门。”
“应该足够了。”冥王同样点点头。道：“这些年来，你故意把污秽之泥的提炼之法泄漏出去给深渊龙族，让它们多次发动对艾德拉斯大陆的战争，使大量的生灵死亡然后灵魂坠入冥界，不然我们不可能收集到那么多的灵魂之力。”
“呵呵。深渊龙族那些蠢货，根本不知道我给它们的血祭王座提炼之法只是瑕疵品。只能够从死亡的生灵灵魂里面。提炼出极少量的灵魂之力而已，它们估计到如今差点被灭族的时候还不知道，从头到尾只是你我的一只棋子。”神王微笑道。
“哼，你们天界的神祗估计也没想到，作为众神之王的你会想出如此歹毒的计划，害天界和艾德拉斯大陆两个位面几千年来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冥王冷笑道。
“彼此彼此吧。”神王双眼眯着。笑道：“当年为了重新孕育创世之树的种子，你不是也血祭了冥界的所有生灵吗？连那些刚刚踏入轮回的生灵都没有放过，让外边的人以为，你们冥界真的没有任何生灵……”
冥王沉默不语。半响淡淡道：“为了触摸到这个世界以外的真谛，这点牺牲我认为是值得。”
“哈哈，没错，为了世界的真谛，还有……门的另一边。”神王神色疯狂，接着伸出双手，紧贴在身前的黑色怪树上面。
冥王同样抬手，双手手掌贴在黑色的树上上。
下一秒。
神王和冥王的嘴里吐出两种不同的古老音节，他们身上各种泛起两种不同光芒。神王浑身金光环绕，而冥王则是一身漆黑光芒。
随着两种不同的力量注入，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以祭坛为中心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黑色魔法阵，这魔法阵差不多覆盖整个冥宫的苍穹圆顶之上，然后散发出一股嗡嗡的轰鸣声。
毫无征兆地。
那魔法阵的中心处突然出现了一根黑线，这黑线慢慢的往两边张开，一只巨大得吓人的眼睛以魔法阵为眼眶睁开，由于一只紧贴着地面的巨眼一样仰视天空。
“真理魔眼？”
赛罗斯蒂娅和凯瑟琳不约而同的失声叫道，甚至情不自禁的飞起来，远离地面的超级巨眼。
这巨眼一出现，她们单单与之有眼神接触，便有种灵魂被吸入去的感觉一样。连身为地狱十柱邪神的凯瑟琳都看得暗暗心惊，更不要说实力稍弱的赛罗斯蒂娅了。
位于冥宫各个地方看守的其余十柱邪神，他们也看见位于冥宫苍穹圆顶上出现的巨眼，不过他们心惊的同时，却不敢违反冥王的命令乱走，只好怀着一丝疑问留在原地。
……
与此同时，祭坛上，
神王和冥王吟唱咒语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当他们吟唱了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双手便完全插入那黑色怪树的树身里面。
神王的身上，也出现了一根根神秘莫测的金色符文，他背后一对金色的羽翼展开，头上的光环也滴溜溜的转动，显然赎金浑身解数的往怪树身上注入力量。
冥王的状况差不多，他身上也出现了一根根诡异的黑色符文，背后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黑色虚影。
此虚影用有三只眼睛，散发出一股森严而恐怖的威压，与神王庄严圣洁的气息截然相反。
然而，这两种完全不同属性的力量注入那怪树上面，它却发出欢快的声音，表面更浮现出大量的黑色烟雾。
其实，这些烟雾，并非简单的气体，而是一个个蝇头大小的真理文字，这些文字如活物一般往怪树的上空飘去，直接停留在冥宫的高空中才慢慢凝聚。
很快地。
这些真理文字如有人控制一般，逐渐排列成一个圆环，并且随着神王和冥王注入怪树的力量增多，慢慢的扩大。
这扩大的势头，直到二人把所有咒语吟唱完毕才完全停止。
“好啦，第一步完成了，现在进行第二步，连接黑月上面的真理王座，发动所有灵魂之力冲击真理之门。”神王兴奋道。
“动作要快，趁那些人还在真理王座的附近。”冥王沉声提醒道。
“知道了，一旦我们发动真理王座上面的血祭魔法阵，就算是黑色魔王他本人，也休想逃出去。“神王神色一狞，接着开始吟唱另一段咒语。
冥王冷哼一声，不过没说什么，闭上眼睛也跟着吟唱。
随着新的咒语响起，天空上那个由真理文字构成的巨大圆环，便开始缓缓的转动起来，就好像一个黑洞一样，一股无形的吸力渐渐的而成。
与此同时。
那些游荡在冥界土地上的亡灵们，仿佛突然被召唤了一样，他们一个个不由自主的飞起来，朝冥宫上空那个圆环飞过去。
于是乎。
