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才与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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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敢当什么前辈，”摊主乐呵呵地说道，“看来两位还不知道吧，如今修仙门派多如牛毛，许多最基础最低级的法决自然也有手抄本流落世间。比如这《御剑术》吧，就是剑修法决中最便宜的一本，只要十文钱一本，正巧我曾经也买过一本钻研过，所以看兄弟刚才捏的剑诀就知道了。当然了，高级的修真法决可是只有在修仙门派中才有的，是绝不会流落到人世间的。”
谢云的脑海里却在回响着几个字：“最……便宜，十……文钱？”
只听摊主继续说道：“可是凡人修真哪里那么容易，只要能练气才有资格进入小门派修行，无数人一辈子苦练《练气篇》，却始终无法感受到天地元气的存在，不怕说来见笑，我也二十年来无法感受到天地元气的存在，就是一个修仙的废柴。”
无法感受天地元气，废……柴？谢云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摊主看谢云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说道：“兄弟也别太在意，只要在三十岁之前能感受到天地元气的存在，就是资质尚可，也还是有机会进入到小的修真门派的，三十岁之后属于资质奇差，也有人能《练气篇》入门，继而成为散修。”
得，哥都二十老几了，看来不是废柴就是资质奇差。谢云绝望了。
摊主拍了拍谢云的肩膀说道：“兄弟，修真界也未必好，咋们无法练气，但是也能畅意江湖是不是？买下这把铁剑，在人世间快意恩仇，比去修仙都要痛快！”
“哎！”谢云深深地叹了口气，“徒儿给钱！”自己看来是个废柴无疑了，而自己这个徒弟，才十五岁，就能修炼到蛟龙一变，看来倒是个天才了。
没想到那柄黑不拉几的铁剑竟然花光了杨鹏所有的钱，谢云差点打算不买了，可是话都说出口，又拉不下那个脸来，只得忍痛买了下来。
“对了，”谢云临走之际对那名拿着铜钱满脸笑容的摊主问道，“请问哪里有《蛟龙变》这本功法卖，卖的贵不贵？”
摊主沉思了一会回答：“能在人世间流传的修真功法我基本都了解，没听说过什么《蛟龙变》，听名字应该是修真门派里面才有。”
好吧，自己是废柴，修炼的还是最低级的功法，而徒弟是天才，修炼的是高级功法。谢云巴不得把怀里的那本破书给撕烂。
离开了武器摊位之后，回过神来的谢云意识到，没钱了，也就是意味着没有饭吃，没有地方住了。正巧的旁边真好有一家酒楼，酒肉的香味从里面不断飘出。“咕嘟！”谢云的肚子叫了，“咕嘟咕嘟！”杨鹏的肚子也叫了。
“喂！那边那两个乡下来的小子！”一个声音传来。
谢云转头看去，只见是一家门前停满车队的米铺，而米铺的老板正冲自己两人叫喊。
“你是在叫我们吗？”谢云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是叫你们难道是在叫鬼啊？”米铺老板没好气地说道，他指着铺子门前的车队说道：“我刚进了一批大米，需要招人来搬到仓库里去，一文钱搬一袋，你们干不干？”
“干！当然干！”谢云略一思索回答道，苦点就苦点，累点就累点吧，想想自己以前在地球上的时候还能在网上兼职养家，可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可真的是身无长技，什么也不会，再不卖苦力那真的要和西北风了。
“让我来吧，师父。”杨鹏拦住谢云说道，“师父乃是神仙之躯，弟子无能才让师父吃苦，哪能还让师父干这种地下的活。”
说完杨鹏径直来到米铺前。米铺的老板指着堆在独轮车上的米袋再次说道：“搬一袋一文钱，搬完给钱，我可在旁边数着呢，别想蒙混过关。”
杨鹏来到车前，随手抓起一袋米，在手里掂了掂，摇头说道：“太轻了。”
米店老板没好气地说：“年轻人别趁能，搬完这些米能让你明早腰痛得下不了床。”
却见杨鹏直接抓住独轮车的车辕，一用力，一辆满载大米的独轮车就这样被他抱了起来，然后稳稳当当地朝米铺后院的仓库走去。
“我的妈呀！”米铺老板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这比牛的力气还大吧！”
