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5 真假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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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弼马温，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猪八戒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不甘示弱地与孙悟空打在一起。
孙悟空怒极，使出三头六臂，向着猪八戒冲了上去，猪八戒冷哼一声，沉着应对。
“这三头六臂的神通擅长于群战，不擅长于单打独斗啊，猪八戒只要防住正面即可，说白了这种神通只是使孙悟空的攻击频率提升了一些，但没有实质性的提升啊，再说，孙悟空的攻击手段极其单一，又不会强力法术，白瞎这神通了，这三头六臂还不如多重影分身之术实用。”巨狼灰风在一旁摇头说道。
孙悟空看一直拿不下猪八戒，直接大吼一声，使出了法相天地。孙悟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
杨信手一挥，将唐三藏等人圈住，快速后撤，撤出百里之后再继续观战。
“猴子，你会的，俺老猪也会。”猪八戒大吼一声，同样使出了法相天地。两尊巨人“乒乒乓乓~”地打在了一起，飞沙走石，战气冲天。
“就像阳光穿破黑夜，黎明悄悄划过天边，谁的身影穿梭轮回间……新的风暴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金蝉子，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光的。看，迪加打怪兽啦！”杨信在一旁怪叫道。
法相天地太耗法力，孙悟空和猪八戒打了许久，孙悟空也打不败猪八戒，只得收了法相天地，然后手一挥，漫天猴毛出现，化作数不清的小猴子，向着猪八戒扑了过去。
“俺老猪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猪八戒再次冷笑一声，同样收了法相天地。
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漫天猴子，猪八戒根本不为所动，双手打了一道道玄幻的法诀，接着双手一展，一大把豆子出现在手中，猪八戒顺势一抛，大把大把的豆子落地之后变成天兵天将。
这些天兵天将一落地，立即结成军阵，严阵以待。天兵天将的数量虽少，却是成建制地组成了军阵，显得极其精悍；漫天猴子虽多，但极其散慢，各自为战，很有些乌合之众的架势。
漫天的猴子还未冲到军阵之前，便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箭雨攻击，遭到攻击的猴子立刻便成了猴子毛，气得一旁的孙悟空直呲牙。
漫天的猴子在付出了大量的伤亡后，终于逼近了天兵天将的军阵，孙悟空本以为天兵天将会被打得落花流水，没想到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是自己的猴毛变的猴子。
“怎么可能？”孙悟空不可置信地说道。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大规模成建制的军队做战，是打架斗殴？军队做战靠的是士气以及兵种之间的配合，你看看你用猴毛变得猴子，全部都是使棍子的，再看看猪八戒的天兵天将，有盾牌兵，有长枪兵，有弓箭手，还有法师部队，各兵种之间配合极其娴熟，再看看你。”杨信没好气地说道。
孙悟空定眼一看，果然如此。自己用猴毛变的猴子只知道一窝蜂地向前冲，冲到近前，猪八戒用洒豆成兵之术变化出的天兵天将，先是法术部队为各兵种的身上添加了各种防御法术，接着盾牌兵抗着巨盾抵住了猴子兵的冲击，然后，盾牌兵后面的长枪手刺出一支支长枪，法师部队还用法术轰击着远处的猴子兵，弓箭手同样持续不断地攻击着远处的猴子兵。
猴子兵如同潮水一般冲了上来，但是，对天兵天将造成的损失极低，经受不住打击的猴子兵变成了猴子毛，一波一波，持续不断，猴子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猪八戒的天兵天将仍然保持着建制，稳稳地维持着军阵，而且步步推进。
