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血浓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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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娶了北元小公沙丽雅，她皇兄被鬼力赤杀了，我带兄弟和小媳妇们杀到北元的时候，正好遇到她被人追杀，顺便将她救了。还有……”
朱棣知道鬼力赤篡夺皇位的事，而他也怕的就是北元趁着战乱起兵攻打大明，没有想到北元的先头部队骚扰毛都县，却是惹恼了他这个小哥，被小哥带人一日杀了万余人，还扩大明疆土三十里，如果有这样贴心的兄弟在，谁敢动大明分毫，谁还敢动他朱棣，而恩情永在，也不能让恩人就这样走了。
他想着这些，也知道天不可有二日，国不可有二主，轻声道：“小哥，今天就不要走了，我们兄弟促膝长谈。”
秋堂还没得过一官半职呢，不能再耍宝，随即点了点头。
朱棣站起来，高兴地朗声道：“诸位爱卿，朕之兄弟闯荡江湖，闲散惯了，不愿意做皇帝，朕封他为齐皇王，封地为整个毛都县，县中一切之事，皆由朕之兄弟定夺。此齐皇王为大明之王，历代皇帝不可撤其封号，夺其之权，此后之即位者，当如敬朕也。
赐朕之兄弟九龙宝剑，上斩皇室公爵，下斩忤逆小人，不必请奏请，所到之处，如朕亲临。
加封朕之兄弟众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御赐凤冠霞帔；封其身边护从为三品带刀侍卫，赏黄马褂；铁氏四兄弟为四品带刀侍卫，赏皇马褂；追封忠勇无敌的熊霸为护国将军，其余之众，由朕之兄弟封赏。
圣旨明日下达，传诰天下，以表朕与兄弟之情，兄弟之谊，兄弟之血浓于水。”
皇帝所说的话，那就是圣旨。
众人跪拜，齐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齐皇王千岁千千岁。”
爽！震憾！
秋堂穿越到大明来，与永乐大帝同坐龙椅，面对众高官武将的跪拜，只能用此三个字来表达自己的切身感受。
众人起身，分列两侧。
可是，有一个跪着不动，那就是程云，他现在已是左军都督府的大都督，官拜一品。
程云拜道：“微臣启禀皇上，齐皇王乃臣之准女婿，可他当时扮成怪侠模样，指点微臣投效于皇上，今日才知，请皇上恕罪。”
朱棣笑了笑，“爱卿快快平身，朕尚且被小哥骗，你这个准泰山的，还不知能不能变成真正的老泰山，而朕小哥做事又极为周全，岂能不被骗，朕恕你无罪，平身吧！”
“谢万岁，吾皇万岁万万岁！”
程云起身，瞄了秋堂一眼，心想这小子真不简单，闯入皇宫打人都没事，还被封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齐皇王，不得了啊！真想不这小子还有这等福气。
秋堂看着朱棣，“老哥啊，我小媳妇程梓媚被掳到北元去了，想来前几个月就能回来，现在还没有回，还真有点担心。”
朱棣轻叹了一口气，“程大都督为朕出生入死，不知在战场上立过多少汗马功劳，还救过朕一命，为朕挡住一刀，对朕忠心耿耿，那是小哥指点而来，小哥对我这份恩情，真是血浓于水。”
“老哥，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您得了天下，那是大明子民的福，我下知六百年，还知道您开拓永乐盛世，成就一代明君。”秋堂说到这里，又附耳道：“老哥，我还知道您过几年就要征讨北元，那可是花银子的事，故而一定要拿下采石矶。”
