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0章 备嫁（2）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t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冬日的早晨特别适合睡懒觉，无事的人醒了都要躲在被窝里不起床。不过枣枣却是天一亮就起床练功。
练完功，枣枣擦了满头的汗，问道：“二公主还没起床练琴吗？”平日这个时候，柳儿早就起床练琴了。
山药笑着说道：“二公主现在都是去花园练琴的。”
枣枣望着发白的天空，问道：“这样的天去花园练琴，不怕冷？”
“现在天气冷，二公主没再去花园练琴，不过现在每天早晨跟晚上会去花园走半圈。”除非下雨，否则每日早晚柳儿都要去花园里走三刻钟。
柳儿不喜欢练功，也不喜欢打拳，觉得很不雅，所以，她就选择走路。
刚洗漱完，枣枣就看见佟芳就端了一盅东西走了进来。
枣枣心头浮现出不好的预感：“佟姑姑，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是药膳吧？”
佟芳笑着点头：“是药膳，帮着大公主你调理身体的。”
“我身体好得很，不用吃这个东西。”说完，枣枣一脸疑惑地问道：“不是说是药三分毒，娘好端端让我吃药膳做什么？”
“大公主，吃这个对你有好处。”见枣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佟芳咳嗽了一声说道：“一般姑娘出嫁前都会好好调理一年半载的。大公主，现在离你成亲只三个月了。”
越是这么说，枣枣越是要弄清楚：“你若是不告诉我这个东西的效用，我是绝对不吃的。”
佟芳笑着说道：“就是给大公主调养身体的，到时候能以最好的状态出嫁。”
正在这个时候，柳儿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着佟芳手里的东西，柳儿笑着说道：“大姐，这汤你再不喝可就凉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枣枣心头浮现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知道呀！调理身体的药膳，我现在也在吃呢！一日三回，一回都没断过。”只要对身体好的东西，就算不喜欢，柳儿也从没拒绝过。
枣枣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这盅汤喝完了，然后问道：“这么说，我要喝这些汤汤水水三个月？”
佟芳点头说道：“是的。大公主，这段时间你不能吃油腻的，辣的咸的也都不能吃。”
枣枣瞪大眼睛问道：“油的辣的咸的都不能吃，那我吃什么？”
“吃蔬菜，平日我也会煲汤给你喝。”说完，佟芳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公主，这都是为了你好。”
柳儿也帮腔：“大姐，你也想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吧！”
枣枣一头黑线：“我宁愿现在这幅样子出嫁，也不遭罪。”让她天天吃青菜叶子跟汤水，那可是比用刑还难受。
用早膳的时候，枣枣就跟玉熙说道：“娘，我不要****喝汤吃蔬菜。”
“这个随你。”反正就枣枣这个样子，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了。
玉熙这般爽快，反倒是枣枣自己犹豫起来了：“柳儿，你什么时候开始喝这些汤水的？”枣枣很纠结，她既想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子，也不想受罪。
“半年前就开始喝了。大姐，喝这些汤水效果真的很好。”说完，柳儿摸了下自己吹弹可破的脸说道：“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比你出去时要白多了？”