孙悟空再不甘心也知道自己败了，气急败坏的孙悟空索性直接收了猴子毛，看着洋洋得意地猪八戒，孙悟空气不打一处来，本以为是个呆子，没想到这呆子居然在扮猪吃老虎。
孙悟空眼睛急转，忽然张嘴一吹，一大片烟雾出现，烟雾瞬间淹没了孙悟空和猪八戒的身影，猪八戒冷笑一声，同样张嘴一吹，烟雾消散。
待烟雾消散后，两个一模一样的猪八戒出现在众人眼前，不但模样一样，兵器一样，神态一样，就连气息都一样。众人傻眼了，杨信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在场的也只有沙悟净、唐三藏和小白龙敖烈分不出真假，杨信却是一眼就能分出真假，因为杨信在孙悟空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丝自己的精神烙印。
“灰风，韦赛利昂，你们俩能分出哪个是猪八戒，哪个是孙悟空吗？”杨信问道。
“能！体内法力运转路径不一样。”巨狼灰风说道。
“我也能，虽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来，但一些细微的细节上还是能区分出来，再说，他俩一个是人，一个是猴，从法力的五行属性上也能区分出来。”巨龙韦赛利昂说道。
“不过，这地煞七十二变确实有很大的可取之处，天罡三十六变也很强。”杨信心中一动，在想如何将这两门功法给弄到手。
“好你一个弼马温，居然敢变成俺老猪的模样。”猪八戒不屑地说道。
“你才是弼马温，俺才是天蓬。”孙悟空学着猪八戒的样子和语气说道。
“你以为俺老猪是二郎神，会陪着你玩，告诉你，你那点小聪明，在真正的战斗中屁用没有。”猪八戒冷笑一声，然后大喝道：“飞沙走石！推山倒海！”
一块块巨大的石头向着孙悟空砸去，一座座大山向着孙悟空压去，然后，猪八戒抄起九齿钉耙化作一阵风，向着孙悟空打去。孙悟空顿时手无足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就在孙悟空手忙脚乱之际，猪八戒的身影出现在孙悟空身后，然后一耙子向着孙悟空的后背打去。
“砰~”地一声，孙悟空结结实实地挨了猪八戒一耙子。
孙悟空彻底急了，嘶吼着与猪八戒拼命。
猪八戒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冷笑一声，低声道：“正立无影。”
猪八戒的身体立即进入虚化状态，无影无形，孙悟空的攻击顿时落空，孙悟空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使出浑身解数，运用各种手段攻击猪八戒，但全部攻击全都落空。
“这是什么神通？”孙悟空呲着牙问道。
“天罡三十六变。够了，孙悟空，你不是猪八戒的对手。”杨信来到孙悟空身边，一把按住了孙悟空说道。
“怎么可能？”孙悟空一听自己不如猪八戒，不禁怒了。
“怎么不可能，你才修行了多久，猪八戒修行了多久？你先是在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修行了七年，在那之后就没有仔细修行过吧，加上你吃的那些天材地宝，满打满算，能有多少年？”
“你在天庭当弼马温时，猪八戒就已经是天蓬元帅了，后来你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不能修行，猪八戒虽然被打落天庭，但能修行啊，光从时间上算，你就败了。无论是跟脚、功法、武器和血脉，猪八戒都不比你差，你凭什么认为，你就比人家长时间积年累月修行的猪八戒要强？”杨信问道。
“哼！”孙悟空听是听了进去，但一看到猪八戒那洋洋得意的脸就是生气，孙悟空恨恨地一跺脚，收起了金箍棒，兀自在那里自己生气。
“秦王殿下，这敖烈不会也比俺老孙强吧？”孙悟空忽然问道。
“不会！敖烈根本打不过你。”杨信知道孙悟空受到了打击，一时间有些自我怀疑。
“敖烈修行时间可不短啊，最起码得有千年吧，俺老孙才正经修行了七年，怎么可能不如俺老孙？”孙悟空问道。
“这牵扯到一些上古旧事，总之，四海龙宫的龙族很少有金仙级高手，不是他们功法不强，而是此方天地不允许，当年龙凤初劫之时，祖龙欠下了天地的因果，这些因果就落到了其后人的身上。”杨信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那沙悟净？”
“沙悟净一界天仙，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杨信说道。
“那……灰风和韦赛利昂？”孙悟空再问。