朱棣一愣，“采石矶与银子有什么关系？”
秋堂赶紧将天坤组织天下众贼的事大体一说，便道：“他们偷取天下三万万两白银的财富，其中毛襄的兄弟毛坤和锦秋山庄就有近一万万两白银的财富，他们花费了大半，被我收获了一部分，买下九洞十八寨的人攻打锦秋山庄，仅此一事，就花了一千多万两。”
这小子趁机说了一大堆，当然也说出抢了天坤的金银给朱棣做军饷的事。
朱棣还真听说各地一夜杀光毛贼的事，“小哥，你的意思是说，采石矶一定也有大量的财富。”
“对，估计有几千万的财富，有了这些财富，足可以攻打北元。”秋堂轻声道：“老哥，我之所以要打这个纪刚，就是因为这小子今后会造反，还要谋害你。我能推算出他谋反的时间，就是永乐十四左右，您可要加倍小心。”
朱棣愣了，“可是他对朕的确在大功，单凭这个推测，也不能杀他啊！”
“现在您只能提防，这小子精着呢。现在这些不是最主要的事，最主要是提防毛襄，他拥有两甲子内力，我也没有完全有把握来对付他，您一定要小心，多备劲弩强弓，防他进宫行刺。”秋堂及时提醒朱棣。
朱棣看到秋堂的功夫，像他这样的功夫还不是毛襄的对手，这种人真得很危险。
他长吁了一口气，“小哥又要为我出生入死，再次离开，又不知何时见面，今晚老哥我什么都不做了，只陪兄弟一叙。”
秋堂看到朱棣眼泪盈眶，也被感动了，挤出几滴眼泪来，“老哥，我们是千世之缘啊，见外的话就不必说了。可是，我还得提醒您，一定得小心纪刚，这小子到指鹿为马的时候，您还被蒙在鼓里呢，他这次帮您肃清那些旧臣，就弄了不少财宝和美女。
这次我得整整他，到时您命他辅助大军攻打采石矶，若是他敢贪婪那些财宝，我就先宰了他，任何一个对您有害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
这可是掏心窝子的忠心话！只是杀气无限，就是皇帝听了都心惊。
朱棣被再次感动了，亲兄弟也没这么亲啊，又出人又出钱，还不贪名利和地位，给个皇帝也不做，且要杀对他不利的人，这样的兄弟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他紧紧握住秋堂的手，“小哥啊，老哥赐你九龙宝剑，那是尚方宝剑，本就是这个用意，这么多人为我夺天下，除了姚广孝，还有想回鬼幽谷过清闲日子的程云，哪个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啊，可是他们为了打下天下，我不能忘记他们。
小哥，君当买臣心，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秋堂重重地点点头，“皇帝不好当，累啊！”
朱棣一抹泪，笑了。
文武百官和众藩王看到朱棣和秋堂同坐龙椅这么亲热，还一个劲地说悄悄话，心里个个明白，秋堂才是皇帝最亲近的人，姚广孝和纪刚这些宠臣，也只不过是皇帝的左右手而已。
人人都能看得明白，朱棣先是拥着搂着秋堂，眼泪都流下来了，又是两次追他，还握着手，一直都没有松开，且是同坐龙椅之上，世间之大，千秋历代，可没有人享受过他这样的宠爱。
纪刚一看就急了，也顾不得痛，跪倒在地，砰砰地磕头，“微臣不知齐皇王，万乞您恕微臣无知之罪。”
“纪刚，你不是要灭我十族吗？”秋堂反问了一句，“我告诉你认识燕王的管家，你却还要让人杀我，现在不知要灭族的是你还是我？老哥给我宝剑，我得砍个人的脑袋试试管用不？”
纪刚吓得全身发抖，就差点尿裤子了，一个劲地磕头，喊着饶命，却是没有一个人为他求情。