冥界的天空上，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无数的亡灵，化作一粒粒白色流星，划破天际，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一瞬间，冥界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被大量亡灵的身影覆盖，变成了白蒙蒙的一片颜色。
另一方面。
洛基与姚深雪同样看见天上一片的奇景，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这发生了什么事？”姚深雪看着天上无数的亡灵飞过，不禁表情骇然失声叫道。
“它们好像被什么召唤过去……”洛基喃喃说着，却突然表情一变，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背后的神兵魔匣突然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跑出来的一样。
洛基知道，神兵魔匣里面放着卡嘉莉的命匣，而卡嘉莉的灵魂就在命匣里面，洛基见状，顿时明白卡嘉莉的灵魂跟天上的亡灵一样，被远方某种东西召唤了，所以一副想冲出命匣的样子。
卡嘉莉，对不起，我不能放你出去。
洛基心里对卡嘉莉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按住了不停跳动的神兵魔匣。旁边的姚深雪也看见这种异常，不过没有多问。
“走吧，那边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赵楠先生说不定在哪里。”洛基看着那些亡灵飞过去的方向，沉声道。(未完待续。。)
“老大你意思是……”凯瑟琳脸色一变，跟着径自闭上眼睛感应霍尔曼夫的气息，半响，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一脸的惊怒。
霍尔曼夫的气息虽然还在，不过已经气若游丝，似断还断的样子，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消失。
“又是黑色魔王做？”伊莉翠丝也感应到气息，所以一脸生气道。
“我说了不要管。”
冥王瞪了她一眼，一股庞大的无形之力立刻降临到伊莉翠丝身上。伊莉翠丝“啊”的一声，接着膝头微微弯曲下去，她小脸一白，连声道：“是的……老大。”
凯瑟琳见状，脸色一沉更加不敢提，她明白冥王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好了，仪式就要开始，你们给我在冥宫周围看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冥宫。”冥王的语气已经恢复平静，神情冰冷的下令道。
“是！”
伊莉翠丝等地狱十柱邪神应了一声，然后化作各种遁光往冥宫的各个方向飞过去。
“凯瑟琳，你跟我来祭坛这边。”
冥王接着对身边的凯瑟琳说了一句，然后双手背负一步一步的往身后的阶梯走上前。凯瑟琳见状，立刻小跑跟着冥王的身后。
很快地。
在冥王的带领下，凯瑟琳来到了冥宫最高处的苍穹上。
刚刚登上冥宫的苍穹圆顶上，凯瑟琳顿时感觉到一股让人不舒服的冰冷气息迎面扑来，似有一道寒光划过虚空，直插入人的心脏，连身为地狱十柱邪神的她，也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凯瑟琳小心翼翼的跟在冥王的身后，已经彻底走上苍穹圆顶的上面。出现在那最高的地方，真真切切看清了前方的东西。
就在前方五十米远处，一个古朴的祭坛横在哪里，
祭坛的中间，一株怪树苍劲如虬龙，通体干枯黝黑，只有离地两米处悬浮在祭坛下边那个复杂的魔法阵上边。
而那祭坛的旁边，早已经有两人在哪里等候。
他们自然是神王米迦勒和精灵女王赛罗斯蒂娅。
“你怎么会在这里？”凯瑟琳看见神王的时候，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当然知道神王这些年来一直留在地狱里作客。但没想到他会来到冥界，而且看上去一早在这里的样子。
“呵呵，等你好久了，哈迪达斯。”神王连看都没看凯瑟琳一眼，径自对走到面前的冥王打招呼道。
“开始吧。米迦勒。”冥王昔字如金，直接对神王说了一句。然后盘膝坐在祭坛的一端。
神王耸耸肩。先让精灵女王离开祭坛在一边候着，然后自己则盘膝坐在祭坛的另一端。
凯瑟琳见状，顿觉得一阵疑惑，尤其看向神王的时候，更加是惊疑不定。印象中，神王米迦勒只是一个脸皮颇厚的老头。实力虽然不错，但断无可能跟冥王平辈论交。但刚才二人交谈的时候，冥王明显没有在意神王对自己的称呼。
