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2章 看在你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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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素姐。”顾落歌眼里有惊喜。
“落歌宝贝。”江如素朝她笑了开，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因为拍戏需要江如素的头发染成了金色的微卷，还减的很短，只到了脖子的位置，但她的人却显得很精神。
顾落歌特别高兴的回抱了她一下，然后听到了，四周的议论声。
“是凯瑞？”
“好像是的吧…”
“可是凯瑞怎么会在这里？”
“凯瑞是谁？”顾落歌略不解的问。
“凯瑞，好像是国外一部电影的女主角。”方泰倒是有些印象，“非常红火，是由亚洲女性演绎的，那个亚洲女性…”
“就是江小姐。”乔娟解答道。
顾落歌眼睛一亮，真诚的道，“真的，如素姐，恭喜。”
国外的导演眼界都很高，挑选演员方面，也一向更偏向和他们同种族的外国人，所以东方面孔出现在国外大导演电影上的是很少的，即便上了，能够当女一号的就更好了，当了女一号，而红火的，十根手指头数下来都有剩。
江如素，却成了其中一位！
她很替她高兴。
江如素捏了捏她的脸，笑了开，“谢谢，你这样的态度，让我放心了，来之前我还很忐忑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你。”
顾落歌愣了下，很快就知道她是在说江宁的事，那是江如素的兄弟，她开口道，“个人的错不累及全家，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她重生后，江如素是她的第一个顾客，自己帮了她不少忙，而江如素，也帮了自己不少。
江如素的心是好的，她不可能因为江宁的事就把她怪罪上。
“你是，可我不是，我觉得很抱歉。”江如素一脸认真的说，“这里不适合谈话，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谈。”围观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等等，我也…”古若盈冲了出来，抓住了顾落歌的衣角，“一起，可以吗落歌。”
她水雾雾的眼睛让人不忍心拒绝的。
顾落歌笑着答应，转而对古小狂说，“小狂也一起吧。”
方泰道，“我去医院看荣耀，就不去了。”
一行人，在瞩目里离开了学校门口，江如素找了顶太阳草帽，然后又在自己的妆容上稍稍动了点手脚，戴上墨镜。
“大明星逛街可真辛苦。”乔娟忍不住道。
“应该说，作为明星，就失去了自由逛街的资格了。”江如素道。
“这样就行了吗？”古小狂说道，“你这么有名，没用的吧。”
“没关系的，我回国的消息没有走漏，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走在大街上。”江如素笑道，“大家看到也只会觉得相似而已，毕竟凯瑞扮演者现在还在国外呢，走，我们去拉上何图。”
何图最近正要接拍了个在京市的电影，正在剧组里看剧本，冷不丁的接到江如素的电话都愣了半响，“你丫回国了？”
旁边的助理爆冷汗！
形象，注意形象！
下一秒，何图却把剧本啪的合上，匆匆的去找导演请假，大影帝自入剧组后勤勤恳恳，一日假都没请过，导演好奇，问了声，“有什么急事吗？”
“如素回来了。”何图笑了开的道。
“哦！”导演眼睛一亮，道，“准了，两天够吗？”
“够了。”
谢过导演，何图乔装了下离开了剧组，开车到了江如素提到的地方，然后到的时候发现，不止她在，顾落歌也在。
小丫头朝他举起手HI了一声。
何图惊讶了一刹那，走过去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这么没精神，你要是个男的，我就怀疑你昨天是不是流连美色去了。”
顾落歌慢吞吞的整理了下头发，开口道，“你逻辑有问题，我是个女的，就不能流连于美色了吗？”
何图简直想给她跪了，转而看向江如素，就笑着举起了拳头，江如素也默契的抬起拳头碰到了一起。
“怎么回国也不提前说一声，这次回来，还走吗？”
“应该不了。”江如素唇角一弯，“在国外拍电影令我受益匪浅，也从几个导演那学习了不少东西，我想回国，自己尝试着拍一部电影看看。”
众人一惊。
从演员到拍电影，这幅度跨越的可够大的啊。
何图很是吃惊，“你自己？”