谢云也惊得目瞪口呆，这连米连车的好歹也有几百公斤吧，没想到这小子只是练就了蛟龙一变就这么变态，那要是练到第九变了还不一拳把山都打个窟窿，看来功法里面说的能撕山断峰还真不是吹的。
转眼间杨鹏就已经搬完一车米出来了，只见他面不红气不喘，再度来到一辆米车前。
“悠着点，年轻人。”米铺老板不安地说道，“别那么拼命，要是弄伤了我可不会出钱给你医。”
杨鹏却直接无视这句话，搬一辆车在他感觉也是轻松异常，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师父他老人家还等着吃饭呢，我可不能再这么慢吞吞的了。
只见杨鹏一手抓着一辆车，就这么一下子就把两辆满载大米的独轮车给抬了起来，同时小跑着往米铺的后院仓库跑去。
“这、这还是人吗？天生神力也不过如此。”米铺老板不住感叹。
转眼间，杨鹏已经再度出来，这回他干脆把两辆米车叠在另外两辆米车上面，一口气同时举着四辆米车往仓库走去。
“……”米铺老板已经惊得无话可说。
谢云得以地拍拍米铺老板的肩膀说：“喏，这是我徒弟。”那表情就像是一个家长在冲别的家长夸自己的孩子一样。
米铺老板闻言，这才认真打量起谢云来，他之前虽然看到谢云买了把剑，起先还只当是年轻人买了好玩的，这会见识到杨鹏的神力之后，顿时不敢再对这位听起来更厉害的“师父”产生轻视。“失敬失敬！”米铺老板急忙拱手说道，“一会忙完，还请两位大侠到小的家中吃顿便饭，以表感谢！”不知不觉间，称呼已经从“乡下小子”改为“大侠”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不过看老哥你这么好客，那我们也就无法推辞了。”谢云厚着脸皮说道，没办法，生存不容易，拉不下连也得拉下脸来了。
在杨鹏如此卖力的搬运下，本来普通人要搬上一天的十来车大米，却被杨鹏几个来回就搞定。米铺老板按照约定付了工钱，不仅没有克扣，还多给了一些。
眼看天色已晚，米铺老板也遵从先前所说，请杨鹏和谢云到自己家中吃饭。
在米铺老板家中，米铺老板也是好酒好肉尽数上到，尽心招待。杨鹏不善言语，只是埋头吃肉。倒是谢云和米铺老板把酒言欢，聊得很是痛快。
几杯酒下肚，谢云已经是满面通红，脑袋一阵晕眩，只感觉头重脚轻。“老哥啊，问你个事。”谢云虽然觉得快醉了，但是心里仍然惦记着如何在明阳城里生存下去。
“老弟有什么要问的尽管开口，我在这明阳城做了十几年的买卖，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不敢说全知道得清清楚楚，但是也都了解个大概。”
“我想要向老哥请教下，这里有没有什么好赚钱的事情做？”
“请问老弟会些什么手艺？”
谢云一拍别在腰上的铁剑，打了个酒嗝说道：“除了它，什么都不会。”
米铺老板想了想回答：“比较稳妥的倒是有两个事可以做，一是看家护院，最近城东富豪张家正在招人；二是加入帮派，明阳城里两大帮派分别是城里的百刀门和码头上的大江帮，就凭老弟的……剑术和老弟的徒弟的天生神力，谋这两个差事没什么问题。”
谢云晃着脑袋说：“我一不看门，二不加入黑社会。”
米铺老板皱起眉头：“这样的话，就只剩下比较危险的了。不过那些主要是针对过往的或是落魄，或是不要命的江湖人士，老弟要是打算在明阳城久待，虽然报酬高，但是太过危险，并不适合去做那些事。”
所谓酒壮人胆，现在的谢云喝的飘乎乎的，只觉得豪气干云，猛拍一下桌子说道：“老哥尽管说来！”
“好吧，那我就告诉老弟了，最近官府发布了两条任务，一是剿灭城东呼啸山林的黑风寨，二是击杀城外最近在沧江中兴风作浪的水怪。第一条任务连官府都无法完成，已经多年无人问津。第二天任务的奖励最高可以同时得到官府和盘踞码头的大江帮的双重奖励。”
谢云这么一听，豪气顿时消散了一大半，无论是山贼还是水怪，听上去都不是那么好惹的。可是之前都放出话让米铺老板尽管说来，要是这回认了怂，那就丢人丢大了。顿时谢云突然想到了酒遁，于是嘴里大叫：“醉了醉了，不行了！”然后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假装醉的不省人事了。
米铺老板无奈，此时天已经黑了，看谢云醉成那副模样，却没胆子赶两人走，不禁后悔自己当初请他和什么酒，只得腾出一间客房，让谢云和杨鹏睡在里面，待得招呼好一切之后，米铺老板也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待得米铺老板一走，谢云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惹得杨鹏诧异道：“师父，原来你没醉啊？”