朱棣看到纪刚被秋堂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就想笑，心里不说，纪刚啊，纪刚，你整谁不好，偏整朕之小哥，你真是找打，活该倒霉，小哥所说你今后要造反，朕就成全你，看你如何有本事造反。如果再让小哥说中了，看来小哥下知六百年，还真是千真万确，不得不信。
他瞪着纪刚不说话，这叫龙颜不怒自威。
纪刚心里清楚，他为朱棣抓了那些多人，杀了那么多人，现在朱棣已经登上帝位，完全可以杀了他，一泄民愤，吓得以头触地，“皇上，念在微臣为您忠心耿耿，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您向齐皇王求求情，饶微臣一条小命。”
朱棣知道秋堂还要让纪刚帮着大军攻打采石矶，根本不想杀他，而小哥让要当着众臣的面卖给他这个老哥皇帝一个大面子，看了看小哥，“小哥啊，纪刚这些年跟着老哥我也吃不少苦头，就饶他一命吧？”
皇帝的语气很轻柔。
秋堂更是明白人，看天色不早了，“既然老哥发话，就暂且饶他一命，请老哥让他带着锦衣卫全城戒严，然后让所有锦衣卫出城，城南候着，然后让他再来殿外候着。”
朱棣将眼一瞪，“纪刚，我小哥发话，你听到了没有。”
“多谢齐皇王不杀之恩，多谢皇上求情，微臣马上去办。”纪刚吓得爬起来，趋步而走。
其实，这里除了皇帝，每一个人都恨纪刚，而眼前明摆着的事，就是秋堂将纪刚暴打一顿，好像还揍得不轻，真是让人解气，现在看来大明王朝不怕纪刚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皇帝和齐皇王秋堂。
姚广孝又出来说话了，拜道：“微臣姚广孝拜见齐皇王。”
秋堂一见这老和尚，后世看一些书籍时就比较关注这老和尚，他之前法名为道衍，根本不叫姚广孝，那是后来朱棣给他赐的名字，随之笑了笑，“大师，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就直言吧。”
姚广孝听秋堂喊他大师，心里爽，轻声道：“齐皇王与皇上喊老哥小哥，这样固然亲切，可这大殿之上，齐皇王是不是得尊称皇上一声皇兄，而至于皇上怎么称呼您，那是皇上的事，为臣的就不敢乱言了。”
对了，我娶了北元小公沙丽雅，她皇兄被鬼力赤杀了，我带兄弟和小媳妇们杀到北元的时候，正好遇到她被人追杀，顺便将她救了。还有……”
朱棣知道鬼力赤篡夺皇位的事，而他也怕的就是北元趁着战乱起兵攻打大明，没有想到北元的先头部队骚扰毛都县，却是惹恼了他这个小哥，被小哥带人一日杀了万余人，还扩大明疆土三十里，如果有这样贴心的兄弟在，谁敢动大明分毫，谁还敢动他朱棣，而恩情永在，也不能让恩人就这样走了。
他想着这些，也知道天不可有二日，国不可有二主，轻声道：“小哥，今天就不要走了，我们兄弟促膝长谈。”
秋堂还没得过一官半职呢，不能再耍宝，随即点了点头。
朱棣站起来，高兴地朗声道：“诸位爱卿，朕之兄弟闯荡江湖，闲散惯了，不愿意做皇帝，朕封他为齐皇王，封地为整个毛都县，县中一切之事，皆由朕之兄弟定夺。此齐皇王为大明之王，历代皇帝不可撤其封号，夺其之权，此后之即位者，当如敬朕也。
赐朕之兄弟九龙宝剑，上斩皇室公爵，下斩忤逆小人，不必请奏请，所到之处，如朕亲临。
加封朕之兄弟众夫人为一品诰命夫人，御赐凤冠霞帔；封其身边护从为三品带刀侍卫，赏黄马褂；铁氏四兄弟为四品带刀侍卫，赏皇马褂；追封忠勇无敌的熊霸为护国将军，其余之众，由朕之兄弟封赏。
圣旨明日下达，传诰天下，以表朕与兄弟之情，兄弟之谊，兄弟之血浓于水。”
皇帝所说的话，那就是圣旨。
众人跪拜，齐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齐皇王千岁千千岁。”
爽！震憾！