杨信沉默了片刻，然后缓声说道：“如果是比武切磋，它们不是你的对手，如果是生死搏杀五五开吧……”
孙悟空有些郁闷，他知道杨信这是为了不打击他的自信心，所以说的有些委婉，巨狼灰风和巨龙韦赛利昂虽然很少出手，但每一次出手都让孙悟空感觉到心惊，因为它俩出手完全是奔着要人命去的，有时宁可自己受创，也要杀了对方。
一出手，毫不留情，仿佛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光这份杀气就让人胆寒。孙悟空顿时有些郁闷，猪八戒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俺老孙出去逛逛，散散心。”孙悟空说罢，驾起筋斗云就走。
“去吧，我们也休整一番，就在此地等你。”杨信对着孙悟空远去的背影说道。
孙悟空架着筋斗云茫然地飞行着，一时间竟然感觉到有些孤独，脑海里转了一圈，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朋友。
孙悟空更加郁闷，先是到了东海龙宫老龙王那里讨了杯酒喝，又从东海龙宫中搜刮了一些兵器和盔甲，然后回到了花果山，将一部分兵器和盔甲交给自己的猴子猴孙，另一部分兵器和盔甲则准备交给杨信。
“那猪八戒都知道给杨信送妖怪的尸体，俺老孙一生不弱与人。”孙悟空恨声说道。
孙悟空在花果山待了半天，心情好多了，然后架着筋斗云回到了杨信的驻地。
孙悟空刚到便发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猴子在那里吃饭。
“好你个猪八戒，你可真是小心眼，不就是俺老孙变成了你的模样吗？你至于这样吗？非得变得俺老孙的模样报复回来。”孙悟空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弼马温，你说什么呢？俺老猪可不跟你一样小心眼。”猪八戒的声音从孙悟空身后传来。
孙悟空转身一看，猪八戒正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你是谁？为何敢冒充俺？”孙悟空直接炸毛了，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只猴子，厉声喝问道。
“你是谁？为何敢冒充俺？”另一只猴子以同样的语气，用同样的神态说道。
说着，两只猴子便争吵起来，吵着吵着，两猴急眼了，就要动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便出现了两个弼马温？”猪八戒大咧咧地问道。
“真假孙悟空呗，灰风、韦赛利昂，你们能分辨出真假吗？”杨信问道。
“能！不过得需要拷问。”巨狼灰风说道。
“通过白眼分辨不出来？”杨信问道。
“分辨不出，它俩都是猴子，修练的似乎是同一种功法，法力循环一模一样，气息和属性也一模一样，分辨不出来。”巨狼灰风摇了摇头说道。
“俺也一样，虽然万花筒写轮眼能分辨出它俩神态上、眉宇之间以及心跳、血流速度、汗腺分泌等细微的不同，但并不能决定性地分别真假，只能通过拷问，才能更精确地分辨出真假。”巨龙韦赛利昂说道。
“你可都听见了？现在离去，本王放你一条生路，如果死硬到底，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杨信直接来到两猴中间，一掌一个，死死地摁住了两只猴子，然后盯着那个假的孙悟空说道。
“俺老孙听到了，你们尽管拷问。”孙悟空理直气壮地说道。
假的孙悟空也就是六耳猕猴被杨信盯得心中发毛，但仍然死不悔改地说道：“俺老孙听到了，你们尽管拷问。”
“好！请听题，如来佛祖是什么妖怪？”杨信直接开口问道。
六耳猕猴直接傻眼了，心中纳闷道：“这人是啥人啊，真是狠呐，居然敢说如来佛祖是妖怪，如来佛祖好歹是三界的顶级大能，佛门的佛祖，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将人家定义成妖怪了？”
六耳猕猴哪知道，杨信这是故意的。杨信不知道六耳猕猴是哪方势力派来的，或者挑动的，抑或者是自己主动凑上来的，但不管怎么说，六耳猕猴都是为了西天取经的功德而来，为了编制而来。
宇宙的尽头是编制，这话果然不假，强如六耳猕猴为了编制也是拿命来拼。杨信如此做，就是为了打掉灵山和天庭的神秘性、威严性。
“老鼠精。”孙悟空毫不客气地说道。
“老鼠精。”六耳猕猴也紧跟着说道。
“俺先说的。”孙悟空急了。
“俺说的也不慢。”六耳猕猴同样一副急了的样子。