“你师父我是什么人，酒剑仙！哪里是那么容易醉的。”谢云一拍他的脑袋说道，“徒弟啊，今晚你可要抓紧练功，早日突破到蛟龙二变，不然为师和你在城里难混了。”
“我可不敢当什么前辈，”摊主乐呵呵地说道，“看来两位还不知道吧，如今修仙门派多如牛毛，许多最基础最低级的法决自然也有手抄本流落世间。比如这《御剑术》吧，就是剑修法决中最便宜的一本，只要十文钱一本，正巧我曾经也买过一本钻研过，所以看兄弟刚才捏的剑诀就知道了。当然了，高级的修真法决可是只有在修仙门派中才有的，是绝不会流落到人世间的。”
谢云的脑海里却在回响着几个字：“最……便宜，十……文钱？”
只听摊主继续说道：“可是凡人修真哪里那么容易，只要能练气才有资格进入小门派修行，无数人一辈子苦练《练气篇》，却始终无法感受到天地元气的存在，不怕说来见笑，我也二十年来无法感受到天地元气的存在，就是一个修仙的废柴。”
无法感受天地元气，废……柴？谢云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摊主看谢云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说道：“兄弟也别太在意，只要在三十岁之前能感受到天地元气的存在，就是资质尚可，也还是有机会进入到小的修真门派的，三十岁之后属于资质奇差，也有人能《练气篇》入门，继而成为散修。”
得，哥都二十老几了，看来不是废柴就是资质奇差。谢云绝望了。
摊主拍了拍谢云的肩膀说道：“兄弟，修真界也未必好，咋们无法练气，但是也能畅意江湖是不是？买下这把铁剑，在人世间快意恩仇，比去修仙都要痛快！”
“哎！”谢云深深地叹了口气，“徒儿给钱！”自己看来是个废柴无疑了，而自己这个徒弟，才十五岁，就能修炼到蛟龙一变，看来倒是个天才了。
没想到那柄黑不拉几的铁剑竟然花光了杨鹏所有的钱，谢云差点打算不买了，可是话都说出口，又拉不下那个脸来，只得忍痛买了下来。
“对了，”谢云临走之际对那名拿着铜钱满脸笑容的摊主问道，“请问哪里有《蛟龙变》这本功法卖，卖的贵不贵？”
摊主沉思了一会回答：“能在人世间流传的修真功法我基本都了解，没听说过什么《蛟龙变》，听名字应该是修真门派里面才有。”
好吧，自己是废柴，修炼的还是最低级的功法，而徒弟是天才，修炼的是高级功法。谢云巴不得把怀里的那本破书给撕烂。
离开了武器摊位之后，回过神来的谢云意识到，没钱了，也就是意味着没有饭吃，没有地方住了。正巧的旁边真好有一家酒楼，酒肉的香味从里面不断飘出。“咕嘟！”谢云的肚子叫了，“咕嘟咕嘟！”杨鹏的肚子也叫了。
“喂！那边那两个乡下来的小子！”一个声音传来。
谢云转头看去，只见是一家门前停满车队的米铺，而米铺的老板正冲自己两人叫喊。
“你是在叫我们吗？”谢云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是叫你们难道是在叫鬼啊？”米铺老板没好气地说道，他指着铺子门前的车队说道：“我刚进了一批大米，需要招人来搬到仓库里去，一文钱搬一袋，你们干不干？”
“干！当然干！”谢云略一思索回答道，苦点就苦点，累点就累点吧，想想自己以前在地球上的时候还能在网上兼职养家，可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可真的是身无长技，什么也不会，再不卖苦力那真的要和西北风了。
“让我来吧，师父。”杨鹏拦住谢云说道，“师父乃是神仙之躯，弟子无能才让师父吃苦，哪能还让师父干这种地下的活。”
说完杨鹏径直来到米铺前。米铺的老板指着堆在独轮车上的米袋再次说道：“搬一袋一文钱，搬完给钱，我可在旁边数着呢，别想蒙混过关。”
杨鹏来到车前，随手抓起一袋米，在手里掂了掂，摇头说道：“太轻了。”
米店老板没好气地说：“年轻人别趁能，搬完这些米能让你明早腰痛得下不了床。”
却见杨鹏直接抓住独轮车的车辕，一用力，一辆满载大米的独轮车就这样被他抱了起来，然后稳稳当当地朝米铺后院的仓库走去。
“我的妈呀！”米铺老板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这比牛的力气还大吧！”
谢云也惊得目瞪口呆，这连米连车的好歹也有几百公斤吧，没想到这小子只是练就了蛟龙一变就这么变态，那要是练到第九变了还不一拳把山都打个窟窿，看来功法里面说的能撕山断峰还真不是吹的。
转眼间杨鹏就已经搬完一车米出来了，只见他面不红气不喘，再度来到一辆米车前。
“悠着点，年轻人。”米铺老板不安地说道，“别那么拼命，要是弄伤了我可不会出钱给你医。”