柳儿这会面色红润，皮肤比刚出锅的水豆腐都要白嫩。枣枣甚至都觉得她的肌肤能发出莹莹的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枣枣还是动心了，问了玉熙：“我要****喝汤水不吃辛辣的东西，三个月后能跟柳儿这样啊？”嫁人，一辈子也就那么一次，她可不想留下遗憾。
玉熙摇头说道：“不会。不过只要这三个月你乖乖听佟芳的话，到时候肯定不差。如你不愿意也不勉强，只是别后悔。”
犹豫了半天，枣枣最后咬牙说道：“听娘的。”不过是三个月，忍一忍就过去了。
结果，枣枣想得太简单了，等她回了章华宫，刚拿起书就见佟芳又进来了。
看着铜盆里绿油油的东西，枣枣的脸也变成绿色了：“你不会让我吃这个东西吧？”不说刚吃完肚子饱饱的，就说这东西看着就恶心，哪还能吃得下。
佟芳笑着说道：“大公主，这些东西不是吃的，而是用来敷脸。”
枣枣长出了一口气，不是吃的就好。
躺在软塌上，由着佟芳将这些绿油油的东西涂在她的脸跟脖子以及手上。冰凉凉的，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佟芳说道：“大公主，下午你还要再泡个药浴，泡完后我再给你做个全身按摩。”
“是只今日这样，还是****都这样？”听到****都要做这些，枣枣问道：“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佟芳笑着说道：“大公主，也就最先的十来天会比较难受，等习惯了就好。”
柳儿一进寝宫，就看见变成绿人的枣枣。她是知道枣枣的性子，若不是为了出嫁那天呈现出最好的状态，绝不愿意受这个罪的。所以说，还是姐夫魅力大呀！
枣枣想起身，结果却被佟芳给按下去了：“大公主，你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要不然这些药膏会掉下来的。”
听到这话，枣枣眨巴着眼睛看着柳儿。她后悔了，想反悔。
柳儿好笑道：“大姐，一定得坚持，万不能半途而废。”
怕枣枣无聊，柳儿就跟她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包括崔芊芊跟政哥儿定亲这事。
半个时辰以后，佟芳将这些绿膏从枣枣脸上取下来，给她净脸以后又拿了美白膏给她涂上。
枣枣忍不住摸了下脸，说道：“这么一弄，感觉是光滑了不少。”
“只要你坚持，三个月后皮肤不仅很光滑，还会很白。”小的时候枣枣也是个白胖娃娃。只是大了以后****在外面风吹雨淋太阳晒的，弄得皮肤又黑又粗糙。哪像个姑娘，完全就是一个爷们了。
“你放心，我会坚持的。”虽然比较难熬，不过为了能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她也拼上了。
两姐妹聊了一会天，枣枣跟柳儿说道：“这马上就腊月了，街上肯定热闹非凡，什么时候我们去外面逛逛。”她才不要****关在宫殿里，无聊得很。
山药听到这话忙说道：“大公主，佟姑姑说你不能晒太阳。若不然，效果会大打折扣的。”
枣枣瞪大眼睛问道：“这么说，我连门都不能出了？”见山药点头，枣枣哀嚎：“那不是跟坐牢没区别？”
柳儿忙说道：“出门还是可以的，不过不能骑马，必须坐马车。”
这个，枣枣还是可以接受的。
傍晚，玉熙告诉了姐妹两人一个消息：“七七生了，生了个女儿。”
柳儿有些遗憾地说道：“七七表姐想要个儿子的，这下肯定很失望。”
“女儿又什么不好的？我就喜欢女儿，我以后要生一个跟金玉一样漂亮的女儿。”香香的软软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想想她的心都要化了。
玉熙笑着说道：“七七身体很好，不愁没有儿子的。”她当日生完柳儿会焦虑是因为她损了身体，大夫说以后生育艰难。可七七身体没问题，也就不存在这方面的担心。
“娘，那崔家大奶奶生了吗？”记得崔家大奶奶可比七七先怀孕了。