“下一题，玉皇大帝是什么妖怪，王母是什么妖怪，观音菩萨是什么妖怪，燃灯佛祖是什么妖怪……”
杨信几乎将天庭和灵山所有排得上号的大能，统统排上了号，一一问道。
“这是将天庭和灵山所有的大能都得罪了一个遍啊……”六耳猕猴直接麻爪了，浑身冷汗直冒，此时的六耳猕猴唯一的想法就是跑，跑的远远的。
“你这弼马温，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猪八戒不屑地冷哼一声，然后不甘示弱地与孙悟空打在一起。
孙悟空怒极，使出三头六臂，向着猪八戒冲了上去，猪八戒冷哼一声，沉着应对。
“这三头六臂的神通擅长于群战，不擅长于单打独斗啊，猪八戒只要防住正面即可，说白了这种神通只是使孙悟空的攻击频率提升了一些，但没有实质性的提升啊，再说，孙悟空的攻击手段极其单一，又不会强力法术，白瞎这神通了，这三头六臂还不如多重影分身之术实用。”巨狼灰风在一旁摇头说道。
孙悟空看一直拿不下猪八戒，直接大吼一声，使出了法相天地。孙悟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
杨信手一挥，将唐三藏等人圈住，快速后撤，撤出百里之后再继续观战。
“猴子，你会的，俺老猪也会。”猪八戒大吼一声，同样使出了法相天地。两尊巨人“乒乒乓乓~”地打在了一起，飞沙走石，战气冲天。
“就像阳光穿破黑夜，黎明悄悄划过天边，谁的身影穿梭轮回间……新的风暴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金蝉子，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光的。看，迪加打怪兽啦！”杨信在一旁怪叫道。
法相天地太耗法力，孙悟空和猪八戒打了许久，孙悟空也打不败猪八戒，只得收了法相天地，然后手一挥，漫天猴毛出现，化作数不清的小猴子，向着猪八戒扑了过去。
“俺老猪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猪八戒再次冷笑一声，同样收了法相天地。
面对铺天盖地而来的漫天猴子，猪八戒根本不为所动，双手打了一道道玄幻的法诀，接着双手一展，一大把豆子出现在手中，猪八戒顺势一抛，大把大把的豆子落地之后变成天兵天将。
这些天兵天将一落地，立即结成军阵，严阵以待。天兵天将的数量虽少，却是成建制地组成了军阵，显得极其精悍；漫天猴子虽多，但极其散慢，各自为战，很有些乌合之众的架势。
漫天的猴子还未冲到军阵之前，便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箭雨攻击，遭到攻击的猴子立刻便成了猴子毛，气得一旁的孙悟空直呲牙。
漫天的猴子在付出了大量的伤亡后，终于逼近了天兵天将的军阵，孙悟空本以为天兵天将会被打得落花流水，没想到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是自己的猴毛变的猴子。
“怎么可能？”孙悟空不可置信地说道。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大规模成建制的军队做战，是打架斗殴？军队做战靠的是士气以及兵种之间的配合，你看看你用猴毛变得猴子，全部都是使棍子的，再看看猪八戒的天兵天将，有盾牌兵，有长枪兵，有弓箭手，还有法师部队，各兵种之间配合极其娴熟，再看看你。”杨信没好气地说道。
孙悟空定眼一看，果然如此。自己用猴毛变的猴子只知道一窝蜂地向前冲，冲到近前，猪八戒用洒豆成兵之术变化出的天兵天将，先是法术部队为各兵种的身上添加了各种防御法术，接着盾牌兵抗着巨盾抵住了猴子兵的冲击，然后，盾牌兵后面的长枪手刺出一支支长枪，法师部队还用法术轰击着远处的猴子兵，弓箭手同样持续不断地攻击着远处的猴子兵。
猴子兵如同潮水一般冲了上来，但是，对天兵天将造成的损失极低，经受不住打击的猴子兵变成了猴子毛，一波一波，持续不断，猴子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猪八戒的天兵天将仍然保持着建制，稳稳地维持着军阵，而且步步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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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烟雾消散后，两个一模一样的猪八戒出现在众人眼前，不但模样一样，兵器一样，神态一样，就连气息都一样。众人傻眼了，杨信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在场的也只有沙悟净、唐三藏和小白龙敖烈分不出真假，杨信却是一眼就能分出真假，因为杨信在孙悟空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丝自己的精神烙印。