江如素摇头，“和柏瑞思合作的，我已经成功说服了他，所以我先提前回国来准备。”
顾落歌尚且糊涂着呢。
何图马上坐下，给她冲了杯茶，“江大导演，你看，你电影里有没什么男性角色，男一号我就不奢求了，男二号，男三号都行。”
顾落歌鄙视的看着他。
古小狂忍不住道，“你好没出息哦。”
何图唇角一抽，“你们几个，知道柏瑞思是谁吗？”
三个人齐摇头。
顾落歌是电影盲。
古若盈和古小狂更不懂了。
何图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给他们用一句话解释，他拍的爱情剧八部里，有两部，男女主角都是拿过奥斯卡奖的，其他的，也基本拿过金奖，最次也有银奖的。
像这样的人拍的电影，国内不少影帝级去了，在电影里，也只能是个打酱油露脸的。
如果能混得男二号，男三号，那比在国内收割几个奖项都来得抬身价。
“放心，你我是朋友，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抱大腿的机会的。”江如素对何图也有信心，何图的演技放在那，圈内数一数二的。
“那我先谢谢你呀。”何图呲牙咧嘴的笑。
“恭喜呀。”顾落歌很替他们高兴。
江如素却转头看向她，将被风拂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女孩捧着饮料喝着，笑容浅浅，帮人而不自知，“倘若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嫁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
“如素姐，我收了钱的。”顾落歌马上说道，收钱办事，这是社会的规矩。
“可这对我来说不是能用钱衡量的事。”江如素认真的道。
“小丫头啊…”何图翘起大长腿摸了摸下巴，这动作由遮掩了身份戴着墨镜的他做来，依旧吸引了不少女孩的目光，“你丧的有点过啊，还记得我们刚碰面的时候你是嚣张的没天没地的，这是怎么了。”
“初到京市的时候，你也野心勃勃，怎么了，信心动摇了，还是……失恋了？”
顾落歌将奶茶放下，眼里有一丝迷惘，虽然很快的被她收了起来，可江如素和何图是谁啊，人精的很，立即就发现了。
“落歌，你有什么事，不如和我们说说？”江如素关心的问道。
“如素姐，我觉得人心，太脏…”顾落歌苦笑一声的开口。
她把自己爸爸的事讲了一遍，明明爸爸是做了好事，救了不知道多少家庭，所以他被感激，他被赋予光荣的称号，可是在江宁看来却是装的，不，应该说，他知道不是装的，可他的嫉妒之心压不住，必须为自己找一个合理讨厌爸爸的理由。
所以她的爸爸，就被陷害了。
这样的事，其实数不胜数，小学里，但凡不合裙的同学都会被排挤，被成群的嘲笑，甚至撕课本，欺负，打伤。
没有人会去关心那个被欺负的孩子，老师一次两次可能会耐心，久了，会产生不耐烦对被害者说要合群。
女孩子凌晨和朋友出门玩，被凌辱了，会被说，她一定穿的很暴露才会被看上，明明是被害者，却被那些思想肮脏龌龊的人放在了审考的处境上，这样的问题演变到了以后就变成，男受害者出现，底下的评论都是这个男孩出门一定穿的很暴露，才会被盯上。
他们在反讽，可这一刻，仿佛没有人注意到，凶手才该是这一刻的焦点，被害者不该被伤害，他应该被鼓励，错的是坏人，不是他！但，相互针对的言论却可能将他放在火上烤。
顾落歌仰头看着天，她不是无知的孩童，一直都知道社会的险恶，人心的扭曲，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的消沉。
手蓦地被握住。
古若盈握住了她的手，向她靠了过来，轻声的说，“落歌，我不会变。”
顾落歌失笑一下，摸了摸她的头，“恩，我信你。”
“你这是当局者迷。”何图陡然的开口说，“人心从来都不会是偏颇的，所以江如素当年明明是因为金燕出事的，可是她的能力不足以让大家替她站队，加上她受伤了十之八九会退圈，所以金燕没受到任何处罚。”
“就像我，被下了激素药，胖的不得不退圈，最开始有谁关注过我，甚至我的经济公司是知情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当我重新爬到顶端的揭开真相的时候，所有人才会关注，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然后谴责。”
“傻丫头啊…”
何图一双凤眼含着深意，用关爱傻孩子的眼神看着她，甚至恨不得上手怜爱的摸摸她的脑袋，怕被打，就算了：“你一直都清楚的才对，从来京市那一刻你就清楚，不然你不会明知纪家和你爸爸有恩怨，你还出手去救纪老夫人，你想要人听你说话，你就要往上爬！爬的越高，话语权就越重，除非，你怕了，你打算放弃，其实说来，你一个女孩子也不该承担这么多，如果你打算放弃的话，以我和江如素现在的能力，多的做不到，保你还是应该没问题的。”