“生了，比七七早半个月，也是个女儿。”崔家大奶奶的推后了。一般推后的都是儿子，没想到生出来的是个闺女。
“二表嫂也生了个闺女。娘，怎么今年全都是生的闺女。”就她所知道的几家，生的也全都是闺女。
枣枣听了这话，忙问了玉熙：“娘，今年大部分生的女儿，你明年是不是大家都会生儿子呢？”
玉熙好笑道：“这个我怎么知道？不过不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那都是添丁的大喜事。”女儿更省心一些，儿子那就是来折腾人的。当然，枣枣是个例外。
枣枣见状忙说道：“若是这样，那我还是后年再生吧！”
“为什么？大姐，你不想要儿子呀？”她也喜欢女儿，不过还是觉得头胎是个儿子的好。这样，以后就能保护下面的妹妹了。
“嗯，不想要儿子。生儿子累人，生女儿贴心。”想她娘教浩哥儿四个，她在旁边看着都累。
这话正巧被走进门的启浩四兄弟听见了。佑哥儿最先开口了：“大姐，你说这话也不亏心？让娘操心最多的可不是我们兄弟四人，而是你。”
这话，枣枣是坚决不承认的：“我什么时候让娘操心过了？我一直都很乖很听话的好不好？”
这话，连启浩都听不下去了：“大姐，要不要我将你的丰功伟绩一一列举出来。”希望大姐以后生的女儿，不要像她这样。若不然，可有的她受了。
枣枣当下就卡壳了。她的黑历史，启浩是一清二楚。
轩哥儿慢悠悠地说道：“大姐，你不记得娘让你抄写《金刚经》以及关在院子几个多月的事了？”枣枣不记得，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睿哥儿也笑眯眯地说道：“大姐，我在禁卫军中听几个人聊天时说，想要儿子就生女儿，想要女儿就偏偏生儿子。”这就是人们说的，求而不得。
四个弟弟站在同一阵线攻击她，这还是第一次。枣枣望着玉熙说道：“娘，你看阿浩他们四个人一起来欺负我？”
玉熙莞尔：“我没觉得他们有说错呀？你们姐弟六人，让我跟你爹操心最多的就是你了。”
枣枣没话说了。
用完晚膳，枣枣跟柳儿随着玉熙到外面散步消食。枣枣说道：“娘，我明日去看望下外祖母。”顺道去见见金玉。好几个月没见了，想得厉害呢！
玉熙一眼就看穿了枣枣的想法：“见你外祖母可以，但不能去见金玉。成亲之前，你们不能再见面了。”
成亲前，未婚男女不宜再见面，这个风俗枣枣是知道的。枣枣说道：“娘，我都好久没见金玉了，你就让我见一面吧！娘，就这一次，好不好？”
玉熙扫了枣枣一眼，没答应，但也没反对。主要是就算她反对也没用，枣枣可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人。
散完步，玉熙让枣枣跟柳儿随她回了坤宁宫。这次，是说嫁妆的事。
看着厚厚的两本册子，枣枣都没翻开，而是问了玉熙：“娘，你给我准备了多少嫁妆呀？”
“一百二十八抬。这些是爹娘给你准备的，你自己的东西成亲后，我会派人将它们送到公主府。”之前说让枣枣自己攒嫁妆，不过是玩笑话。
枣枣打开了册子，看了两页眼睛就花了：“娘，太多了，还是减一些吧！”见玉熙摇头，枣枣说道：“娘，你不是一直都说要节俭吗？”
“这跟节俭没关系。”人家的女儿都是担心嫁妆不够，她家女儿却反了，一直嫌弃嫁妆太多了。
枣枣是真不想要这么多的嫁妆:“娘，你经常说要以身作则，若不然上行下效。我这么多嫁妆，以后别人家嫁女可不比着我来？若我嫁妆数不多，下面的官员肯定不敢超了我的。这样，也算是为大家减了负担。”有钱多给些嫁妆倒无妨，没钱打肿脸充胖子，可就不好了。
玉熙笑着问道：“那你说说，让娘给你准备多少抬嫁妆？”
“六十四抬就足够了。”这些年得的战利品，就足够她跟金玉衣食无忧了。这银钱花不完死了也带不走，够用就行。至于后辈子孙，若是没用的窝囊废，留再多的钱财也会给败光。
玉熙想了下说道：“那就减二十抬，给你备一百零八抬。至于还有的二十抬，到时候再跟着你的那些东西一起送去公主府。”
枣枣摇头，表示剩下的二十抬不要。
玉熙笑了下说道：“给就拿着，这也是爹娘的一片心意。出嫁后。好好跟金玉过日子别再折腾出幺蛾子，这就是对我跟你爹最大的孝顺了。”