杨鹏却直接无视这句话，搬一辆车在他感觉也是轻松异常，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师父他老人家还等着吃饭呢，我可不能再这么慢吞吞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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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还是人吗？天生神力也不过如此。”米铺老板不住感叹。
转眼间，杨鹏已经再度出来，这回他干脆把两辆米车叠在另外两辆米车上面，一口气同时举着四辆米车往仓库走去。
“……”米铺老板已经惊得无话可说。
谢云得以地拍拍米铺老板的肩膀说：“喏，这是我徒弟。”那表情就像是一个家长在冲别的家长夸自己的孩子一样。
米铺老板闻言，这才认真打量起谢云来，他之前虽然看到谢云买了把剑，起先还只当是年轻人买了好玩的，这会见识到杨鹏的神力之后，顿时不敢再对这位听起来更厉害的“师父”产生轻视。“失敬失敬！”米铺老板急忙拱手说道，“一会忙完，还请两位大侠到小的家中吃顿便饭，以表感谢！”不知不觉间，称呼已经从“乡下小子”改为“大侠”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不过看老哥你这么好客，那我们也就无法推辞了。”谢云厚着脸皮说道，没办法，生存不容易，拉不下连也得拉下脸来了。
在杨鹏如此卖力的搬运下，本来普通人要搬上一天的十来车大米，却被杨鹏几个来回就搞定。米铺老板按照约定付了工钱，不仅没有克扣，还多给了一些。
眼看天色已晚，米铺老板也遵从先前所说，请杨鹏和谢云到自己家中吃饭。
在米铺老板家中，米铺老板也是好酒好肉尽数上到，尽心招待。杨鹏不善言语，只是埋头吃肉。倒是谢云和米铺老板把酒言欢，聊得很是痛快。
几杯酒下肚，谢云已经是满面通红，脑袋一阵晕眩，只感觉头重脚轻。“老哥啊，问你个事。”谢云虽然觉得快醉了，但是心里仍然惦记着如何在明阳城里生存下去。
“老弟有什么要问的尽管开口，我在这明阳城做了十几年的买卖，这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我不敢说全知道得清清楚楚，但是也都了解个大概。”
“我想要向老哥请教下，这里有没有什么好赚钱的事情做？”
“请问老弟会些什么手艺？”
谢云一拍别在腰上的铁剑，打了个酒嗝说道：“除了它，什么都不会。”
米铺老板想了想回答：“比较稳妥的倒是有两个事可以做，一是看家护院，最近城东富豪张家正在招人；二是加入帮派，明阳城里两大帮派分别是城里的百刀门和码头上的大江帮，就凭老弟的……剑术和老弟的徒弟的天生神力，谋这两个差事没什么问题。”
谢云晃着脑袋说：“我一不看门，二不加入黑社会。”
米铺老板皱起眉头：“这样的话，就只剩下比较危险的了。不过那些主要是针对过往的或是落魄，或是不要命的江湖人士，老弟要是打算在明阳城久待，虽然报酬高，但是太过危险，并不适合去做那些事。”
所谓酒壮人胆，现在的谢云喝的飘乎乎的，只觉得豪气干云，猛拍一下桌子说道：“老哥尽管说来！”
“好吧，那我就告诉老弟了，最近官府发布了两条任务，一是剿灭城东呼啸山林的黑风寨，二是击杀城外最近在沧江中兴风作浪的水怪。第一条任务连官府都无法完成，已经多年无人问津。第二天任务的奖励最高可以同时得到官府和盘踞码头的大江帮的双重奖励。”
谢云这么一听，豪气顿时消散了一大半，无论是山贼还是水怪，听上去都不是那么好惹的。可是之前都放出话让米铺老板尽管说来，要是这回认了怂，那就丢人丢大了。顿时谢云突然想到了酒遁，于是嘴里大叫：“醉了醉了，不行了！”然后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假装醉的不省人事了。
米铺老板无奈，此时天已经黑了，看谢云醉成那副模样，却没胆子赶两人走，不禁后悔自己当初请他和什么酒，只得腾出一间客房，让谢云和杨鹏睡在里面，待得招呼好一切之后，米铺老板也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待得米铺老板一走，谢云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惹得杨鹏诧异道：“师父，原来你没醉啊？”
“你师父我是什么人，酒剑仙！哪里是那么容易醉的。”谢云一拍他的脑袋说道，“徒弟啊，今晚你可要抓紧练功，早日突破到蛟龙二变，不然为师和你在城里难混了。”