“灰风，韦赛利昂，你们俩能分出哪个是猪八戒，哪个是孙悟空吗？”杨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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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地煞七十二变确实有很大的可取之处，天罡三十六变也很强。”杨信心中一动，在想如何将这两门功法给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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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孙悟空结结实实地挨了猪八戒一耙子。
孙悟空彻底急了，嘶吼着与猪八戒拼命。
猪八戒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冷笑一声，低声道：“正立无影。”
猪八戒的身体立即进入虚化状态，无影无形，孙悟空的攻击顿时落空，孙悟空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使出浑身解数，运用各种手段攻击猪八戒，但全部攻击全都落空。
“这是什么神通？”孙悟空呲着牙问道。
“天罡三十六变。够了，孙悟空，你不是猪八戒的对手。”杨信来到孙悟空身边，一把按住了孙悟空说道。
“怎么可能？”孙悟空一听自己不如猪八戒，不禁怒了。
“怎么不可能，你才修行了多久，猪八戒修行了多久？你先是在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修行了七年，在那之后就没有仔细修行过吧，加上你吃的那些天材地宝，满打满算，能有多少年？”
“你在天庭当弼马温时，猪八戒就已经是天蓬元帅了，后来你被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不能修行，猪八戒虽然被打落天庭，但能修行啊，光从时间上算，你就败了。无论是跟脚、功法、武器和血脉，猪八戒都不比你差，你凭什么认为，你就比人家长时间积年累月修行的猪八戒要强？”杨信问道。
“哼！”孙悟空听是听了进去，但一看到猪八戒那洋洋得意的脸就是生气，孙悟空恨恨地一跺脚，收起了金箍棒，兀自在那里自己生气。
“秦王殿下，这敖烈不会也比俺老孙强吧？”孙悟空忽然问道。
“不会！敖烈根本打不过你。”杨信知道孙悟空受到了打击，一时间有些自我怀疑。
“敖烈修行时间可不短啊，最起码得有千年吧，俺老孙才正经修行了七年，怎么可能不如俺老孙？”孙悟空问道。
“这牵扯到一些上古旧事，总之，四海龙宫的龙族很少有金仙级高手，不是他们功法不强，而是此方天地不允许，当年龙凤初劫之时，祖龙欠下了天地的因果，这些因果就落到了其后人的身上。”杨信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那沙悟净？”
“沙悟净一界天仙，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杨信说道。
“那……灰风和韦赛利昂？”孙悟空再问。
杨信沉默了片刻，然后缓声说道：“如果是比武切磋，它们不是你的对手，如果是生死搏杀五五开吧……”
孙悟空有些郁闷，他知道杨信这是为了不打击他的自信心，所以说的有些委婉，巨狼灰风和巨龙韦赛利昂虽然很少出手，但每一次出手都让孙悟空感觉到心惊，因为它俩出手完全是奔着要人命去的，有时宁可自己受创，也要杀了对方。
一出手，毫不留情，仿佛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光这份杀气就让人胆寒。孙悟空顿时有些郁闷，猪八戒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俺老孙出去逛逛，散散心。”孙悟空说罢，驾起筋斗云就走。
