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最强战神龙王殿天下第九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t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那时候,危险一次次降临,沈如故都出来救她,还为她耗费自己的灵气,导致差点没了!

    她想过,沈家上下都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沈如故毅然要娶她,她曾庆幸过,这世上,所有人都远离她,唯有沈如故敢到她身边来。

    可是为何,突然之间,就全变了?

    也许……只是她以为别人对她舍命的好,却是他举手之劳而已。

    明明一开始,她就知道沈如故娶她另有所图,可她这种从小就一无所有的人,只要别人稍微对她点儿好,她就恨不得用命去还人家。

    这叫什么?贱!

    慢慢习惯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失望!

    这天之后,南昭几乎不离开梅苑,她好好吃饭,静静修养,等待着脚能像从前活蹦乱跳的时候。

    不过,她任然会听到一些不太想知道的事。

    听闻,柳叶叶喜雪茶,沈如故命人专程前往风州采购,还一并购得茶田百亩,以备来年之需。

    沈如故喜闻琴音,柳叶叶每日在竹院为他弹奏。

    听闻,沈如故重金寻觅天下制琴师,欲为柳叶叶制一把举世无双的琴,连名字都想好了,叫朝夕。

    还听闻,沈如故许诺,要为柳叶叶设迎娶宴,宴千客,引万人空巷……

    她不知这些下人们之间传说的话是否当真,不过每日这个时候,从竹院传来的幽幽琴声,总是听得仔细,有情人的曲子,都带着喜气。

    梅苑内,三婆为她医治完毕。

    “已施针三次,你的脚现在基本能下地走路,不过还需最后一次施针,也是最重要的一次!”

    看出三婆神情似乎有何心事,南昭便问:“最后一次有何问题吗?”

    “最后一次施针,需一样东西,此物实在难寻觅,世间罕有,恐不能得!”

    “何物?”

    三婆回答:“重还果,一种果实,用它的汁液施针,可让你受损的筋骨恢复如初,但老婆子也只在几十年前,有个机缘见过一颗,连此果生长何处都不知!若不去求天上的大罗神仙,怕是寻不到的!”

    连三婆都不知道,这样珍贵的果实,她又何处去寻觅呢?

    “若没有此果,我的脚就会一直这样对吗?”

    三婆点点头,南昭了然。

    “其实瘸子没有什么不好,就是走路难看了些。”她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此,三婆也无能为力,不再多言,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南昭突然想起一件紧要的事,又问:“三婆,你知道我手心灵花的事吗?”

    老人手里的动作猛然一顿,沉声问:“你想问什么?”

    “我曾听说,它潜藏着强大的力量,你说过,只要存在就有原因,那它既然存在我的手心上,可有何办法让它……”

    “你都不清楚,自己手心的是什么!”她话还未讲完,就被三婆的声音打断了!

    南昭愣住,三婆似乎反对她的想法。

    “三婆,我十分清楚,你能否告诉我,有没有这样一种方法?”

    三婆断然回答:“没有!”

    说完,便生气的拿着东西走了!

    南昭望着三婆离开的背影,一时有些茫然。

    想要变强大,她只有寄托在这朵灵花身上,可是没人帮她,她无从下手。

    这时候,她想到还有一个人也许知道。

    已许多天没见过沈如故了,南昭在竹院过来的必经之路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沈如故从那边过来。

    不过,当听到他的脚步声从院那头传来时,南昭却胆怯的躲进了旁边的假山后面。

    沈如故喜独来独往,自来身边都没小厮跟着,此刻他白衫俊面,步伐带风的从前面的小径走过,南昭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出去,最后都打消了念头。

    想这男人心思如此深,怎会不知她欲掌控手心灵花,是为了摆脱他?

    要是让他知道了,指不定会如何报复她呢。

    等南昭再往假山后面看时,沈如故已走不见了!

    “走得真快……”她喃喃自语。

    “快?”背后却突传来声,南昭吓得跳起来,差点没一巴掌给甩过去。

    “那个老太婆——真把你这条残腿治得差不多了!”沈如故还是那般不咸不淡的样子,一点儿不惊讶。

    这充分证明,虽这些天,这男人不管不问,可他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

    南昭恢复平常,随意回答了一声。

    沈如故便看着她,再不说其他,那如蛇一样的眼神盯得她脸颊发烫,她才解释道:“夫君这是要去哪儿呢,我正要回梅苑去呢,这样巧,就遇见你了……”

    “难道,不是知道我要回去,特意在此等的吗?”沈如故直接点明问。

    南昭的狡辩刹那间,有点儿垂死挣扎的味道。

    她笑了一下,在这男人眼里,就不存在巧合,所以她若无其事的回答:“是,我确实特地在此等夫君!”