说完，玉熙望着柳儿说道：“你们姐妹的嫁妆是一样的，都是一百二十八抬。不过若是你大姐是一百零八抬，那面上也只能给你一百零八抬了。”对两个女儿，她一向是一碗水端平，不会厚此薄彼。
柳儿笑着点头：“好。”
ps:第二更在十一点左右。
冬日的早晨特别适合睡懒觉，无事的人醒了都要躲在被窝里不起床。不过枣枣却是天一亮就起床练功。
练完功，枣枣擦了满头的汗，问道：“二公主还没起床练琴吗？”平日这个时候，柳儿早就起床练琴了。
山药笑着说道：“二公主现在都是去花园练琴的。”
枣枣望着发白的天空，问道：“这样的天去花园练琴，不怕冷？”
“现在天气冷，二公主没再去花园练琴，不过现在每天早晨跟晚上会去花园走半圈。”除非下雨，否则每日早晚柳儿都要去花园里走三刻钟。
柳儿不喜欢练功，也不喜欢打拳，觉得很不雅，所以，她就选择走路。
刚洗漱完，枣枣就看见佟芳就端了一盅东西走了进来。
枣枣心头浮现出不好的预感：“佟姑姑，这是什么东西？不会是药膳吧？”
佟芳笑着点头：“是药膳，帮着大公主你调理身体的。”
“我身体好得很，不用吃这个东西。”说完，枣枣一脸疑惑地问道：“不是说是药三分毒，娘好端端让我吃药膳做什么？”
“大公主，吃这个对你有好处。”见枣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佟芳咳嗽了一声说道：“一般姑娘出嫁前都会好好调理一年半载的。大公主，现在离你成亲只三个月了。”
越是这么说，枣枣越是要弄清楚：“你若是不告诉我这个东西的效用，我是绝对不吃的。”
佟芳笑着说道：“就是给大公主调养身体的，到时候能以最好的状态出嫁。”
正在这个时候，柳儿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着佟芳手里的东西，柳儿笑着说道：“大姐，这汤你再不喝可就凉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枣枣心头浮现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知道呀！调理身体的药膳，我现在也在吃呢！一日三回，一回都没断过。”只要对身体好的东西，就算不喜欢，柳儿也从没拒绝过。
枣枣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这盅汤喝完了，然后问道：“这么说，我要喝这些汤汤水水三个月？”
佟芳点头说道：“是的。大公主，这段时间你不能吃油腻的，辣的咸的也都不能吃。”
枣枣瞪大眼睛问道：“油的辣的咸的都不能吃，那我吃什么？”
“吃蔬菜，平日我也会煲汤给你喝。”说完，佟芳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公主，这都是为了你好。”
柳儿也帮腔：“大姐，你也想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吧！”
枣枣一头黑线：“我宁愿现在这幅样子出嫁，也不遭罪。”让她天天吃青菜叶子跟汤水，那可是比用刑还难受。
用早膳的时候，枣枣就跟玉熙说道：“娘，我不要****喝汤吃蔬菜。”
“这个随你。”反正就枣枣这个样子，早就没有形象可言了。
玉熙这般爽快，反倒是枣枣自己犹豫起来了：“柳儿，你什么时候开始喝这些汤水的？”枣枣很纠结，她既想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子，也不想受罪。
“半年前就开始喝了。大姐，喝这些汤水效果真的很好。”说完，柳儿摸了下自己吹弹可破的脸说道：“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比你出去时要白多了？”
柳儿这会面色红润，皮肤比刚出锅的水豆腐都要白嫩。枣枣甚至都觉得她的肌肤能发出莹莹的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枣枣还是动心了，问了玉熙：“我要****喝汤水不吃辛辣的东西，三个月后能跟柳儿这样啊？”嫁人，一辈子也就那么一次，她可不想留下遗憾。