“去吧，我们也休整一番，就在此地等你。”杨信对着孙悟空远去的背影说道。
孙悟空架着筋斗云茫然地飞行着，一时间竟然感觉到有些孤独，脑海里转了一圈，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说真心话的朋友。
孙悟空更加郁闷，先是到了东海龙宫老龙王那里讨了杯酒喝，又从东海龙宫中搜刮了一些兵器和盔甲，然后回到了花果山，将一部分兵器和盔甲交给自己的猴子猴孙，另一部分兵器和盔甲则准备交给杨信。
“那猪八戒都知道给杨信送妖怪的尸体，俺老孙一生不弱与人。”孙悟空恨声说道。
孙悟空在花果山待了半天，心情好多了，然后架着筋斗云回到了杨信的驻地。
孙悟空刚到便发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猴子在那里吃饭。
“好你个猪八戒，你可真是小心眼，不就是俺老孙变成了你的模样吗？你至于这样吗？非得变得俺老孙的模样报复回来。”孙悟空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弼马温，你说什么呢？俺老猪可不跟你一样小心眼。”猪八戒的声音从孙悟空身后传来。
孙悟空转身一看，猪八戒正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你是谁？为何敢冒充俺？”孙悟空直接炸毛了，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只猴子，厉声喝问道。
“你是谁？为何敢冒充俺？”另一只猴子以同样的语气，用同样的神态说道。
说着，两只猴子便争吵起来，吵着吵着，两猴急眼了，就要动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便出现了两个弼马温？”猪八戒大咧咧地问道。
“真假孙悟空呗，灰风、韦赛利昂，你们能分辨出真假吗？”杨信问道。
“能！不过得需要拷问。”巨狼灰风说道。
“通过白眼分辨不出来？”杨信问道。
“分辨不出，它俩都是猴子，修练的似乎是同一种功法，法力循环一模一样，气息和属性也一模一样，分辨不出来。”巨狼灰风摇了摇头说道。
“俺也一样，虽然万花筒写轮眼能分辨出它俩神态上、眉宇之间以及心跳、血流速度、汗腺分泌等细微的不同，但并不能决定性地分别真假，只能通过拷问，才能更精确地分辨出真假。”巨龙韦赛利昂说道。
“你可都听见了？现在离去，本王放你一条生路，如果死硬到底，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杨信直接来到两猴中间，一掌一个，死死地摁住了两只猴子，然后盯着那个假的孙悟空说道。
“俺老孙听到了，你们尽管拷问。”孙悟空理直气壮地说道。
假的孙悟空也就是六耳猕猴被杨信盯得心中发毛，但仍然死不悔改地说道：“俺老孙听到了，你们尽管拷问。”
“好！请听题，如来佛祖是什么妖怪？”杨信直接开口问道。
六耳猕猴直接傻眼了，心中纳闷道：“这人是啥人啊，真是狠呐，居然敢说如来佛祖是妖怪，如来佛祖好歹是三界的顶级大能，佛门的佛祖，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将人家定义成妖怪了？”
六耳猕猴哪知道，杨信这是故意的。杨信不知道六耳猕猴是哪方势力派来的，或者挑动的，抑或者是自己主动凑上来的，但不管怎么说，六耳猕猴都是为了西天取经的功德而来，为了编制而来。
宇宙的尽头是编制，这话果然不假，强如六耳猕猴为了编制也是拿命来拼。杨信如此做，就是为了打掉灵山和天庭的神秘性、威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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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精。”六耳猕猴也紧跟着说道。
“俺先说的。”孙悟空急了。
“俺说的也不慢。”六耳猕猴同样一副急了的样子。
“下一题，玉皇大帝是什么妖怪，王母是什么妖怪，观音菩萨是什么妖怪，燃灯佛祖是什么妖怪……”
杨信几乎将天庭和灵山所有排得上号的大能，统统排上了号，一一问道。
“这是将天庭和灵山所有的大能都得罪了一个遍啊……”六耳猕猴直接麻爪了，浑身冷汗直冒，此时的六耳猕猴唯一的想法就是跑，跑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