    “哦?”沈如故挑眉,“说吧!”

    南昭已不打算开口问他有关灵花之事,所以现在得想个合理解释。

    她脑子快速的转了一圈,眸子突然一暗,声音带着些许委屈问:“夫君,这几日可好?”

    当然好了,新欢在侧,日日笙歌。

    沈如故也不避讳,双臂微微一抬,大袍随之飞舞,“如你所见,如你所闻!”

    南昭点点头,她不需要多少时间酝酿,一滴眼泪就从眼角滑落,难过问:“夫君,是真的爱柳姐姐,对吗?”

    她的声音哽咽,确实是一个独守空房的正室,时隔多日后见到丈夫的可怜模样,连她自己都被这完美无缺的表演而感动。

    从前,但凡这样,沈如故还能拉着她的小手,说两句违心的话。

    可今次,沈如故就这般平静的站在面前,等她第三次抹去眼角的泪水时,才目光落到她腿上问:“你冒着全身瘫痪的风险,让那个老太婆给你施针,连续沉寂了数日,在可以走路之后,只是来对我哭的吗?”

    南昭听到这么一声,前一刻还在哭的脸,后一刻便抹去了所有哭的痕迹,她不妨说:“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沈大少爷的眼睛,真不好玩!”

    “既早知逃不过,又何必孜孜不倦的每次都演?”

    她回答:“可能我天生的不仅煞命,体内还有一只戏精!”

    “那你倒是演得真切点儿!”沈如故又露出了那股熟悉的嫌弃味儿。

    南昭已习惯了,她问道:“夫君如此神机妙算,也该知道我为何而来了吧?”

    沈如故目光移向她垂下的手心,“你想掌握的,是以你的资质无法掌控的东西,所以,不必妄想了,更不要为此自食其果!”

    说完,对方便不想与她多说,转身欲离开。

    南昭很是不服,她冲着沈如故的背影说:“当初那些郎中也皆断定你活不过十八,你不也活过来了吗?”

    那为何,又一句话,断定我就不行?

    沈如故听见她声音,似乎有点儿道理,他停下脚步,冷声反问:“那你可知——我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我也可以!”南昭一刻未迟疑,前所未有的相信,只要沈如故能做到的,她皆可以!

    “好!”沈如故对她这份盲目的自信十分欣赏,他悠然转身,脸上挂着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大发慈悲的说:“我可给你一次机会证明自己,若你做得到,我便帮你掌握灵花的力量!”

    南昭不知他说的是否是真,但她已无其他路可走了,忙问:“你要我如何证明?”

    沈如故又是那一句:“你最重要的东西!”

    她皱眉,想到上次他们的谈话,之后便出了妓院一行,有了柳叶叶。

    南昭,现在一个柳叶叶不够,还要张叶叶,王叶叶?

    “别急,我这回要你最重要的东西不同——”沈如故怕她脑子飞天边去了,特意补充道。

    南昭十分困惑,“到底是什么?”

    对方到她身边,走路带着风,仙姿灼灼,靠近后,食指指着她的胸口,明示:“本公子,要你的真心!”

    南昭想笑,但她憋住了!

    “你若要我这颗心,我倒可以带着热血掏出来给你,但若你说是真心,只怕我说我此刻就有,你却是不信的!”

    这般,不是有意为难她吗?

    沈如故早知她会这般说,甚是感慨的说:“你要灵花之力,我要你的真心,这其实并不合算,毕竟灵花之力人人求而不得,而你的真心,却不是人人都想要!”

    确实,灵花之力太过强大,是人皆想占为己有,而她这颗真心,却廉价进了尘埃里。

    这般,她站在原地,望着那双似有似无的俊眸,更加看不懂这男人了!

    片刻,她沉声问:“你该知晓,我想掌握灵花的原因,那你拿我这真心来做什么?”

    沈如故笑了笑,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动机说:“能控制住这力量很好,但能控制住着掌管这力量的心更好!”

    南昭突然间就全明白了,可是,她不明白的是,这男人明明可以有很多种方法,让她心甘情愿的将这颗真心交付他,可是为何,她却要让他看到自己的冷血,然后再强求她的真心呢?

    三月紧接着就来了,她已数月未见过柳叶叶了,早上正在想呢,吃过早餐,柳叶叶便来了!

    与上次见面,已过半月,柳叶叶气色更好了,白里透红的凝肤,吹弹可破,一双媚眼勾人心魄。

    “昭妹妹几日不见,似乎清瘦了些?”柳叶叶走到近处,脸上挂着温柔笑容,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春衣,纱制的荷叶下摆轻薄如烟,迎风摇摆。

    而南昭虽不再是道姑,却始终不习惯那些鲜艳的打扮,总是一身素色衣裙,朴素简单,这般站在柳叶叶身边,整个就是一丫鬟。

    南昭对于此女的殷勤向来不太买账,平常姿态问:“柳姐姐今日过来,可有何事?”