“你不用激我，我没打算放弃，也不会放弃…”顾落歌开口道，“我只是在犹豫要不要端了他们。”
“端…”何图的笑容凝固。
“恩，端了王家，端了江家。”顾落歌开口道，“让他们也尝一尝无能为力，失去的滋味，江家姑且好说，王家有点麻烦。”
何图：“……”
大姐啊，我错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他扭头看江如素。
江如素顿了顿，问顾落歌，“落歌，如果我作主让我哥入伍去偏远山区做劳教，十年内不能回京市来，你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吗？如果不行，也没关系，反正我和他关系素来不好，就是看在我父亲的面上一问而已。”
顾落歌缓缓的道，“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
对江宁那样的人而言，失去如今拥有的繁华活在一个偏僻的要什么都没有的山区十年，对他来说，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惩罚。
“好，我去问问。”江如素道。
她回家的时候，江家正在就江宁的事做家庭会议，提出的意见也莫过于除了道歉就是道歉，可顾家显然不可能接受这种道歉。
江宁脸色煞白的，“爸，庆丰大哥，你们可不能不管我！”
庆丰，江白文的爸爸，看着自己堂弟一脸狼狈之状，恨不得一脚踹翻了他，从小就作，作天作地的，作出事来了吧！可心里再恼，也不能放着不管，“大伯，顾家不接受道歉，以他们护短的风格，江宁在京市恐怕就混不下去，不然把他送到乡下去吧。”
“如素姐。”顾落歌眼里有惊喜。
“落歌宝贝。”江如素朝她笑了开，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因为拍戏需要江如素的头发染成了金色的微卷，还减的很短，只到了脖子的位置，但她的人却显得很精神。
顾落歌特别高兴的回抱了她一下，然后听到了，四周的议论声。
“是凯瑞？”
“好像是的吧…”
“可是凯瑞怎么会在这里？”
“凯瑞是谁？”顾落歌略不解的问。
“凯瑞，好像是国外一部电影的女主角。”方泰倒是有些印象，“非常红火，是由亚洲女性演绎的，那个亚洲女性…”
“就是江小姐。”乔娟解答道。
顾落歌眼睛一亮，真诚的道，“真的，如素姐，恭喜。”
国外的导演眼界都很高，挑选演员方面，也一向更偏向和他们同种族的外国人，所以东方面孔出现在国外大导演电影上的是很少的，即便上了，能够当女一号的就更好了，当了女一号，而红火的，十根手指头数下来都有剩。
江如素，却成了其中一位！
她很替她高兴。
江如素捏了捏她的脸，笑了开，“谢谢，你这样的态度，让我放心了，来之前我还很忐忑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你。”
顾落歌愣了下，很快就知道她是在说江宁的事，那是江如素的兄弟，她开口道，“个人的错不累及全家，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她重生后，江如素是她的第一个顾客，自己帮了她不少忙，而江如素，也帮了自己不少。
江如素的心是好的，她不可能因为江宁的事就把她怪罪上。
“你是，可我不是，我觉得很抱歉。”江如素一脸认真的说，“这里不适合谈话，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谈。”围观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
“等等，我也…”古若盈冲了出来，抓住了顾落歌的衣角，“一起，可以吗落歌。”
她水雾雾的眼睛让人不忍心拒绝的。
顾落歌笑着答应，转而对古小狂说，“小狂也一起吧。”
方泰道，“我去医院看荣耀，就不去了。”
一行人，在瞩目里离开了学校门口，江如素找了顶太阳草帽，然后又在自己的妆容上稍稍动了点手脚，戴上墨镜。
“大明星逛街可真辛苦。”乔娟忍不住道。
“应该说，作为明星，就失去了自由逛街的资格了。”江如素道。
“这样就行了吗？”古小狂说道，“你这么有名，没用的吧。”
“没关系的，我回国的消息没有走漏，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走在大街上。”江如素笑道，“大家看到也只会觉得相似而已，毕竟凯瑞扮演者现在还在国外呢，走，我们去拉上何图。”