秋堂穿越到大明来，与永乐大帝同坐龙椅，面对众高官武将的跪拜，只能用此三个字来表达自己的切身感受。
众人起身，分列两侧。
可是，有一个跪着不动，那就是程云，他现在已是左军都督府的大都督，官拜一品。
程云拜道：“微臣启禀皇上，齐皇王乃臣之准女婿，可他当时扮成怪侠模样，指点微臣投效于皇上，今日才知，请皇上恕罪。”
朱棣笑了笑，“爱卿快快平身，朕尚且被小哥骗，你这个准泰山的，还不知能不能变成真正的老泰山，而朕小哥做事又极为周全，岂能不被骗，朕恕你无罪，平身吧！”
“谢万岁，吾皇万岁万万岁！”
程云起身，瞄了秋堂一眼，心想这小子真不简单，闯入皇宫打人都没事，还被封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齐皇王，不得了啊！真想不这小子还有这等福气。
秋堂看着朱棣，“老哥啊，我小媳妇程梓媚被掳到北元去了，想来前几个月就能回来，现在还没有回，还真有点担心。”
朱棣轻叹了一口气，“程大都督为朕出生入死，不知在战场上立过多少汗马功劳，还救过朕一命，为朕挡住一刀，对朕忠心耿耿，那是小哥指点而来，小哥对我这份恩情，真是血浓于水。”
“老哥，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您得了天下，那是大明子民的福，我下知六百年，还知道您开拓永乐盛世，成就一代明君。”秋堂说到这里，又附耳道：“老哥，我还知道您过几年就要征讨北元，那可是花银子的事，故而一定要拿下采石矶。”
朱棣一愣，“采石矶与银子有什么关系？”
秋堂赶紧将天坤组织天下众贼的事大体一说，便道：“他们偷取天下三万万两白银的财富，其中毛襄的兄弟毛坤和锦秋山庄就有近一万万两白银的财富，他们花费了大半，被我收获了一部分，买下九洞十八寨的人攻打锦秋山庄，仅此一事，就花了一千多万两。”
这小子趁机说了一大堆，当然也说出抢了天坤的金银给朱棣做军饷的事。
朱棣还真听说各地一夜杀光毛贼的事，“小哥，你的意思是说，采石矶一定也有大量的财富。”
“对，估计有几千万的财富，有了这些财富，足可以攻打北元。”秋堂轻声道：“老哥，我之所以要打这个纪刚，就是因为这小子今后会造反，还要谋害你。我能推算出他谋反的时间，就是永乐十四左右，您可要加倍小心。”
朱棣愣了，“可是他对朕的确在大功，单凭这个推测，也不能杀他啊！”
“现在您只能提防，这小子精着呢。现在这些不是最主要的事，最主要是提防毛襄，他拥有两甲子内力，我也没有完全有把握来对付他，您一定要小心，多备劲弩强弓，防他进宫行刺。”秋堂及时提醒朱棣。
朱棣看到秋堂的功夫，像他这样的功夫还不是毛襄的对手，这种人真得很危险。
他长吁了一口气，“小哥又要为我出生入死，再次离开，又不知何时见面，今晚老哥我什么都不做了，只陪兄弟一叙。”
秋堂看到朱棣眼泪盈眶，也被感动了，挤出几滴眼泪来，“老哥，我们是千世之缘啊，见外的话就不必说了。可是，我还得提醒您，一定得小心纪刚，这小子到指鹿为马的时候，您还被蒙在鼓里呢，他这次帮您肃清那些旧臣，就弄了不少财宝和美女。
这次我得整整他，到时您命他辅助大军攻打采石矶，若是他敢贪婪那些财宝，我就先宰了他，任何一个对您有害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
这可是掏心窝子的忠心话！只是杀气无限，就是皇帝听了都心惊。
朱棣被再次感动了，亲兄弟也没这么亲啊，又出人又出钱，还不贪名利和地位，给个皇帝也不做，且要杀对他不利的人，这样的兄弟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他紧紧握住秋堂的手，“小哥啊，老哥赐你九龙宝剑，那是尚方宝剑，本就是这个用意，这么多人为我夺天下，除了姚广孝，还有想回鬼幽谷过清闲日子的程云，哪个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啊，可是他们为了打下天下，我不能忘记他们。