凯瑟琳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大概猜出这内里的隐情。于是很乖巧的选择没有多问，跟精灵女王赛罗斯蒂娅走到一边站着。
……
此时，坐在祭坛上的神王和冥王遥遥相对。
他们中间是那棵黑色怪树。
“提前发动仪式，对你伤势没影响吧？”开始前，冥王睁开眼睛对神王说道。
“放心吧，我能够来到这里，说明伤势已经不碍事了，尽管去做就可以。”神王笑眯眯道。
“那是你说的。”冥王见状，也不再多言，从怀里掏出一物，然后抛向空中。
那是一块漆黑如墨的晶体，一出现，便化作一根黑色电弧缠绕到那黑色怪树的上边，只见怪树的十根枝叶突然一颤，接着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只见黑色怪树的枝叶顶端突然噗一声裂开，十只怪眼骨碌一转冒了出来，它们出现，一股不寒而粟的气息便往四周围扩散开去。
“创世之树？”精灵女王赛罗斯蒂娅看见那怪树的完整形态，登时就目瞪口呆失声叫了出来。
她虽然刚刚才凝聚神格，但对于造物主创世的事情却了解一些。
创世之树，也被称为卡巴拉生命之树，是造物主当年劈开了黑暗之源后，由黑暗之源衍生出现了的生命孕育之树。
造物主就是通过这棵生命之树，从中分离出光明和生命的法则，还用它的力量创造了天界和艾德拉斯大陆，还有生活在上面的神祗和生灵。
当生命之树的力量耗尽后，它并没有即时枯萎，它的重新变成黑暗之源的种子，以后演变成如今的深渊，与天界和艾德拉斯大陆一样成为独立的位面。
传说中，深渊其实就是生命之树的另一个形态，又传说，新的生命之树已经扎根于深渊的深处。
但不管怎么样，在过去的各种传说里面，没有人不对这棵创世之树感到敬畏，如今看到传说中的神树，感受到它庞大的力量，赛罗斯蒂娅差点双脚一软就软瘫下来了。
旁边的凯瑟琳情况比赛罗斯蒂娅好，不过她也眉头深锁，显然在运起体内的真理与之抗衡。
相比起惊讶于这创世之树的力量，凯瑟琳更在意它的来历。
其实，这棵黑色怪树，并非真正的创世之树，只是创世之树的复制体。当年凯瑟琳参与冥王设想的计划时候，就曾经和冥王一起在冥界的深处找到了沉睡多年的创世之树的种子。
不过，这种子原来早在深渊诞生的时候就完全枯萎了，它只剩下一个躯壳，不过冥王后来还是把这躯壳带回冥宫，并与刚刚来到冥界的神王开始了一连串秘密的实验。
凯瑟琳中间虽然接触过这实验的进度，可是很多重要的环节并没有亲眼见证，只是知道冥王通过收集大量的污秽之泥，重新孕育这创世之树的种子。
凯瑟琳万万没想到。这万年过去，这种子已经发芽成长，并且变成如此巨大了。
……
祭坛上，神王看着眼前的创世之神，神色向往喃喃道：“本来这仪式的最后一步还需要等一千年的，没想到那些入侵者无意中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呵呵，黑色魔王体内那股已经有自主意识的真理法则，再加上冥界所有亡灵的灵魂之力，估计足以打开那扇传说中的门。”
“应该足够了。”冥王同样点点头。道：“这些年来，你故意把污秽之泥的提炼之法泄漏出去给深渊龙族，让它们多次发动对艾德拉斯大陆的战争，使大量的生灵死亡然后灵魂坠入冥界，不然我们不可能收集到那么多的灵魂之力。”
“呵呵。深渊龙族那些蠢货，根本不知道我给它们的血祭王座提炼之法只是瑕疵品。只能够从死亡的生灵灵魂里面。提炼出极少量的灵魂之力而已，它们估计到如今差点被灭族的时候还不知道，从头到尾只是你我的一只棋子。”神王微笑道。
“哼，你们天界的神祗估计也没想到，作为众神之王的你会想出如此歹毒的计划，害天界和艾德拉斯大陆两个位面几千年来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冥王冷笑道。
“彼此彼此吧。”神王双眼眯着。笑道：“当年为了重新孕育创世之树的种子，你不是也血祭了冥界的所有生灵吗？连那些刚刚踏入轮回的生灵都没有放过，让外边的人以为，你们冥界真的没有任何生灵……”
冥王沉默不语。半响淡淡道：“为了触摸到这个世界以外的真谛，这点牺牲我认为是值得。”
“哈哈，没错，为了世界的真谛，还有……门的另一边。”神王神色疯狂，接着伸出双手，紧贴在身前的黑色怪树上面。
冥王同样抬手，双手手掌贴在黑色的树上上。
下一秒。
神王和冥王的嘴里吐出两种不同的古老音节，他们身上各种泛起两种不同光芒。神王浑身金光环绕，而冥王则是一身漆黑光芒。
随着两种不同的力量注入，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以祭坛为中心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黑色魔法阵，这魔法阵差不多覆盖整个冥宫的苍穹圆顶之上，然后散发出一股嗡嗡的轰鸣声。