    对方面露难色,轻叹道:“我虽已搬入沈家多日,但一直未能正式过门。”

    南昭听着,心里暗自嘀咕,未能过门,不该是去找沈如故吗,来找她干嘛?

    柳叶叶接着就说:“不过,昨日娘亲已来与我说,选好了良辰吉日,下月初五!”

    “那恭喜柳姐姐了!”南昭笑了笑,早知有这一天,她已无数次练习过,所以未表露出一丝难受。

    这时,柳叶叶便靠近来,亲近的挽着她的手说:“妹妹也知道,我出生不好,父母早亡,所以娘家无人,这婚期将至,有许多事要做,身边急需一个可亲的人陪同商量,我昨晚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妹妹最为合适了!”

    南昭低头推脱道:“多谢柳姐姐看得起,可这是姐姐的大事,是喜事,让我在左右,恐怕不吉利!”

    柳叶叶全然不在意的说:“别人如何说那是别人的事,我与妹妹可没有那样多不吉利,妹妹就答应了吧?”

    瞧她如此执着,南昭忙将沈老夫人拉出来说:“就算姐姐不在意,娘她老人家也不会同意的!”

    “这个不必担心,我已知会过她老人家了,她同意了!”

    南昭听后很诧异,沈老夫人恨不得给她塞地低下去藏起来,这般紧张的儿子取妾一事,竟肯让她参与?她怎么不信?

    可柳叶叶说得确有其事的样子,南昭摸不清情况,待柳叶叶离开后,她便主动去找沈如故,希望他出面将此事算了,免得多出事端。

    沈如故的书房内,南昭讲明了来意。

    也不知这厮有没有认真听她讲话,一直抱着一本册子在反复翻阅,他颀长的身体,就这般靠在书架上,透着几分认真。

    南昭站在门边,一时有些局促。

    半响,沈如故才想起她来提的事儿,合上册子,沉声嘱咐道:“叶叶是真心想与你交好,你别枉费她一片苦心!”

    听听这话,叶叶是真心交好,换了南昭,就变成了枉费苦心。

    想她南昭论样貌、才华,还有出生,样样比不上柳叶叶,唯独剩下一个性情,看不见摸不着的,但在沈如故眼里,还是柳叶叶好。

    柳叶叶温柔大方,懂事知礼,南昭小肚鸡肠,整天防贼,时时用狗眼在看人。

    那又怎样呢?

    她连煞物都认命了,当回心胸狭隘的小人又何妨?

    推不掉的事儿,也只好去做。

    次日,柳叶叶便约她一同出门置办物什,出门前,念婆还特来到她跟前小声嘱咐:“少夫人可要记得时辰,回来别晚了!”

    “好。”她答应完,便跟着上了沈家的马车。

    柳叶叶与她并排坐着,先与她道了谢,客套了一番,便开始安排出去的行程,极其兴奋的说;“早就听闻如意坊的裁缝手特别巧,我们先去那边定制嫁衣。”

    “好!”南昭默默的回答。

    如意坊不久便到,这是青州城最大的制衣坊,因为价钱昂贵,所以普通的老百姓是穿不起的。

    这里的所有衣物,都十分考究严谨,南昭不懂这些,看着也觉得极好。

    这时,有如意坊的人过来询问柳叶叶:“这位小姐想做什么样的衣服?”

    “嫁衣!”

    “那小姐来对了地方,我们如意坊的嫁衣制作精良,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小姐随我去楼上……”

    “不必了!”却是一道女声将声音打断。

    目光看去,见是一四十岁左右的妇人从楼上下来,神情严肃,不太友好。

    刚才那位与他们说话的掌柜看此妇脸色,小心翼翼的走过去问:“何娘,怎么了?”

    叫何娘的是如意坊的裁缝,那些精美的衣裙多数出自她手,这间如意坊也是她开的,这般做生意,着实有些奇怪。

    不久,何娘就下了来,对她雇用的掌柜说:“我们如意坊何时——接过青楼的生意?”

    青楼一词一出,掌柜一脸惊异,再看南昭几人时,目光已没有先前的殷勤与客气,全是鄙夷之色。

    柳叶叶自然感到难堪,但她并未因何娘对她这般无礼而生气,还小声说了句:“打扰了!”

    接着,她回头对南昭说:“昭妹妹,我们走吧!”

    从如意坊出来,青果为她抱不平说:“什么如意坊,我看趁早倒闭好了!真是狗眼看人低!”

    柳叶叶收拾心情,带着几分苦涩说:“哪儿能怪着别人呢,我本来就是青楼出生!”