何图最近正要接拍了个在京市的电影，正在剧组里看剧本，冷不丁的接到江如素的电话都愣了半响，“你丫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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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何图却把剧本啪的合上，匆匆的去找导演请假，大影帝自入剧组后勤勤恳恳，一日假都没请过，导演好奇，问了声，“有什么急事吗？”
“如素回来了。”何图笑了开的道。
“哦！”导演眼睛一亮，道，“准了，两天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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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导演，何图乔装了下离开了剧组，开车到了江如素提到的地方，然后到的时候发现，不止她在，顾落歌也在。
小丫头朝他举起手HI了一声。
何图惊讶了一刹那，走过去大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这么没精神，你要是个男的，我就怀疑你昨天是不是流连美色去了。”
顾落歌慢吞吞的整理了下头发，开口道，“你逻辑有问题，我是个女的，就不能流连于美色了吗？”
何图简直想给她跪了，转而看向江如素，就笑着举起了拳头，江如素也默契的抬起拳头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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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了。”江如素唇角一弯，“在国外拍电影令我受益匪浅，也从几个导演那学习了不少东西，我想回国，自己尝试着拍一部电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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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演员到拍电影，这幅度跨越的可够大的啊。
何图很是吃惊，“你自己？”
江如素摇头，“和柏瑞思合作的，我已经成功说服了他，所以我先提前回国来准备。”
顾落歌尚且糊涂着呢。
何图马上坐下，给她冲了杯茶，“江大导演，你看，你电影里有没什么男性角色，男一号我就不奢求了，男二号，男三号都行。”
顾落歌鄙视的看着他。
古小狂忍不住道，“你好没出息哦。”
何图唇角一抽，“你们几个，知道柏瑞思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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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落歌是电影盲。
古若盈和古小狂更不懂了。
何图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给他们用一句话解释，他拍的爱情剧八部里，有两部，男女主角都是拿过奥斯卡奖的，其他的，也基本拿过金奖，最次也有银奖的。
像这样的人拍的电影，国内不少影帝级去了，在电影里，也只能是个打酱油露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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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素却转头看向她，将被风拂乱的头发别到耳后，女孩捧着饮料喝着，笑容浅浅，帮人而不自知，“倘若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嫁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
“如素姐，我收了钱的。”顾落歌马上说道，收钱办事，这是社会的规矩。
“可这对我来说不是能用钱衡量的事。”江如素认真的道。
“小丫头啊…”何图翘起大长腿摸了摸下巴，这动作由遮掩了身份戴着墨镜的他做来，依旧吸引了不少女孩的目光，“你丧的有点过啊，还记得我们刚碰面的时候你是嚣张的没天没地的，这是怎么了。”