玉熙摇头说道：“不会。不过只要这三个月你乖乖听佟芳的话，到时候肯定不差。如你不愿意也不勉强，只是别后悔。”
犹豫了半天，枣枣最后咬牙说道：“听娘的。”不过是三个月，忍一忍就过去了。
结果，枣枣想得太简单了，等她回了章华宫，刚拿起书就见佟芳又进来了。
看着铜盆里绿油油的东西，枣枣的脸也变成绿色了：“你不会让我吃这个东西吧？”不说刚吃完肚子饱饱的，就说这东西看着就恶心，哪还能吃得下。
佟芳笑着说道：“大公主，这些东西不是吃的，而是用来敷脸。”
枣枣长出了一口气，不是吃的就好。
躺在软塌上，由着佟芳将这些绿油油的东西涂在她的脸跟脖子以及手上。冰凉凉的，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佟芳说道：“大公主，下午你还要再泡个药浴，泡完后我再给你做个全身按摩。”
“是只今日这样，还是****都这样？”听到****都要做这些，枣枣问道：“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佟芳笑着说道：“大公主，也就最先的十来天会比较难受，等习惯了就好。”
柳儿一进寝宫，就看见变成绿人的枣枣。她是知道枣枣的性子，若不是为了出嫁那天呈现出最好的状态，绝不愿意受这个罪的。所以说，还是姐夫魅力大呀！
枣枣想起身，结果却被佟芳给按下去了：“大公主，你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要不然这些药膏会掉下来的。”
听到这话，枣枣眨巴着眼睛看着柳儿。她后悔了，想反悔。
柳儿好笑道：“大姐，一定得坚持，万不能半途而废。”
怕枣枣无聊，柳儿就跟她说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包括崔芊芊跟政哥儿定亲这事。
半个时辰以后，佟芳将这些绿膏从枣枣脸上取下来，给她净脸以后又拿了美白膏给她涂上。
枣枣忍不住摸了下脸，说道：“这么一弄，感觉是光滑了不少。”
“只要你坚持，三个月后皮肤不仅很光滑，还会很白。”小的时候枣枣也是个白胖娃娃。只是大了以后****在外面风吹雨淋太阳晒的，弄得皮肤又黑又粗糙。哪像个姑娘，完全就是一个爷们了。
“你放心，我会坚持的。”虽然比较难熬，不过为了能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子，她也拼上了。
两姐妹聊了一会天，枣枣跟柳儿说道：“这马上就腊月了，街上肯定热闹非凡，什么时候我们去外面逛逛。”她才不要****关在宫殿里，无聊得很。
山药听到这话忙说道：“大公主，佟姑姑说你不能晒太阳。若不然，效果会大打折扣的。”
枣枣瞪大眼睛问道：“这么说，我连门都不能出了？”见山药点头，枣枣哀嚎：“那不是跟坐牢没区别？”
柳儿忙说道：“出门还是可以的，不过不能骑马，必须坐马车。”
这个，枣枣还是可以接受的。
傍晚，玉熙告诉了姐妹两人一个消息：“七七生了，生了个女儿。”
柳儿有些遗憾地说道：“七七表姐想要个儿子的，这下肯定很失望。”
“女儿又什么不好的？我就喜欢女儿，我以后要生一个跟金玉一样漂亮的女儿。”香香的软软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想想她的心都要化了。
玉熙笑着说道：“七七身体很好，不愁没有儿子的。”她当日生完柳儿会焦虑是因为她损了身体，大夫说以后生育艰难。可七七身体没问题，也就不存在这方面的担心。
“娘，那崔家大奶奶生了吗？”记得崔家大奶奶可比七七先怀孕了。
“生了，比七七早半个月，也是个女儿。”崔家大奶奶的推后了。一般推后的都是儿子，没想到生出来的是个闺女。
“二表嫂也生了个闺女。娘，怎么今年全都是生的闺女。”就她所知道的几家，生的也全都是闺女。
枣枣听了这话，忙问了玉熙：“娘，今年大部分生的女儿，你明年是不是大家都会生儿子呢？”