    听到这一句,南昭多少有些触动,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自从柳叶叶来了,沈家上下都对她评价颇好,连沈如故也不例外,可南昭从来不这样认为。

    见过那么多人丑恶的嘴脸,她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个人,这般完美,所以她总觉得柳叶叶蛇蝎心肠,可现在看来,柳叶叶的心地和性情也是极好的。

    这样的女人,除了出生不好,真真一丝毛病都挑不出来,哪儿像她呢,又蠢又笨,还老闯祸。

    所以,即便人家是青楼女子,也人见人爱,而她,就算在青云山上,将普度众生当成己任,苦修了十六年,依旧遭人恨!

    嫁衣没做好,她们便去别处选首饰,好歹选了几样不错的。

    柳叶叶最后选了一支白玉梨花钗,插到南昭头上,温笑着说:“昭妹妹其实长得很灵秀,这支梨花钗与妹妹真配。”

    南昭过去,头上就插一根道士的木发钗,毫无美感可言,终究是女孩子,也有些爱美之心,下意识的瞧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这支梨花钗确实挺好看,不过她很快就取下来了,说:“府上已有许多了,不必浪费了!”

    柳叶叶没执意,不过他们从首饰店出来后,她们上了马车,车中只剩下两人之后,对方才拿出装着那支梨花钗的首饰盒,发自内心的说:“自从我来到沈府,我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这世间,有谁会与分享自己丈夫的女人毫无顾忌的相处呢?”

    她苦笑道:“在我过去呆的地方,每天都经历着这些,我早乏了!我要的是一个安稳的家,而不是一个勾心斗角的战场,听闻昭妹妹从小有家不能归,也许能明白我这种感受吧?”

    南昭低垂着头,未说话,但她心里在努力告诫自己,别去相信这些表面,更不要因别人一丁点儿好,就像从前那样感激涕零。

    所以,到最后,她也未收下那支梨花钗,柳叶叶只能遗憾收回。

    逛了许久,早饿了,柳叶叶提议去四季楼吃饭,提到那里的菜做得十分好吃。

    南昭看天色还早,也就没有异议,赶车前往,要了一间包间,点好餐,等上菜时,南昭多了个心眼,她跑到楼下厨房去盯着,见无可疑之人,才放心离开。

    不得不说,这家四季楼生意很好,现在早过了饭点,客人依旧络绎不绝。

    “救命啊!”突然,楼上传来一道女人求救声,南昭神色一变,立刻朝楼上奔去,回到方才所在包间,却见青果坐在地上哭,柳叶叶不知所踪!

    南昭忙问:“你家姑娘呢?”

    青果指着窗户回答:“刚才有个歹人进来掳走了我家姑娘!少夫人,你快救救我家姑娘啊!”

    南昭快步走窗边往外看,便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急匆匆的上了一辆陌生马车,好似马车里,还有一截水红色的布料露出来。

    柳叶叶真被歹人抓走了!!!

    南昭站在窗前未动,心想,关我何事?

    柳叶叶被抓走了,她该现在回到沈家喝两壶,庆祝姓沈的小妾给人掳走了?

    不过,这样的心情,她未能维持多久,听见青果的哭声,真是心烦意乱。

    “我家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少爷一定把我皮儿给扒了!”

    大少爷!

    南昭猛地心头一颤,恐怕沈如故要扒皮的人不是青果,而是她吧?

    “回去给沈如故报信!我这去追!”说完,她就大步转身,冲出四季楼,随便牵了楼下马棚里一匹黑马,就朝前面那辆急速奔逃的马车追去。

    本来她追出来得晚,那辆马车早没影了,好在歹人逃得急,一路穿街过巷,所经之地,无不鸡飞狗跳,她很快就寻着这些痕迹到了青州城外,并一路寻着地上的车轮印,来到了郊外一处破庙外,见到歹人乘坐的马车停在前面。

    她将马儿栓在远处,并不打算亲自犯险,想到,青果应该已经回去报信,现在,沈如故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吧?她这一路都做了信号,沈如故那么聪明,应该能发现。

    但是眼看天色暗下来了,南昭心头有点着急了,日暮一落下,她在外面太危险,可若现在离开,柳叶叶会怎样呢?

    算了,进去查看一下情况再做决定,实在不行,走为上策!

    南昭打定主意,便悄悄潜进破庙内,可是,里面的情况,却与他想的不同。

    那些掳走柳叶叶的歹人不见了,此刻那倾倒着半个佛身的残破大殿里,柳叶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了还是昏了!

    南昭躲在柱子后面,观察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她才起身,又轻又慢的朝柳叶叶移去。

    “喂,柳叶叶?”近了,她蹲下身去,小声唤道。

    却不想下一秒,柳叶叶突然翻转身体,一拳打在她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