“初到京市的时候，你也野心勃勃，怎么了，信心动摇了，还是……失恋了？”
顾落歌将奶茶放下，眼里有一丝迷惘，虽然很快的被她收了起来，可江如素和何图是谁啊，人精的很，立即就发现了。
“落歌，你有什么事，不如和我们说说？”江如素关心的问道。
“如素姐，我觉得人心，太脏…”顾落歌苦笑一声的开口。
她把自己爸爸的事讲了一遍，明明爸爸是做了好事，救了不知道多少家庭，所以他被感激，他被赋予光荣的称号，可是在江宁看来却是装的，不，应该说，他知道不是装的，可他的嫉妒之心压不住，必须为自己找一个合理讨厌爸爸的理由。
所以她的爸爸，就被陷害了。
这样的事，其实数不胜数，小学里，但凡不合裙的同学都会被排挤，被成群的嘲笑，甚至撕课本，欺负，打伤。
没有人会去关心那个被欺负的孩子，老师一次两次可能会耐心，久了，会产生不耐烦对被害者说要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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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反讽，可这一刻，仿佛没有人注意到，凶手才该是这一刻的焦点，被害者不该被伤害，他应该被鼓励，错的是坏人，不是他！但，相互针对的言论却可能将他放在火上烤。
顾落歌仰头看着天，她不是无知的孩童，一直都知道社会的险恶，人心的扭曲，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次会这么的消沉。
手蓦地被握住。
古若盈握住了她的手，向她靠了过来，轻声的说，“落歌，我不会变。”
顾落歌失笑一下，摸了摸她的头，“恩，我信你。”
“你这是当局者迷。”何图陡然的开口说，“人心从来都不会是偏颇的，所以江如素当年明明是因为金燕出事的，可是她的能力不足以让大家替她站队，加上她受伤了十之八九会退圈，所以金燕没受到任何处罚。”
“就像我，被下了激素药，胖的不得不退圈，最开始有谁关注过我，甚至我的经济公司是知情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当我重新爬到顶端的揭开真相的时候，所有人才会关注，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然后谴责。”
“傻丫头啊…”
何图一双凤眼含着深意，用关爱傻孩子的眼神看着她，甚至恨不得上手怜爱的摸摸她的脑袋，怕被打，就算了：“你一直都清楚的才对，从来京市那一刻你就清楚，不然你不会明知纪家和你爸爸有恩怨，你还出手去救纪老夫人，你想要人听你说话，你就要往上爬！爬的越高，话语权就越重，除非，你怕了，你打算放弃，其实说来，你一个女孩子也不该承担这么多，如果你打算放弃的话，以我和江如素现在的能力，多的做不到，保你还是应该没问题的。”
“你不用激我，我没打算放弃，也不会放弃…”顾落歌开口道，“我只是在犹豫要不要端了他们。”
“端…”何图的笑容凝固。
“恩，端了王家，端了江家。”顾落歌开口道，“让他们也尝一尝无能为力，失去的滋味，江家姑且好说，王家有点麻烦。”
何图：“……”
大姐啊，我错了，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他扭头看江如素。
江如素顿了顿，问顾落歌，“落歌，如果我作主让我哥入伍去偏远山区做劳教，十年内不能回京市来，你可以给他一个机会吗？如果不行，也没关系，反正我和他关系素来不好，就是看在我父亲的面上一问而已。”
顾落歌缓缓的道，“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
对江宁那样的人而言，失去如今拥有的繁华活在一个偏僻的要什么都没有的山区十年，对他来说，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惩罚。
“好，我去问问。”江如素道。
她回家的时候，江家正在就江宁的事做家庭会议，提出的意见也莫过于除了道歉就是道歉，可顾家显然不可能接受这种道歉。
江宁脸色煞白的，“爸，庆丰大哥，你们可不能不管我！”
庆丰，江白文的爸爸，看着自己堂弟一脸狼狈之状，恨不得一脚踹翻了他，从小就作，作天作地的，作出事来了吧！可心里再恼，也不能放着不管，“大伯，顾家不接受道歉，以他们护短的风格，江宁在京市恐怕就混不下去，不然把他送到乡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