毫无征兆地。
那魔法阵的中心处突然出现了一根黑线，这黑线慢慢的往两边张开，一只巨大得吓人的眼睛以魔法阵为眼眶睁开，由于一只紧贴着地面的巨眼一样仰视天空。
“真理魔眼？”
赛罗斯蒂娅和凯瑟琳不约而同的失声叫道，甚至情不自禁的飞起来，远离地面的超级巨眼。
这巨眼一出现，她们单单与之有眼神接触，便有种灵魂被吸入去的感觉一样。连身为地狱十柱邪神的凯瑟琳都看得暗暗心惊，更不要说实力稍弱的赛罗斯蒂娅了。
位于冥宫各个地方看守的其余十柱邪神，他们也看见位于冥宫苍穹圆顶上出现的巨眼，不过他们心惊的同时，却不敢违反冥王的命令乱走，只好怀着一丝疑问留在原地。
……
与此同时，祭坛上，
神王和冥王吟唱咒语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当他们吟唱了最后一个音节的时候，双手便完全插入那黑色怪树的树身里面。
神王的身上，也出现了一根根神秘莫测的金色符文，他背后一对金色的羽翼展开，头上的光环也滴溜溜的转动，显然赎金浑身解数的往怪树身上注入力量。
冥王的状况差不多，他身上也出现了一根根诡异的黑色符文，背后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黑色虚影。
此虚影用有三只眼睛，散发出一股森严而恐怖的威压，与神王庄严圣洁的气息截然相反。
然而，这两种完全不同属性的力量注入那怪树上面，它却发出欢快的声音，表面更浮现出大量的黑色烟雾。
其实，这些烟雾，并非简单的气体，而是一个个蝇头大小的真理文字，这些文字如活物一般往怪树的上空飘去，直接停留在冥宫的高空中才慢慢凝聚。
很快地。
这些真理文字如有人控制一般，逐渐排列成一个圆环，并且随着神王和冥王注入怪树的力量增多，慢慢的扩大。
这扩大的势头，直到二人把所有咒语吟唱完毕才完全停止。
“好啦，第一步完成了，现在进行第二步，连接黑月上面的真理王座，发动所有灵魂之力冲击真理之门。”神王兴奋道。
“动作要快，趁那些人还在真理王座的附近。”冥王沉声提醒道。
“知道了，一旦我们发动真理王座上面的血祭魔法阵，就算是黑色魔王他本人，也休想逃出去。“神王神色一狞，接着开始吟唱另一段咒语。
冥王冷哼一声，不过没说什么，闭上眼睛也跟着吟唱。
随着新的咒语响起，天空上那个由真理文字构成的巨大圆环，便开始缓缓的转动起来，就好像一个黑洞一样，一股无形的吸力渐渐的而成。
与此同时。
那些游荡在冥界土地上的亡灵们，仿佛突然被召唤了一样，他们一个个不由自主的飞起来，朝冥宫上空那个圆环飞过去。
于是乎。
冥界的天空上，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无数的亡灵，化作一粒粒白色流星，划破天际，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一瞬间，冥界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被大量亡灵的身影覆盖，变成了白蒙蒙的一片颜色。
另一方面。
洛基与姚深雪同样看见天上一片的奇景，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这发生了什么事？”姚深雪看着天上无数的亡灵飞过，不禁表情骇然失声叫道。
“它们好像被什么召唤过去……”洛基喃喃说着，却突然表情一变，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背后的神兵魔匣突然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跑出来的一样。
洛基知道，神兵魔匣里面放着卡嘉莉的命匣，而卡嘉莉的灵魂就在命匣里面，洛基见状，顿时明白卡嘉莉的灵魂跟天上的亡灵一样，被远方某种东西召唤了，所以一副想冲出命匣的样子。
卡嘉莉，对不起，我不能放你出去。
洛基心里对卡嘉莉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按住了不停跳动的神兵魔匣。旁边的姚深雪也看见这种异常，不过没有多问。
“走吧，那边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赵楠先生说不定在哪里。”洛基看着那些亡灵飞过去的方向，沉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