玉熙好笑道：“这个我怎么知道？不过不管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那都是添丁的大喜事。”女儿更省心一些，儿子那就是来折腾人的。当然，枣枣是个例外。
枣枣见状忙说道：“若是这样，那我还是后年再生吧！”
“为什么？大姐，你不想要儿子呀？”她也喜欢女儿，不过还是觉得头胎是个儿子的好。这样，以后就能保护下面的妹妹了。
“嗯，不想要儿子。生儿子累人，生女儿贴心。”想她娘教浩哥儿四个，她在旁边看着都累。
这话正巧被走进门的启浩四兄弟听见了。佑哥儿最先开口了：“大姐，你说这话也不亏心？让娘操心最多的可不是我们兄弟四人，而是你。”
这话，枣枣是坚决不承认的：“我什么时候让娘操心过了？我一直都很乖很听话的好不好？”
这话，连启浩都听不下去了：“大姐，要不要我将你的丰功伟绩一一列举出来。”希望大姐以后生的女儿，不要像她这样。若不然，可有的她受了。
枣枣当下就卡壳了。她的黑历史，启浩是一清二楚。
轩哥儿慢悠悠地说道：“大姐，你不记得娘让你抄写《金刚经》以及关在院子几个多月的事了？”枣枣不记得，他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睿哥儿也笑眯眯地说道：“大姐，我在禁卫军中听几个人聊天时说，想要儿子就生女儿，想要女儿就偏偏生儿子。”这就是人们说的，求而不得。
四个弟弟站在同一阵线攻击她，这还是第一次。枣枣望着玉熙说道：“娘，你看阿浩他们四个人一起来欺负我？”
玉熙莞尔：“我没觉得他们有说错呀？你们姐弟六人，让我跟你爹操心最多的就是你了。”
枣枣没话说了。
用完晚膳，枣枣跟柳儿随着玉熙到外面散步消食。枣枣说道：“娘，我明日去看望下外祖母。”顺道去见见金玉。好几个月没见了，想得厉害呢！
玉熙一眼就看穿了枣枣的想法：“见你外祖母可以，但不能去见金玉。成亲之前，你们不能再见面了。”
成亲前，未婚男女不宜再见面，这个风俗枣枣是知道的。枣枣说道：“娘，我都好久没见金玉了，你就让我见一面吧！娘，就这一次，好不好？”
玉熙扫了枣枣一眼，没答应，但也没反对。主要是就算她反对也没用，枣枣可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人。
散完步，玉熙让枣枣跟柳儿随她回了坤宁宫。这次，是说嫁妆的事。
看着厚厚的两本册子，枣枣都没翻开，而是问了玉熙：“娘，你给我准备了多少嫁妆呀？”
“一百二十八抬。这些是爹娘给你准备的，你自己的东西成亲后，我会派人将它们送到公主府。”之前说让枣枣自己攒嫁妆，不过是玩笑话。
枣枣打开了册子，看了两页眼睛就花了：“娘，太多了，还是减一些吧！”见玉熙摇头，枣枣说道：“娘，你不是一直都说要节俭吗？”
“这跟节俭没关系。”人家的女儿都是担心嫁妆不够，她家女儿却反了，一直嫌弃嫁妆太多了。
枣枣是真不想要这么多的嫁妆:“娘，你经常说要以身作则，若不然上行下效。我这么多嫁妆，以后别人家嫁女可不比着我来？若我嫁妆数不多，下面的官员肯定不敢超了我的。这样，也算是为大家减了负担。”有钱多给些嫁妆倒无妨，没钱打肿脸充胖子，可就不好了。
玉熙笑着问道：“那你说说，让娘给你准备多少抬嫁妆？”
“六十四抬就足够了。”这些年得的战利品，就足够她跟金玉衣食无忧了。这银钱花不完死了也带不走，够用就行。至于后辈子孙，若是没用的窝囊废，留再多的钱财也会给败光。
玉熙想了下说道：“那就减二十抬，给你备一百零八抬。至于还有的二十抬，到时候再跟着你的那些东西一起送去公主府。”
枣枣摇头，表示剩下的二十抬不要。
玉熙笑了下说道：“给就拿着，这也是爹娘的一片心意。出嫁后。好好跟金玉过日子别再折腾出幺蛾子，这就是对我跟你爹最大的孝顺了。”
说完，玉熙望着柳儿说道：“你们姐妹的嫁妆是一样的，都是一百二十八抬。不过若是你大姐是一百零八抬，那面上也只能给你一百零八抬了。”对两个女儿，她一向是一碗水端平，不会厚此薄彼。
柳儿笑着点头：“好。”
ps:第二更在十一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