小哥，君当买臣心，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秋堂重重地点点头，“皇帝不好当，累啊！”
朱棣一抹泪，笑了。
文武百官和众藩王看到朱棣和秋堂同坐龙椅这么亲热，还一个劲地说悄悄话，心里个个明白，秋堂才是皇帝最亲近的人，姚广孝和纪刚这些宠臣，也只不过是皇帝的左右手而已。
人人都能看得明白，朱棣先是拥着搂着秋堂，眼泪都流下来了，又是两次追他，还握着手，一直都没有松开，且是同坐龙椅之上，世间之大，千秋历代，可没有人享受过他这样的宠爱。
纪刚一看就急了，也顾不得痛，跪倒在地，砰砰地磕头，“微臣不知齐皇王，万乞您恕微臣无知之罪。”
“纪刚，你不是要灭我十族吗？”秋堂反问了一句，“我告诉你认识燕王的管家，你却还要让人杀我，现在不知要灭族的是你还是我？老哥给我宝剑，我得砍个人的脑袋试试管用不？”
纪刚吓得全身发抖，就差点尿裤子了，一个劲地磕头，喊着饶命，却是没有一个人为他求情。
朱棣看到纪刚被秋堂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就想笑，心里不说，纪刚啊，纪刚，你整谁不好，偏整朕之小哥，你真是找打，活该倒霉，小哥所说你今后要造反，朕就成全你，看你如何有本事造反。如果再让小哥说中了，看来小哥下知六百年，还真是千真万确，不得不信。
他瞪着纪刚不说话，这叫龙颜不怒自威。
纪刚心里清楚，他为朱棣抓了那些多人，杀了那么多人，现在朱棣已经登上帝位，完全可以杀了他，一泄民愤，吓得以头触地，“皇上，念在微臣为您忠心耿耿，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您向齐皇王求求情，饶微臣一条小命。”
朱棣知道秋堂还要让纪刚帮着大军攻打采石矶，根本不想杀他，而小哥让要当着众臣的面卖给他这个老哥皇帝一个大面子，看了看小哥，“小哥啊，纪刚这些年跟着老哥我也吃不少苦头，就饶他一命吧？”
皇帝的语气很轻柔。
秋堂更是明白人，看天色不早了，“既然老哥发话，就暂且饶他一命，请老哥让他带着锦衣卫全城戒严，然后让所有锦衣卫出城，城南候着，然后让他再来殿外候着。”
朱棣将眼一瞪，“纪刚，我小哥发话，你听到了没有。”
“多谢齐皇王不杀之恩，多谢皇上求情，微臣马上去办。”纪刚吓得爬起来，趋步而走。
其实，这里除了皇帝，每一个人都恨纪刚，而眼前明摆着的事，就是秋堂将纪刚暴打一顿，好像还揍得不轻，真是让人解气，现在看来大明王朝不怕纪刚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皇帝和齐皇王秋堂。
姚广孝又出来说话了，拜道：“微臣姚广孝拜见齐皇王。”
秋堂一见这老和尚，后世看一些书籍时就比较关注这老和尚，他之前法名为道衍，根本不叫姚广孝，那是后来朱棣给他赐的名字，随之笑了笑，“大师，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就直言吧。”
姚广孝听秋堂喊他大师，心里爽，轻声道：“齐皇王与皇上喊老哥小哥，这样固然亲切，可这大殿之上，齐皇王是不是得尊称皇上一声皇兄，而至于皇上怎么称呼您，那是皇上的事，为臣的就不敢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